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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由心生境随心转刘素云老师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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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摘自《刘素云老师:相由心生境随心转》
相由心生 境随心转 刘素云老师主讲 (第五集) 2010/4/8 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档名:52-441-0005
尊敬的师父上人,尊敬的各位同修,尊敬的各位大德,大家晚上好!
昨天我犯了一个错误,没有经过师父的允许,我擅自向大家说,那是我来香港的最后一次和大家交流,在这里我请师父原谅我的无知和幼稚。遵师命今天我继续和大家交流,明天还要和大家交流,在我离开香港之前,安排我交流几场我就交流几场。谢谢大家!
今天我要和大家交流的是「关于送往生的因缘」。这个问题,不管是年轻的也好,年老的也好,凡是我们修学佛法的人都知道,人生总要经历这么一次。这个问题过去我不太接触,我也不懂,我不知道什么叫往生。现在我给大家举两个往生的例子,来证明西方极乐世界是存在的。阿弥陀佛,只要你真心诚意的念阿弥陀佛,求生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一定会来接你的。这两个例子都是我的亲身经历,不是虚构的,请大家相信!它也不是神话故事。
第一个例子,是关于张荣珍往生的例子。我的第一张光盘《信念》是二00三年五月四日出的。八月初,我接到一个电话,一个佛友跟我说:刘姐,妳不认识我,我认识妳,我看了妳的光盘。然后她就开始哭。因为我不认识她,我说:妳怎么的了,妳哭什么?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她说不知道为什么,咱俩一对话我就非哭不可。我说:妳有什么事?妳告诉我。她说有两个佛友都是肝癌晚期,她说:刘大姐,妳能不能来见见他们。我说:那好,我怎么能见到妳?咱俩怎么约?因为在哈尔滨,我一九五四年搬到哈尔滨,到现在几十年过去了,我能找着的地方非常有限。后来她告诉我是在故乡那儿,我说:那儿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家门口有个八十二路车是到故乡的。我说:妳告诉我在哪一站下车,咱俩就在那碰头吧!
就这样我俩约好了以后,我就坐八十二路车到故乡去,是在中医院那站下的车。然后这个佛友就在车站接我,她姓宋。因为她看过我的光盘,所以我一下车她就把我接到了,然后我们就到中医院去看这位佛友。这两位佛友,一位是女的,一位是男的,当时这个男佛友到上海去看病去,我去看的就是这位女佛友张荣珍。因为这个佛友我也不认识她,我和小宋到了医院,那个病房她正在打点滴。然后小宋就说:张姐,妳看我把谁给妳带来了?她抬头一看说:哎呀!妳是不是刘姐?我说是。本来我俩以前从来没见过面,也不认识,你们知道我第一句话怎么问人家的吗?我说:妳能不能放下?实际我问这句话的意思,言外之意就是妳怕不怕死?但是我没直接说。当时她就坐起来,她说:刘姐,我不怕死,我就要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我要见阿弥陀佛!我不知道在这之前她也没念过佛,我就以为她是一位念好长时间佛的一个佛友!所以她说这个话,我也没有怎么在意。当时她丈夫在跟前,我也不认识人家丈夫,我一下子就把这话就冒出来了。待了一会儿,我们就出来了。
出来以后,我回家以后,隔了四、五天,这小宋就给我打电话说:刘大姐,我那个张姐有个要求。我说:什么要求?她说:她想让妳上她家陪她念佛。我说:那就念呗,那我就去陪她呗。所以从那天开始,我就每天早晨从我家坐车,到她家去陪她念佛,大约路上坐车得坐一个多小时。晚上四、五点钟从她家回来,因为我当时有病在家,没有上班。我老伴说:妳现在退养在家,这怎么又上班了呢?因为我天天按时,早上八点多钟上班去,晚上五点多钟下班回来。所以我老伴问我说:妳怎又上班,谁把妳聘去了?我说:我佛友聘我念佛。就这样我就陪她念佛。中间又有两个佛友有事,我又带她们上了一趟五大莲池,去找我那个觉悟师父。所以我陪张荣珍念佛,前前后后也就是十多天的时间。
从我和她第一次见面,到她往生走一共是二十多天,我俩就是这二十多天的缘分。当时我天天陪她念佛,我是八月初和她见的面,好像大约五、六号和她见的面,我十号开始陪她去念佛。到八月十五号那天,因为我是每天早晨起来磕头,我磕头的时候不知道谁告诉我的,我看不见,我也听不见,就是那种感觉一下子就出现了。告诉我什么?说张荣珍还有半个月往生。我从来没经历过这事,我真是特别惊讶!我四处一看,佛堂里就我自己。因为我老伴在内屋,我想是谁呢?这谁告诉我往生?这时候我就知道往生不就是死了吗?我自己心里还这么想。但是人家这个人也不像要死的那个样,那我怎么办呢?这个时候,我就嘱咐我自己,到人家去念佛的时候,千万不能说出来,你说人家要往生,人家要问你怎么回事,谁告诉你的,你怎么说呀?要按我的性格比较直爽,肯定我去我就说了。
我天天从家出发一坐上八十二路车,一道上就想着,不能说不能说,就警告自己不能说。一共过了十二天,我没有说。这到了第十二天,那我一算,那不就还有三天吗?说还有半个月往生,那我一算那就还有三天了。当时我就想,你是说不说呢?不说,她要真是那时候走了,什么准备没有;我要说了,人家到时候要不走,我怎么给人家解释,那我不是打妄语吗?我就挺为难的。那天我要下班之前,我就跟她丈夫说,好歹是十几天,快二十天了,也有点熟了,我就跟她丈夫说:常庆,刘姐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他说:刘姐,什么话妳说吧!我说:你家荣珍还有三天往生。一下子就把这话吐露出来了。人家她丈夫就问我说:刘姐,什么叫往生?我寻思寻思怎么给人家解释?想说得圆一点,结果还没圆了。我想想我直接说了,我说:按老百姓的话说就死了。人家丈夫眼睛都瞪圆了瞅着我说:不能,刘姐!这哪像要死的样啊?妳看这么精神,说话嘎巴嘎巴的。我说那我不知道。他说:那谁告诉妳的?我说我不知道。他说:那妳怎么说这个?我说我也说不清楚。我说不知道谁告诉我的。就这样,这不就还有三天吗?那你看话已经跟人家说了,反正我觉得我告诉你了,那你准备不准备,她走不走,和我没关系,当时我就这么想的,我就回家了。
