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你到日本去的時候,那個S a k a,你到日本去的時候,我們到日本去,那個地鐵,去那個東京地鐵,底下就躺了很多。這日本人也是很奇怪,你走過去,到哪里都有流浪漢,而這個流浪漢很有骨氣的,他跟臺灣的流浪漢不一樣。日本的流浪漢,你要接濟他,他不要,他就是不要。然後用那個紙板;紙板就是我們打包的那種,那個流浪漢都帶有那個紙板,就是很厚厚的紙板,我在日本看到那個流浪漢,都有那個厚厚的紙板,紙板,然後就壓扁了,就找一個比較不會冷的地方避開來。你要施捨他,他認為你侮辱他,你施捨那個日本的流浪漢,他認為你侮辱他。這是很奇怪的一個民族性,他不需要人家同情,也不需要人家救濟,他不希望這樣子,他就是:你尊重我,我就是喜歡過這種日子。這個日本政府,為這些流浪漢傷透了腦筋,然後日本為這些流浪漢,蓋了一座專門收容這些流浪漢的,給他飯吃、給他床鋪睡、給他熱水洗澡;但是,日本人很奇怪,這些流浪漢他就是不住,把他搞了很不錯的福利,這個流浪漢他就是不去住,這個日本政府傷透了腦筋,就是拿這些流浪漢沒辦法!所以,這些流浪漢都會喝酒,喝酒,酒一喝下去,都達到了忘我了。
【校彼專仗自力者,】【其難易奚啻天淵之別。】「校」就是較量,這個不能念校 x i à o 校彼專仗自力者,其難易,一個這麼難,靠自己這麼難,然後具足自他二力是這麼容易。天淵之別,「淵」就是深谷,然後很深遂的地方,天就是高。所以,一個在高,一個在低,就表示說修淨土法門的,那個是天;靠自力的那個,就像跌進深谷,很難爬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