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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之舟—老实念佛求净土誓做众生好榜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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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摘自《刘素云老师主讲般若之舟九集》
般若之舟—老实念佛求净土 誓做众生好榜样(一) 刘素云老师主讲 (第四集) 2012/6/19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檔名:56-125-0004
刚才又忘说请大家坐下,师父代我说了。我现在是大脑空白,真是有些时候别人说话,说什么我都没听见。今天讲的题目刚才开林法师已经说了。在讲正题之前,我想再说点副题。
来这今天是第三天,感受非常深,最深的就是同修们对我的那种热情,我非常感动。我在这里所要说的一个什么问题?就是这两天有一些同修,有的是写条子希望我能单独见一见,有话要跟我说,有的同修就是在我离开这个会场的时候在走廊里等着我,有的同修一见面就跪下了,就是这样。我今天想,为什么想说这个话题?因为我想今天是第三天,还有两天的时间,愈到最后可能同修们这种想法愈强烈,愈想单独见见我,照个相什么的。我先说我们哈尔滨平房区有几位同修来到这里,因为平房区是我曾经工作生活三十多年的一个地方,也是我的老家。所以有的同修在那没有见到我,就跑到香港来见我,我昨天看了两个条子,强烈要求刘老师单独见见我们,和我们合个影。这个事我在这跟你们说,恐怕你们这个愿望我满足不了,为什么?因为现在就在我们在场的将近两千名同修,如果我一个一个、一伙一伙的去见,没有那个时间。我希望大家能够顾全大局,把我们这个法会圆满的给它开完。如果我今天说句不客气的话,刘老师现在这几天坐在这不是哪个人或者哪几个人的刘老师,我坐在这里就是虚空法界的,一切众生,我是为大家来服务的,我希望你们给我倒出时间。好,感恩!
刚才我说了一句,我现在是大脑空白,比如说,昨天我从会场出去的时候,有一位同修在那等着,一见着我就跪下了,她整个说的那些话我一句没听明白,就是这样。我回去以后我和大云说,我说我都觉得心里好难过,你看这个同修这么真诚在走廊里想跟我说点话,那么大岁数了,跪在地上,好几个义工同修赶快过去把她扶起来。我说我见到这种场面我真有点受不了,我心里很难过,但是又没有办法。大云也说,她说刘姨,我心里也不痛快,因为什么?妳看我拽着妳匆匆忙忙往电梯里跑,她说我心里也觉得很难过。所以希望同修们理解我。我们东北这次来的同修可能也不少,我知道哈尔滨就来了好多同修,毕竟我离你们还比较近,如果我在这里我单独见见哈尔滨的同修,单独见见平房的同修,那全世界各地来的同修我见不见?我今天这么说你们能不能理解我?因为我也是东北人,咱们都是,用我的话说都是那疙瘩的,是不是?但是做为我来说,在我心目中都是平等的,我没有亲、没有后、没有远、没有近。
我记得我第二次来香港的时候,香港的同修和我比较熟了,就说刘老师,我们特别害怕东北的同修。我说为什么?我说我们东北同修可实在了。他说你们东北同修那种实在劲,有些时候让我们都犯怵。我就跟他们开玩笑说,我说没关系,你不知道吗?有一种虎叫东北虎,我们东北虎下山就是这样。所以我们东北来的同修,我们到这里,你们和大家是平等的,我对所有的来参加法会的同修们也是平等的,我不能在这里特殊照顾我家乡的人,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支持我。
我这次来香港的任务,就是给大家讲好这几堂课。昨天是两节课、一个答问,今天是两节课,可能明天还是两节课、一个答问,一共就这么多课,这就是我这次来香港的任务。你们设身处地替我想一想,如果我现在到这里,每天都忙着接待来访的同修,有的同修现在可能都非常想知道我住在哪个房间,咱们大会对我是严格保密,所以我的房间基本上大家都不会知道的。有的同修跟,这我都告诉你们实话,我住在某一层楼,但是有的同修跟着,就想跟我到我的房间去谈谈,我们的义工同修没办法,怎么办?到我那层楼不能摁,往上再多摁几层,把我送到不是我住的那层楼里以后,我再下电梯,义工同修又陪着要跟我去的咱们的同修再下去,就这样。所以现在这两天你们不知道我也挺难,秘密行动,所以义工同修们真是很辛苦。
所以大家,我希望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要围观我。你看你们想见我,这不是见着了吗?这个老太太不就搁台上坐着吗?另外你说两边的大屏幕给我放得那么大,不是看清楚了,对不对?你们如果有智慧的话,不是说我要看看刘老师,我要跟刘老师照个相,那你们就傻了。你要有智慧的话,我告诉你们,你听听我说啥,我怎么说的,你这次来如果你把我说的东西你听回去了,你就成了。你知道就在咱们这个法会上有多少护法在护持?不说看不到的,就是看到的,我举个例子,所有为咱们这次法会服务的义工同修们都是我们的大护法,我们应该生起感恩的心。你看我们坐在这里听老师讲课,他们就要在走廊里站着,他们起得比我们早,睡得比我们晚。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发现他们有的义工同修没有时间吃饭,就是这么辛苦。
