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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之舟—看破放下是成佛的必由之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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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摘自《刘素云老师主讲般若之舟九集》
般若之舟—看破放下是成佛的必由之路(二) 刘素云老师主讲 (第七集) 2012/6/20 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檔名:56-125-0007
大家请坐。咱们现在接着刚才第一节课的内容往下说。这个放下,我现在就具体说一说我是怎么做的,我有哪些还放不下,还没有放干净。刚才我说,我最难放的是亲情,其它那些个东西对我来说好像不是一个难题。为什么我把亲情放在第一位?比如说,我放不下我老伴,为什么?一是担心我老伴去不了极乐世界,二是我老伴他是一个非正常人。因为他是二十四、五岁左右他就得了精神病,家里只有爸爸妈妈。我为什么能够嫁我老伴?就是精神病这个因缘把我俩牵到一起了,所以就是这么一个缘分。我就想,我老伴,我不能我上西方极乐世界把我老伴丢下,我确实是这样想的。有这么几句话就说,「惟家所累难出门,惟情所困难脱身,老伴本非正常人,离他而去心不忍」。所以我说,我这次从哈尔滨能够出来,费了老大劲,好在是我老伴特别支持我这次出来,如果不是,我老伴要是横一横,那我就来不了。
因为我老伴的情况和其它人的状况确实是不一样,他是实实在在的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能好在这种程度,完全是三宝加持。就是好到他这种程度的,人家谁都认为是创造了奇迹。因为当时他病到就是爸爸妈妈不认识,亲朋好友就更不认识,我家的那个窗户全都得用牛皮纸糊上。因为我们当时住的是房,那个窗户外面就来回走人都能看得到,这都不行。我家照人的那个镜子也都得用牛皮纸糊上,因为他面对镜子,那他就瞅见镜子里的他自己了,那个时候他自己也是美利坚合众国派来的特务。所以我家是封闭式的,就是窗户什么的都得糊着,黑乎乎的,不见人。
我那天说了一句,我们结婚的当天,他把我们主持婚礼那人塞桌子底下不让出来,说美利坚合众国派来特务干扰婚礼。好在那天他认识我,我说你认不认识我?他说我认识妳,妳是我的新娘。我说既然你认识我是你的新娘,我说你得把他放出来,没他给咱俩主持婚礼,那不合法。他说,他不是特务吗?我说他不是特务,不是你家亲戚吗?我说他不管你叫大叔吗?就这样的,把主持婚礼的人从桌子底下才放出来,那是我们结婚的当天。那个时候他一周七天能认识我一次、二次就不错了,其它时间我也是特务,我没说我也得受审,哪国派来的?执行什么任务?妳的谍报机藏在什么地方了?就这样。冬天往外跑的时候,我跟着他,得是我跟着他跑,不是我领他往哪走,他跑到哪,我得跟到哪。那个时候年轻,要搁现在我也撵不上。
那冬天东北那个雪下得特别厚,那道边就风一吹,它一凌子一凌子的那个雪就是特别有硬壳。他就给妳那个雪挖个硬壳壳,给妳挖个雪洞洞,就非得让我进那个雪洞里去,为什么?他说特务来了,要抓妳,我得给妳藏起来,保护起来。那妳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我就得钻到那雪窝窝里,拿雪就给我埋上。啥时候他认为特务走了才能抠出来,抠一抠那个雪,出来吧,安全了。就那样,所以这么多年,我们结婚四十六年了,就是这么过来的。到现在他好到这种程度,我特别感恩,真是佛菩萨加持了,否则换一个人,好不了这么程度。现在基本上他能自理,他就是思惟还是非正常人的思惟,什么事都超前,他想那个东西挺奇怪的。
你比如说,也挺奇怪,他不会写毛笔字,没学过。他做了一个梦,一九九四年,做了一个梦,第二天就会写毛笔字了,到现在为止,清一色的狂草,别的体还不写。我那天不是说吗?给定弘法师写了个条幅,好像那个条幅大概上联是「弘法利生」,下联是「佛门法器」,那是上一次在广州见到定弘法师的时候,我老伴给写的。他做了一个梦,第二天早上他说,老伴,有人告诉我要写这几个字。我说那你写。那时候我家也没有毛笔什么的,他就用钢笔在纸上写了这么长一小串,连着的,我一个不认识。我说你这是啥字?这是几个字?他给我说,「要有自己的风格」,七个字,这一串是七个字,要有自己的风格。我就想这个字对不对?这是这样的字吗?正好我上班,我们省政府后大门那新开了一个,就像小书店似的。我下班搁那一路过,我就进去看看,有这么厚的三本《辞海》,大辞典,就写毛笔字那大辞典,我干脆,我不知道哪本有用、哪本没用,干脆我三本我都买回来,那三本字典我花了四百多块钱,我就拿回去了。拿回去目的是什么?我就要查查你这七个字在这字海里有没有,你得有依据,结果我俩就一个查、一个查,七个字一个不错,真都是狂草。
从一九九四年到现在,一发不可收,我家那个条幅多着,裱的、没裱的,汉水路我家那个满墙都是挂的。这还不算,有时候人家挂条幅还觉得不够劲,人把条幅拿下来,我家那雪白的墙,满墙写,就是我家那墙上都是字、都是画。你看我儿子要结婚,我的好朋友说,刘姐,妳是不是应该收拾收拾房子?我说这房子还用收拾吗?我不知道儿子结婚我得把房子收拾收拾,你说我简单到什么程度?最起码妳这个厅,妳是不是得重新糊点壁纸?我说那就按照你们说的糊吧。就把我们家那个厅,也就七、八米那么大个厅,就重新买的壁纸就糊上了,这等着这儿子结婚。结果那天我下班,我老伴就说,请您向右看。我心想这右边是啥呀,进了门我就向右看,刚糊的壁纸给你画一幅画上去。那你说那个毛笔画在壁纸上了,你抠也抠不下来。我说老伴,儿子要结婚,你说你咋就先把它画上了?他说,我来开电视,手里拿着毛笔,一开电视没小心,这个毛笔尖就戳到那个墙上了,就弄了一个黑点点。我一想,这我老伴回来一看,不得生气吗?一看新糊的墙叫我给戳一个黑点点,我寻思那怎么办?干脆我画幅画我把那点盖上。
你说手指甲那么大个黑点,人家画那么大一幅画,盖没盖上那点?盖上了,但是这个大点更大了。画了一个什么画?那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幅画,而且是直接画在墙上的,那是没个修改。画了一个就是岩石,有棱有角的岩石,岩石的最顶尖站着一个,咱们就说叫老鹰,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鸟,这么回头,这样似的。那个毛活灵活现的,那个眼睛可有神了。是竹子也不知是芦苇,我也不知道,反正长得都,我说你这都啥?他说这个是竹子,这个是芦苇。还有一头牛,那牛跑得那个尾巴都飞起来了,牛的背上坐着一个小孩。我说这个是表示什么?他说牧童牧牛的。就是这样,说实在的,挺像,真是挺像的,就好像活生生似的,你说怪不怪?就是一个梦,就会写字了,一直到现在。
