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傳佛教的思想與現實生活 ——索達吉堪布
一、藏傳佛教的生活觀
所謂的藏傳佛教,是釋迦牟尼佛的佛法從印度傳入藏地之後,在雪域高原形成的一個佛教支系。
對整個藏地來說,藏傳佛教是藏文化的主流思想,它已融入了哲學、社會學、人類學、倫理學、宗教學、醫學、生命學等每一個領域,成了人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就相當於西漢至清朝之間漢地的儒教思想一樣。
前段時間,我跟藏地及其附近比較有名的幾所大學——四川西南民族學院、甘肅西北民族學院、青海師範大學、四川師範大學、四川民族大學的350多位大學生和個別老師,開了一些佛教研討會,用了七天時間深入探討佛教的有關思想,以及當代人們極其關心的問題。
在這個過程中,我欣慰地瞭解到,儘管當今物欲橫流、金錢至上,但藏地好多大學生跟漢地的大學生相比,仍然有著良好的人生觀與價值觀。
從人生觀來看,99%的藏地大學生都有“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因果觀念,他們從小就祈禱觀世音菩薩,懂得一些佛教的道理。長大之後雖然前往不同的高等院校學習,但平時看見乃至一隻螞蟻以上的眾生,臉上也會自然浮現出悲憫之情,竭力維護它的生命。
在價值觀方面,這些學生大多數不是以追求金錢為人生目的。大家都知道,現在漢地的許多大學生,從大一就開始盤算今後的人生之路——“我從學校畢業以後,怎麼樣買房子?怎麼樣買轎車?怎麼樣成家立業?……”他們把成功與金錢劃上等號,覺得有了財富,人生就很輝煌;如果沒有錢財,那是最沒有出息的人。
因此,他們對金錢有著特別強烈的貪著。
而現在藏地的很多學生,隨著經濟浪潮的衝擊,雖然也有一些不同以往的改變,但他們最希求的並不是金錢,也不是外在物質。那是什麼呢?是想把本民族有價值的思想文化,繼承並加以弘揚,同時,對自己內心的慈悲、智慧、知足少欲也極為重視。
所以,從我接觸的藏地知識份子來看,他們希求的快樂,不完全建立在物質上,相當一部分人都認為應當從內心去尋找。在這一點上,藏傳佛教的確功不可沒。
二、藏傳佛教給人類帶來的利益
1、具有無與倫比的內在科學
那麼,藏傳佛教的思想,歸根結底是什麼呢?就是釋迦牟尼佛提倡的“諸惡莫作,諸善奉行,自淨其意,是諸佛教”。這種思想對整個人類的意義不可小覷,尤其在內在科學方面,藏傳佛教有著極大的貢獻,並得到西方發達國家的高度認同。
美國哈佛大學的赫伯特•班森博士(Herbert Benson, M.D,1935-),就曾明確地說過:“西藏具有最卓越的內在科學文明,這即是藏傳佛教。它對心智影響身體的潛力之瞭解,西方是望塵莫及的。”鑒於此,國外不少人都拋棄了自己的工作、拋棄了成功的事業,前往雪域高原鑽研藏傳佛教的教義。
而今在漢地,不管是漢傳寺院,還是學佛的信徒,也都特別希求藏傳佛教。在我所瞭解的範圍內,漢地有數不勝數的知識份子,紛紛前往藏地求法。
我以前編過一部《智海浪花》,就講述了125位知識份子學佛的心路歷程,其中包括清華、北大等高校的教授和大學生。通過他們的學佛經歷可以看出,現在相當多的人對藏傳佛教極有信心。