刚才翠明老师说,对这个法宝要爱护。我给你们举个例子,比如说你在家读《无量寿经》,你那个经本是翻开的,来一个电话,你马上去接这个电话,这个经本你可能就这么敞着,上边用一个什么东西压着;也可能你这么一翻过来,就给它扣着放在桌子上,都不如法。你知道你要是这么开着、这么放着,那护法神一直得端着,他得擎着,他不会放手的。所以咱们在读经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这个问题,要尽可能的,我们明白了,要如理如法的去做。
现在我们每天听这几堂课,我觉得大家从早到晚也确实比较辛苦,但是你们这个辛苦要远远小于你们的收获。我这句话大家听明白没有?每天就在这个道场有多少个莲花升上去了,什么意思?无数的众生就在我们这个法会当中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了。所以我们有机缘来参加这次法会,如果我不是主讲的老师,我可能话会说得更多一点、更透一点。因为我在这里讲课,定弘法师在这里讲课,我不太好说得再多,如果我说得多,人家会想刘老师妳这是不是在吹捧自己?我不需要吹捧自己,我就实实在在念阿弥陀佛我就能回老家,我干嘛要吹捧?别的我什么都不求,是不是这样?我把实话告诉你们的意思,就希望你们参加这次法会能得到真实的益处,能够帮你们走近家门,最后能够进这个家门,这就是我来此香港的目的。
关于照相的问题,我看这次咱们就免了,是不是?太多同修,我要是和你照了,我不和他照,我就觉得心里挺不得劲的,你看这个同修照了,挺高兴。因为这两天,我要是在走廊或者在哪有同修碰见我,刘老师,我摸摸妳行不行?好,摸吧,摸摸。握握手行不行?握吧。匆匆忙忙的,就是这样。我就深深的感到同修们对我的那种爱、那种关心、那种尊重,我从内心我能感受得到。但是你说咱们在座近两千名的同修,我不能一一的去跟你们握手。有的时候,有的同修说刘老师,妳那次来香港,妳还抱抱我,我现在我都觉得身上暖呼呼的。我说那可能是余热,我这个身体的温度留在你身上了。像我们刁居士有时候跟同修们,她是开玩笑,我后来我告诉她,我说刁,以后不能这么说。有时候,比如说吃的东西,水果之类的,多了,同修们都不好意思拿,刁居士就用一个办法,说这个可是刘老师加持过的,这么一说,一扫而光。刁居士说大姐,这个方法非常管用,只要我一说刘老师加持的,马上就给你抢光。
去年我在小园子里种了点菜,那是我第一次种,我不太会,种点豆角、茄子、辣椒、柿子,可能是有佛光照着,我家那园子虽然是不太规则,歪七歪八的,搭架子我也不会搭,结果这个搭那个上了,那个搭这个上了,互相交错着,但是它长得特别好。我告诉你我家那大茄子长得多么大,这么长的大茄子,黄瓜也这么长,从上面提溜着,地下都杵着,没办法,你还得往上给它提溜。后来我们左面邻居、右面邻居都说妳家那个黄瓜、那个茄子为什么长这么大?我老伴儿就说,我家有阿弥陀佛,有佛光照。我种那个柿子是三种,三种有大粉的,有红的,还有一种就像一条一条带花皮的,花纹那样的小柿子。哪种柿子最好吃?后来谁给我鉴定了?老鼠菩萨给我鉴定了,这三种柿子那两种一个不带缺的、一个不带啃的,就是那种带花纹的小柿子,熟一个吃一个,熟一个吃一个。后来我说老伴,最高的那个你看住,摘下来咱俩尝尝,为什么老鼠菩萨专吃这个?他说我看着。他就把它往上吊,往上吊,老鼠菩萨就没够着这个。熟了以后摘下来我俩尝尝,说这个柿子真是好吃。我说那既然是老鼠菩萨喜欢吃,那就供养牠们。
所以咱们就是对一切众生都要平等,你那种慈悲心、那种善心善意时时刻刻在生活当中都会表达出来,不是说我端坐、我念经、我念佛、我拜佛这是修行,生活当中哪一件事不是修行?你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是修行。为什么?你想现在我是笑呵呵瞅大家,这眼睛是不是这样的?你看着亲不亲切?亲切。我要这样,我瞪你,是不有的人喜欢瞪人,一看不上人家,我们东北话说,剜人、瞪人,那你说你那个慈悲心能表达出来吗?你遇到一些具体事你怎么处理?这就是智慧,这就是修行。
比如说我现在住的楼是一楼,我们楼上正在装修,他装修完了的东西,他就不喜欢把它运到楼下来,都是从窗户往下扔,那他家住楼上,我家住楼下,扔肯定落在我家窗户前面。我家窗前都是小树,人家物业都搞得比较好,那个管理,结果那些破烂的东西全都砸在我家窗前那个小树上。我老伴就比较恼火,说怎么搞的这么不讲礼貌?我说老伴,别发火,这就给咱们俩来考题了,说这俩老头老太太运动量比较少,给他们找点活,让他们运动运动,我说咱俩去打扫卫生。我俩就出去把这些垃圾都给它归拢好,然后装在垃圾桶里,我说不要让清扫垃圾的那些工人们麻烦,我俩又把它送到垃圾站里去,这样他装车不就省事了?你看心态一调整,还运动了,身体状况还好了。如果你一生气,你说楼上怎么这样,你一生气你问题还解决不了,是不是?咱们就转换心态。
我有时候可能干傻事,我早晨出去绕佛我就看见一个老人家扫街,我就问他,我说你这个大扫帚有多少斤,我来试试?我一试,我说我估计这个大扫帚大约能有八斤重。他说不止八斤,就那竹子那个扫帚。我说你一天需要这么抡,抡多少下?老人家告诉我,他说这个我没计算过。我说你告诉我,你扫这个街有多么长?他就告诉我,我扫的街从什么什么位置到什么什么位置。我拿眼睛这么一测量,大约是一万米左右。因为它是一个环形,路这面他要扫,这面也要扫,他得这么绕着弯扫,所以大约能有一万米。你想一个将近六十岁的老人家,拿着就算八斤的大扫帚,每天一万米,就算他扫一次,你想这个扫帚他得抡多少下?我建议我们回去你自己试一试,你抡多少下你这胳膊就开始发酸,你抡不动。我说我来试一试,我就帮他扫了一段。后来我说那样,我明天开始来和你一起扫这个街。因为他五、六十米有一个垃圾箱,每天都得擦一遍,我说我先锻炼锻炼,从明天开始我来擦这个垃圾箱,那一万米,五十米左右一个也不少,我说你扫,我先擦,等我熟练了以后我再来扫。老人家挺高兴。