回家,这第二天我还照样去念佛,要按着这个时间一计算,正好她走应该是九月一号,就是半个月的时间。到八月三十一号那天,白天没什么动静,我也没在意,还是按时下班回家。到下半夜三点多钟,小宋就给我打电话说:刘姐,妳快过来,我张姐是不是要走了?我就把我老伴叫起来。我说:走,走,快点,搭车跟我上故乡。我老伴说:怎么回事?我说:是不是张荣珍要走了?他说:能吗?我说:那既然小宋来电话,这事可别给耽误了,咱们赶快去吧。我俩就搭车到故乡,到她家。我到她家一看吧,她还像每天一样,躺在床上,大眼睛转来转去的,那嘴型还念阿弥陀佛!我进屋,我到她跟前说:荣珍,怎么回事呀?妳表现不好?她就笑了:哎呀,大姐,对不起,半夜三更的,把妳折腾来了。我说:没关系,怎么回事?她丈夫说,两点多钟吧,她要上厕所。我和大军扶她上厕所,她一下就休克过去了。小宋曾经告诉过大军,就是张荣珍的儿子,说如果你刘姨我俩要不在,你妈要是有什么特殊情况,你千万念阿弥陀佛!这孩子还真记住了。所以他妈一休克,他就念阿弥陀佛,就把她妈念回来了。这样他们爷俩就把张荣珍就又连扶带抬的,就抬到床上去了。这我们去的时候那就和往常一样,她还躺那儿念佛。
这我一看没什么事,反正每天我也是磕头,在这也磕吧,因为我老伴陪我去的嘛。她家有一个茶几桌,长条的,就是不大点儿个小茶几桌。这面一个单人沙发,这面一个单人沙发。然后我老伴坐一个沙发,她老伴坐一个沙发。张荣珍在床上躺着,小宋我俩就磕头、念佛。小宋从她家里拿了一个三圣像,就立到那窗台上。她家是一个东屋一个西屋,我们念佛这个地方,磕头的地方,就是张荣珍在这屋是西屋,正好是西窗户。西窗户上立着一个三圣像,我们就冲着这三圣像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唱着阿弥陀佛佛号。
就这时候,那种感觉又出现了。一句话,什么呢?说午时三刻西方三圣前来接引。当时我瞅着我老伴坐这边,她老伴坐那边,她搁床上躺着,小宋搁那磕头,也没别人。我这个时候,我就用了一个小纸条,我就把这话原样就写上:西方三圣午时三刻前来接引。没写哪天的午时三刻,就这么一句话,我就把这个条压在她那个供果盘底下。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呢?我想如果她真是这个时候走的,那我这个是证明,是个证据。因为这个条不是我现写出来的。如果不是这样,那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反正我不会编。我就把那个条压在那果盘底下,我就又去磕头去了。
这时候我就想那午时三刻是什么时候我还不知道。我就问小宋,我说:小宋,午时三刻是什么时候?她说:刘姐,妳干什么问这个?我说妳先告诉我是什么时候,然后我再告诉妳。我看好像她拿手指头还这么算算,我不知道她怎算的,她告诉我,午时三刻是十二点四十五。我说十二点四十五。她说:刘姐,妳干嘛问这个?我说了不能不告诉人家,人家都告诉我了,我就扒着她耳朵小声的说怎么回事。我就把这个纸条拿给她看。拿给她看的时候,她瞅瞅我,我瞅瞅她,实际我瞅她的意思,我就问:这什么意思呀?因为我从来没经历过。小宋瞅我,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完了她又把这个条压到那个果盘底下,然后我俩就照样磕头。就在磕头的过程当中,这小宋她哭到什么程度?就那大鼻涕能哭淌老长。我一看她那样,我赶快拿餐巾纸去给她擦鼻涕,我说:小宋,妳干嘛呀?妳哭什么呀?她也不吱声,就是一个劲儿的哭。哭哭的吧,这不是我们冲着西方三圣像磕头吗?她就哭。完了我就给她擦,她忽然就转到那个张荣珍那个床那面,冲着张荣珍去磕头去了。我就去拽她,我说妳怎么磕胡涂了呢?三圣像在这面。她也不吱声,还磕。我当时想,这人怎的?这时候,不是我老伴离开那个沙发,就是荣珍她老伴离开那个沙发,就空出一个沙发座,我就坐沙发我看看,这小宋到底怎回事?我就坐在那个沙发上。
这小宋,就给张荣珍磕个头吧,扭头过来又给我磕头。我当时我都有点叽歪了,我说妳真是磕胡涂了,你怎么乱磕呢?叫我提了她这两肩膀叫我给她拉起来了。她胖,我都使了老大劲儿,才从地下给她这么提了起来的。我说:妳起来,妳清醒清醒,妳是不磕胡涂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也没跟我说怎么回事。这就是九月一号的白天,就是说西方三圣前来接引,就这个,我给它起个名就叫信息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是什么时间呢?我看看表,大约是四点十五分到四点半这个之间,这早晨发生的事,只有小宋我俩知道。如果我要是知道午时三刻是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告诉小宋的。这个事只有我俩知道,就是荣珍她老伴不知道,她儿子也不知道。后来我跟小宋说:小宋!那要是按照告诉我的那个时间,就应该是今天的午时三刻,因为半个月嘛。小宋说:刘姐,妳说怎么办?我说我不懂,但是我想,咱们俩是不是在十二点钟之前把海青服穿上。如果真是这样,穿海青服比较庄重。如果不是这样,咱们穿海青念佛也没什么影响。小宋说:刘姐,要不要请那个佛友来助念?我说什么叫助念?这时我都不知道什么叫助念。小宋说:就请佛友来念佛。我说这个都归妳安排,妳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
小宋就请了几个佛友来念佛来了。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我俩就把海青服都穿上了。因为在这之前,我俩就穿一般的衣服。那些老菩萨们来念佛,念念一看我俩把海青服穿上了,就用眼神互相问,那意思说,是不有什么事要发生,她们俩怎把海青穿上了呢?我俩什么都不能说,没法用语言沟通。因为面对着那么多念佛的佛友,你不能说哪。然后这就接着念佛嘛,念到十二点十五,就开始拉那个防空警报的那个笛儿,可长可长可响的那个声音。我记着这个声音我什么时候听过呢?就是那时候钻防空洞,演习,拉这个笛儿。这多少年都没有这声了,怎么突然拉这个呢?拉了三声。我和小宋俩不由自主的看墙上那个钟,一看十二点十五。我心里当时的活动是,还没到点,它怎么就拉笛了呢?那不是十二点四十五吗?这不十二点十五吗?小宋也看表,我也看表,看完了以后她瞅瞅我,我瞅瞅她,彼此再问这怎么回事?没到点呢?就是这个心里活动,但是不能说出来。
那就接着念吧,我们又接着念。念了一会儿,又拉这个响笛,还是三声,比第一次拉的要响的多得多。就震得她家那个玻璃窗都哗啦啦响。我俩又同时去看这钟,十二点四十五一分不差。这时候我的心里活动就是:到点了,正好是午时三刻呀!那我得赶快看床上这个人,她走没走哇?我就赶快去看,一看什么表情呢,就是她的眼皮上下,慢慢的眨了三下,完了我再一看,没走哇!那还喘气,那嘴还是念阿弥陀佛的声,就是这样。但是也没法交流、没法说。小宋瞅我,后来等事情过后以后,我问小宋:妳瞅我什么意思?小宋说我就寻问妳:大姐呀!那到点了,她没走啊?我说我看妳也是这个意思。我俩就用眼神来沟通。这不没走嘛,没走那就接着念佛,这还没法说,那就念吧,接着念阿弥陀佛!
