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網：上億人次精英網民抵制龔琳娜

菩提三因

鳳凰網：上億人次精英網民抵制龔琳娜

　　編者按：龔琳娜《法海妳不懂愛》、《金箍棒》引發的“法海事件”（亦名“龔琳娜事件”）掀起了全社會道德大反思，成爲新時代國人奔赴中國夢旅程上重要的轉折點！

　　據不完全統計，鳳凰網自開展“法海事件”討論以來，共有8千多萬人次參與評論，金易明、王雷泉、明賢法師等專家學者和佛教界人士挺身而出，持續得到全社會各界人士的認同和支持。道堅法師認爲：“大陸佛教界從忍辱偷生的極弱勢群體，受盡歧視只有忍聲吞氣表示寬容，到爭取平等權利等基本人權的過渡，法海事件是轉折點！”同時“法海事件”也狀如壹束投射在暗室中的光柱，照見當代中國思想界的各種塵絮飛揚，照見人性中的各種沈渣泛起。有人說佛教界是在“與壹個歌手爲敵”，有人說：“佛弟子動辄給別人戴上侵犯‘傳統中國文化’和‘文化自覺’的大帽子”。本文作者有理有據有節地剖析原委，以莘莘學子對美好道德的護持之心，呼喚“人性”的回歸。

　　龔琳娜唱了壹曲《法海妳不懂愛》，締造了“法海事件”，“法海事件”引發了全社會道德大反思，成爲新時代國人奔赴中國夢旅程上重要的轉折點！

　　道堅法師說：“大陸佛教界從忍辱偷生的極弱勢群體，受盡歧視只有忍聲吞氣表示寬容，到爭取平等權利等基本人權的過渡，法海事件是轉折點！”

　　他還說：“近百年對傳統文化與宗教的批判與毀滅，已經成爲壹種慣性的力量，占據了整個政治、文化和語言的主導權，讓宗教界不敢面對，無力面對，無法面對。法海事件看似很單純，卻是整個社會對宗教及傳統文化的反思，代表著極弱勢群體的無力的抗爭和忍辱負重後的歎息。”

　　對佛弟子來說，“法海事件”不僅是壹次大無畏的護法過程，更是小心翼翼的護心過程——既要抑惡揚善，也要反觀自心；在幫助社會重拾道德底線的同時，也熱切迎接“人性”的回歸。

　　佛法的人間性，是人性闡釋的重要支分。人性並非“妳是壞人我是好人”，其中“既有好的東西也有不好的東西。關鍵看周圍的東西是抑制我們的惡，還是抑制我們的善”。 “法海事件”的不斷蒸騰恰好給我們的時代提供了壹次反思人性的機會，那些“善良”假面下的“醜惡”、赤裸得幾乎無法直視的“真實”、已經植入骨髓的“奴性”、和道德責任感不斷回溫的“暖意”，都同時在這個時代舞台上壹壹暴露或呈現。

　　壹、 助力健康社會、期盼人性回歸

　　與護法善舉伴隨始終的，不僅有《法海妳不懂愛》歌者淪喪底線的變本加厲，更有“忍辱”旗號下的牽制與掣肘。壹些惡意誹謗佛教的人，動辄祭出“忍辱”話語，壹再要求佛弟子面對侵犯、只准麻木、不許反彈，並企圖以此滋育默許縱容、助纣爲虐的幫閑或幫凶。

　　挾“善”之名打壓善良，往往令人更難分辨，于是，不少佛子在邪惡面前投鼠忌器，被“忍辱”套牢。這種謀奪別人捍衛權的詭辯，又爲另外壹些聞“破邪”而色變、談“護法”則唯恐避之不及的人提供了就坡下驢的台階。看似高風亮節，實則勇氣不夠；“忍辱”美名包裝于外，冷漠、恐懼和放棄發之于中。他們壹再強調“忍辱”，無非不想讓世人看到“我跪著、別人卻站著”；更想向世人剖白，“我打哆嗦不是因爲怕，而是因爲冷”。屈從于罪惡，總要找點良心上的理由。

　　在“忍辱”的“安全之度”裏苟且偷生的人，對“坐穩了奴隸”的狀態有著近乎依賴的執著，如張鳴教授所說，“即使用紙手铐把妳铐上，也不敢掙脫”。只有當“護法”行爲刺激到他們奴性的神經、竟然使之“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時候，他們才會憤然而起、向善良瞪眼。其實最爲深重的奴役，並不來自外界，而是源于內心。所謂“假忍辱”，實乃“真怯懦”；這種對佛教的全新亵犢，哪裏是在秉承佛陀的言教呢？

　　佛教于個人心性上寬容和忍辱的修煉，首先不是要人放棄做人的尊嚴，更不是把人教成顛倒是非的呆子和自欺欺人的騙子。王志遠教授說:“忍辱只是六度之壹，它是壹種智慧的修行。即便修行忍辱，也並不是是非不分、稀裏糊塗，那樣的‘忍辱’只會讓人不像個活人、而與木石無異。”面對別人的質疑，阿姜放尊者也曾教導弟子說：“聽著，我們學習佛法，不是爲了當傻瓜。”佛弟子的拍案，是在用心助力于健康的社會；佛弟子的寬容，是在默默期盼人性的回歸！