走到哪,你看有的同修,比如说我出门的时候,上大连带着他,上青岛带着他,上吉林带着他,走到哪这些佛友都不忘给我老伴准备笔墨纸砚。事先都给准备好,大桌子给摆上,先把老爷子哄高兴,把老爷子哄高兴的目的是让我负担轻一点,要不我老得哄着他。你看我给你们举个例子,我得哄到什么程度?上青岛,我们女居士住在山下,有几个屋安排的。我老伴他们男众就安排到山上,有房子,这挺正常。结果住了两天晚上,我老伴夹着大包小裹的,都晚上都要睡觉了,下山了,到我那,因为我一个屋,就我一个床。我说老伴,你干啥?你怎么下山了?我不在山上住了。我说那你在哪住?山上怎么的了?山上有鬼,我得上妳这来住。那就上我这来住。你说我那一张床,没法住,这就现搬的床,又搬到我那屋。我说干脆,因为是里外屋,她们说老师妳在里屋,给老爷子安排在外屋。我说免,干脆妳也给他安排在里屋,要不半夜他又有鬼了,我咋搬他?所以这样就直接把那床安排在里屋。我靠窗户,他靠门,就这么安排了。住了两天,夹包又上山了,为啥?告诉我山上没鬼了,我要回去了。所以他那个思惟你都跟不上趟,你要是把他惹怒了,不高兴了,你啥活也别想干。所以我说我现在跟我老伴,我就得哄着他,他基本上,他说怎么的就怎么的。
现在就在我家小区院里他都找不着家,都找不到我们家住哪个楼。有一天人家溜达就溜达没了,这我就找,怎么回事?正好我儿子来,我说儿子,你爸出去了,这么半天也没回来。好在我外甥女在那之前给他一个手机,还没弄明白,反正他揣着。我儿子说打打手机看看。一打手机他真接着了,我儿子说,爸,你在哪?他说我在车上。说你上哪去?我上你姐那去。我儿子说,那你坐的多少路车?他说我坐的三三三,实际坐三三三是上平房,我姑娘是在汉水路,我原来住那个地方,那不是坐这个车。我儿子说,爸,你坐三三三你不往平房去了吗?说你错了,到站你赶快下车,然后到对面,坐三三三再往回返,你坐到什么什么地方,我去接你。说好了,我儿子说,我爸在车上还问人,你到哪哪哪有站吗?那司机说有。这个定了吧,我儿子赶快上那个地方去等他爸去了,去了,两小时没等着。
没等着,我就问我儿子,我说有没有信,我儿子说没信,我说那再打个电话。一打电话,我老伴说,我在车上。这两小时还没下车,我说你在哪个车上?我在出租车上。我说你在哪上的出租车?我在哈尔滨轴承厂。我说在那个丹彤给你约的地方你为啥没下车?他说我不知道那有车站。你看刚让他问完,人说有站,到那个地方他不知道,没下车,到轴承厂下车了,不知道这是哪。好在他还知道我打个出租,打个出租跟人家司机说我在什么地方住,人家司机就给他拉来,拉到我们小区院里,说哪个楼?不知道了,找不着。找不着,这怎么办?好在我儿子在这,这有电话还方便一点,我说再打电话。一打电话,我说老伴,你在哪?我在咱们的小区院里。我说那你咋不回来?我不知道咱家住哪楼。这怎么办?你说那个地方我也不是太熟,我说我也不知道,没法跟他约,我说你把话机给司机师傅,给司机师傅,我跟司机师傅说。我说师傅,你给他拉到哪个哪个大门,我说我就知道那一个门,你拉到那个门口,在门口等着我,我到那去接我老伴,我要不到,你别让他下车。我寻思他一下车又走了,我又找不着他了。
结果我就去门口找,门口确实停着一个出租车,也怪,我转圈看也没看着老伴在那里,我只看见那司机师傅了。后来我儿子过来了,我说儿子,应该是在这门口,怎么没有了?我儿子说,那再打电话。实际这个时候我俩就站在这出租车的旁边了。我儿子打电话,人家搁车里接了,喂,这样似的。我一看,他搁出租车里坐着,司机旁边那座位。我说老伴,我找你这一圈,搁这转了好几圈,你看见我,你咋不下车?他说我没看见妳。你看他没看见我,我没看见他,人家老老实实搁车里坐着,就这么的才把他接回去的。
所以现在他身边不能离人,时时刻刻你得跟着他。就包括他现在有时候领优秘出去,我都得跟着。有的时候为了保密,怕同修们把我认出来,再知道我家住哪,围着我。我跟他出去,我跟他保持一定距离,他牵着刘优秘搁前边走,我搁后面,我都轻易的不敢喊刘优秘。因为咱们很多佛友找不着我,但是认识我家刘优秘。所以就这样,这都得做好保密工作。因此说我老伴我确实心里对他有些牵挂。但现在我为什么放下了?因为我老伴说了,西方极乐世界有他的位置,他肯定去极乐世界,他不让我为他操心。所以我老伴这个问题我基本就放下了。
现在唯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我出来,谁来照顾他?这儿女照顾不了,不是儿女不孝顺。我上次来香港,我来的第三天,那次也讲课,我姑娘就把电话打进来了,那也是小刁、大云跟着我,就问我妈啥时候回来?你看我到的第三天,好像才讲一堂课,大云和小刁怕我分心,没把来电话的事告诉我。后来都完了,我们回去了,她俩才告诉我,翀翀来过电话,老爷子闹起来了,就这样跑了,找不着。有一天早晨跟我翀子家,姑娘家,三、四点钟就跑出来了,后来没办法,我给大云打电话,我说大云,老爷子跑了,妳赶快开车出去找。这就漫无目的的大云就开车满街去找这老爷子,好歹把他找出来。
所以就这个亲情我觉得我现在放了,还没有完全放彻底。你说我一点不惦惦他,不是这样。如果他要是一个正常人,我完全咱们雇个人,在家里照顾他,我就可以出来了。但是现在不行,我们几个也研究,跟他商量,说老爷子,如果,大云说,我刘姨要是有事要出去,给你雇个人行不行?人家有条件,雇女的行,雇男的不行。所以这个条件对我们来说,我们就得寻思寻思,不行,不能这么给他安排,所以现在难就难在这。所以这次本来我应该是和几位同修一起到甘肃那边去看看,所以这次我就不能去,为啥?时间拉长了,我下把再出我肯定我出不来了,那我后院就着火了。我现在先第一步,我先到香港来半个月,这个事我先办完,下次事来了再说下次事,阿弥陀佛会保佑的,是不是?我该上哪我就上哪,就这么的。这是第一个,放不下老伴。
第二个,儿女不好放。在座的老菩萨们也很多,说放容易,真放难。你看我家四个孩子,姑娘、姑爷、儿子、儿媳妇,这四个孩子,四个孩子三没工作,就我儿媳妇有工作。你说老妈在省政府工作了二十多年,姑娘、儿子一个没安排着工作,没寻思这事。所以你说现在儿女们多少对老太太有点意见,人就是不说,心里肯定有点疙疙瘩瘩的。人说这老太太对我们也不负责任,人家在省政府当个小科长,那家里都安排得明明白白,这老太太白当官了。外面有的人,周围的人再一给说,你妈那阵怎么回事?就这样式的。所以这很正常。我原来放不下这儿女,我就想如果以后,他们生活怎么办?怎么得有个着落。后来我想明白了,各人有各人的因缘,一个饿不死,一个冻不死。所以我跟我儿子说,我说儿子,妈几年前就把自己交给阿弥陀佛了,我说现在我又提升境界了,我把你们个个都交给阿弥陀佛了。我说阿弥陀佛、韦驮菩萨会做好这项工作的,妈不能保证你们什么大富大贵,妈能保证你们不冻死、不饿死,再能引你们入佛门,我说这个就是我要做的。
我儿子说交就交吧,交了也对。我儿子同意了,我把他交给阿弥陀佛,他同意了。我儿子特别厚道,可纯朴了,长得也有点像我,性格也有点像我。从来不说老妈这么的,老妈那么的,在我儿子口业肯定造得少,他不爱说话。十天半月的,有一次我跟我儿子唠嗑,就一个话题,我说了两小时,我儿子一句话没说。我说儿子,妈都说两小时了,你咋一声没吱?我听着。我两小时就换了这一句话,就这几个字,我听着。所以这样也好,现在也读佛经,好在我姑娘、儿子、儿媳妇、姑爷全都信佛。虽然有的可能法门选择的不一样,但是都入佛门了,这不是一件好事吗?所以现在我就想,他们几个谁也饿不死,也冻不死。
