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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愛因斯坦的科學思維與佛學的默契 amazon 網路大學 apk wiki [打印本頁]

作者: ptt網址    時間: 2014-11-2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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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斯坦的科學思維與佛學的默契 amazon 網路大學 apk wiki


發表主題:愛因斯坦的科學思維與佛學的默契
        
佛教佛法-15


主題發表人:倒茶弟子(ajg828)        E-Ma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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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因斯坦的科學思維與佛學的默契 翁文泉


  人們習慣的認為,佛學否定現實人生,是消極虛無主義。  

  其實你真的下點功夫研究,就知道佛學不是虛無主義,當然也不是機械式的決定論,而是中道哲學,是一切哲學之母,孫中山先生就曾指出:“佛學是哲學之母”,馬克思主義的恩格斯在“自然辨証法”中寫道:“辨証的思維──正因它是以概念本性的研究為前提,只對人才是可能的,並且只對較高發展階段的人(佛教徒和希臘人)才是可能的,而完滿的發展則更晚得多,在近代哲學中才達到”。孫中山先生在講“佛學是哲學之母”的同時,又指出“提倡佛學,可以補科學之偏”。而我認為“佛學不僅是哲學之母,更應是科學之母。”但科學和佛學的研究方法不同,科學是通過理論和實驗,獲得關於宇宙存在的真理,而佛陀是在禪定中領悟到宇宙存在的真理。前者是通過科學、分析、實驗的方法;只要你具備必要的科學知識和實驗條件,是可以重復的;後者是通過神秘、整體、感悟的方法,那是修鍊到一定層次以後,能部分或全部實証的。所實証的內容也決定修鍊者所達到的層次。  

  科學家在科學實踐中,常常自覺或不自覺地涉及到宗教思想。牛頓在研究開普勒定律的基礎上,發明了經典力學的三大定律和萬有引力定律,然而他卻對宇宙運動之因,困惑不解,於是認為宇宙中,定存在著一個超自然的力,那是來自上帝的第一推動力,牛頓不自覺的用邏輯來推理,並不是科學論斷,因此有人說牛頓陷入唯心主義的泥坑裡。  

  愛因斯坦是在他的科學創造中,貫穿科學思維,自覺地悟到“沒有宗教的科學是拐子,沒有科學的宗教是瞎子”。  

  下面分五點來論述愛因斯坦的科學思維與佛學的默契。  

(一)相對論
  相對論與愛因斯坦的名字聯在一起,它開創了現代物理學的先河,也是近代物理學最重要的內容之一。  

  愛因斯坦(和應弗爾德合著)在《物理學進化》一書中寫道:“經典物理學介紹了兩種物質:質與能。”第一種有重量,第二種是沒有重量的。在經典物理中有兩個守恆定律,一個是對於質的,另一個是對於能的。現代物理學已不保持兩種物質和兩個守恆定律的觀點了!根據相對論,在質量和能量之間沒有重要的區別,能量具有物質,質量代表能量。現在只用一個守恆定律,即質量──能量守恆定律。“這種新的觀點在物理進一步發展中已証明是成功的”。又說:“能之所以一直被認為沒有重量,無非是因為它的質量太小之故”。  

  這段話可用下式表示: E = MC2 或 ⊿E = C2 –M。C2  

  式中M為物質重量,M。為物質靜止質量,E為能量,⊿E為核反應前後能量差,C為光速:30萬公里/秒。  

  此即是發明核能和核彈的理論基礎。原子能的產生是以物質的質量減少為代價的。  

  論斷與佛學有什麼關係呢?  

  有一位中國留學生曾在愛氏身邊工作過,回國後見到《心經》中的這一段經文──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時。這位學者驚呼:這不是哲學上的相對論嗎?  