　　二、全國性亵犢，竟只求停止，還不大度？

　　有人說佛教界是在“與壹個歌手爲敵”，硬生生將受害者推上了被告席。佛弟子是在爭道義反踐踏、爭禮節反颟顸、爭底線反戲谑、爭善待反調侃，但反對並不等于敵對，抵制罪行也不是在憎恨作者。

　　《涅槃經》雲“壹闡提輩皆有佛性”，佛教是連仇敵都寬容、連地獄的惡魔都要度化的，哪是缺乏包容？阻止造惡，是更大的慈悲。聖嚴長老所說，“對方已經不幸，切莫讓他再制造更多的不幸”。懸崖勒馬，是救人的！佛弟子沒誰與龔琳娜爲敵，即便是在唱過《法海妳不懂愛》之後，步步進逼到《金箍棒》，大家都在熱切期盼她們能就“法海事件”進行直接、正面的交流。宗師被全國性亵犢，只是要求交流，不大度嗎？爲敵嗎？

　　正像有人所說，“法海事件”引發的道德大討論，是如此典型的壹場“草根運動”。沒有官方文宣介入、沒有水軍推波助瀾，它完全是當今中國道義滑坡、怆然觸底後的劇痛，所引發的自然條件反射。在這次事件中，僅鳳凰網壹個平台上，就有數千萬計的網友參加了討論，民調顯示，超過94%的網友認爲龔琳娜戲谑佛教應該道歉。文末所附鳳凰網友參與度和民調統計，只能管窺式地記錄下在這場當代中國佛教最熱烈的討論中，折射出的不可抗拒的民意和越來越清晰的曆史潮流。

　　三、看“帽子”飛

　　當有人扣給佛弟子“動辄給別人戴上侵犯‘傳統中國文化’和‘文化自覺’的大帽子”這種大帽子時，其實正好坐實了這兩個“帽子”的時代面貌，讓人們有機會就此谛觀這兩項呼籲的時代價值。呼喚國人文化主體意識的自覺和傳統文化的回歸，都是因爲“天下興亡、我的責任”，不忍見傳統文化日益凋蔽，也不忍見國人的文化自信被無底線娛樂消磨殆盡，這完全出于壹片良苦用心和長遠悲心。

　　在足以洞穿時空的深邃目光和長遠用心面前，欲以“貼標簽”、“扣帽子”的方式給佛弟子羅織罪名，其行爲本身低劣得有些可笑，但折射出的人性之陰霾卻令人悲哀。由于缺乏對人性的反思，過去對傳統文明造成的打擊和對人性的踐踏至今沒有恢複，“吃人”的欲望仍在許多人內心深處不斷發酵和滋長。他們長于將無事吹毛求疵成大事，又把真正的大事粉飾成爲無事。當壹個人被扣上了莫須有的“帽子”，“帽子”本身可能比他本人更有資格說明自己是誰。壹頂“帽子”，不但左右著別人對他的認知、也左右著自己對自己的認知，甚至還決定了他自己應該如何被對待。

　　所以，社會空氣雖然總體光明，卻總蒙著壹層愁雲慘淡：“真誠”成了“傻”的代名詞，而“鄉願”大行其道。壹些人越發成了“道德的病人”，只敢說些整整齊齊但卻違心的好話，卻將有良心的真話視爲洪水猛獸；公衆對于真善的追求日漸隔閡，對堅持道義的能力越發喪失信心。在這種情況下，怎不教人心緒沈悶、怎不教人心靈迷失？

　　當壹個社會角落“帽子”亂飛的時候，推助罪惡的並非只屬于少數人。當談及被汙染的道德氛圍，我們所說的是每壹個人。當我們已經日漸習慣于口是心非的時候，當我們將不合理作爲不可改變的事實來接受的時候，當我們的精神日益趨從、而道德潛能日益冷漠的時候，我們早就在不同程度上充當了謀殺善良的幫凶。沒有人只是無辜的受害者，壹群人都作了道德淪喪的共謀。

　　對“人”的批鬥不應該成爲現代文明的基底，雖然，我看見帽子在“飛”，但仍舊熱切地期盼：扣帽子的人，請給壹份說真話而免于恐懼的自由！

　　四、破底線必遭反彈、造神者請下神壇

　　有人說，佛弟子混淆了“情”與“法”的界限，是在使用“違反憲法和法律、違反黨的宗教政策、破壞宗教信仰自由、侵犯宗教界合法權益的口號來進行威嚇”。

　　戲谑佛教究竟是否觸犯了法律的界限？法律專家對護法的合法性和亵犢祖師的非法性早已給出了明確的解讀。“妳的權利止于我的鼻尖”，“娛樂的底限正是法律的界限”，“無底線娛樂恰恰是濫用了創作自由和言論自由”，“藝術的自由不僅是龔琳娜壹人的自由，還應當是所有人的自由”。