结果我回来那天,正好小刁和大云上我那去,我就把这个事说了,她俩异口同声的说不行,坚决反对。我说为什么?她说妳去扫大街,现在哈尔滨同修挖妳都挖不着妳,妳跑去扫大街,哈尔滨同修一知道说刘老师去扫大街去了,那哈尔滨同修都去扫大街,妳受得了吗?妳去帮人扫大街,人那个老人家饭碗说不定就丢了,妳帮倒忙去?我说这个事我没考虑到。我就想老人家扫这么长的大街,每天这个劳动,他说领导要检查,检查不合格还要扣分,扣分就扣工资。我说你一个月的工资多少钱?他说一千三百块钱,一千三百块钱有点不合格的地方再扣掉,每个月能开不到一千块钱,就是这样。所以我一想老人家太不容易了。你说这个我也挺善良,我想去帮他扫,但是这个事我现在我知道了,我不能去做这个事。我去做,真是的,如果一个消息传出去,说我在某某地方扫大街,那大家都去扫大街去了,真是把人家真正的清扫工的饭碗咱们都给抢掉了,那真是去帮倒忙了。
所以说我们,我说这个意思就是我们来听法会的同修们要设身处地的替别人着想,你想如果现在我下去了,你们见我,你看我为什么走得匆匆忙忙的,我头都不抬?不是我不尊重你们,我不敢和你们打招呼,一打招呼,我一停下来,就围上跟我说话。我知道你们都希望和我说点什么,但是咱们整个会场的秩序不就乱了吗?我们还是尽心尽力的把咱们的会场秩序维护好,因为我们在座的能看得见的是两千名左右同修,那看不见的多着呢。我今天早晨来做早课,我头两天为什么没来做早课?就怕大家围我,影响早课的秩序。你看我昨天是中午,我来的时候正好电梯一点没耽误,所以我进会场的时间提前了五、六分钟,往那一坐,同修们就开始围上了。我说糟了,今天来早了,同修们看见我坐在前面了,都想过来和我说点什么。所以现在我是掐着时间。前天晚上定弘法师讲课,我是来晚了,后进的,我不好意思。实际那也不尊重师父,也不尊重来听法会的同修们,人家都坐好了,你从旁边进来了,不太好。所以现在我们这个上下电梯的时间得掐得准准的,我坐那基本法会就开始了,就得这样,也挺难的。所以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咱们见面的时间很多很多。就现在如果说我回去,我昨天说了一句,我回去我还是闭门谢客,好好念佛。我真是实实在在告诉你们,我每天所要做的事情你们现在还不理解,将来有一天你们会理解的。假如说这次见面以后,外地的同修再见我一次就很不容易了,这我也理解,那我们西方极乐世界见面的时候就永远不分离了,你天天看,让你看个够,好不好?
再就是不要给我供养钱,不要给我供养东西,因为这个也是我的一个愿,我发了这个愿,我不接受钱的供养。就在这实在推脱不掉的,有的同修把钱就放在我桌子上,我都交给陈老师,我在哪个道场讲课,如果实在推托不掉的红包,我就留在哪个道场,都是这样处理的。现在有一些东西,我昨天晚上回去我跟大云和小刁说,我说这两天这东西见长,怎么办?我告诉大云,我说这个都归妳了,妳想怎么办妳就怎么办。同修们给我什么东西我心意领了,我的需要是特别特别简单的,特别简单。今天早晨有同修提醒我,刘老师,明天再上台讲课的时候不能再穿这个衣服了。我说为什么?说妳再穿这衣服,有同修们就认为刘老师缺衣服了,又出去给妳买衣服去了。我说好好,我现在箱子里有那么多衣服,明天我换。所以今天我穿这个衣服上台,明天我再来,我就换了一套。我告诉大家我有衣服,千万别给我买衣服。
今天就算一个小插曲,我希望大家我这一段题外话没有白说,希望大家静下心来,别想着和刘老师照相,别想着刘老师单独接见,心定下来你才能把这几天的课听好,这是你这次来的目的,也是我来的目的。这一次来你一定要有所受益,你知道有多少众生来不了,进不了这个会场。今天早晨做早课的时候,我有感觉,后来吃饭时候我跟翠明老师说,我说好多众生进不来,着急。我在做早课的时候,因为师父们唱那些我都不会唱,我那个时候干什么了?一个是心里念阿弥陀佛,一个是给咱们这个道场的护法们沟通沟通。我心里跟护法说,因为那么多众生远道而来,就想来参加这个法会,他们进不来很着急。我说请护法们开开绿灯,能让他们进来。如果有众生不太守规矩,我们可以告诉他,让他们守规矩。实际我觉得看不见的那些菩萨们可能比我们看得见的菩萨们更守规矩,因为他们知道这次机会难得,很珍惜的。所以这个法会确实是很庄严。
今天早晨我来做早课,我穿的海青服,因为刁居士和大云早晨提醒我,让我穿海青服,庄严。我说那我就庄严。我是特听话,我们三个在一起,她们俩是我的领导,怎么安排,让我穿哪个我就穿哪个。今天这里面的衬衣换了,你们注意没有?告诉我今天不能穿这个衬衣,穿那个。我说哪个?说就那个,掖在裤子里的那个。那我就找出来这个穿。明天再让我穿别的。好,妳们说穿哪个我就穿哪个。这些问题完全可以恒顺,所以我跟她俩说,我说这个别过多操心,大家不是看我穿什么,是听我说什么,这是重要的。这开场白就到此结束,下面我们就开始说正题。
我这次讲这几堂课,总的题目为什么叫「般若之舟」?这个舟,它就是船,般若之舟就是智慧的大船。我希望同修们都能够有机缘上这个智慧的大船,然后这个智慧的大船载着我们回到我们本有的故乡,这就是我这次讲课大题定这个题目的一个因缘。为什么我想起定这个题?大约是一九九四年,那个时候好像我也参加一次什么活动,我不知道那叫佛事活动、法事活动还是什么活动,那时候我不太明白,参加一个活动的时候人很多,我记得可能那一次大概有五、六千人。老师,就是主持会的那个老师提了个要求,说现在在座的各位,你们都把眼睛微微的闭上,不要张开,也不要闭严,微微的闭着。我还不太习惯,什么叫微微的闭着?就说你能感受到有光,不要把眼睛闭死。那我就试着闭闭,我也不知道干啥。闭完了以后,到了一定的时间,可能也就那么二、三分钟,老师就说请大家把眼睛睁开。后来就说,谁看见什么了,举手到前台来说。我看有的,那现在就叫同修,就举手就到台上说,他见了什么什么,见了什么什么。