再一个,孙女。你看当长辈的可能都知道,隔辈人的那种疼、那种爱,疼孙女比疼姑娘、儿子更甚,这我非常非常理解,我们都到了这个年龄段,都犯这个毛病。过去要十天、半月的看不见这孙女,真是想得抓心挠肝的。现在我一年我告诉你们我能看孙女几次?一次,我一年能看见我孙女一次。因为今年是初中四年级,最关键时刻,那就是拼命得学习、学习。我是年三十那天中午,儿子、儿媳妇带着我孙女回来过年,然后初一的早晨背着书包回去学习去了。所以在我那就住一宿,我一年我就能看见我孙女一面,而且我孙女到我那就说,奶奶,我没功夫和妳说话,我得写作业,这就开始闷头写作业,就是这样匆匆忙忙的。
所以我说孩子们现在太累了。我还有一个专题关于讲教育,这个可能在这,原来是想在这面讲,后来我想在这面还是讲这几个专题,然后我到大埔那边把那几个专题也讲了,这教育也是个问题。所以放不下孙女。我家这个条件就是老百姓的家庭,六岁我孙女上学就开始妈妈带她挤公共车。你要知道,北方同修知道,那冬天挤公共车太难了,那真是挤,像装豆包,像沙丁鱼罐头似的,那小不点六岁挤在中间,大人那么高,给她挤得吱哇乱叫。从小学开始一直到现在,就是头一、二年能够缓解一点了,就是这样。所以你说奶奶疼不疼孙女?疼孙女。所以我现在我就想,这对孙女也是一种锻炼、也是一种磨炼。
所以我家,原来老师有一次开家长会,就问我儿媳妇,说妳家孩子怎么教育的?就说在班级里像这样的孩子少见,特别大方、大度,不小气,她有什么好东西,哪个同学需要都可以给。全班同学她是人缘最好的,老师非常喜欢她。所以就问我儿媳妇,妳家孩子怎么教育的?我儿媳妇回家问我,妈,咱家孩子怎么教育的?你看老师问她,她问我,我说妳是她的妈,丹彤是她的爸,妳们的孩子怎么教育妳问我?我儿媳妇说,人家都说妳姑娘性格也像她奶奶,言谈举止也像她奶奶。所以她就认为都是她奶奶教育的,实际还是在爸爸妈妈跟前时间长。最后怎么办?非得让我儿媳妇在家长会上介绍妳家孩子是怎么教育的,这我儿媳妇就没说,没说老师又给任务,写成文字材料。这后来我儿媳妇就把我熊上了,说妈妳写,孩子怎么教育的,但是嘱咐我,妳在那上面别写妳教妳孙女念阿弥陀佛。我说那我要写好像还离不开这个吧?因为那孙女从小她就念阿弥陀佛。我儿媳妇说,考虑影响,在那个场合不宜说这个内容。我说那就说点别的,后来我真的给她写个书面材料,我家孩子是怎么教育的,如实的说,就是没说念阿弥陀佛。我儿媳妇拿去这交了卷了。就是这样,到现在,应该说也可能是奶奶这一片诚心,感召的孙女很优秀。
现在在,你说上重点学校,人家都走后门,我家没门子,她就进了重点校,还不是我们学区。就一个偶然的机会,因为她那个学校的教导主任是我儿子、儿媳妇原来的班主任老师,我不知道。我儿子、儿媳妇后来就说,妈,我们老师是那个学校的教导主任,妳跟她说说,意思就让他妈去走后门,给咱孩子送这个学校。我说这事不归你妈管,你妈不办。我就给拒绝了。结果这俩孩子,我说那你们的老师你们自己去找,他说我们也不好意思找老师。我说你找老师等于给老师添乱,教导主任在那个时候可能都没有权,这个事一般都是校长安排。就这么说了以后,结果我儿媳妇的婶是市物价局的,大概这个是个权威部门,物价局的。然后正好就上这个学校检查工作,检查工作它不可能百分之百都合格,肯定有不合格的地方。我儿媳妇这个婶就跟这个校长一交涉,我也不知道她怎么说的,我孙女就这么的就进了这学校。你说是不是后门?那后门不是我的门。就这么进去了,花了二万三千块钱,两万块钱交给学校,三千块钱交给办事人,我听我儿媳妇、儿子后来告诉我的,就是这样就进去了。
进去了以后分班,那个十几个班,班主任还有水平高一点,有低一点的。第一步进学校,第二步进班,完了又嘀咕了,那咱们是不是得找个好班?我说随便,抓阄,抓哪班就是哪班。这我儿子、儿媳妇还挺听话,也没找,也没问,那就抓阄。结果我孙女就抓那个老师,省劳模,最好的班主任老师,就把她那班抓去了。你看进了重点校,又进了大家认为那么好的班,所以人家都问你们家究竟有什么门子,怎么能这么顺当?都进学校开始上学了,就是我儿子、儿媳妇这个班主任发现这俩孩子送孩子上学,才说你们怎么上这儿来了?完了他俩告诉老师,我孩子上学了,在这。说怎么进来的?因为她知道我家不是那个学区的。这两孩子就说怎么进来的。那个他老师就问,一共花了多少钱?儿子说,花了二万三。说你们家门子太横了,二万三能进这个学校?后来我就问我儿子、儿媳妇,问问你们老师,多少钱能进这个学校?说最低价三万五,说你这怎么二万三就进来了?那我不知道人家花多少钱进,我家确实花了二万三,这可是占便宜了,但是不是我们定的价,就是这样,我孙女就进去了。
到中学,你比如说她是小学毕业十六个班,十六个班有两个重点校,重点中学,一个是六十九中,一个是萧红中学,这两个学校对半分,八个班上萧红,八个班上六十九。我又开始听我儿媳妇回来嘀咕了,叨咕了,妈,怎么想办法让咱们孩子上六十九,人都不愿意上萧红。我说萧红好,谁都不去,咱们就去。她说是整班分,就是你一班上萧红,全上萧红。我说那就还等抓阄。这样就抓抓,这八个上萧红的,抓满了,那七个抓到六十九了,最后就剩一个班的口袋,就最后剩那个就是我孙女她那个班。那这个八个满了,那个抓了七个,不就剩一个名额吗?那她自然就是六十九了,所以她自然她就分到六十九中去了。你说是咱们安排,咱们家确实没做一点工作,没给孩子调班,她就是这样下去。按照智力水平,我孙女应该是中等生,就是根据她爷爷奶奶,傻呵呵的,挺笨的,爸爸妈妈也不是那么很聪明的,就根据这两代,这个孩子她应该是个中等生。不知道怎么弄的,她弄弄,她就弄成优等生了,就现在在重点校、重点班是优等生。就是长得像豆芽菜似的,个比我高,今年十四岁,个比我高,瞅后面,大人;看前面,孩子,就是这样。卡个小眼镜,人家一家三口,儿子、儿媳妇,我这孙女,我说你们三口全都待在眼镜后面。
所以说有些事就我自身的感受,就是你放不下这些个东西,现在你看老伴,我应该是在放,还没有完全放彻底;儿子、儿媳妇、姑娘、姑爷这面我基本放下了,因为他们有他们的因缘;孙女这个我现在一年见着一次,我也习惯了。过去这么长时间,那一个月我都熬不到,那肯定是不行的。现在这孩子学习这么紧张,我也不打扰,我念我的经,我看我的碟,所以孙女我也放下了。所以总的来看,对我来说我觉得亲情挺难放的,可能这个对我们在座各位来说都有同感,尤其是年龄比较大的。
放下亲情,有时候我想不明白的时候,又提溜起来的时候,我就想我有好榜样,就是我第一个送往生的张荣珍,亲情放得绝对干净利索。她家三口人,她、她丈夫、她儿子,丈夫和儿子都懂点中医,儿子就是学中医的,丈夫是自悟的。就这样的,就是到最后往生的时候,我和宋居士,小宋我俩在她身边,她不让她丈夫和她儿子靠前,不让进她那屋,就小宋我俩在那屋。她丈夫和儿子一探头,她一撩眼睛看着了,就这手势,出去,就这个手势。你说一般的平常,是不是都是到最后了,知道自己病重了,要走了,舍不得放下这亲人,恨不得时时刻刻你都在我身边?因为什么?我老爷子,就是我公公往生去世之前,他有一个要求,就是他在医院那个床比较高,他在那床上平躺着,他要求我和他儿子都要在他床前站着。我当时不知什么意思,不让我们坐下,我们就站着。后来知道了,我们要坐下,他看不清我们,我们站着,他能老瞅着,就这个儿子、儿媳妇他就放不下,那就瞅不够的瞅。所以我就想,张荣珍她最后不让她儿子和丈夫进她那屋,那确实是放下亲情,那不愧是大菩萨,张荣珍就是大菩萨,文殊菩萨再来。我说了可能又会招到一些非议,非议就非议,我既然来了,大家来了就是有缘。我就是来给大家,让大家坚定信念,一定要放下这个亲情,这是大菩萨给我们表法。这是一个。