就在这个时候,前后也不到一、二分钟吧,她儿子大军就搁他家厅里摆手叫我说:刘姨,妳来,我有话跟妳说。她家不大点一个小厅,我就从屋里这不就到厅里去了。我说:大军,有什么事?你说这孩子一句话说得我这头发都竖起来了。他说:刘姨,我妈走了。我就想他的感觉怎么和我刚才那感觉一样呢?因为她眨的三下眼皮,一瞬间我的感觉就是她走了。但是你用眼睛看,人家还喘气、还念佛的!就出来以后他儿子跟我说他妈走了,你说我惊讶不惊讶?我当时就问:大军怎么回事?大军说:刘姨,刚才妳们念佛的时候,我想给我妈磕头。他说我这磕第一个头,他说就这个额头还没挨着地面的时候,就那三人,因为这孩子没学佛没信佛,他都不认识那西方三圣是谁。他就指窗台,他说就那三人在我家窗户上,无限高大,金光闪闪。我说你接着说还怎么的?他说还有中间那个人,不知道他前胸有个什么东西,就这么放光。那孩子一边说一边给我比划着,我说你接着说还怎么的?他说一会儿就中间那个就变矮了,他给我比就变这么高。我说还怎么的?他说两边那两个人跟他变成一般高的。他们三个就在我妈的上方,他妈这不就在床上躺着吗?他给我比划,他说:他们三个人就在我妈的上方,他们脚底下都踩着那花瓣瓣。他说那三个人脚底下都踩着花瓣瓣。但是多出一个,我说多出那什么样?他说多出那可漂亮了!我说什么颜色的?他说就是那个藕荷色,就是茄子花那个颜色的。我说你接着说还怎么的?他说我就想你们三个人脚底下都踩着花瓣瓣,多那个是怎么回事?他说我这么一想的时候,我妈一下就立在那花瓣瓣上,然后他们四个一瞬间从这个窗户就都走了。这就是这个孩子给我说的过程。
大军那年是二十六岁,学中医的,那年刚毕业,他根本就不知道佛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这个什么菩萨、什么佛呀,他没有这个概念。假如说他信佛,我可能想是不是他想象的。但是这孩子他没有接触过,他不信佛,他想象不出来,他编也编不这么圆满,是不是?那你看孩子说了,我们什么都没看着哇。后来小宋告诉我她哭是怎么回事,我才知道。就这个时候我什么感觉没有。我除了知道「午时三刻西方三圣前来接引」这句话以外,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到。咱们都得实事求是说,我跟你们说的是真实的实际经历。
然后这一看这人还在念佛呢,那我们大家就分批念佛吧。这就是到一号的下午了。到晚上七点多钟,小宋跟我说:刘姐,妳身体弱,妳上那屋休息休息,我在这屋有什么事我叫妳。我就上东屋那,我好像还没等睡着,迷迷糊糊的小宋就喊我:刘姐、刘姐,快起来,我张姐发表演说了。我说:发表什么演说?我翻身就起来了,然后我就上西屋去了。我进屋之前她说什么我没听着,我进屋以后,我听到她说的是什么话呢?她说你们念佛挺辛苦的,现在可以回家休息了,不用念佛了。这是我听到的她说的。
然后有个佛友,年轻佛友,就说:上业了、上业了。我就问小宋:他说上业了,什么叫上业了?小宋说就是业障现前了。我说什么叫业障现前了?因为我哪个也不懂。问完了以后,没等小宋回答,我脱口就说了一句:不是。你看我还不懂,我还否人家,我说不是。我不知道什么叫上业,也不知道什么叫业障现前,我就说人不是。说上业了这佛友就说:必须得大声念佛,给她压下去。后来他们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必须得用佛号把这个压下去,就是佛得战胜魔。就这么个概念,当时我都不知道。这他们就大声念。这个时候,床上张荣珍说的什么话?我让你们不要念了,怎么还念呢?午时三刻西方三圣已经把我接走了,我到家了。我又一次头发都竖起来了。哎呀,我的天!这话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呢?因为这个事,除了小宋知道、我知道以外,任何人不知道!怎么能从这个患者本人嘴里说出来了。你看还完全一致。她说西方三圣午时三刻把她接走了,她已经到家了。这时候大家真是目瞪口呆,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只有小宋我俩明白。
这时候我就跟小宋商量,我说:小宋,那样吧,让老菩萨们到对门去,一边休息,一边小声念佛,别让荣珍生烦恼,咱俩在这,看看她还说什么。这些佛友就往外走,往那屋走,就这时候张荣珍就大声的喊了三声阿弥陀佛。我给你们形容形容,什么样的声音?就像从那个洪钟一敲,就那个声。我当时一闪念是什么?哎呀!我读经读过狮子吼,这不就是狮子吼吗?那是我第一次把佛经里的狮子吼,和真实的狮子吼对号。没有病的人,也喊不出来那么响亮的阿弥陀佛,喊了三句阿弥陀佛以后,她就把脸转到墙那面,墙那面还有一个三圣像靠墙立着。她就一边摸着三圣像,一边念阿弥陀佛去了,就不吱声了。这时候就是一号的晚上七点半多八点来钟,也就这样!然后这一宿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这个时候有个什么插曲呢?她儿子大军又说:刘姨,我还得告诉妳一件事。我说什么事啊?他说:刚才我上佛堂去,我先给佛磕头。他说我就觉得谁拍我肩膀头一下,我一回头没人,就我自己。没有人,但是那个声音,他说在我耳边响起。就是一个男的发出来像洪钟一样的声音,说了一句话。我说:说的什么话,你给我说说。他说:汝母尚有一页未了。汝就是三点水加女字旁,当你讲,说汝母尚有一页未了。我脱口说了一句,你妈还有一宿。那孩子告诉我说:刘姨,不是那个夜晚的夜,是一页书两页书那个页。我说:那什么意思,那我就不懂了。然后大军他爸一个,小宋一个,我们几个就研究这个页是什么意思,没研究明白,没有智慧还是愚痴。然后这个事就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五点钟,我坐在张荣珍的床头,她抬头一眼看着我说:哎呀,刘姐,几点了?我说五点整。她随口说了一句,一夜过去了。就这么一瞬间我才明白两个夜(页)是一个概念,你说一页翻过去了也可以,你说一宿过去了也可以。人家这回给我们答案了。哎呀!当时我想,太笨了。就这么一个页就考住了。这就是第二天早晨五点钟。她最大的一个特点:不恋亲情。一个丈夫、一个儿子,从她有病就是这二十多天,我和小宋在那陪她念佛,她不让她丈夫和儿子进她这屋。只要他们爷俩一进这个屋,她就这个手势,意思就出去。所以这爷俩基本不敢进她的屋。有时候趴门瞅瞅,你都不能让她看见。就这样的。