我旁边坐的是我的外甥女,我外甥女就问我,老姨,妳看见什么了?我说看见了。她说那妳举手上台去说。我说我不说,我不知道我看得对不对,是真是假,因为我没经历过,这是第一次。后来回家以后,我外甥女就逼着问我,老姨,妳告诉我,妳看见什么了?我说我看见的就是一只好大好大的船,那个船的前面那个立起来的好像是龙头还是什么头,我就现在说不那么太清楚了。她说还有什么?我说就船在一个大海里,汪洋大海无边无际的,那个大海的海水好像是黑乎乎的,给你的感觉好像这海水很脏,就是这样的海水。我说那个大船的下面就在海里,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人,特别特别的瘦,那个手指头就像那鸡爪似的,胳膊上都没有肉,就是皮包着骨头,都往这个船梆上扒,要上这个船。结果有的就上不来,他一扒他就掉下去,一扒就掉下去,特别着急、特别痛苦那种表情。
我外甥女说,那后来?我说后来就来了一个人,我不知道是谁。她说什么样的人?我说穿着一身白,上面还有一个那么高的那个揪揪。他来到这个大船上以后,他就去拿手拽这个扒的那个人,就往上拽,他一伸手一拽这人就上来了。后来我就觉得他满身都是手了,就这个穿白衣的,戴着个冠的那个人,我说他满身都是手,无数无数手,就拽上来那么多那么多众生。我外甥女说,那还有没拽上来的吗?我说没拽上来的可能比拽上来的还多。那是我第一次半闭着眼睛就看这么一场景。所以我后来读经我知道了,般若大船是救度苦难众生离苦得乐的大船。所以我就希望所有的念佛的同修们都能够坐上这艘般若大船,回到我们本有的故乡。
为什么我这个题目是「老实念佛求净土」?我总想时时刻刻提醒我自己,时时刻刻提醒我们在座的每位同修,不要忘了念佛求生净土。我今天的在这个题目里的第一个小题,我想跟大家再说一说,我最近两年多听《净土大经解》,读经、念佛的一点体会。因为从二0一0年的四月四日我来到香港,第一次见老法师,到现在是两年零三个月左右,我自我感觉这两年三个月在道业上的长进要比前十七、八年要快了,我自己能感受得到,就是道业长进了。为什么?
第一点,感恩老法师。因为我过去从来没有想过说我要来香港见老法师,有同修虽然提醒过我,我说我也没有这么想过,因为我就是我出门哪也找不着。可能你们都听了,第一次香港同修约请我的时候,我说我不去,我找不着,我不知道香港在哪。这是第一次约请我,因为当时同修给我打电话说,刘老师,老法师想约请妳来香港。我就回答我不去。后来有同修正好在我家里,电话撂了以后,同修跟我说,刘大姐,妳这叫拒缘。我说什么叫拒缘?他们就跟我解释,拒绝缘分。我说那错了,下把不拒了,那就看还来不来电话。隔了半个月,第二次来电话,还是说师父约请刘老师来香港。这次我回答更痛快,我说上次拒缘拒错了,这把不拒了,让我啥时候去我就去。两次就是这么简单回答的。所以我二0一0年的四月四日去香港,就是在这个前提下来到香港的。
我不跟大家说,来香港以后,什么都不知道,下了飞机大脑空白,人也不认识,地方也不熟悉,反正领我上哪走我就上哪走。到香港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吃完饭也就是六多点,快七点了。有香港同修说刘老师,给妳安排一堂课行不行?我谁也不认识,我哪好意思说不行,我说行。说了行以后,自己寻思,行?讲啥?结果有同修报告师父说,师父,刘老师没有题目、没有提纲,她说啥?师父说,坐那就知说啥了。我前两天说,我以为师父这法座有加持,谁坐那都会说,就不用准备啥。所以我就两手空空就进去了。进去礼佛的时候大脑空空,坐在座位上还大脑空空,小花也出来了,乐曲也奏了,两行字也出了,我自己一出来,「阿弥陀佛」,那个时候我大脑还是空的。但是阿弥陀佛完了妳就得接着说,那个时候就说了那两个小时。那就是我第一次来香港,第一次登台所谓的讲课,实际就是说说我学佛的心得体会。那个时候都谈不上学佛的心得体会,我记得那次主要说我有病的经过,好像是说这个内容。我说完了我下台,你再问我妳这堂课说的啥?你让我说,我说不上来。所以我说你们这次来挺划算,我坐在台上,坐在这讲的是佛力加持的,不是我刘老师有本事,我能说善辩,不是这样的。下台,我身边同修特别知道我,我很少很少说话,我没话可说。我坐在这,佛力加持,我必须得和大家说,而且我在哪个场合说什么不是我琢磨出来的,说我对你们说啥,对他们说啥,不是这样的,可能是该说啥就让你说啥,所以我非常感恩三宝对我的加持。
所以我能见到老法师也是三宝的加持,如果没有三宝的加持,靠我大脑去思考、琢磨我来见师父,可能我不会来的,真是这样。我为什么不来见师父?一个是我真是不善于出门,我出门我哪也找不着,我确实是非常单纯。我今天早晨起来以后,要来这之前,我就穿这件衣服。穿完了以后大云就说,刘姨,今天这个领子怎么这么不合适?就给我这么拽,她说妳别往前抻。她就往后抻,抻完了说还不得劲。因为我面对镜子,我自己发现了,我说错了,大云,我穿反了。这不前面是这个,后面是南无阿弥陀佛吗?我对着镜子瞅我自己,我阿弥陀佛搁这,后面领子穿前面,前面穿后面。那肯定后面,就是前面它是大一点,挪到后面,那后面的它就露得多,所以怎么抻也不合适。我非常简单,我说我这几天出了几个洋相,我告诉小刁,我说妳那洋相妳也别宣传。前两天她宣传她的那个笑话,坐车,坐上车她就想起来了,车里好几个同修,她就说我这次我这安全带我没带错,我没挂脖子上。我以前光盘里讲过,把安全带挂脖子上,哪位?就我们刁居士。她这回上车她安全带她挂对了,她洋洋得意,她说我这次没挂错,这次我没挂脖子上。就我们俩在一起为什么开心?就是很自在。她闹笑话,我也说说她;我闹笑话,她也说说我,挺好的。所以我说我们学佛就应该是这么自在一些,大家彼此没有什么高低贵贱。这个我跟谁学的?我告诉你,我跟老法师学的。我见老法师这两年零三个月,这是第五次,我每一次都不白来、不白见。