  但是《心經》這句經文所含概的內容,遠比“相對論”廣且深。《心經》所說的“色”,不僅是“質”,而且還包括一切能使人視力感覺到的東西,相當於物質的概念,但並非物質的現象。而“空”是指事物的虛幻不實。謂一切事物、現象都是因緣和合而生,既然因緣和合而生,無有自體,所以當體即是空。不僅如此,這句話還有“受想行識亦復如是”,意為:受想行識皆不異空,空不異受想行識,受想行識即皆是空,空即受想行識。  

  在這段經文中,初說“不異”是說沒有兩樣,還是方便之說;後者“即是”是說就是一個,不能分的,是究竟的。  

  愛氏只用一個守恆定律,即質量──能量守恆定律而不用兩個守恆定律,這也是一種究竟的敘述。  

  《心經》是大乘佛教的核心。在表法時,此句是有對治性的。因凡夫執有,所以對其說“色不異空”,聲聞、緣覺二乘執著空,故對其說“空不異色”。菩薩未曾會通不二,故對其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總之是破他們的法見,倘明白法見也是本空,就了無掛礙了。  

  再將愛氏《相對論》和《心經》的文字時照一下,只要把“質”改成“色受想行識”, 把“能”改成“空”,即是“十分對應”了。  

  愛氏的後半身,把全部身心放在統一場論的研究上,這樣一來愛因斯坦的科學思想和“心經”又接近一步了。  

(二)統一場論  
  在經典物理中,一般從物質而產生場,但現代物理學則認為物質只是人的錯覺,愛氏曰:“物質是由場強很大的空間組成的,在這種新的物理學中,並非既有場又有物質,因為場才是唯一的存在”。也可以說,場是具有能量強度的空間,其中並無一物,如果說物質,那是形成於場,並唯有場是客觀存在的。  

  這就是“統一場論”便可作為“色即是空”的科學根據,也是《心經》的科學根據。  

  《金剛經》云: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有相之相皆因緣所成,無有自體,故皆虛妄不實。所謂真實之相,是無相的淨妙大相。大相無形,故眼不能見,諸法皆空,空而不空,真空妙有。  

  《統一場》應相應於佛學上的“淨妙大相”此相非空、非有也。  

  “佛問須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以三千大千世界,碎為微塵,於意云何?是微塵寧為多不?須菩提言,甚多。世尊,何以故?”  

  這些微塵都沒有體性,本來是沒有的,假如它是實有,佛就不會叫它微塵多,不過是按一般眾生所見到的說微塵多,微塵本來是空,本來是妙有,所以不過是勉強給它取個名字叫“微塵”而已。按照這個道理來講,如來所說的三千大千世界本來是沒有的,只是個假名而已。如果這個世界是真實存在的,那麼這個世界就變成真性。如果說連一合相也沒有實體,真性是真的,但也沒有一個實體,只勉強安上一個假名叫一合相而已。  

  一合相:一合者,合而為一,有如合講的整個。世界一合相,是指由微塵聚合而成的世界整體相狀。但是執著相的人,雖然聽說世界可以碎為微塵,但往往還以為雖然不是實有,然而它沒有碎的時候,它合為整體的樣子,明明是有的,實則不過是假名世界而已。  

  而統一場論,將証明這個世界,沒有物質的實有,而場是唯一的客觀存在。  

  愛因斯坦青年時,就以追求自然的統一性,作為精神的樂趣與歸宿,他說:從那些看來和直接可見的真理十分不同的各種複雜的現象中認識他們的統一性,那是一種壯麗的感覺,在科學道路上,對自然的和諧和統一的堅定信念和強烈情感,始終是鼓勵愛氏不斷前進的精神力量,他說:要是不相信世界的內在和諧,那就不可能有科學,他又說:只要還沒有統一的場,對我們就沒有物理學,……他畢生精力追求統一,把世界統一於幾何,統一於數學……統一於人的自由創造,統一於宇宙精神,以致於統一於人的心思惟。這是一種偉大的精神,從愛氏的追求中,可以看到釋尊的靜默,當量子理論揭開基本粒子之謎,強烈震撼人類精神時,愛氏卻以其超乎尋常的超前意識,避開可能成為量子論巨人的研究前景,而契入更遙遠、更深刻的統一場的研究,這一令人難以理解也許永遠也不會人理解的超前,使愛氏離開了一切熱烈的科學話題,而沉入深刻的靜默之中,他那偉大的智慧與六十年前的沉寂至今如神話一般閃爍……,現代物理學始祖──愛氏,超越經典物理三維時空,並開創當代物理學之先河,而最終隱沒於宇宙大統一的沉思。  