这早晨五点钟,她问我几点,我告诉她五点。这时候她丈夫常庆就趴着门往里看。我回头一看常庆搁那看,我就跟荣珍说:荣珍,大姐给求求情呗,你看常庆可能想跟妳说点什么,妳就让他进来呗。这回没这个手势,点点头。我回头说:常庆,批准了,进来吧!她丈夫就进来了。因为当时荣珍住的那是一个双人床,她基本躺在靠中间这个位置。这两边都有闲的地方,这面是地下这面。常庆进来以后,就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跪在这个床上。这么趴着跟她说,她夫妻俩的对话我跟你们学一学。常庆说:荣珍,咱俩生活了大半辈子,妳最大的优点是不会说谎话,我问问妳,妳昨天晚上说那个话是真的吗?是真的!她的回答没有一个废字,一点不乱,不重复,非常简洁,是真的。常庆说:是真的,妳说西方三圣把妳接走了,我怎么不认识呢?谁是西方三圣?就指着她床边这靠墙这有三圣像,大势至菩萨、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指着告诉她丈夫。常庆说:行,就算西方三圣把妳接回去了,那我怎么没看着呢?她说:你多愚钝!她说她丈夫,你多愚钝。完了常庆说:对对!我愚钝。他说:那我还得问妳,既然已经把妳接走了,妳都到家了,那妳现在不搁我家床上这说话的吗。那这是怎么回事?张荣珍说:我这是倒驾慈航,回来表法。这常庆就问我:刘姐,她说什么航?我说她说的是倒驾慈航。刘姐,什么叫倒驾慈航啊?我就简单的,实际我也不知道多少。我就简单的把我知道那点都告诉他。常庆说:怪了,她哪知道什么航,谁教她的呀?这怎么回事呢?常庆就自言自语的。这就还得接着问,常庆说:好好!就算妳是什么航航回来了的。那妳还什么时走?她说:我随时随地可走。说完了以后,就跟她丈夫说:你该问的我也回答完了,你再问,我没什么回答的。人家脸翻过去又念阿弥陀佛去了,不吱声了。
这就是九月二号早晨五点半前后发生的事。你看五点钟她问我,我告诉她点嘛。然后她丈夫看,她怎么让他进来了,她丈夫她俩这个对话,也就五点半之前吧!就这么一段对话。这小宋瞅我,我瞅她,因为她丈夫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俩瞅的真是都目瞪口呆。我俩还不能用语言来沟通,那就接着念吧。当时我就想,就这么一瞬间的感觉,不管你是用眼睛看也好,还是怎么的也好,她就是中午那个时候肯定往生!我就知道这个,但是也没法说。
这个时候,因为她不让那些个佛友们在这助念,在这念佛。小宋就把她们都打发回家。说你们先回家吧,有什么事再找你们。这样就小宋我俩在,在那就念佛。因为就是今天中午走这个事,我跟小宋我都没说,我就自己心里知道。我就想那可能就这个因缘,那我们俩就在这儿陪她念佛吧。然后我们就在厨房那屋吃饭,吃饭的时候,我吃饭快,我吃的少,吃完了我就进屋。她大眼睛转了转,瞅着我,我说:荣珍,有什么事?跟大姐说。她就那个面目那表情,就好像挺不自在似的。我说:妳是不是便了、妳拉了?点点头。我说:来,我给妳收拾收拾。我就给她裤子褪下以后,这个时候她那大便是什么样的呢?就像黏黏的那个烟袋油子或者是铺马路那个沥青,就那个颜色的还那么黏,都搁那堵着。这时候,我想怎么办呢?我就拿那个卫生纸,我就去垫着,我就去给她抓这个。但是用这个纸一抓,它就透了,那纸它就碎了,我想干脆拉倒吧,也别用纸了,干脆用手来!我就用手去给她抓这个大便。正在这时候,她丈夫常庆进来,他说:刘姐,妳干什么呢?我说:荣珍便了,给她收拾收拾。他说:刘姐,这活怎么能让妳干呢?快点,我来我来。我说:谁干都一样,就这样的,给她收拾干净了。收拾干净以后,我心里想就老老实实在她身边念佛吧。
这时候,快到十一点来钟又发生一个插曲。我老伴来了,我跟你们大家曾经说过,我老伴不是正常人。来了,那个打扮,叫你一看都非常可笑。小白布衫,短袖的,完了戴个黑墨镜,还戴个小帽子,手里拿个小扇子,进屋来了,进屋什么表情呢?就这样,走走!召唤我回家。给我气的,我想这么关键时刻,你怎么这么不通情达理,干嘛让我回家?但是我不走吧,我还怕他闹。这个时候非常关键!你看都十一点来钟了,那就还有一个半多小时,这人不就要走了,那我心里知道!那怎么办呢?我就赶快上那屋去拿衣服,常庆说:刘姐,妳走哇?我说:我走,你姐夫来叫我回家。常庆事后跟我说:刘大姐,妳不知道我当时什么心情,哎呀,我的妈!我刘大姐怎么这时候走了!就好像天都塌下来了,没有顶梁柱似的,他告诉我就那种感觉。
我就得跟我老伴走吧,坐八十二回家。到了八十二路车站,车来了,我带着气我就上车了。车门关上了,我回头一看,我老伴没上车,人搁车下,把我弄车上去了,完了跟我拜拜,跟我拜拜了。哎呀!这家伙给我气的。这没办法,这车开了,那怎么的我也得回去。他拜拜了,他干什么去,我也不知道!我就回家。回家了以后,我姐在我家。因为我姐腿有毛病,搁床上坐着,一听门响,说:小云,妳回来了?你说我带着气,那我说话的声调肯定就不对劲,我说回来了。我姐说:是不是小华把妳弄回来了的?我说是!我说,姐,妳说这人多不通情达理,多关键!我姐说:哎呀!可能就这缘分,别生气了,进屋来吧。我就进屋来以后,我姐为了能转移我的注意力呗,说:小云!妳来,坐床上,咱俩看电视。我俩就坐在床上,靠着这个床头,两个腿这么伸着,前面不是电视吗?电视演的什么,我一点没看着。我姐说:不要生气了,不要生气了。我说不生气了。我嘴里说不生气,但是大脑就是真空,电视演的什么我是一点也不知道。
我下地,我拿了三样东西,什么东西呢?一个眼镜、稿纸、笔。我拿了以后,我就放在我这身边。我姐问我:小云,妳想写什么呀?我说不知道。她说,妳拿这三样东西,这不就是要写东西吗?我说不知道。真不知道!我说妳看妳电视吧。我俩就并排坐着,这么都眼睛瞅着电视,她看什么没有我不知道,我是什么也没看着。呆了一会儿,我拿起这个笔、纸,戴上眼镜,我就开始写。我告诉你们是什么感觉,记录员。根本不用我想,也不用我琢磨,我就是负责记,第一句话一记下来吧,我就非常惊讶!第一句话是什么呢?荣珍:恭喜妳回家了。我就跟我姐说了一句,我说:姐!人家人还没走呢?我怎么写恭喜人家回家了呢?那我理解这恭喜回家了,那就是走了呗。然后我就记了两页稿纸,一点不假。那个话,后来我自己看,我不懂!我都不会。那谁说的呀?我不知道。我两篇记完了以后吧,我就问我姐说:姐!妳说我写这是干什么用的?谁让我写的?我姐说:那妳看妳写的,我哪知道?那妳自己写妳怎么不知干什么用?我说:不是我写的,是我记下来的。我姐说:那妳给我念念,什么意思?我就给我姐念了。我姐说:就像一篇追悼文似的。我姐说的像一篇追悼文。她说,这个干什么用?什么时候用?我说不知道。这不就说完了。就在这时候小宋来电话,告诉我:刘姐,我张姐走了。我说什么时候?她说就是那个时候。你看,就这么一个时间差,我老伴把我弄回家了。我回家就记录这个东西,然后人家那面按时往生了,就是午时三刻。你说是巧合吗?我不知道,我到现在我自己都不会解释。但是这个过程确确实实是真实的。