我见老师的因缘是源于我那个梦,这个大家都知道,我说过。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老法师笑呵呵的瞅着我,我当时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您想跟我说啥?师父笑呵呵的一句话没说。这是第一次我梦见老法师。第二次梦见老法师还是笑呵呵的看着我,没说什么,但是那四句话我知道了,不是师父用嘴跟我说出来的,是我知道了那四句话,就是「净念相继念弥陀,空亦有来有亦空,吾是佛陀一弟子,师承一脉去极乐」,就这四句话。这是我梦中梦见老法师,师父怎么告诉我的我不知道,师父肯定不是用嘴说着告诉我的,但是我知道。第二天早晨我起来以后,我把这四句话我就记下来,记下来以后我发现前面第一个字连起来是净公上人吾师。我就想,是不是佛菩萨在提示我,净公上人是我的老师?这就是我和老法师的因缘。然后我又梦见了宣化上人师父,宣化上人师父也是那么笑呵呵的看着我,我还是那句话,我说师父,您想跟我说什么?师父这次是用嘴跟我说的,告诉我的,我记得清清楚楚,师父就一句话,「妳得云游四方」,说完就不见了。这个也是在梦中见到的。我当时,师父说妳得云游四方,我回答师父一句,我说我不去,我哪儿也找不着。我就把这大实话就跟宣公上人师父说了,这个梦也就完了。就在那个时间不长,不到两个月,就接到香港同修的约请,约请我来香港,就这么我就见了老法师。
这一次来是第五次见到师父。有的人说现在师父把我说出名了,我又老谈师父如何如何。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怎么认识的、怎么想的,我就跟大家如实说。因为我知道,末法时期我们生在乱世,现在我们有缘能够认识净公上人,这个也可以说是百千万劫难遭遇的事情叫我们遇见了。有人用了一个很不好听的词说我,说妳现在也学会吹捧人了。我说我这一辈子我没吹捧过谁,我说你说我吹捧谁了?说妳现在不老吹捧净公上人吗?我说如果你说我现在我讲的一切是对老法师的吹捧,我说今后我要继续吹捧下去。因为我对老法师的认识,我所说的,我不是道听涂说的,我不是听别人跟我讲如何如何,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是我的亲眼所见所闻,所以我说的都是真实的情况。
我第一次去苏州的时候,苏州同修问我,说刘老师,妳见了老法师,妳给我们概括一下,妳对老法师总的印象是什么?我说老法师是一位爱国爱教的老人,我说你注意,我后面这个词是老人,前面是爱国爱教的老人;第二,我说他是一位慈悲的长者;第三,他是当代的一位高僧大德。这就是我第一次见老法师之后,我对老法师的三点概括,你们说过分吗?所以我说,如果说这个是我对老法师的吹捧,我觉得我吹捧得对,我没有夸大其词,这是我最真实的想法。我没有把老法师说成他是神、他是仙,他如何如何,我不是这样的。你看这三条,你对对号,哪条都和师父能对得起来,而且是实实在在的,他就是一位老人。
有同修说妳见着老法师妳紧张吗?我说一点不紧张,师父让我坐他跟前,我就坐他跟前。别人可能有的同修说,一般的很少敢坐师父身边的,那师父拍拍他身边那凳子,坐这,那我就坐师父身边,我一点儿没有拘束感。比如说吃饭,我和师父的座位是挨着的,我傻,我不知道去给师父夹菜。因为我没有这个习惯,我就想师父老人家喜欢吃什么,自己就夹什么了。妳要给他夹的硬的,他还咬不动,他才不喜欢吃,吃了再不舒服,所以我没有给师父夹过菜。可能有同修说妳,你看她挨着师父坐,她都不知道给师父夹菜。我不是说我心里没师父,我不尊重师父,那种尊重是发自内心的,是灵魂深处的尊重,所以我是一个不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
昨天定弘法师讲法说我感情很丰富,说师父那次说他老人家要走,给我哭得鼻涕眼泪,简直都要给我哭晕了,真是。那一天师父讲到最后说这段话的时候,我特别惊讶,师父怎么能说这样的话?然后是慧蓉师兄还是荣玉师兄跟我说,刘老师,妳请师父住世,代大家。我说不行,我说不出来话了,那哭得真是了不得了。后来我说让齐老菩萨代大家请。后来齐老菩萨说的,齐老菩萨请法特别有办法,她当时怎么请的?说师父,你现在你就要走,你对我们不负责任,对众生不负责任,你要是现在你要走,我立马撞死,我跟你一起去。老菩萨非常真诚,她说的都是掏自肺腑的话,我看师父当时那面部表情,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欢喜的表情,也没有不高兴、不欢喜的表情。师父那个定力,是我学的,最让我学习的地方。
我见到几次师父,我就觉得师父那定力,师父曾经跟大家讲过,就说章嘉大师那个定力,就他那个场,你见到他的时候不用跟他说什么,你就在他身边坐着,你都感到他那个场的祥和。我现在跟师父在一起,我体会到了,师父的那个场是多么祥和。我记得出国的时候,师父很照顾我,可能怕我太劳累。因为每次我出去都有讲课任务,所以师父安排大概给我买飞机头等舱,真是我都很不好意思,老人家那么大岁数了坐头等舱,还得让我也坐头等舱,我真是不太好意思。就和师父坐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感到那种场,那种祥和,就让你的心,你说不想定下来都得定下来,就那种感觉。师父的心是定的,所以你在他身边坐着,你自然你就定了。
现在有些同修到我那去,就说刘老师,我们特别喜欢上妳这来,一上妳这来就觉得氛围不一样,特别静,觉得闹糟糟的心来到妳这里,坐一会儿心定了,不闹得慌了,走的时候清凉了,就是这样。所以有很多同修希望见到我,希望到我那去,我也非常理解。但是现在我需要时间,我不能一一的这么接待大家,希望大家理解。因为我为大家做的事,不包括你在内吗,是不是?有的人说,你一回向给虚空法界众生回向,你怎么怎么的。我不管,我现在回向还是这么回,我还是给虚空法界众生回向。我总想我十二年前得那个病我没走,那是阿弥陀佛把我留下来的,留下来干什么?就让我为大家做事。所以我没有我自己,我现在每天能够做的事,能想到的事,没有一件是为我自己想的,为我自己做的。所以你们放心,刘老师时时刻刻在关照你,在关心着你。