特別是在現代社會,東西方越來越多的有識之士,對物質的畸形發展已經生厭,轉而對藏傳佛教日益重視起來。哥倫比亞大學的羅伯•索曼博士(Robert A. F. Thurman,1941-)曾說:“藏人今日對世界的最大獻禮,就是他們無與倫比的內在科學知識,以及由此推究出來的整套人類心智轉化術。”
像上個世紀70年代,著名的創巴仁波切(Chogyam Trungpa Rinpoche,1939-1987)將藏傳佛教帶到了美國,成為藏傳佛教弘揚歐美的第一人。
他在美國創立了那若巴學院,使藏傳佛教在該地迅速風靡。隨後又以此為基地,在美國、加拿大和歐洲成立了一百多個禪修中心。1993年我曾去過那裏,見到不少外國人都在學習佛法、研究佛法。這些中心的生活與修行方式皆不相同,上至美國總統府,下至吸毒的嬉皮士,當時都在那裏學習,接受藏傳佛教的教義。
後來第十六世噶mb也應創巴仁波切之邀,前往西方弘揚佛法。
所以,從公正、客觀的角度來看,藏傳佛教有許許多多使人內心健康、幸福、快樂的殊勝妙藥,這些妙藥從世間層面來講,則被稱為最先進的心理學。美國著名心理學家丹尼爾•寇曼博士(Daniel Goleman,1946-),也曾宣稱:“在西藏佛教裏,有整套富麗堂皇的內在科學。”“我確信在東方心理學中,西藏佛學是最優異的例子。”
我以前在讀書時,對心理學就非常感興趣,但翻閱了大量書籍,也找不到滿意的答案。於是我專門買了郭沫若歷時15年翻譯的《生命之科學》,有厚厚的三大本書,涉及了生物學、心理學、植物學等方方面面……當然,那個時候自己思想不成熟,對很多問題想得特別簡單。
直到後來學了佛,通過對比世間和出世間的理論,才發現藏傳佛教對心理學的揭示最為透徹,依靠它的指導,定會給人類帶來真實的利益。就像現在的一些佛教徒,或者研究佛教的知識份子,他們依靠認真研究和修行,通達了佛教的甚深內涵後,內心所得到的快樂、平和,遠遠超過了外在物質上的刺激。
2、不可思議的虹身成就
當然,藏傳佛教還有許多更甚深、更神秘的領域。假如你有機會前往藏地,修學生起次第、圓滿次第或者加行修法,對你帶來的利益會無法言喻。不但今生的各種壓力可以輕而易舉解決,甚至當你離開這個世間時,還有可能成就特別殊勝的“虹身”。
虹身成就,恐怕你們有些人從來也沒聽說過,但它所表現出來的神奇,令東西方各國的研究者驚歎不已。1955年,甘孜州德格地方有一位老人,他對三寶的心非常虔誠。由於家境貧寒,他每天靠刻觀音心咒勉強維生。
雖然白天他整天工作,但晚上還堅持禪修,一天只睡兩三個小時。後來他在德格的瑪尼岡果去世,7天之後,家人驚奇地發現,除了指甲和頭髮留下外,他的肉身竟然沒有了,已經虹身化為光了。這個現象被當地許多人親眼所見。
還有1958年,當時正逢解放期間,藏地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有一位法師叫才旺仁增,他被關在監獄裏,有一天要拉到會場上批鬥。有五個當兵的把他從監獄中押解出來,因為他腿腳不便,只能騎在一頭犛牛的背上。