这往生以后,往生了,我是第二天过去的。如果说是送往生,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我从来没有接触过送往生。我从这次开始,才知道还有这么个名词叫送往生。然后我第二天去了以后,小宋就领大家简单的做,好像那就是做佛事吧!读《阿弥陀经》,还唱,还敲法器,反正这些我都不会,我就会念阿弥陀佛!我记得那天好像是去了三十个人左右!都是咱们佛友,都穿的海青服,然后小宋在前面领着他们做,我就站在队伍的最后面。他们说刘大姐妳上前面。我说不用,我就站在后面。我当时是什么想法?我什么也不会,我既不会敲,又不会唱的,我就站在后面,你们唱你们的,我还是我的阿弥陀佛!我就心里这么想,所以我站在最后。
等这个事做完了以后,她的儿子大军又向我报告:刘姨、刘姨,怎么回事呀?就在这个事上,我就把我这两篇东西就给佛友们念了一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念,也不知道谁让我念,我就给大家宣读一遍。大军说:刘姨,就妳念妳那两篇东西的时候,他说就这三个人又高大,又闪闪发光。他说中间那个人中间的那个是一个符号,他就给我比划,那个符号他画的不是太标准的,他说就那个符号,就从那个人的胸前往外飞,他说大的中的小的,满屋都是那个号。我说:最大的多大个?他说最大的一个,就把整个这天棚就覆盖上了,那中的小的都不计其数,不断的往外飞。他说你们这些穿黑大褂的,就是我们穿海青服,这孩子说我们穿黑大褂的,他说就你们这些穿黑大褂的,每个人给你们发一个那个号。这孩子看的就是这个景象。我是没看着,别人看到什么我不知道,我也没听他们说,就这孩子告诉我的。我说你看的,那个号那是叫卍字号,这因为我看佛经我知道,那个号叫卍字号。这个事就过去了。过去了以后,这孩子给我看他的一个本,一个本就好像中间这么掀开的,就前面也有纸也有页,后面也有纸有页,就中间那,他就好像写了四句话,其中有一句,第一句是「见容勿疑」。看见的见,容貌的容,勿就是不要的意思,疑,怀疑的疑。这四个都是见什么、见什么、见什么,都是四个字四个字的。这孩子问我:刘姨,这什么意思呀?我看看这四句,我说第一句从字面上来看,就是看住她的容貌有什么变化不要起疑心,这就是字面的意思。我说后三句我不懂,我看不明白。这就四句话,我就给人解释了第一句,还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这个事也就过去了。
晚上发生了一件什么事呢?就来个人,来个人拿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的东西。一进屋就是进大门的时候,我们在里屋,就那个人一进大屋的时候,就非常生气那个口气就说:谁姓刘?谁姓宋?小宋我俩都搁屋。我说:小宋,谁呀?找咱俩吧?小宋就出去看去了。他俩就同时进这个屋里,小宋就给他介绍介绍,她说这是我刘大姐,我姓宋。这人就是非常生气,就说:我就知道这屋有个姓刘的,有个姓宋的。我还莫名奇妙,我也不认识这个人,你怎么知道我姓刘呢?那我说就坐下,坐下!我就让他坐下。他就和我面对面的坐着。说了一句:妳们这两天那个挺辛苦的,但是你们做的不圆满。我这人心眼儿实,因为我不会做这个,我也没有经历过。哎呀!可下来了个明白人,我可得好好请教请教。我说:你说说,哪儿不圆满,咱现在还有纠正弥补的地方,你告诉我。「不能说」,就这样,不能说。我当时心里想这人怎么回事?还说我们办的不圆满,请教他,他还说不能说,我想咱也别勉强了。这人扭头就拎那个小包就上厨房去。上厨房,我又寻思,不行!我还得去问去。我就跟着人家,就上厨房了。
我说我还得请教你,到底哪不圆满?这人没出,总有补救的那个地方吧?他说: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就那脑袋晃得像波浪鼓似的,不能说!当时我一看,这个人是不是有点不正常?这时候另外一个佛友就说:刘大姐问你,你该说什么你就告诉刘大姐呗。他说:得烧我这个东西。就指他那个塑料袋里装的东西。因为我不知道是什么,我说:你这是什么?他说佛经!我说:佛经不能烧。那个佛友说:我们修净土宗的,那佛经是不能烧的。他说就得烧这个。后来他就拿出,我一看,是什么?就是那个黄纸上全都是这么大的那个小圆圆戳,我不知干什么的。我说:这个也不能烧吧。因为在我的概念里不烧纸,不整那些东西。我说就是一句阿弥陀佛佛号念到底,小宋我俩意见非常一致。后来他就想跟我打仗。我一想这人怎么回事?我也不认识你,这个场合你要跟我打仗,那怎么办呢?那不影响这个事吗?所以我就想我躲着你行不行?我就跟小宋说:小宋,我找个地方,我上小迟那睡觉去。我给妳个任务,我说第一个任务看着他,在这不能让他烧他这个东西!无论是屋里还是阳台,都不允许他烧,他拿到外面去烧咱管不着。第二,他怎么撩事妳,妳别跟他生气,妳就念妳的阿弥陀佛,我说有什么事妳叫我。我就上那个小迟家去了,就离得非常近。
第二天早晨,这个小宋三点多钟就去找:刘姐,刘姐,妳快点回来,闹起来了。我说:闹什么呀?我就回来了。回来一看,哎呀!真是挺热闹。这个不是拿小包包那个吗?说人又有个帮手,两人。等我一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什么事没有了,都消停了。消停了,那我们就接着念佛,然后就该开光,该做这个事。就这个时候,就是张荣珍,就往生的这个,她那个小脸就变得灰土土的。其中有佛友就说小宋我俩,妳们把人送哪去了?送地狱去了。小宋就有点沉不住气,就问我:刘姐,人家说咱俩把我张姐送地狱去了。我说得特干脆,我说:没有,送极乐世界去了。就这样吧,一看那小脸真是灰土土的,不知怎么回事。后来我就想,那个孩子那个四句话的第一句话就是见容勿疑!好像我心里就有底了,我没慌张。这个事也就过去了。