  在愛氏的沉思中,人們也許不會忘記大覺者釋尊的微妙法音:  

  “真如的精髓是什麼?是所有事物的統一整體,是包羅萬象的總體。”  

  牛頓模式的世界觀──堅信自然是我的對立面,自我是征服者,是觀察的主體,然而量子理論對亞原子世界的揭示,使人們恍然大悟,在科學中沒有純粹的客觀,亞原子的運動,使人們無法準確地測出它存在的位置,除此,它的運動化隨觀察主體變化而變化,一個粒子也是一個宇宙,一個基本粒子變化規律也是宇宙的變化規律。  

  量子理論迫使人類從征服者的位置上跌下來。宇宙不是物質的集合,而是統一體中各部分之間相互關系的複雜網絡,沒有一種孤立的物質,一切都是聯系的,生命化的統一整體。  

  玻姆說:“我們應該說,整個宇宙不可分割的量子性,相互關係是基本的實在,而有相對獨立行為的部分,僅僅是這個整體中特定的,偶然的形成”。又說:“整個宇宙不可分割的量子性相互關係,正如佛教大乘空宗所說的“空”,空的意義不是什麼都沒有”,而正是說宇宙萬事萬物只有在統一的聯繫中才有存在的意義,孤立事物本身其實一無所有。  

  佛學認為:一切生命,皆有佛性;萬事萬物,皆有法性。佛‧法同源。  

  科學家無法再扮演客觀公正的觀察者,而是捲入自己所觀察的對象中,人的存在不再是一個孤立的存在,而是一個整體的存在,自然不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而是與人的靈魂息息相通的生命。  

  恩格思也說:“自然和精神的統一,自然不能無理性的──而理性是不能和自然界矛盾的。”  

  由於愛因斯坦的科學思維,遠超前於他的科學實踐。他幾乎耗盡了他後半生的精力去建立包括引力場和電磁場的統一理論,而取得實際意義的結果,在《物理學進化》一書“相對論”的結語中,愛氏卻換了一種口氣:“相對論加強了場的概念在物理學中的重要性,但是我們還不能建立一種純粹的物理學,對目前來說,我們仍然需要認定場與實物都一起存在”。從而顯出偉大科學工作者的嚴肅性。  

  但是歷史不會辜負為真理而獻身的志士,冷落了幾十年的統一場論的思想,近年來正以新的形式顯示它不可估量的生命力,由於基本粒子物理學領域中,一系列新的實驗事實証實了溫伯格和薩拉姆於1967年獨立提出的弱相互作用(始中微子)和電磁力統一理論。人們正方興未艾地探索強相互作用(如原子核中質子間斥力的平衡)弱相互作用和電磁三種相互統一的所謂大統一理論,以及進一步包括(萬有)引力的所謂超統一理論。  

  愛因斯坦的科學成就,歷經狹義相對論,廣義相對論和統一場論,愛因斯坦是把他生命的最後四十年專心致力於填補統一場論這個空白。我們相信符合宇宙規律的統一場論將最終能夠完成。  

(三)愛氏的“頓悟”
  愛因斯坦的童年,非但不是神童,還被看成是反應遲鈍的孩子,他三歲才開始說話。小學讀書時,老師認為他長大了不會有什麼出息,1900年,21歲的愛氏大學畢業時,同班的另三位同學都留校當助教,唯有他一畢業就失業了,經兩年失業之痛,到23歲在專利局找到一份工作。三年後,26歲的愛氏從1905年3月到同年9月,不到半年的時間,他在理論物理三個不同的領域,四個方面,發表了五篇論文,它們是《關於產生和轉化的一個自發性的觀點》、《分子運動論的論文》、《論動體的電動力學》……。  