第二个,就是刁居士家老齐,我跟他的缘分七天,从第一次看见他到老齐往生,一共七天时间,往生西方极乐世界。那天我不说吗?我说我们刁居士那时候不服气老齐,她说她是学佛的,老齐不是学佛的。人老齐说她玩花架子,老齐那时候就告诉她,说西方极乐世界有我的位置,妳尽搞花架子。人家老齐就这么说她的,她不服气,她还说,你也不念佛,也不磕头,你还西方极乐世界有你位置?结果事实证明了,人老齐往生了,去极乐世界了。老齐走之前,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在部队,空军,在老齐往生的头一天晚上,回来了,有同修就过来问,说儿子回来了,见不见,唠两句?老齐一句话,没必要。就最后,第二天就往生了,儿子从部队回来,没见面。一般人能做到吗?也不让小刁过来,就大云我们在老齐跟前,时时提醒他念佛,他走之前见佛了。这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不能说,说了人家没看着的,说妳咋神乎乎的说见佛了?到现在你不信问小刁和大云,我到现在我都没跟她们说过老齐见佛,保密。不是我有意思保密,是说了,她又没看着,她不障碍他吗?这是老齐放下亲情。
第三个,你说小罗四十六岁往生,你看丈夫、女儿、妹妹这原来都是她的牵挂。后来我见着她以后,我去看她,我就是让她放下,就是让她一心念佛求往生。我说小罗,现在佛菩萨都在妳的跟前,只是妳看不见,只要妳那个念,一念放下,佛菩萨立刻接妳回家。她就放下了,放下了。因为那个她走的头一天,她见西方三圣了,西方三圣告诉她,妳现在行够了,信愿不足。一下子点明白了,信愿一具足,立马往生,特别潇洒。你看这次我为什么把她丈夫带来,我本来出门一般我不带人,不给协会添麻烦。后来因为她丈夫原来对佛法不太了解,后来一看他爱人往生这么好,他就想佛法是怎么回事,我想了解了解,刘姨,这次上香港,我跟去看看学学行不行?那我得带他来,这么一个机会,是不是?说不一定小罗这一往生,他到香港走这一趟,他就进佛门了,我不能让他失掉这个机会。所以这么的,我就把小罗的丈夫这次就带过来了。
所以放下亲情这个问题,每个人都要经历,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亲人,你再怎么放,你就这样想,所有的人都是你的亲人,你和众生是一体,你这样你放得就快一些了。不要有分别,说这个是我爸爸,那个是我妈妈,不要这样。我为什么说我不给我孙女念佛回向让她考个好成绩?实际我现在这么做、这么说,也是在给大家表法,你们想是不是这个道理?我不给我孙女念佛,我要是念佛就是给所有的孩子们回向,因为他们现在学得很苦、很累。今天翠明老师不是说吗?护法们、菩萨们,人提出意见了,那我没给我孙女念佛回向,现在有多少龙天护法、有多少同修在给我孙女念佛回向,你说是我一个人的力量大还是大家的力量大?如果你一个人,心量很小,你老琢磨你这个小圈圈,我、我的家人、我的亲朋好友,你老这么琢磨,你就是那点小能耐,你解决不了大问题。你把心量一放大,你的事谁给你管?不用你管,阿弥陀佛给你管,韦驮菩萨给你管,龙天护法给你管,那个力量无量无边。我们为什么不放大心量?这我就是给你们做样子,举这个例子。到现在为止,我可以跟大家保证,我没有念一句佛说就给我孙女回向。我跟我儿子回答就是,我说如果我念佛回向,我一定给所有的孩子们念,给大家都回向,所有的孩子都是我的孙女。这是第一个放下。
第二个放下什么?放下执着,这个也是一个关。最大的执着,执着什么?执着这个身,觉得这个身就是我。老法师那天开示的时候也讲这个问题,就这个在现在我们在座的,有多少人过了这个关?说这个身不是我,没有多少能过去的。这个身确实是不是我,它是我所有,就像我们的衣服似的,那个真我才是我,那个真我是谁?是自性,那是你本来全都具有的。你要是执着这身,你成天为你这个身忙活,我穿什么漂亮、潇洒。为什么有的人就很注意逛超市?那是不是叫超市,就卖东西那地?
一说超市,我再给你们说个小插曲。过春节前,我就想上哪买几个小盘盘,好装水果,万一要来个客人啥的,好水果有地方放,大家好吃,我就这么想的。我就出去了,出去外面有个卖馒头的,我就问人家,我说同志,你知道哪块卖水果盘?他说超市卖。我说哪旮旯有超市?他说往那面走,往哪面拐,有个超市,叫什么什么名,人家很细心,都告诉我了。我就去了。进了超市,就想哪有这盘?一问,说二楼,我就上二楼了。上二楼,还好,它离楼梯不太远,我就看着这盘了,直奔这盘,就买了几个盘。我拿着这盘,那得交款,我就拿钱就交给这营业员。营业员说老太太,不在这交款。我说那上哪交款?她说上那什么机器那去交去。我就拿着端着,我说这盘放这还是拿着?她说妳拿着,人家才知道妳这个多少钱,就收费了。我就端着盘,搁这二楼转了一圈,没找着那个交款那个机器,我又转回来了。我说,孩子,我还交给妳,我没找着那机器。那个女孩就笑了,就给我指着,老太太,从这走,往那面拐,就那个就是。这我又按着人家这指挥,我又去了,把这个款交上了。
我现在不会逛超市,这个超市是一个小超市,就一楼、二楼。假如说很大的超市,我不知道搁哪进,我也不知道搁哪出。我到现在一共逛超市不超过三次,有两次是跟我姑娘和我孙女一起的。这一次这小超市是我自己去的,我就知道我搁哪上来的,我再搁哪下去,我才能找着家。所以你说我现在真是,脑袋里你说不装阿弥陀佛装啥?我不研究那超市哪个卖啥,哪个便宜了。他们有说打什么特价,比如说今天,豆油打特价,呼呼都上这儿抢豆油去,明天说大米特价,这个我脑子里没概念。所以我也不上超市,那个东西对我也没有诱惑,我去了我还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搁这转了今天是第四天,照样不知东南西北。所以你看我出去也得领着我,进来也得给我送进来,要不我自己就转错了。
放下这个身,就这个身的问题我再讲,什么是营养?有的人劝我,说刘老师不行,妳吃东西太简单,妳得增加营养。我说我觉得我现在啥营养没有?你们说现在你们假如觉得冷,或者热,就像刚才中间休息的时候,锺妈妈问我冷不冷?我说不冷,我热。就我现在我总觉得我后背就背这么大一个小暖气,就像背一个暖气似的,我一点不冷。我就坐在下面听几节课,我也不觉得凉,自己带着小暖气背着,是不是?它能散热。所以这个身体你怎么样能够你把它养好?我说你就用你那颗清净心养是最好的了。那清净心是最有营养的东西,你还用喝这个、吃那个,好像我也没这习惯,我也想不起来。我家那个水果都要烂了,我得洗好了,动员我老伴,老伴,商量商量,吃它吧,要不要烂了。我俩是当着任务吃的。你平时要想我就拿这个水果随时随地吃,我想不起来。你们要说有营养,吃什么东西,我可是真的,我啥营养我都没吃过,凡是同修们给我的带营养品的东西,一概结缘。有两罐,这么大的罐,一个同修给我弄了一罐黑芝麻粉,还一罐黄瓜籽粉,告诉我刘姨,这个拌粥吃,补钙,有营养。到现在还搁我那桌上放着,这个已经都一年来的吧?我想不起来这些东西。所以我的感受就是清净心是最好的营养,你别一天烦恼多多。这是一个执着,执着这个身是我,放下这个身。