你们不希望佛光注照吗?我告诉你们,阿弥陀佛的佛光、十方诸佛的佛光时时刻刻在注照着你,你把你打那个伞拿下来,那个光就照着了,你就感受到了。你自己拿那个障碍老障着,你就感受不到。你障着,佛光也照样照着你,只是你感受不到而已。所以有时候开玩笑,我要见一次佛友,佛友都喜欢挨着我坐,这都是刁居士的功劳,老说挨着老师坐,让老师发光照着。我说就坐着,那我就发光照着,开玩笑。有一次闹了一个笑话,这刁居士这开玩笑跟大家这么说,刁居士的大姐,七、八十岁一个老人家,她坐在另外一个地方,她本来不挨着我坐,从地上跪着就爬过来了,到我跟前。我说大姐,妳干啥?她说刘老师,妳给我摸摸,妳发点光照照我。我就想,这小刁,这又是妳宣传的,妳说老人家已经爬着跪着过来了,这怎么办?我说行,大姐,已经照了,已经照了。妳再给我摸摸脑门。我说行,摸摸脑门、摸摸脑顶,摸摸脑顶,我说这回好了吧?好了。这老人家就高兴了,那老人家高兴我就做了。
有一个同修说,刘老师,妳挥挥手我们就都上极乐世界了。我说这要是这么上极乐世界,那我一天我就站在台上我就不下台了,我老挥着手,我都让你们上极乐世界。内求,是不是?千万内求,不要外求。我刚才说见老法师学了什么东西,我跟大家说的,这都是我跟老法师学的。所以说我见老法师没白见,你们来参加法会也别白来一趟,两手空空的,甚至又不守规矩,言行举止不如法,再造了一些罪业带回去,那你就得不偿失了,是不是?所以咱们一定要如理如法的参加这次法会。
老法师,我为什么说他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他是一位老人,在我眼里真是,他是一位济世的活佛,我昨天讲课我说了,但是在我心目中他是老人,我把他看作是我的恩师。我到现在没有说我是老法师的学生,老法师是我的老师,或者我是老法师的弟子,我从来没敢公开这样说过,因为以前我说,我觉得我现在不够格,我觉得我不够格,我做的还不够。因为什么?我不是谦虚在这里说,老法师对我的评价应该是比较高的,讲《大经科注》可能是隔几天就得提提我,我来我说师父,求求您老人家,不要再老提我了,我已经是世界名人了。那我说您老人家再讲,我虚空法界我就是名人了,我说这个名得让我出得多么大。师父说,好好好,好好好,给大家做个好样子。所以今天我这题目,我说誓做众生好榜样,我得尊师命是不是?虽然我觉得我自己不够格做老法师的弟子或者学生,我一定要努力,在我回极乐世界之前,我一定要做老法师一个合格的学生、合格的弟子。你看现在我心里有没有?我心里有,但是我从来没说过。可能有同修说,刘老师,妳怎么不拜师?我不行,现在不能,不够,真是这样想的。是我不尊重师父吗?不是。我来这几趟,我对在师父身边那种切身的感受特别深刻,我说老法师是我的恩师,再确切一点说,我把老法师当作我自己的慈父一般,他就是慈悲的长者,我的慈父。
有同修说,刘老师,妳在老法师面前,我们有的时候都很妒忌、都很羡慕,说我们在师父身边这么长时间,没看见老法师对谁能这样。我说对我怎么的了?说不知道为什么,说老法师一提起刘老师,眉开眼笑。我说是吗?我上一次来香港的时候,后来同修跟我学的,说师父是在台湾,比如说我明天到香港,师父今天,就提前一天回到香港的。说他们去接师父的时候,一见师父,师父就说,刘老师明天到,刘老师明天到。就是这样,我说这老人家怎么对我这么关照?他们说,妳要一说要来,多少天师父都可能非常开心,说师父那笑容时时都在脸上。
说你看看,比如说接师父,师父的车来了以后,我们都到那边去接。因为我个儿高,我希望我站在后面,我不要挡着后面的同修看师父。因为各地来的同修肯定都非常希望近距离的接触师父,所以我就想我大高个我站后面,我也能看见。结果同修们总是让我站在车门那个位置,说车一停到这,师父一扭头,从车门第一个看见是妳。他说妳注意,妳看师父什么眼神。后来我就注意了,我站在车门那个位置,车一停,师父这么一扭脸看见我了,马上就笑了。然后那个眼神,有同修,因为我注意得不是那么太细的,有同修说刘老师妳看,师父看到妳以后那个眼神,妳看师父还往哪看?后来他们教我的,那我就注意看了。师父看着我,好像那眼神就不往别地看了,就盯着。这个都是经过实践检验的,因为同修们先看到的,提醒我注意。然后师父往屋里走的时候,我就站在师父的后面跟着,师父老人家走路的速度也很快的,上楼梯那特别灵巧。师父走几步回头瞅瞅我,可能怕把我丢了,我为什么这两天我老说,师父这回把我逮住了,妳可跑不掉了?所以就上楼的时候,我跟在师父身后,走几步得回头瞅瞅,妳在我身后跟着没有?我说师父,我在这。就是这样,他对妳的那种关爱可以那样说,比慈父对他自己的儿女都要超过百千万倍,这是我最真实的体会。
比如说,我给你们说的都是实际例子,师父那个柜里和他那个兜里时时刻刻可能揣着一些小东西、小玩意,那个小纪念品之类的。我在师父跟前,师父一上柜里去摸,现在我都知道了,那又去给我找什么东西去了,摸出来,这个给妳,拿着。有时候搁兜里掏掏,掏出一个,这给妳,就是这样的。就好像那些小物件,就像我是几岁的孩子似的,出远门很长时间没回来,回来了,这老父亲可看着自己的孩子了,恨不得什么心爱的东西我都给你,就是这样。你看在澳洲这次最明显,我们那天是坐车到飞机场去,大家都出来等师父了,师父最后出来的时候,一边走一边又上怀里掏。当时我在路边站着,我心里就想,这老人家又上兜里去掏什么东西?就这么想的时候,师父就走到我身边了,掏出来一支这么大的一管笔,到我跟前,这个给妳拿着。那么多人,那么多同修送师父,你说师父给我接不接着?后来因为有同修说,凡是师父给你东西你都得要,都得接着。那我就接着,咱得懂规矩,接着。后来刁居士说,大姐,师父又给妳个什么?我说给我一支笔,因为给我东西,我都归刁居士管理。她一看,她说大姐,妳知不知道师父给妳这笔高级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她说那个笔帽上带一个,就像那个钻戒亮晶晶的那小豆豆,她说这是钻。我说啥叫钻我也不知道。就是这样,你看一支笔,走到妳跟前,给妳拿出来,是不是像对自己的孩子似的?
