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仁俊法師和我前後擔任大覺寺住持期間,雖然沒有副住持這項職稱,但實際上,日常法師就是做著副住持的工作,所有大覺寺一切對內對外的聯繫、交通、許多 事務,由他負責,因此大家也就稱他為副住持。當時所有的東西方居士們都很喜歡親近他,因為他見到任何人,都是那麼的友善,臉上總是綻放著那樣真誠的笑容。 我初期的西方弟子們,例如替我編寫《牛的印跡》(Hoofprint of the Ox)的史蒂文生教授(Dan Stevenson)等,都非常懷念日常法師,認為日常法師也是他們的老師。對我個人而言,日常法師是早期我在西方弘法的一位善知識、一個好友,特別是在 大覺寺期間,我們彼此之間締結了非常深厚的道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