第二个放下分别。我发现我周围的同修为什么活得很苦、很累,修行得也很苦、很累,就是分别心太重。表现最突出的就是我喜欢这个,我讨厌那个。你想想你自己,对对号,你有没有这种情况?喜欢的我希望多来往,我可愿看到了,他说话我也愿意听;我讨厌的,他说啥我也不愿意听,我看他就闹得慌。我有一个同事,比较年轻一点的同事,有一次去我那跟我说,他说刘老师,这几年我一直特别烦恼,他在政府机关工作。我说为什么烦恼?他说我最讨厌谁谁谁,一分工作,他就分到我们处室去了,而且还就和我办公桌对着。你不是讨厌他吗?就给你分到跟前去,一坐就好几年,他说我天天我心堵得慌。你看面对面,一瞅他,你不烦他吗?讨厌他吗?天天让你瞅,那你就烦。我已经二、三年,三、四年,没看见我这个同事了,我一看,我说你怎么这么瘦,这脸色怎么这么不好?他告诉我,天天心堵得慌,我一看他我就心堵得慌,吃不下东西,吃了就搁这噎着。你看折磨谁?可能人家对方还啥不知道,你把你自己折磨得病歪歪的,小脸黢黑,灰滔滔的了,是不是?你讨厌人家,那你最后,你讨厌别人,你治的是谁?治的是你自己。你说是聪明还是愚痴?就咱就别说智慧了,就用聪明来说,连聪明都没有,把自己治垮台了。
那你说你要是成天看着笑呵呵的,你说你心敞亮亮的,你吃啥啥香,对不对?不是说,吃嘛嘛香?你这吃山珍海味,你瞅他,你堵着,吃这儿不下去了。问我,刘老师,妳说我咋办?我说转变自己的心态。他是来给你消业,他是你的善知识,你过去你曾经这样对待人家了,人现在就找上你了。所以人家就这样对待你,你不烦我吗?那我就坐你跟前,就搁你眼前晃,一个机关、一个办公室,又对坐好几年,真够呛。我说没把他折磨死都不错了。所以这个分别心一定要把它改过来,不讨厌任何人,也不喜欢任何人,这才行,这叫中。别偏着这面,我喜欢谁,我舍不得;我讨厌谁,我就躲你远远的,有的时候偏偏让你躲不掉,一定要在你跟前。这是第一个分别。
第二个分别是对什么的分别?对物的分别。这个物的分别,我就举举我们机关。我们机关三件大事,我们在座有机关同志你就理解了,三件大事,提职,接着是提薪,第三个分房子。分房子是按级别分面积,像我正处,那我就是八十平的面积,你要是副处,就七十平的面积。反正往高升就增面积,往低那就减面积,机关就是这么个特色,大约是不是全国各地都这样,我不知道,反正我们那是这样。一到这个时候我就发现,这个时候人是最有精神头的,眼珠子都瞪圆了,只要提职、提薪、分房子那可是一件大事。提职、提薪我就不说了,我就说说这分房子,这分房子有这房子的位置,哪个街,几类区,这房子楼层、面积、质量,这不都得是挑选的因素吗?所以有些人就在这方面就非常动脑筋。我在这方面恰恰傻,分我啥我就要啥,最后反正,我不是说我分了两处房子,小房子、旧房子,都是别人不要的,最后就落到我这。
人家分房,都在家盯着分房这事,我出差办事去了。等我出差回来,房子分完了,剩下那个刘素云的,那我也分着了,是不是?它也叫房子,那不挺好的吗?现在还住着。我儿子现在住那房子就是当年我一九八八年分的房子,已经那房子可能房龄已经快四十年了,差不多。就这么一个古老的房子,水、电、气什么都不灵敏,那也没饿着、冻着咱们,照住不误。就这样,关键我举个什么例子?比如说这个房子,因为我们,你要是补差你肯定是补那个旧房子,我恰恰都是补差,就补的旧房子。补这个旧房子,你比如说,我前面的那个住户他要新房子了,他这个旧房子倒出来,然后给我补差,我俩这不有个交接?我那个交接的时候,我们一个副处长就跟我说,因为我接的就是他住那个房子,他说刘大姐,跟妳商量商量。我说什么事商量?他说我家那个房子,我刚装修了两年,花了不少钱。那我就明白了,我说你给我说个数,我需要给你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就说那怎么办,拉个单子?我就笑了,我说有必要吗?你就告诉我多少钱,我就给你就完了。后来他说不好意思,拿纸上我办公室,我俩坐那,他说排烟罩多少钱,煤气罐多少钱,热水器多少钱,什么糊的壁纸,有一个屋,多少钱。因为他那没有地板,就是水泥地,反正一样一样一样拉,最后拉出来一个五千四百块钱。
他走了以后,我就跟我们那个小家伙说,我屋里那个小吴玉说,我说吴玉,明天来上班,给刘姨带六千块钱。吴玉说干啥呀,老太太?我说那给谁谁谁。他说,为什么要给?我说他刚装修完两年,那得给人一定补贴。我说他说了一个五千四,我说干嘛呀,干脆凑个整得了,六千。我说明天你给我拿六千块来,当时我没有钱。所以我这个小同事,我说你回家跟你爱人说,你就说刘姨要六千块钱。这样第二天上班,他给我拿来六千块钱,我就如数的给了我们那位副处长,我俩啥矛盾没有。后来我听说我们委,就是其它同志交接的,没有一份像我们这么消停。他也没意见,我也没意见,你说这算个啥事?你比如说,原来住那个希望接班的多给点钱,接班这个说,要不的你那个墙纸糊着你扒去,我不要。怎么能弄到那种程度?我的想法倒是,你看他都给我糊好了,我搬进去我就住了,我啥事不费了,我还挺感谢他的。后来他们说,妳真是和一般人不一样。我觉得我这个处理方法到现在我还认为是正确的,再有这样的事我还不跟人争。我当时我手里没那么多钱,有那么多钱,我多给他涨点,给人点工钱。
就是对物的分别,就在这个问题上,遇到一些具体事确实是很难。你比如说分房子,我分那个房子是六层楼,六层楼就是最高层,我们另一个同志分在我同一个门洞,四层楼。这个我没感觉。后来我们同事有的跟我说,妳是不是找领导说说?我说说什么?他说论年龄、论职务,妳都比谁谁谁优越,为什么他分四楼,妳分六楼?我说六楼挺好,清静、消停,我说在我顶上再没有了,挺好的,就这样。人告诉我,说六楼顶层容易漏水。我说漏水就再浇浇它,再整点沥青,什么洒吧洒吧,糊上就完了。我说那我住,它要漏水,换成别人住,不也漏水吗?那莫不如我住。所以一直到,就现在我儿子住那楼,就是我当年分的这个漏水的那个房子。你说从一九八四年住到现在,多少年了,这不也还住着?它还是房子,遮风避雨就行了。这是第三个,放下分别。
第四个,放下妄想。我想说得更明白一点,就是放下念头。因为这念头太重要了,所以我说这个念头真的往下放。第一个念头是什么?贪念。贪,贪瞋痴,为什么贪摆在第一位?你现在你的周围,包括你自己在内,有没有贪心?有几个站出来说,我一点贪心没有。我看没有几个人敢说这话,多多少少都有贪,只不过是多少而已。这个贪念确实是很害人的,为什么现在有个什么现象?就很多官员要临退休之前容易犯错误。为什么?侥幸心理。就想我快到点了,我要退下去了,退下去以后,权利是没有权了,想捞也捞不着了,趁退休之前得捞就捞点。就是这一个念头,有时候就直接把他送进监狱了。所以这个贪念多么叫人可怕。