然后开光的时候,那个雨下的那个大,就下的那个他们对面那个楼比她家矮一点儿,她家是七楼。就下到那个楼的那个水泡泡,你都看不出个数来,就下那么大雨。那个雷和那个闪电都像立着似的,又震得那玻璃哗啦啦响。我当时心想,这么大的雨,这一会灵车来了怎么往下抬?不得浇成落汤鸡!我当时确实这么想的。然后这不就开光吗?当时她亲属都想挤进屋去看。我说:你先别着急,屋小,等开完光以后,你们排了队,咱们再进去看,要有秩序。开完光以后,立马天晴,一滴雨滴都没有了。那个天蓝得就像用水清洗过的玻璃一样,然后就从,她家是西窗,就从那面,应该是南,我不辨东南西北,应该是南,就西南那个方向,飘来的云彩都是一朵一朵的,从那边飘过来的,然后还出彩虹。她那个邻居,左邻右舍,全都出来看热闹,有的从窗户探出头,有的干脆就上街上来。
然后这人家灵车来了以后,人抬灵的,那叫抬人,我也不知道那叫什么名?四个人戴着白手套,上来抬人来了。抬人,你说我跟人怎么交代的?我说:拜托诸位,抬的时候四个角往外撑。那人问我:为什么?我说:你要不往外撑,她就这样,她缩缩,她软。那几个人都那样瞅我,寻思这老太太说胡话,这死人怎么还能这样呢?结果一抬真是这样的,可软了。因为穿衣服是小宋,还有个老宋居士,我们三个给她穿的。穿衣服的时候,我说:小宋,我可没穿过,妳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这小宋就是指挥,我就是执行的。小宋说刘姐,妳把我张姐扶坐起来,我就把她扶坐起来。她说:妳拿背靠着她,我就拿背靠着她。这她立起来了,我靠着她嘛,两个宋居士一下子就把她那线衣穿起来了,她那线衣是宜而爽的,那是套头的嘛。我记着买回来的时候,她丈夫说了一句:买这衣服,到时候邦邦硬,怎么穿?我说只要她喜欢,肯定能穿。结果一点事都没费,一下穿进去了。就是我们没有经验,应该是套起来一起穿,我们是一件一件给穿的。扶起来穿一件,放倒给伸,伸平整了,再扶起来再穿一件,放倒再伸,就这样的,也不知道折腾多少把。
你看她是肝癌,就是这右边这个肚子,那大包,那老大那老大的。我们就这么扶起来,放下;扶起来,放下。后来她丈夫常庆跟我说,她脸变得灰土土的,没什么奇怪的。因为他儿子是学中医的,她丈夫懂中医。他说因为她毕竟是肝癌,你们这么来回一整,她那淤气往上翻,所以她脸变颜色。他说这没什么奇怪的,这是她丈夫说的。就这样,我们就给抬下去。抬下去,她家是七楼,有个小缓台儿,我和小宋是最后一个下楼的。我们想别掉东西,所以我俩最后一个下楼。
你说我们看到什么样的景象?就是下面两边有一个就像小道似的,它是铺的那个砖。两边是两排咱们的居士,清一色海青服,每人怀里一包鲜花。然后堵头这儿是三圣像,还有她儿子举着她妈妈的遗像,她家亲属,就是这样。那个阿弥陀佛佛号,是从空中打了旋儿旋下来的,不像从人嘴里发出来这么平面的,不是。哎呀!我一看,我以为是小宋安排的,小宋以为是我安排的,我俩没有交流。我说:小宋,太壮观了,真壮观。这时候,这底下全都是人!不是一滴雨都没有了吗?那么多人都出来看热闹。一看这么多人唱阿弥陀佛佛号,可能她们很少见过这么出殡的吧,这是一个景象。
再一个景象,她那个灵车停在那个道上以后,它的对面有几个小店,就是食杂店、理发店,对面那个楼,一楼就是小门市。哪个店养了一只小长毛狗,这个灵车停到这以后,这小长毛狗,就站在这灵车头的头前,后腿立起来,前腿就这么拜这个灵车。然后他家的主人就问常庆说:你家这怎么回事呀?我们家这狗怎么拜你这个车呢?常庆说:我都忙蒙了,我哪知道?他家主人就拎着小长毛狗后脖颈子那长毛,就给提了回去。提了回去到门口一撒,牠又回来了,还站着拜,一直到灵车开出好远,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这小狗有灵性,牠大概,我们人不知道,牠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就往那个火葬场送,送的过程当中,有些老菩萨确实是可能他们有些想法,就他可能拘着我的面子,因为他们和我不是太熟悉的,可能拘着我的面子,没明着说,但是明显我感觉到,他们在嘀咕,意思送哪去了?那就是送地狱去了。我心里明净的,但是我想用不着解释,我就认为给她送极乐世界去了。
然后就到那火化场去火化。火化出来以后,那不是长方形的小白盘吗?把骨灰端出来,他儿子端着,到我跟前说:刘姨,昨天晚上我妈给我托了个梦。我说:什么梦?我妈说有十七颗舍利子,让捡出来。我说我还真没看过舍利子,我就看过照片。我说:那走,咱们端到那窗台跟前亮堂,去看看。我这么看,什么也没有,我看不着,我没看着。这个孩子,就不是说这么拔了着挑,是这么一捡一个准儿,一个不带错的,没什么准备呀,也不知道还有舍利子,所以捡一个就放我手心,捡一个放我手心,我就这么擎着手,他就往我手心里放这舍利子。捡到第十七颗完了以后,那孩子说:刘姨,十七颗够了。但是那里还有两颗,咱别贪了,我妈告诉我十七颗,咱就捡十七颗吧。我说:那既然还有两颗,都把它捡出来吧。有一个骨头就这么扣着,那孩子说,这个骨头的下面嵌着一颗。我当时想:你透视眼呢?那从上面怎么就能知道下面嵌着一颗。结果翻过来一看,真是!一抠,抠出了一颗,一共捡了十九颗舍利子。这孩子就问我,刘姨,为什么多两颗?我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咱不能说谎话。这就把舍利子也捡完了,就一直搁我手心。你说我还得去忙活别的事,就搁手心这么托着。后来我想,我兜里有个装餐巾纸这么大的小塑料袋,我就把那个搁到那里。捡这个舍利子,都是什么颜色呢?全是乳白色的。颜色一样,形状不一样;有圆的,特别圆特别圆的,有带棱角的,还有一个就像那个北方,我不知道咱们这面有没有糖葫芦,就好像一个棍串着三个糖葫芦,有一个是这个形状的,这就搁我兜里揣着,然后我们去办别的事,就把事情办完了以后,我们就开始往回返,上素餐馆去过斋。