快到批鬥現場時,突然刮起一陣猛烈的狂風,士兵個個睜不開眼睛。狂風止息之後,士兵們定睛一瞧,牛背上早已不見法師的身影,他在幾朵彩雲的簇擁下飛升入空,空中傳來他誦蓮師心咒的聲音,聲音越來越遠、越升越高,直至最後消失在虛空中。
後來,這些人在批鬥現場不敢明說,只好說人在途中死了,屍首也已掩埋。
目睹這一事件的人,有些到現在還活著。我們學院有一位慈誠羅珠堪布,就特意從四川趕往青海,一個一個去專門採訪。這些人都感到特別稀有,但當時因形勢所迫不敢承認,到現在才坦白地把事實講了出來。
1998年,新龍也有一位阿曲堪布,成就了無餘虹身,圓寂後連一根毫毛都沒有留下。我們學院的法師也親自去了那裏,對現場所有的人都作了採訪,最後證實這一切真實不虛。
當然,這種現象在藏地來講,非常司空見慣。很多藏族人都相信,只要自己虔心修持佛教的法理,以後出現各種瑞相、各種成就相都不足為奇。
而在漢地,像濟公和尚這樣的成就者比較罕見,所以人們對他的行為感到新鮮,進而褒貶不一,有正面的讚歎,也有反面的評價。可是在藏地,具有如是稀有成就的人非常非常多,好多人也就見怪不怪了。
不過,也不排除有些人明明沒有這種境界,卻故作高深、裝模作樣,為了贏得名聲或獲得財富,以種種目的做不如法的行為。
儘管如此,這也是他個人的問題,而不是佛教的問題,真正的藏傳佛教是沒有任何弊病的。
如今漢地很多寺院的高僧大德都承認,藏傳佛教存在著非常深妙的講辯著、聞思修傳統,可令我們有系統、有次第地修學佛法。
如此傳承圓滿、歷史悠久的佛教體系,至今在雪域高原上完好無損,以此也吸引了無數佛子。就拿我們佛學院來說,每次開法會時,漢地來的知識份子特別特別多,有時候管理起來都比較困難。
不過,作為知識份子,他們希求的目標,跟一般老百姓或不信教的群眾完全不同:第一、他們對理論的研究能力相當強;
第二、他不可能輕易相信任何一門知識,除非有確鑿可靠的依據,自己才會試著接受,並貫穿於生活實踐中。
所以,現今很多高校的教授、大學生,將目光投注于青藏高原這片神聖、清淨、古老的土地,也不是心血來潮、無緣無故,而是它確實有種吸引力。什麼樣的吸引力呢?藏傳佛教中,既有無上的智慧,也有無偏墮的慈悲,這種大愛不分國界、民族、地位、貧富。只可惜有些人因為福報、信心等關係,不一定願意接受它而已。
三、我們每個人應具足正見
在座的各位,不管你修學藏傳佛教也好,還是對它只停留在研究層面上也罷,都應該樹立正確的見解。《涅盤經》說過:“有信無解,增長無明;有解無信,增長邪見。”
一個人光有信心、卻無智慧,這種信心就是迷信,只能徒增自己的無明愚癡;光有智慧、卻無信心,這種智慧會成為傲慢的資本,最終只能增長無邊的邪見。因此,“信解圓通,方為行本”,只有具足信心和智慧這兩者,才是成就一切事業的根本。
現在很多的年輕人,只有智慧而無信心,由於缺乏因果觀念的約束,聽說學校裏有人動不動就自殺;或者在大學畢業之後,不擇手段地謀取自利,不但對社會沒有任何貢獻,反而損害了許許多多的人,最終自己也是鋃鐺入獄,坐一輩子牢。這種人就算有再過硬的技術、再絕倫的才華,可是因為不相信因果,最後所學的知識也全部成了邪慧。
還有一種人,對什麼都有很好的信心,但卻沒有智慧進行辨別、取捨,這樣的信心只能稱為迷信。這種迷信,不但人們對佛教會有,對科學也常常有。