我曾经办过这样的傻事,过去我曾经说过,可能有的同修知道,有的同修不知道。我们一个老处长临退休一年半之前,他就犯了一个错误,拿了人家某企业的钱,说给人家办事。结果事没给人办,人家企业就把那个状子就告到我那去了。我一想,这个老处长已经还有一年半就退休了,如果这个时候这个案子要犯了,肯定是进去了。他要是进去,老婆孩子都不得安宁。可能我不知道是,我算慈悲心,还是心地比较软、比较善良,我就把这个事给压下来,我想我自己来处理这个问题,怎么样给他提示提示他,让他把这个钱退给人家。后来正好一次开会,就是汇报这党风廉政,也就这桌子,我这面对面就是那位老处长,一个人汇报半个小时,他汇报了一个小时还没说到正题上。后来我就没办法,我就打断他了,我说,汇报各处室的党风廉政建设情况,最重要的是处长怎么样廉政的,你处长廉政了,你下面的科长就不太敢不廉政,我说你是不是说说你是怎么廉政的。实际我就想借机会启发他。这个处长那我再说说,又说说自己怎么廉政的,说了半小时。这个要害问题根本他就没说,他以为谁都不知道。这他一个人占了一个半小时,说完了以后,这个时候我生气了,我就说,我就指着他说,我说你把我话听明白,下次省检察院来咱们委抓正处长一级的干部,你排第一号。我说完我眼皮就耷拉下来,我旁边坐着我的主管主任,这个三十多人,这又集中眼光都看我,不知道我说话啥意思。说完了以后,鸦雀无声了。这时候也到中午了,那散会。
散会了,我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拽我,素云,素云,咱俩单唠唠,单唠唠。我说不用唠。他说,妳刚才说那话什么意思?我说这个意思你明白,我明白,我说我是劝你放明白点,别临老临老临退休之前把自己弄进去,让老婆孩子不得安宁,我说明白了没有?我说你听明白了没?我一扭身我就走了。走了以后,刚回到办公室,我主管主任,原来跟我这面坐着,叫我,素云,上我办公室来。我就去了,我说主任,什么事?主任说,妳刚才会上说的什么意思?我说没意思。那是我的领导,我说没意思。他说没意思妳不会瞎说,妳一定掌握什么情况。我这么回答的,我说我不掌握什么情况,我掌握什么情况我也不告诉你。你看我是不是没有大小了,人家是领导,主管我的,我就这么说的。我们这主任就说,素云,这不行,他那个处是我主管,妳这个处也是我主管,你说他要犯毛病,那我不也进去了吗?我说你该进照进,那就看你廉不廉政,是不是?那他不廉政是他的事,那你是主管主任,你要认为你能进去,那我不知道你怎么解释,我说那你该进你进。我到底也没告诉他什么事,这个事不就过去,我以为就完了。我就想做为我做这个工作,我不能包庇谁,但是妳一定要的出发点是爱护干部,妳给他解决问题,不是把他置于死地,我那个时候就是这种心态。
过了一个礼拜,七天,主任又召见我,素云,再过来一趟。我又去了,我说主任,又有何指示?这时候我们主任就拿着一张纸,就搁这这么端着,这么看,进屋就说,素云,妳说这个事怎么办?我说啥事?我们主任就说,某某某处长写了一个提前退休的申请,妳说我批不批?我说那是你们党组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主任说,我就想听听妳的意见,妳要说批,我就批他提前退休;妳要说不批,我就不批他退休。这主任这就把我逼上了,我说主任,说真话说假话?主任说,那当然说真话,妳也不会说假话,我所以我才想听妳的意见。我说你要听真话,我告诉你,你要是爱护你这个干部,不想让他退休之前进监狱,你批他提前退休;你要想治他,你要把他送到监狱去,你不批他退休。我们主任当时就说,我可批他退休,立刻就在那上签字了,同意提前退休。所以我们那个老处长就提前一年半退休了,就这个事就这么了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肯定麻烦了,你说大家想想,我们六十岁退休。六十来岁的人了,最后让人家弄那里,据说,反正我们主任一把手,给我们处长开会的时候这么说的,你们谁要犯了毛病,到了某某什么地方,别等着我去救你们,我救不了,自作自受。这是我们一把手主任对我们正处长的告诫。
所以我就想,是不是进到那个地方就不是人了?所以我就想,这个老处长,虽然我声色俱厉的给他呵斥了,但是我觉得我这是爱护他。最后挺好。在那之后,一、二年以后,我们有个同志的儿子结婚,正好我们都去了。我很少参加这样的事,我们机关一般不太时兴这么的,我们一共就去了七个人,一个桌没坐满。我们这老处长就坐到我旁边,一个劲拽我胳膊,素云,谢谢妳!素云,谢谢妳!我心话说,你怎么还谢谢我,我说妳谢我啥?妳明白、我明白,我谢谢妳。你说这个事,如果我不这样处理,我向主任一报告,主任大笔一挥,一批,查!我肯定我就得查,而且我查还认真,我查的案子没有不破的,查一个破一个,那你说我不把他送进去了吗?所以这事我就这么办的。我现在回过头来我都没有什么后悔,我觉得那个事我处理还比较妥当的。
对我这个人,我的同事们可以说对我有这么几种评价。第一种人比较服气,说素云就是我们认识的是最干净的,说我干净。这一点我可以说这么多年我不贪不沾,所以我心里特踏实。那个染污没染污着我,那个染缸、那个染料,我一沾它,它就秃噜下去了,所以我没接受污染。所以到现在我也觉得很自在、很潇洒。这是第一种人对我很赞叹。第二种人是说什么?是嘲讽,管我叫地道的傻帽,说我是地道的傻帽。在省政府工作二十多年,啥也没捞着,自己孩子都没安排明白。这都是事实。这是第二种人,人都觉得我太可笑。
第三种人就觉得我瞧不起妳,哪有妳这样的,怎么怎么的,穿得也土气,怎么怎么的。我没说人家,我上省政府以后,人家给我起个外号,出土文物。我调省政府之后,第一个别名就是出土文物。因为我那时候穿太土气了,穿我老伴一个旧涤卡,灰涤卡上衣,领子是破的。我还不会做针线活,自己缝上了,所谓的缭上了,大针尖那么大,从哪面都能看着,糊糊嗒嗒穿那个破衣服。烫着绒的布鞋,带五眼的,系着的,穿着一条很旧很旧的裤子。楼上楼下的,因为工作妳得接触人。后来别的处室的人就问我们处长,说你们基层处搁哪挖出个出土文物?我们处长就问我,妳是哪挖出的出土文物?我说我不知道你们从哪挖的,文物就文物。就这样!所以我这么多年,就是不管别人对我怎么说、怎么评价,我都不放在心上,你说我好也好,那时候还不知道阿弥陀佛,你说我好就好,你说我不好就不好,我就是这样。我就是有老主意那种类型的,我该咋做人咋做人、我该咋做事咋做事,我不听别人怎么说。所以我就活得比较轻松自在。
第二个得贪什么?第一是贪念,这个是贪色。昨天李承臻老师给大家讲的那一堂课,我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感受,我在这里我特别感恩李承臻老师昨天的这堂课,为什么?因为他现身说法。你想想,我是这样评价的,承臻老师昨天这一堂课是他给众生在做大布施。这个认识可能是有不同意见,没关系,咱们慢慢品。你想一个人自己揭自己的疮疤、揭自己的短处,用这个来教育众生,非常非常了不起,所以我们应该感谢李老师。你知道李老师这一堂课能度多少众生?他那个内容和我讲的是两个内容,但是他度那一面的众生,我度这一面的众生,各有各的使命。所以我们真是要真心的感谢李老师,一般的人做不到。比如说我们在座的,每个人都有短处,有几个敢站在台上把自己最丑陋的地方给它暴露出来让大家看,用这个来教育大家,太不简单了!