到了素餐馆一下车,这大军就说:刘姨,刘姨,我知道为什么多两颗了。我说:谁告诉你的?他说我妈。我说:你妈怎么告诉你的?那孩子就说,刚才我坐大汽车往回走的路上,我就看天上那个云彩特别漂亮,好像都是各种各样的形状似的,他说我妈在天空给我示现了一个相。我说什么相?他说金光闪闪的佛相。他告诉我,她还坐着一个东西。我说:她坐的是什么?他说坐的就这样式的,长毛的狮子。他说我妈告诉我,她是文殊菩萨化身。告诉我,多那两颗舍利子,适当的时机送到五台山去供奉,那里是她的道场。我一听又目瞪口呆了。我说那你妈告诉你,那就按你妈说的办,我说什么时候送?他说:那没说。这样吧,这个事儿这不就完了吗?我们就去过斋。过斋完了以后回到他家,他家有一些亲戚没走,我就突然想起这个舍利子。哎呀!我说你们看到过舍利吗?他们说没有。我就倒出,又倒我手心了,我说你们看。就这么一举,我又惊讶了,全都变成翠绿透明的。刚捡的时候不都是乳白色的吗?现在全都变成翠绿翠绿透明的。我说这怎么还变了?因为他们不知道这个变化的经过,我也不知道它会变,不知道什么原因,前后也就是有三个小时,就连道上,完了再过斋,再上他家,我估计也不超过三个小时,颜色就全变了。后来我上五台山,找了三个法师给看,是不是真舍利?三个法师都说是舍利。我就说那怎么回事,它怎么还变?圆照寺的大法师告诉我说,舍利子是灵体,不是物质;它可以变多,可以变少,可以变大,可以变小,还可以消失。这是圆照寺的大法师告诉我的,我这是第一次听法师这么解释。
就这个事,就在中间还有一个什么事?他妈就是推到火葬场以后,不得告别吗?就在告别的过程当中,我们就唱阿弥陀佛佛号,唱了二十多分钟没人管我们,我就去问工作人员去了,我说我们唱二十多分钟了,下一步该干什么?那工作人员说:你们按佛家的规矩走,我们不管,你们自己安排。这下我傻了。下面干什么?怎么安排?我也没弄过这个!大概那个可能是佛力加持,来智慧了,本来不会的事,我就会了。后来他们说妳安排的还挺好,我怎么安排呢?我说大军:你给你妈磕三个头,然后带着咱们这个居士,念佛队伍,围着你妈这个灵床绕三圈,然后从这个门把这个队伍带出去,工作人员从这个门把你妈推走。后来他们告诉我说,真安排对了,是这样。大军磕完头以后,就带着队伍,我们一边唱着佛号一边绕,绕三圈。这大军就把这个队伍带走了。带走了以后,还没等我回头,一个人嚎嚎跟我喊:你们怎么搞的,我们还没告别呢,怎么就把人给推走了呢?我回头一看,就是那个墙角,站着一堆人,我一个不认识,因为他家亲戚我也不认识呀。我说:那刚才我们绕三圈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跟着绕呢?那人说:你们谁告诉我们跟着绕了?我一想可也是,没告诉人跟人绕!我当时想,哎呀!这个事咱做的确实有缺欠,那有缺欠就跟人赔礼呗。就这么一瞬间,那种感觉又出来了。就告诉我:不怪你们,有个金圈他们进不来。我当时自己非常惊讶,哪呢?什么金圈呀?就在这么一瞬间,就刚才我们居士围着那个灵床绕三圈,这不是一个椭圆形的吗?它就是金圈!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时我心里有底了,你们进不了这个圈,不是我不让你绕,不让你看。我就这么一想,一回头,那一堆人一个也没有了,不知什么时都走了,这个事也就过去了。所以张荣珍往生,就奇奇怪怪这些事,真是叫人不可思议。如果我要是不亲身经历,我认为这是神话,但是它恰恰是我亲身经历的。
再接着往下说。张荣珍走了五天以后,给她发送走五天以后,我和我老伴、我姐我们三个在我家早上吃早饭。饭菜盛上来以后,一小碗大米饭,我一口菜没吃,我就把这个一碗饭,呼呼就都吃进去了。我姐说我:妳有什么事这么着急,怎么不吃点菜?我说:不知道,不知道。然后就把这个空饭碗撂这,我扭头就往佛堂走,完回头跟我姐说:妳快点!我姐说:还有我的事?我说不知道。我姐把这碗饭吃完了,就进佛堂。我俩都在我家佛堂,我姐说:小云,什么事呀?我说不知道,妳先坐着吧。我就把眼镜、笔、纸都搁我姐前面摆着。我姐说:让我写什么?我说不知道。这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我姐搁那坐着,我就冲着佛堂站着。大概是不到五分钟,我这记录员,那个叫本能还是功能什么,我也不知道。这回不是我记的,我说:姐,我说什么妳记什么。我姐就拿着笔准备好了,我这面就开始说。我说的速度和我姐记的速度一点不带差的,不是我说快了,她记不下来,或者我说慢了她还得等,不是。我这面说着,她那面就记着。
说了什么意思?就是说她往生是真实的。二十多天,我从认识到她走,一共二十多天!说二十多天,表了四个法,告诉我表了四个法。第一个是:病苦之法。在这一法里,她说,现在原话我记不住,在这一法里她说什么呢?我以菩萨之身「有病无痛」。这是事实!她四年的肝癌,那么大的大大小小的包,她没疼过,没吃过一片药。她上中医院去,我第一次见她,她给中医院打点滴,那次是风湿,和这个病没关系,就是这样,第一个是病苦之法。第二个是「无常之法」。说人生是无常的,中间也有一段话。第三个是「死别之法」。说生离死别是人生最最痛苦的事情,但是任何人都逾越不了,都必须得经历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这是第三个。第四个是「恶相法」。这小脸灰土土,大家都不理解。怎么这两人给人送出个小灰脸来呢?这个时候她告诉我们,说她第四个法表的是恶相法。她生前曾经告诉小宋我俩,不给她照相、不给她录相,后来我们想,妳想照想录也不行,小灰脸怎么照!所以也没照相、也没录相。
她说表这个法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意思,对在场的有形众生、无形众生都是一个考验,就是你是真修行还是假修行,看这个脸就能鉴别出来,这第一层意思是这个。第二层意思,就是众生爱着相,我表这个「恶相法」,就是让众生不要着这个相。就告诉你特别明白,因为张荣珍是一个非常爱美的人,那绝对不像我这土老太太,可爱打扮了,那特别富态,那人家穿着打扮都很讲究、很讲究的,就是这样。所以就想,生前是那么一个漂亮的美人,死后就是这样,这不是一付臭皮囊吗?所以不要着这个相,人家是这么告诉我们的。
然后这四个法说完了以后,就说什么时候把那两颗舍利子送到五台山,谁去送,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的。最后写那个意思是什么?我现在我都不知道。就是这些话都完了以后,最后一行,另起一行写的妳和小宋,后面......,六个删点号。然后最后是她的落款,还有落款,落款是什么?文殊菩萨示。就是这个指示的示,两横底下一个小字,这个示。文殊菩萨示,这就是结尾。我也说完了,我姐也记完了。我看我姐,我姐看我,无话可说,莫名其妙,这什么意思?这怎么回事?当时就这么想的。后来小宋看了这个以后,我给小宋看,小宋说:刘姐,妳这个没记下来,怎么还带六个点的呢?我说:不是,这就是原样,人家告诉你的原样就是这个,咱不能给人窜改!这就是整个张荣珍往生的经过。