  短短六個月內,在三個不同的科學領域作出四項具有劃時代意義的重大成就,這在歷史上沒有先例。他不在學術機關工作,完全靠業餘時間研究,又無名師指導,居然能齊頭併進地在理論物理學,三條各不相連的前沿戰線上,同時取得如此輝煌的戰果,這是科學史上的奇跡。  

  愛氏不是天才,他自謙自己沒有什麼特殊才能。那麼他創造奇蹟的偉大智慧源於何處?用愛因斯坦自己的話可以回答:“沒有宗教的科學是拐子,沒有科學的宗教是瞎子”。  

  我們來看愛氏的人生低谷處。  

  愛氏大學畢業後就失業,三年後,1902年到伯爾尼去,結識兩位愛好哲學的青年朋友,他們幾乎每晚都在一起學習和討論自然科學的哲學問題,這一活動堅持了三年,自稱為奧林比亞科學院,這三年中他們讀了不少哲學著作,其中有斯賓諾莎、休謨、彭加勒等人的代表作。這一活動,對愛氏的創造有決定性的影響。這使他把理論物理中出現的困難提到哲學和認識論高度來審查,使他有可能比同時代的物理學家站得更高,看得更遠、更深。  

  愛因斯坦一再把自己與馬克斯並列,說他們都體現猶太人傳統的一種對正義和理性的熱愛,他們都為社會正義的理想生活而自我犧牲。  

  愛氏經常宣稱,他信仰斯賓莎的“上帝”,斯賓沙所謂的“上帝”,馬克斯認為就是形而上學,他改裝了的脫離人的自然。愛氏還把斯賓沙的對神的理智的愛,奉為自己生活的最高目標,這裡所謂“神的理智”就是自然界的統一性和規律性。  

  愛氏的成就,特列是極短時間內能取得的科學成就,是無與輪比的,愛氏智慧源於何處?可以從大覺者釋迦牟尼佛身上找到。  

  釋尊通過六年的苦修(瑜伽),隨之先後入定七天和四十八天,通過這五十五天,釋尊大徹大悟。瞭悟宇宙人生真相。足足講了49年,而且還沒講完。用釋尊的話說,他沒有講過一個字。留下心傳──“拈花現佛”,若用當今的科學成就和佛學相比,那是少得很,甚至有人說是滄海一粟!  

  得大定者,不一定是禪定入坐多少天,若“無心可惑,即是大定。得大定者,無動無靜,無得無失,無喜無瞋,本位不移,起應萬機”,了知真相。  

(四)不當總統
  貫穿愛氏一生,他致力於和平的努力,可能成效甚微──肯定很多朋友和他分道揚鑣,然而他對猶太復國主義事業的口頭支持,及時承認,在1950年他被推薦為以色列的總統,但是他謝絕了,他說他認為自己在政治上太天真。他說:“方程對我而言更重要,因為政治是為當前,而方程卻是一種永恆的東西”。  

  釋尊呢?當他出家前夕,直言不諱地對他父王淨飯王說:“父王!請允許我出家,這茫茫紅塵不是我久留之地,我看世間一切虛幻無常,國家、江山、富貴甚至父母恩典,夫妻情愛,兒女天倫之樂,都是眼過雲煙,一閃即是。我若留戀這一切,我的生命也將轉瞬即逝,最後變成白骨一堆,人生如夢一事無成”。 釋尊拋妻別子,棄太子位和王位繼承者,毅然出家,探求宇宙人生的真相,而走向永恆。  

  愛氏和釋尊都為了留下一個永恆的東西,一個是生命的永恆。體現的精神都是偉大的。  

(五)愛氏如何看人生、世界
  愛氏如何看待人生和世界,這可從他給羅索的悼詞來看:  