李老师他主要解决的是这个色的问题,他昨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现在听了李老师这堂课,我们有这种念头的人是不是应该吸取教训了?我说这个色这个问题真是害己害人,色是一把刀,会把命来削,这个削是哪个削?就削皮那个削,带立刀的,你这个色就是一把刀,来削你的命。色是一把刀,会把命来削,害己又害人,罪过真不少,再不肯回头,小命玩完了。是不是这样?所以李老师这个问题解决了,我真恭喜你,要不你小命早没了!就因为你回头了,佛力一加持,你不单你不短命了,你能长命,说你得给大家表法,菩萨!这是一个贪,贪色。
第三个,针对我们大家说,贪法。喜欢佛像、喜欢佛经、喜欢佛珠,喜欢各种各样的法宝,堆积像小山一样在家,这叫贪法、吝法,毛病!赶快布施、结缘、流通,这法宝要流通,流通才起作用,度众生,你都搁你家展览着,最后你这个罪过你自己要担的。所以咱们要吸取这个教训,把法宝,你最喜欢的东西,要给别人结缘。这个我做得不好,你们知道我喜欢什么吗?我喜欢佛珠。我记得定弘法师给我一串佛珠,师父给我两串佛珠,我是没舍得结缘,我现在还在我自己那。后来有那个很好的佛珠,大云,因为她知道我收藏,我那东西是,谁来,你相中啥拿啥。后来,我记得上次来,可能师父给我那佛珠,大云给我没收了,得了,这个别搁妳那了,我给妳保管着,谁要来一说相中,妳又给出去了。但是说实在的,我从内心,我真是比较喜欢这佛珠。所以这个我认识到了,我也要改,我那有师父给的,定弘法师给的。如果你们谁去看我这佛珠,你喜欢,我给你,我结缘,我不吝法。
第二个妄念,我们的妄念太多了,说都说不完。还有什么妄念?就是有人急于见佛,说快点,阿弥陀佛来接我。他不是说修成了,他想去阿弥陀佛那长点知识、长点智能,回来救众生。他就想我早点去,西方极乐世界那么好。就这种念头都是错的,这叫妄念。就是说,我要快点见佛,这是妄念。第二个,想快点往生。那有人迷糊了,说那我一心求往生不对吗?你的起心动念是什么?你为什么要求往生?有的人说灾难要来了,我先跑,我找个安全地方去。错了,你这个也是妄念,这个实际不是佛的境界,这是魔的境界。
再有,有的同修,这个一定要注意,犯这个毛病的人不少,老说刘老师,我业障太深重了,阿弥陀佛不来接我,我能上极乐世界吗?我就给他下结论了,我说你去不了,因为啥?你都说阿弥陀佛不来接你,阿弥陀佛自然就不来接你;你说你去不了西方极乐世界,你自然去不了西方极乐世界,这是你自己把门关上了。老法师讲法时说,为什么有的人业障消不掉、消得慢?就是他天天想业障,天天跪在佛前去祷告去,佛,我错了,我有什么业障,今天祷告完了,明天我照犯,晚上又跪在佛前,佛,我错了。你就这样的业障,你没个忏悔掉,你那忏悔是假的,愈忏愈多。老法师告诉我们,怎么样能消业障?忘掉业障,把阿弥陀佛请进来,用阿弥陀佛代替你那个业障,天天想阿弥陀佛,你那个业障就消了。你天天想业障,你肯定业障只能长不能减。
再一个妄念,老琢磨着,就举我自己的例子,现在很多人跟我挂钩,刘老师,我往生的时候妳来送我。包括小刁都说,大姐,我在妳之前往生。我说为啥?我往生,妳好送我,要不妳先往生了,谁送我?你看她就这个念头,对还是错?肯定是错了,是不是?自己想先往生,让她刘大姐送她。我说妳有这个念头,我肯定送不了妳。好多这样的例子,我也不是说不去送、不想送,到时候我就是去不了。你比如说有同修我都答应了我去送,人家这面刚咽气,我知道了,通知我了,说刘老师,妳过来,我就开始蹲厕所,就没完了。我老伴问我,说老伴,今天厕所归妳承包?妳当所长了?我就去不了。不是说我成心,我不想去,不是,我真答应了,我到底我也没去上。那你说它也不停,我要有一个小时间隔时间,我打个出租我跑去了,它一个小时都不够,半道还没地方上厕所。所以只好去不了。就这样,所以不要打这个妄念,我说谁该送你,你能送谁,我是没有计划、没有安排,就是随缘。这个妄念千万不要打。
有人妄想一夜暴富,最近好像有个什么股票,不是股票,叫什么券,中大奖了一千多万。从我老伴子那个话语、眼神里我都能看出来,好羡慕,中这么多奖,一千多万,就这样,我在旁边,我也听着了,我也看着。像我老伴有这种心态的人会少吗?所以有的人一看人家中了千万大奖,那买得更勤了,是不是?也想一夜暴富,把自己变成富有的人。反正对这个各种各样的票,什么股票、什么债券,这些我一概不懂,你跟我说我都听不懂。所以我想,咱们就是老老实实过老百姓的日子,挺好的。比如说,有人说,穷好不好?我认为也不能这么下定义,说富不好,穷就好,不是这样,就是你该着怎么的就怎么的。你富有,你就安于富有,但是要惜福;说我清贫,我就安于清贫,这就是对了,没有错。你说你富有的时候你胡来,你清贫的时候你又不甘心,羡慕人家富有的,也胡来,那就糟了。我是属于清贫这一拨的,我清贫到现在,我觉得挺好的。
所以咱们应该怎么样?就是用什么心来学佛?两个心,一个是真心,一个是妄心。用妄心学佛不能证果,也不能往生净土,所以咱们为什么要克服妄念?就是咱们的目标不是要成佛吗?所以必须把妄心变成真心。这是第四个放下。
又得加快点速度了,第五个,放下面子,就这脸面。很多人,有那么一句话,说死要面子活受罪。咱们在座有多少人是这个?要这个脸,要这个面子,撑着。我这个人好像就不太讲究这个,什么都直来直去的,我不讲究什么面子。有很多人就是为这个面子活,所以才那么苦、那么累。有为情所累的,有为物所累的,还有为面子所累的,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所谓的面子,好一点说就是叫自尊心,坏一点说就叫虚荣心。你有这个虚荣心搁这鼓捣着,你真是活得很不潇洒,很疲惫不堪,很可怜。另外爱面子的人修不了忍辱,你像我就不爱面子,人家都把我糟蹋到那种程度,要把我踩到大粪堆里去了,我这面啥事没有。所以我觉得我忍辱这一关好像基本过来了。别人说我啥我不在意,我心里现在连难过都不难过了,他说了,我就想,「有则改之,无则嘉勉」,都是我的老师。《金刚经》不是说,「一切法得成于忍」?咱们修行人如果不能过忍辱这一关,也成就不了。所以要面子这个事真是耽误你修忍辱,爱面子的人他绝对忍不了辱,别人说一句话就脸红了,是不是?再一说,激怒了。这个我们要注意。
过去我听老法师说,说要受尽屈辱。我不太理解,我说受屈辱就够意思了,还受尽屈辱?我说咱们学佛人怎么那么倒霉?不都一边高吗?我也不比你矮半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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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
樓主 |
發表於 2023-5-25 22: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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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該作者