所以我说老法师这样关爱我,我是代表你们,你们知道吗?老法师需要什么?怎么样老法师能住世?老实、听话、真干,就这六个字,老法师喜欢的是这个,他需要的是这个。就这个,如果我们在座的这两千人都能按这六个字来办事,我们不用祈请老法师住世,他自然就住了。因为什么?佛门一人不舍。我后来我不是正规的祈请,我跟师父闲说话的时候,我说师父,假如说所有的人都不读《无量寿经》,也不念阿弥陀佛,我说就我自己念《无量寿经》,自己念阿弥陀佛,您老人家也不能走。因为啥呢?您说过不舍一人,那不还有我的吗?师父说,好好好,好好好。我说这种祈请,我觉得我这种祈请还非常简捷、非常温馨,比那个磕头作揖、起誓发愿的好像更灵,这是我的体会。
所以我们用什么来祈请师父住世?就是用这六个字来祈请。你就想,我一个人真心念佛,读《无量寿经》,师父都要住世的,所以这对你也是个鞭策,也是个动力。我为什么说我是代表大家?因为师父现在是喜欢我,这么赞叹我,是赞叹念佛人,他不是赞叹我刘素云,不是我刘素云比谁高明。为什么师父在讲经的过程当中,可能很多同修听到了,这句话我还真没注意,没听着,有同修转达给我了,说师父说了,刘居士现在她来去自由,她随时都可以走,多住世几年也没有关系,为什么现在刘居士没有往生?说因为阿弥陀佛不来接她。那阿弥陀佛不来接我,那就说明还有任务没完成,那我就老老实实住在这,完成这个使命。什么时候完成,这个归阿弥陀佛管,不归我管。归我管的就是我老实念佛求生净土,我再把净土法门、把《无量寿经》介绍给诸位有缘众生,然后有缘众生也一同回归极乐,这是我要办的事。
老法师他对我的爱护,也是对大家的爱护,我给大家举一个小例子。就是我第一次来香港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满口牙都疼,说话很费劲,其中这面这个颗牙它是倒着的,就是剩那一小点连着了,几乎是不能吃饭。我给大家那个讲课的时候,有时候可能你们不注意,有时候你看我稍微停顿一下,那是干什么?我得用舌头把我这牙舔立起来,我心里就说,求求你菩萨站一会,咱们先工作,一会你再躺着。说一段话,它又躺下了,它一躺下,这挂舌头,它就说话就费劲了。所以我再动员动员,阿弥陀佛,请你再站立一会。所以我那牙就是一会躺着休息,一会站起来工作。我第一次来香港,那几堂课就是这么讲下来的。吃饭几乎是那就不算吃饭了,这叫吞饭,所以我就尽可能的就不吃了,有时候喝一点稀粥。
因为吃饭的时候,我的座位和师父的座位是挨着,比如说这个桌头是师父的座位,我坐在这面,这正好是这个拐角,师父前面,同修们都给师父拿好菜、饭都摆那,我前面我就搁这么一小碗粥,我寻思我不这比划比划,师父心里该难过了,寻思刘老师怎么不来吃饭?不要让师父为我担心。所以我坐着,我得坐着,我不让师父担心,我前面摆着一碗粥。师父那几碟小菜,师父吃两口就拿眼睛这么斜着瞅瞅我,瞅瞅我这碗粥,然后又吃两口自己的菜,又瞅瞅我这碗粥。然后师父就开始有动作了,什么动作?就把他前面的一碟碟的菜开始往我这面运,就把他吃那菜往我这运。我也不好再给师父推回去,运过来就运过来。后来吃完饭以后我告诉师父,我说师父,不是我不吃饭,我牙疼,吃不了饭。师父点点头。后来同修们天天给我做疙瘩汤,我估计肯定是师父说话了,什么东西刘老师能吃,你们赶快给她研究明白,天天不吃饭,天天还去讲课,那不把她累坏了吗?我估计老人家肯定是这种心态,只有我身临其境,我才能感受到。
还有一个小例子,就是我上次来香港,就是去澳洲之前的头一、二天,头两天,有一个老菩萨来请我,她有一个非常要好的同修,也是同学,癌症住院了,希望能够见见我。咱们协会的同修答应了,跟我说,我说可以,去见吧。我那天是上午十点到十二点有一节课,讲完了课,中午吃饭,一点钟之前,我们就坐车去看这位住院的患癌症的同修。因为路比较远,大概车跑了一个多小时才到的医院。到医院以后,这个同修身体非常弱,护士、大夫一会儿来一趟,一会儿来一拨,给她做处理。所以我们就是说几句话就得等一会,等处理完了再跟她接着说。她见我特别高兴。然后这样,就是时间就拖长一点。下午我四点到六点还有一节课,这样我从医院赶回来的时候,到协会的时候,就是那个时候是在山顶花园,每天讲课录像,到那一下车,一看三点五十,这就还有十分钟就到讲课时间了。所以我是下了车,跑步上我住的地方换的衣服,然后又几乎是跑步去录像室,这样可能我就呼呼带喘的。去了以后四点钟基本上准时开始,讲了两个小时课。
这是我就上午一节课,下午一节课。到第二天我一看,我一节课没有,因为我还有两节课需要讲。我就问那个尤师兄,我说今天怎么没有我课?尤师兄说,刘老师,不给妳安排课了,妳休息。我说别休息,还有两节课没讲,我说讲吧。他说师父老人家说了,你们怎么这么给刘老师安排,现在在这就把她累趴下了,澳洲那边那么多同修等着,怎么办?不要给刘老师安排课了,让她休息。你看师父一句话,这些同修谁也不敢给我安排课。所以我就在那,大概是两天没讲课,第三天出发去的澳洲。你看师父老人家心细不细?我讲多少课,我身体疲不疲劳,累不累,老人家都时时刻刻在关照着。你说你在师父身边,你亲身的感受到这一切,你心里能不感动吗?你能不报师恩吗?我为什么用四句话来供养师父?我说,「恩师恩师请放心,弟子日日在精进,为救众生离苦厄,弟子不敢掉轻心」,我得让师父他老人家放心。