　　爲了模糊爭論焦點，壹些人壹直在誇大單方面的“自由”，即可以犧牲信仰尊嚴和宗教情感的自由。事實上，真正的自由是相互尊重、且有邊界的，僭越的自由只能帶來另外壹種不自由。哪怕是比亵犢宗教情節輕得多的侮辱，國內外也早有許多判罰的先例。2008年，台灣壹名女大學生因在網絡留言罵人“東施”而以公然侮辱罪被提訴。台檢方認爲，只要是公開平台，罵人的火星文都可能涉及毀謗。

　　在這次道德大討論中，“神”被看透了，“神曲”的本面也如皇帝的新裝壹樣被揭穿了。“神曲”連同地下工廠造出的“神藥”，及街頭兜售膏藥的“神醫”，看來都是壹路的“神”。她們不是承載敬畏之心的神，而只是消解壹切敬畏的“耗神”，甚或被美其名曰“神經”，就那幹巴巴的“狂野”來看，是想弄出點孔夫子所說的“怪力亂神”的情愫，可沒曾想，卻只是打造了新時代壹對標准的“牛鬼蛇神”！

　　不過，造“神”者，下“神”壇！

　　這裏尤其要指出的是，道德標准雖然未必整齊劃壹，但卻應該是明確的。法律已是最低的道德標准、是壹個社會良心的最下限。絕大多數時候，如果壹個行爲觸犯了法律，它也早已完爆了道德底線；而那些法律以內、道德之外的惡行，也應受到衆人的唾棄。從上述案例中也能看到，不斷完善的法律准則將會融入越來越多人性的溫暖、給道德以越來越清晰細致的密護和支撐。

　　壹個社會的良心，必將獲得道德和法律的共同維護！

　　也許我們阻擋不了跌破底線，但是，觸底必遭反彈！

　　五、照塔層層，不如暗處壹燈

　　在法海事件中，令人痛心的不只是作惡者的肆意踐踏，或許更是“好人”的尴尬沈默。在現時代，我們贏得了自己做主的權利，卻無力承擔爲自己做主的責任。面對邪惡的來勢洶洶，許多人只敢悄悄贊同、默默支持，然後期盼“天降偉人”爲我輩伸張正義、主持公道。

　　這樣的想法，不僅太過奴性，還會削弱我們每壹個人所應承擔的責任感。抛開壹切作爲避風港灣的“安全之度”，除去所有靈魂以外的附麗，作爲壹個單純的“人”，妳如何堅實地站在這片大地上？善良的人們，妳又拿什麽來堅守自己的善良？如果沒有自由的思想、獨立的精神、勇敢的擔當，不懂得世間壹切只能“自爲生希望、自爲降福星”，那麽，面對邪惡的殘害，妳或許能僥幸逃過壹次，卻無法躲避壹生。

　　是甘願爲外物奴役，還是做壹個堂堂正正的“人”？其實根本沒什麽“無路可走”、也無所謂“迫不得已”。首先戰勝自己、敢于正視，這才可望敢想、敢說、敢做、敢當。佛弟子于邪惡重壓之下孜孜不倦的理性護法，已經開始收獲積極的社會效果和良知的反省回歸。格力公司第壹時間撤除谑佛廣告牌，並發表了真摯誠懇的公開致歉信。維他奶（佛山）有限公司也就戲谑僧人形象的産品外包裝公開致歉，爲自己冒犯信仰尊嚴的行爲表達了誠摯的歉意。維護權益的行爲壹點壹滴的努力，使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維護道義的行列中，更喚醒了人性中強大到超乎想象的“真善良”。

　　社會道德的複蘇、人性尺度的擴展以及應有的自由和尊嚴，這些目標不但應當獲得社會大衆的普遍理解，更要包含每個人的主動參與。魯迅曾寄語中國青年：“願他們都擺脫冷氣，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的說話。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有壹分熱，發壹分光，就令螢火壹般，也可以在黑暗裏發壹點光，不必等候炬火。”明賢法師曾經感慨地說：“照塔層層，不如暗處壹燈！”

　　倘能認識到這壹點，我們就會明白，惡的力量有多放肆、善的力量就更多堅強；其實，我們所面對的邪惡，並不比內心的怯懦更可怕。千燈照塔的疊彩，不見得勝于那暗處壹燈的傲放。

　　有那麽壹種力量，即使當江河倒流、日月無光，也依然能支撐妳無所畏懼地坦然前行！有那麽壹種力量，能讓妳面對舉世的毀譽沒有絲毫猶疑，堅定踐行心中的答案！這樣的力量，不是靠精神領袖挺身而出，不出自佛陀或神祗的救贖，甚至也不單是仰賴善知識引導。它更多地源于內心天生求真的執著，來自生命根本上的人性！

　　六、值得珍惜的民意

　　自從佛教四衆弟子發出第壹篇護法檄文以來，網絡空間成了“法海事件”所引發的道德大反思的發言平台。數字告訴我們，在“神曲”當道的傳播媒體影響下，人們真實的訴求到底是什麽！

　　以下，僅是筆者對鳳凰網壹個網絡平台所作的有限總結，看看吧，這份值得珍惜的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