  1905年,默默無聞的愛因斯坦在德國《物理學雜誌》上發表了五篇論文,其中最有名的是《論動體的電動力學》此文宣告了劃時代的“相對論”的誕生,但這篇論文結尾是光禿禿的,愛氏未提任何同行的工作,只是感謝專利審查員貝索的“熱忱幫助”。後來愛氏是這麼評價貝索的:貝索是最理解愛因斯坦的人“全歐州都找不到比貝索更好的思想共鳴者”。貝索於1955年3月病逝,愛氏的悼詞如下:“現在,他又比我先行一步,離開了這個奇怪的世界,但這並不意味著什麼,對於我們篤信物理的人來說,過去現在和未來之間的區別只不過是一種幻覺而已,儘管這種幻覺有時還很頑固。”  

  這有如下四點,與佛學是對應的:  

人們執著於世界的實相,而愛氏認為是奇怪的世界;佛說: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世界本來沒有的,“宇宙人生的一切有為,都像夢幻一樣虛妄,都像泡影一樣容易破滅,都像霧露一樣流轉不息,都像閃電一樣轉瞬即逝,應該像這樣來看待宇宙人生的一切啊。”  
逝世並不意味著什麼?恩格思說:我們總確信:物質在它的一切變化中永遠是同一的,它的任何一種屬性都絕不會喪失,因此它在某個時候以鐵的必然毀滅,自已在地球上的最高無花朵──思惟著的精神,而在另外某個地方和某個時候又一定以同一種鐵的必然把它重新產生出來。  
金剛經曰:如來說諸心,皆非心所以者何?須菩提,“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的不可得”。為何呢?因過去的心是已起之心,已起之心過也;現有的心是正起之心,又不住,要無所住而生其心;未來之心,是當起之心,當起之心尚未來,當然了不可得。  
然而我們凡夫對幻覺還很頑固,不能悟到《心經》中的: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名,亦無無名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因而沉輪,不得開悟、証道、得道。  
  學佛要看破、放下。最主要的放下記憶,若真懂得三心不可得,自然放下記憶了。  

  愛氏把過去、現在、未來的區別,看成只不過是幻覺,則認識到“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因心、佛、眾生三無差別,眾生之本覺妙體與佛同體不二,所謂在聖不增,在凡不減。

(六)結語
  愛氏也許沒有直接接觸過佛學,可又如何理解他的科學思想與佛學又那麼默契呢?下面試用兩個例子加以說明:  

  第一、對佛學的認識、理解,不在於文字,不能有文字相。佛陀講了四十九年,但曰:“我一個字也沒講過,誰說我講過就是誹法。”是心是佛,是心作佛,不可說,不可說。更重要的是慧根,以例說明:  

  文盲的慧能,偶然聽人讀誦《金剛經》,當下開悟,到五祖弘忍的門下,當知神秀寫的偈語後,請人代筆寫下了他驚世的偈語:  

  菩提本無樹 明鏡亦非台  本來無一物 何處惹塵埃  

  於是弘忍將他叫去,專為他開講《金剛經》,講到“應無所住而生其心時。”慧能當下徹悟了,一切萬法,不離自性的佛理。弘忍將衣缽傳給他。慧能成為六祖,並留下他所述的《壇經》。這是中國人寫的唯一的佛經。  

  慧能一生只聽過一次講經,而且還是夜裡,所以慧能不可說是無師自通。  

  為什麼有此奇蹟:惠能的慧根好;好在那裡,有人查得,上古時代慧能曾是大日如來金獅衛隊的名將士。  

  佛的慧根呢?  

  又因佛教所講的是辯証的真理,以無所宗故,不應言是宗教;又以無所宗為宗故,不應言非宗教,非空非有,非有非空,乃佛教不立二邊中道之旨。佛教比其它宗教有更大的包容性。科學家不管其主觀上是否自覺,總是在哲學思想指導下進行研究,到相當層次後,與佛學相通,也就自然了。  

  第二 從科學角度看  

  隨著歐美在微觀方面的突破,目前已研究至微精神分析的階段,投入這個研究領域大多數是精神學家、醫學家、外科醫生、物理學家,他們在研究中發現,“人”這個形式,這個物體,以及具有人的一切,包括人的一切行為僅僅是生命借“人”這種形式做出的一種嘗試,他們通過大量的醫學論證,證悟出人的“有為”是一種假象,是受“生命”的無為支配。  