北師大有個田松教授,他寫過一篇文章,叫《科學的迷信與迷信的科學》,文字不多,道理卻講得很實在。文中說:儘管很多迷信與宗教有關,但宗教並不必然等同於迷信,相反,很多宗教是反對迷信的。
所以,對於燒香、念佛等很多行為,是否是迷信,不可一概而論。
其實,把自己不懂的東西推到一個至高無上的位置,這才是真正的迷信。但讓人不願接受的是,現在人們對科學的態度,正是一種迷信。
有些領導在向農民推廣化肥時,會理直氣壯地說:“這是科學!“
儘管他可能不懂化肥的化學細節,但仍底氣十足,這就是一種“科學的迷信”。這樣的迷信,在日常生活中隨處可見。因此,我們應捨棄這種盲目、無知,樹立起一種顛撲不破的正見。
偉大的佛學家聖天論師,在《中觀四百論》裏就曾強調:“甯毀犯屍羅,不損壞正見。”
也就是說,假如在毀壞戒律與損壞正見之間必選其一,那麼寧可毀淨戒,也不應壞正見。為什麼呢?如果你擁有正見,戒律毀壞後尚可懺悔並恢復,可是正見若受損了,那就無可挽救了。
因此,我們的見解千萬不能出問題,否則,內心如果充滿了顛倒邪見,就會不害怕後世、不害怕因果,什麼惡業都造得出來。
所以,大家一定要建立真實的正見。《華手經•正見品》中也說:“正見生長時,令愚癡損減。”當你的正見產生時,貪、嗔、傲慢、嫉妒、焦慮等煩惱會慢慢消減,就如同太陽升起來時會驅走黑暗一樣。當然,若想建立這樣的正見,一方面要依靠善知識的引導,同時,自己的觀修也很重要。
記得在佛經中,有一則依佛像而消除邪見的故事:久遠劫前,當時住世的佛也叫釋迦牟尼佛。佛陀入滅後,有個王子名為金幢,傲慢邪見,不信佛法。一天,有位定自在比丘向王子建議:“佛塔中供有佛像,由眾多珍寶所裝飾,王子可前往瞻仰。”聽了比丘的話,王子便去佛塔瞻仰佛像。
見到非常莊嚴的佛像,王子生起無比的歡喜心,對定自在比丘說:“佛像尚且如此圓滿相好,更何況是佛陀的真身了?”定自在比丘回答:“王子今日見到佛像即使不能禮拜,也應合掌念南無佛。”於是王子就聽從他的建議,合掌稱念“南無佛”。
金幢王子返回王宮後,仍繫念佛像的相好莊嚴,所以晚上睡覺時夢見佛像。他醒來後十分歡喜,原來的傲慢徹底斷除,從此舍離邪見,皈依三寶。以此因緣,他在多生累劫中不生邪見、不墮惡道。
可見,有些人以偶爾一個因緣,命運便會從根本上轉變。比如你遇到一位上師,聽了非常好的開示;或者遇到一個好老師,接受了他的教育,這些都可能成為人生的轉捩點。
對一個人來說,擁有正見非常重要。前幾天,我在復旦遇到有些非洲和美國的同學,他們說來中國的原因,並不是想學其他知識,因為這在別的地方也學得到,來這裏主要是想學東方文化中的宗教,尤其是佛教的禪宗等思想。
這一點我聽了很贊同,如果他們在一生中有了正確的信仰,就會為生生世世打下良好的基礎。
在藏地,不管是高僧大德還是學者,都經常引用偉大的文學家、佛學家龍樹菩薩的一句話:“世間之正見,誰人若具足,彼於千劫中,不會墮惡趣。”此偈說明了具足正見的重要性。現在很多人因受“進化論”的影響,沒有善惡有報的觀念,覺得自己莫名其妙來到這個世間,做什麼好事、壞事都不會有報應,以至於各種邪行特別可怕,最終定會毀滅自身、毀滅人類。
反之,假如誰具足特別正確的見解,那麼他在千百萬劫中,也不會墮入地獄、餓鬼、旁生等惡趣。因此,我非常希望大家好好研究佛教,以樹立起正確的見解!