就在这中间,还有一些个插曲,我就不能一一给大家细说。等到三周年的时候,她是二00三年的九月,应该说九月一号往生的,她实际走是九月二号,你说九月一号也行,九月二号也行。就是二00三年往生的,到她往生三周年的时候,我写了一个《张荣珍往生纪实》,我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如果说,我以后往生了,我要不把这个东西留下来,没有人能说得这么详细,能这么真实。我不是想宣传这件事情,我想给后人留下,说不定我走了以后,这个东西会有什么用处的,所以我就写了一个纪实。这就是张荣珍真正往生纪实的真实情况。这是我要举的第一个例子。
第二个例子就是和我一起到香港来,我们一共四个人,一个刁居士,一个谢居士,一个叫于居士,我们四个人。其中那个刁居士的丈夫齐树杰,他往生。我们俩是多少天的缘分呢?七天,七天的缘分。因为当时我身体状况不像现在这么好,我那时候有时还比较弱。就是有一天十点钟左右,上午,我接到一个电话。是咱们一个居士李静如给我打的电话,我和李静如也不太熟,见过面。她说:刘大姐,咱们有个佛友她丈夫病了,妳能不能来跟他说说。她的意思就什么开示开示。我哪会什么开示!我说唠唠嗑还行,我说就约个时间我去吧。我是约的一点,我就过去了。过去以后,当时他那个是一层楼是三户。她们俩,小刁和李静如把我接到,就带到中间那个门去。我以为那就是小刁家,实际不是。小刁告诉我,那个屋是她临时租下来的,她家就是侧面的那个门,待了我们在这屋唠了一会嗑。小刁说:大姐,去看看我家老齐。我说:那过去吧!我们就过去了。过去了,他个挺高,我说他能有一米八多。后来小刁跟我说:大姐,他没有那么高,她说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怎么愈来愈高,她也感觉到他变高了。我说那我不知道,原来我不认识,没看到过。我进屋的时候,他搁床上躺着。这面是门,这我一进屋正好我也瞅着他,他也瞅着我。我没有分别心,我不是说,哎呀!有病,怕传染,我得离开你远点!我没有这个心。所以我搬了个小凳,我就坐在他床跟前。这个时候,他就坐起来。
坐起来以后,就把腿搭了在床边上,这样我俩是几乎就脸对脸了。你看我对着床坐着,他坐起来又,我俩就对脸呗。他就这脸愈来愈往我眼前靠,就说了一句,声音不太大:大姐,送我一程。我说:我不会!他就一声不吱了,就这么瞅着妳。后来小刁说了一句:哎呀!趁大姐搁这,咱们一起念念佛呗。好像老齐说了一句:妳真自私,还是妳,反正就是批评他老伴了一句。到现在我不知道,小刁我们多次在一起探讨这个问题,没探讨明白。因为我上她家去那天,我发烧,但是这个事任何人不知道,老齐也不知道,小刁也不知道。小刁说:大姐,妳说那时候老齐他有心通?他知道你发烧?我说那不知道。待会儿就说:大姐,回去休息吧。我这就回家。小刁就给我送到楼下,她家是六楼,送到楼下外面那个大道上,跑车那个大道那个地方。她说:刘大姐,看来我家老齐就得妳送了。我说:小刁,不是大姐推托,我不会送往生,那程序我全不懂,妳请人来送往生,我去念阿弥陀佛,我念佛绝对诚心。小刁说:看来不行!她说哈尔滨有名的送往生的我都请来了,我家老齐别说还坐起来,不吱声,连眼睛都不睁,你再一问他晃头。她说看来他就相中妳。我说妳看怎么就相中我这不会的呢?这没办法。我就回家的时候,我进屋就跟我姐说:姐,这怎么办呢?我也不会送往生!我刚才去看这个,他让我送他一程。我姐回答我的话,慢悠悠的:求佛力加持,磕头。我姐说话慢悠悠的。我就想,那我就磕头求佛力加持吧。这一天,就我第一次见面的这一天是阴历的七月十二,咱们数着手指头,这就第一天,我俩见的第一面。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就按我姐告诉我的,磕头,求佛菩萨加持。你们知道我怎么求的吗?我就一边磕头一边说:阿弥陀佛,快帮忙!我不会送往生,这么大事可别给人家耽误了,快帮帮我怎么办?我就这么求的阿弥陀佛。心诚则灵,然后就两字:妳会。我说我不会。人家告诉我,我会,我马上反过来说我不会,就没有动静了;过了大约二、三分钟,又出四个字:有人帮妳。这是第二天,就阴历七月十三,出了这六个字。我跟我姐说:说我会,还说有人帮我。我姐说:说妳会妳就会,说有人帮妳就有人帮妳。这就第二天吧。
第三天,我心里还忐忑不安,没有底儿!磕头,我还得求阿弥陀佛,还得帮我想办法,我可真是不会!这时候就把他往生的日子告诉我了,阴历七月十八往生。这一天就是十二、十三、十四,这第三天。第三天早晨就把他往生日子告诉我。这个我可学乖了,我可知道这是天机不能泄露。所以我连我姐我都没说,我就自己知道。但是我上他家去的时候,陪他念佛的时候,我想跟小刁说:小刁,不知谁告诉我妳家老齐往生的日子。小刁说:大姐,大姐,妳别说,我没有定力,妳说了我该惦记是回事了,妳就自己知道吧。所以这个事就我自己知道,谁都不知道,那就我知道!这七月十四。
七月十五,我上他家。我临走的时候,我说:老齐,明天七月十六,我去给我爸爸妈妈扫墓,那正赶上七月十五,我们那车人家订的,就订到七月十六。我当时心想,不告诉七月十八往生吗?那满赶趟!这事我可有底儿。我说:明天我去扫墓,可能回来晚,要回来晚我就不来了,你别老盼我。我说我要回来早,我就过来。点点头。这是七月十五吧?七月十六,这是我俩认识第五天,我就去扫墓去了。扫墓回来,应该说比较早,我是一点多不到两点到家的。按道理我应该上他家去看看,我们俩家离得不太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钟。我没去,我搁家干什么来的?看了三个光盘,关于送往生的。我不知道谁安排的,看了三盘光盘也就到晚上了,我就没过去。这就是第五天,这就阴历七月十六。
第六天就是,转过去就是第六天,就阴历七月十七。早晨我跟我姐说:昨天我一天没去,今天我得早点过去。我姐说:去吧。我就背我那个小花包,就我这回过来我背的,我上哪都是我那小破花包,把海青服搁里。我姐说:呀!今天怎么还背个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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