  代表這個領域的科學家是瑞士的方迪教授,他自上世紀卅年代就專職投入這個研究領域,1961年他應邀去中國,兩個月內跑遍大陸。他說:目前“虛空”的思想日益深入科學領域,它是《微精神分析學》的基礎。我甚至覺得在中國的親身感受,使我最終確立了虛空的思想,人都是“虛空-能量”構成的,我們都來自“虛空-能量,”這一共同的來源。使那些至今仍死抱住所謂區別成為幻影。(愛氏說:過去、現在和未來之間的區別不過是一種幻覺而已。是多麼的一致!)  

  方教授《微精神分析學》一書中道出──通過大量分析觀察認識到:心理虛空隨著它的能壓變化而變化,這可以從下列的句子中統計看出:  

當我很活躍的時候,我對虛空沒有什麼感覺(後天意識活躍,先天的就無法感受);  
生話一緊張,我和虛空失去了聯繫;  
為生話而驕傲就會拒絕虛空 ──(順利時);  
我一會兒討厭虛空,一會兒又喜歡它(生活和事業順利時就討厭,不順利時就喜歡);  
不承認虛空的人,從來沒體驗過真正的疲勞(不順時),  
  方迪教授說,人們體驗虛空的方式與程度是測量潛意識,焦慮的存在和逐漸消失的最佳尺度,經驗証明,人們對虛空的認識取決於:  

天然(先天)稟賦,即人與虛空的關係,自然的心理物質關係(也包括慧根)。  
直接與心理素質成正比(即道德修養),  
可以喪失某一器官(如瞎子)。  
  也就是說人們在逆境中,不順利時,放鬆的條件下,容易與虛空相應。  

  愛氏正是在不順利中成長,讀書不順,工作不順,然而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學習和討論自然科學的哲學問題,並自稱為奧林比亞科學院,充份地放鬆,這使愛氏取得了與虛空相應的最佳條件,虛空會給他相應和啟示。  

參考資料
  一.愛因斯坦,應弗爾德合著《物理學的進化》
  二.王福山主編《現代物理學史》
  三.樂也曠《愛因斯坦的悼詞》南方周末2002/10/24
  四.廖自力《金剛經參同契》
  五.恩格斯《自然辨証法》
  六.李淼,郭俊峰《佛法精華》
  七.妙航《探索者》《修行者》
  八.鄭孝時《釋迦牟尼》
  九.明真《王鑲陸居士全集》
  十.黃念祖《佛說大乘無量壽莊嚴清淨平等覺經解》
  十一.史蒂芬霍金《時間簡史》  

  文章至此並未直接回答“科學思維何以和佛學那麼默契?”這個結語不夠盡意難劃句號。  

  我去寧波“慧日禪寺”時,在寺內卻見到了愛氏的絕世真言:“完美的宗教應是宇宙性的,它超越一個人化的神,無須死板的教條及教義,包含自然現象和精神領域,基於對一些自然和精神的事物的經驗而成一體,只有佛教才能符合這些條件。”  

  愛氏認識到“自然和心的統一”是佛學的完美,這也是當今統一場論,已由致力大統一場論向超統一場論的理論研究的哲學基礎。  

  因此愛氏的科學思維與佛學已不僅僅是默契了。  

  這段原文如下:  

  Perfect religion should be universal. It surpasses a man-created God. There are no rigid dogma and religious discipline. Including natural phenomenon and spiritual category and it should be based on experience towards some natural and spiritual subjects. Only Buddhism Can accord with all these condition and combine them into one.  

                        Albert Einstein  

  朋友:請聽!有一種呼之欲出,無聲之聲:“我愛氏花了後半生四十年致力於統一場論,我認為宇宙間,場是唯一的存在。這個場是什麼?我找到了。是精神、是心(Spiritual),是佛性(Buddhism)。”聽到沒有?要用“心”聽,而不是用耳朵。     

  翁文泉 2004/5/26   甲申四月初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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