四、佛教的見解經得起觀察
也許有人懷疑:佛教的見解是否經得起科學觀察?其實,科學所得出來的結論,大多數是通過儀器測量,但如果過於相信這些儀器,而沒有從內心方面入手,這不一定會對人類帶來正面作用,也不一定能揭示佛教的偉大。
那麼,佛教在什麼地方展現它的偉大呢?一個是慈悲,一個是智慧,這兩方面確有不共的優勢。
就慈悲方面來說,佛教不僅要求對人類心存大悲,而且這種心應擴展到所有的生命。佛陀告訴我們,如同我們對自己的生命珍惜、愛護那樣,所有的眾生也是如此,我們沒有權利剝奪他們的生命。這種慈悲的範圍,在其他任何宗教、學說中都很難發現。也許有人乍聽起來不太舒服,但你如果真正去深入研究,就會懂得它的甚深意義。
然後,智慧體現在什麼地方呢?體現在無有執著上。人類一切的痛苦,追根究底全部來自於內心的耽著,而佛教卻可幫我們擺脫這一切。具體來說,佛教最強調的是三主要道:一是出離心,二是菩提心,三是無我的智慧。
所謂的“出離心”,是看到輪回萬法皆無實義,對此貪執只能招致無量痛苦,故應當從中獲得出離。而要出離的話,不能只管自己、不管眾生,其實我們任何一種痛苦都源於自私,倘若對自己沒有耽著,完全是開放性的博愛,就不會有絲毫苦惱,這便是“菩提心”。
而在愛眾生的過程中,應以無有執著的心態進行攝持,這稱為“無我的智慧”。如果能生起這三種境界,從佛教的角度來講,就已經證得了明心見性;從世間角度而言,則是達到了自由灑脫的最高境界。
當然,這些不可能以儀器進行探測,唯有通過自己的實修實證才能證明。一旦你達到了這種境界,在面對科學時就會有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藏地著名學者根登群佩(Gendun Chophel,1903-1951)也曾講過:“佛教不管是探究事物的本源也好、道的修行也好、果的功德也好,在科學面前不但不感到羞愧,反而會給科學打下穩固堅實的基礎。”
德國著名的哲學家尼采(Friedrich Wilhelm Nietzsche,1844-1900)也說:“佛教是歷史上唯一真正實證的宗教。”
還有近代科學家沈家楨博士說:“我本人是科學家,對科學很感興趣,對佛法同樣感興趣。我個人認為,佛法與科學是一而二、二而一的。”
由此可見,佛教的觀點與科學並不衝突。佛教所揭示的很多道理,就算以前無法從科學中完全得到印證,但到了後來,隨著科學的不斷進步,最終仍可以證實它的正確性。
如今有些人對佛教排斥、蔑視,實際上這是他自己無知的表現。雖然信仰是自由的,不願意信佛教的話,就算佛陀在世也不會勉強,但你若認為佛教的觀點不合理,那可以跟我們展開激烈的辯論。尤其在藏傳佛教中有許多辯論場所,大家通過互相探討,很多疑團可以當下解開。
所以,我經常會想:漢地的高等大學最好能採納藏地的辯論模式,如果有了這樣的辯論,把許多問題開誠佈公地擺在桌面上,最後很多人決定能生起非常清淨的智慧。
結 文
近來,世界上發生了以日本地震為主的很多災難,在這些災難面前,作為一個知識份子,應當怎麼樣面對呢?每個人可能要有個思想準備。
當然,我倒不是說人類會有什麼毀滅性的大災難,這種說法是種恐嚇,在佛教中也不讚歎。只不過由於人們造業日益嚴重,以佛教的因果觀點來解釋,發生各種天災人禍的頻率會大大加強。
一旦出現了這種情況,那麼面對災難的態度,也是考驗一個民族道德與修養的試金石。就像這次日本地震,日本人表現出令人敬佩的素質和坦然,這與他們平時的教育和訓練有著密切關係。
還有以前玉樹地震的時候,我曾去那裏救援,發現當地人由於從小就有因果觀、無常觀,明白輪回時時處處不離痛苦,故在災難面前顯得異常堅強——沒有人自殺,沒有人痛不欲生,即使家破人亡,也有活下去的勇氣。
當時,來自各國的很多心理學家、專家見後,都感到非常稀有。這一點,就是因為他們有藏傳佛教的信仰,對生死有比較系統的瞭解和修行。
對我們人類來說,《2012》電影中虛構的末日情節,儘管不會真正發生,但編劇之所以把諾亞方舟的製造地安排在青藏高原,也許正是象徵著,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蘊藏著堅不可摧的精神諾亞方舟。
隨著人類內心迷茫、全球自然災難的不斷升級,有智慧的人應該開始反省、深思,並將眼光慢慢轉向藏傳佛教,從中尋求答案。相信,藏傳佛教中智慧和利他的理念,今後必將越來越展現出它的光芒與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