就是我不来香港,我就是在哈尔滨,实际我每天都和师父在一起,每天面对师父的光盘,面对师父的法相,妳每天都在和师父在交流。所以你说,我不是在师父身边我就偷点懒,不敢,真是的。做为一个比较有良心的人,师父对妳关照这么多,对妳寄托这么大的希望,有同修说妳想想这么多年了,师父没有这么像赞叹妳这样赞叹过任何一个人,现在把妳赞叹到这种程度。我说我一再跟大家说,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念佛人,是不是?和大家是一模一样的,所以大家别迷信我,好像我说一句话都多么灵。我说灵不灵?可能灵,为什么灵?因为我心诚,我心诚灵,你心诚照样灵,这才叫平等,佛菩萨对每个众生都是平等的。
比如说现在有同修希望把他家里人,去世的人的牌位或者照片,或者现在在世的亲人,比如说有点身体不舒服,有点不痛快,比如说还有那个闹人的,在家里闹得翻天覆地的,家里受不了的,怎么办?跟我说,刘老师,把我儿子的照片、把我孙子的照片,妳都放在妳佛堂里供上,妳每天磕头拜佛给他们回向,求他们别闹了,妳说话好使。那好吧,那就供吧。实际这种方法也是迷信,对不对?那老人家有这种要求,那行,那就拿到我那。我真是,我特别实在,我说话我就算数,我就把儿子的照片、孙子的照片都供在我家的佛堂。说实在,这个如果是说刘老师妳发自内心,妳想这样做吗?我不想这样做。为什么?你看师父的照片放在我听经的桌上,我时时面对师父,我没有把师父的照片放在我家佛堂里,你说我平等不平等?真是,你说我没把师父的照片放在佛堂那,我就不恭敬吗?不是,我知道我恭敬师父,我就这样每天我听经的时候我都面对着师父。所以说后来我跟同修们说,我说以后这样的事就不能这么办了,你的家亲眷属,我念佛的时候回向,他们全都包括在内了。
昨天说,我儿子让我给我孙女念佛回向,让她考出好成绩。我说你们做父母的好好念阿弥陀佛,你们给你们的孩子回向不更有力吗?平时劝你们念佛不好好念,现在临时抱佛脚,人家告诉说你妈念佛灵,你就回来求你妈来了,我说平时怎么不回来求求你妈?叫我给顶回去了。我到现在为止,我没给我孙女念一句佛回向,求佛菩萨保佑让我孙女考个好成绩。你看这马上就到了,二十五号、二十六号、二十七号三天是考试时间,我就那样想,孩子有孩子的因缘,奶奶不为自己的一个孙女来办事,那个心量就太小了,那就像针鼻一样,一颗线都很难穿过去。
咱们学佛的人一定要心量大,你心大、量大,你法才大。为什么灵?就是心大、量大、法大,它就灵;你心小、量小,你法小,它就不灵。这我不是批评哪位同修,比如说现在想和我照相的,想和我单独聊聊的,你跟我单独聊什么?你不还是聊聊你自己的事,聊聊你家人的事,聊聊你爸爸妈妈的事,儿女的事,你还不是这样吗?我为什么不跟你们单独聊?我就是让你们扩大心量,我不满足你们这个要求,就是这个目的。我让你们通过这次法会知道什么叫心量大、什么叫心量小。你想一天如果有十个同修围着我,比如说围着我,我这面刚下讲台到休息室,同修就跟上去了,老师,我这个事怎么办?老师,我那个事怎么办?如果每次我讲完课下去以后,有十个同修这么围着我,你想下堂课我讲课的时候精神头足不足?肯定就不足了。因为我一直在不停的说,我在家里没有说过这么多话,我第一堂课讲完以后,我觉得我嗓子都紧。因为突然的一下子连着说了一个半小时,觉得嗓子紧,我也是凡夫,肉体。
有的同修说,刘老师不都修成了,她还用吃饭吗?我告诉大家,我得吃饭,我不吃饭要饿死的,是不是?有的说,她还需要睡觉吗?我说我需要睡觉,我每天必保六个小时,最少是五个小时睡眠时间。说她还知道累吗?那我不会撒谎,我知道累,我也知道疲劳,是不是?那我没修到位,我没修到那个时候。所以你们大家看我,你就想,刘老师和我一样,她也是一个凡人,对不对?我也不是什么神,也不是什么仙,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老老实实的念佛人,我把念佛人前面加个修饰词,老老实实,我就这点我做得比较好,我老实。
所以今天上午开场白我讲了那么多,现在我这一段主要讲我接近师父以后的一些真实的感受,我是用例子来给大家说的,大家听了可能会感到更亲切。我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就是师父关心我、爱护我,这么赞叹我,实际是赞叹、爱护、关心所有的真正念佛人,念佛人前面有「真正」。好,上午的第一节课时间到了,就到这。
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
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
佛弟子妙音代父母师长、历劫冤亲、法界众生礼佛三拜,求生净土。
祈愿:
诚敬谦卑。和顺义理。欢乐慈孝。无争无求。清净平等。知恩报恩。知足惭愧。去恶就善。事师三皈。奉持经戒。不念人非,欣乐人善。关怀照顾,言传身教。言动安徐。公平公正。吃素印经。随缘济众。看破放下。忍辱精进。发菩提心。一向专念。天下和顺。日月清明。风雨以时。灾厉不起。国丰民安。兵戈无用。崇德兴仁。务修礼让。国无盗贼。无有怨枉。强不凌弱。各得其所。
并愿以印行功德,回向法界一切有情,所有六道四生,宿世冤亲,现世业债,咸凭法力,悉得解脱,现在者增福延寿,已故者往生净土,同出苦轮,共登觉岸。
整个宇宙跟自己是一个生命共同体。整个宇宙一切众生,是一个生命共同体。人类处在一个地球村中,应该平等对待,和睦相处,互敬互爱,互助合作,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文章到此结束,谢谢您的阅读!敬请常念#南无阿弥陀佛#!祝各位福慧增长、六时吉祥、法喜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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