为啥我就非得要受尽屈辱?一开始我听师父这句话我不太理解,随着时间的深入,我见师父的次数增多,看着师父的一言一行,我才知道了,我是受了一点屈辱,我根本没有受尽屈辱,我都这样。那师父不是我的老师谁是我的老师?所以我现在学,现在我这个忍辱要继续保持下去。那个时候我受屈辱的时候,我学生跟我说,老师,妳连自己的清白都不要了吗?我说,你清不清白不在别人说,你原来清它就清,你原来白它就白,别人说你清白不清白那没关系的。所以我就那样说,我说由他说去,他说累了,他就不说了,说的次数太多了,别人听絮烦了,他也就说得没意思,他也就不说了,我说这样挺好的。所以说这个事,我现在回过头来看,这个事我又处理对了。他说了我那么多坏话、那么多脏话,没把我说倒,我站起来了,挺好挺好的,四十年以后自然真相就明了了,不用我做任何解释。
所以说忍辱要放在第一位,一定要学会吃亏,要做到什么都能忍、什么都能让、什么亏都要吃。我昨天一再告诉大家,如果一个人活一百岁,这一百年你都是吃亏了,就最后你成佛了,那个是最大的便宜。咱们不是不占便宜吗?这个便宜咱们得占,前面所有的亏都吃,咱们就占最后那个便宜,成佛。你说咱们老法师给我们是不是做了最好的榜样?老人家这一生多不容易。我有一次我跟老法师说,我说师父,你说定弘法师现在选择弘法利生这条路,讲经说法,以后的路子是不是很艰难?师父说很艰难、很艰难,比我还要艰难。所以我为什么这两天老说定弘法师选这条路太了不起了,不是一帆风顺的,真是很艰难,艰难咱们也得过,为了荷担如来的家业。
第六,放下瞋恚。瞋恚,咱们说简单点,你好不好生气?遇到一点小事就生气了,遇到大事就生大气了。有的人说,我肚子老胀,胃里不舒服,鼓鼓的。什么原因?因为气在里面的,是不是?你老生气,那你能不难受吗?凡是爱生气的人肯定身体状况不好。所以这个,因为过去我就爱生气,我脾气非常暴躁,爱发怒。所以这样我一九九九年为什么得那病,我回头总结,就是那几年我心情特别不好,那是我人生的低谷,生气,憋屈得慌,最后把自己憋出一场大病,差点没死掉。所以千万不要生气,一定要改脾气,不能发脾气。发脾气,火烧功德林,这个道理大家都懂,你积呀、积呀积出这么一点功德,一把火烧没了,成零了;再积呀、积呀积,又积一点功德,一把火又烧没了,你到临终的时候,你这功德林都被你烧光了,还是零,你说你怎么能往生?所以不要生气,生气是气自己、是折磨自己。
我们对那些个好发脾气的人要可怜他,要让着他,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而且要尊敬他、礼敬他。为什么这样?我跟大家说,你比如说,我出名以后,也遇到了许许多多的嫉妒、障碍,说什么的都有,怎么对待?我就想,「讲经说法利益众生,嫉妒障碍在所难免,舍掉我自放眼法界,续佛慧命勇往直前」,我就是这么对待的。这是放下瞋恚里的放下脾气。第二放下嫉妒,这个昨天我说了好多了,就不要再详细的说了。
比如说有两个人像亲兄弟一样非常要好,一个甲、一个乙,这个甲有一天告诉乙,说我买了一辆车。按道理好兄弟是不是应该替他高兴?这个乙开始生气了,这个生气前提是嫉妒,咱俩这么好,你说我没买着车,你先买车了,这个嫉妒就上来,本来是好哥们,翻了,我不理你了。就是咱们人世间这样的事是不是太多了?我们每天都能看得见、碰得见。所以,「于人无争,于世无求」八个字,我们仔细琢磨琢磨,我们能不能做到?争什么、斗什么?争的结果、斗的结果就是不和。为什么老法师八十六岁没有见到一个和合僧团?不就是争、斗、嫉妒,不就这个吗?所以有时候我一想,师父老人家八十六岁了还没见着一个和合僧团,是不是我们佛门的一种悲哀和不幸?我们还能再搞这个吗?不能,那我们是罪人了。我说现在不是「于人无争,于世无求」,应该改成,「于人必争,于世多求」,啥都想归自己。这个怎么能行?这个世界怎么能太平?
有一个笑话,笑话,你们就当笑话听。有一个单位提了一位年轻的副处长,小伙子年轻帅气,有才气,文字材料写得既快又好,这在我们机关这都是宝,能写文字材料的。提起来以后,这可是机关里的一个人才,这个时候有一件事,有一个处的一个女科长就看上了这位新提的年轻副处长。因为小伙子你看这么年轻就被提起来了,那不是人才吗?所以这个女科长就想联络联络感情,后来就被这个副处长的妻子发现了,就把这状告到我那去了,那告到我那,我得给解决。因为是我们的同事,我就找她谈话,告诉她这样做不对,这样妳不是破坏人家家庭吗?我们这位女科长怎么回答我?理直气壮,把我闷回来了。你说能把我闷回来的人是不是不太多,我这么倔、这么强?人家就这么说的,现在不是讲究竞争吗?他是她的丈夫,我现在就可以和她公平竞争,她有本事她和我争!说得我目瞪口呆,我的妈呀,现在这丈夫都可以公平竞争了,头回听说,就是这样,这都可以竞争了。这是一个笑话,真实的笑话。真正会学佛的人就是化解冤结,冤家宜解不宜结,不要跟人结冤仇,就是他跟我对立,我不跟他对立。碰到这个冤家路窄,真是碰到了,要想办法化解,时间久了这个冤就解掉了,不能对立,不能没完没了。马上就到点了,我就说说小题目。
第七个放下人我是非,一定一定要注意,这个是人人都容易犯的,一定要放下人我是非,做到什么?不看是非、不找是非、不说是非、不传是非,这四个。这个一定要解决,我就说说,点点题就完了。特别是要善护口业,我希望在座的,每天回家写几个中国的中,为什么?先把这个口写出来,然后把这一竖画上,闭住你的小嘴。不要恶口伤人,我说这个嘴,说坏话,你嘴里吐出来的是什么?毒蛇;说好话,嘴里吐出来的是莲花。你为什么不口吐莲花,你要口吐毒蛇?你自己选择,小小一张嘴,往往闯大祸,你信不信这个?
再一个就是,闭是非之口,开念佛之口。你把那个是非那个嘴闭上,你把那个念佛的那个口开开,这就对了。没有智慧的人,用这张嘴是东家长、李家短,婆婆长、媳妇短,专门搞这个。同样一张嘴,人有的会用这个嘴,人家张嘴就是念阿弥陀佛。那你看,东家长、李家短,你得的什么?人家念阿弥陀佛,得的什么?你为什么不向人家学?最后这四句话供养给大家,看看有没有道理?「是非人我是道门,障碍一切修行人,若想能把此门过,放下是非和人我」。今天时间也到了,就讲到这,谢谢各位。
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
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
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
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
佛弟子妙音代父母师长、历劫冤亲、法界众生礼佛三拜,求生净土。
祈愿:
诚敬谦卑。和顺义理。欢乐慈孝。无争无求。清净平等。知恩报恩。知足惭愧。去恶就善。事师三皈。奉持经戒。不念人非,欣乐人善。关怀照顾,言传身教。言动安徐。公平公正。吃素印经。随缘济众。看破放下。忍辱精进。发菩提心。一向专念。天下和顺。日月清明。风雨以时。灾厉不起。国丰民安。兵戈无用。崇德兴仁。务修礼让。国无盗贼。无有怨枉。强不凌弱。各得其所。
文章到此结束,谢谢您的阅读!敬请常念#南无阿弥陀佛#!祝各位福慧增长、六时吉祥、法喜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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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樓主 |
發表於 2023-5-25 22: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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