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佛有一段時日了,一直想談談自己的經歷與體驗。雖然學佛不求“神通”,不應“分別”,但許多看似“著相”的故事,它們弘法作用還是相當大的。所以,我如實一述,至於其他,比如大家的“讀後感”等,盡可隨意。
那就從我最近的體檢說起——
前幾天,我單位的員工在某醫院體檢。那天我總的情況不錯,但眼睛問題不小,體檢醫生讓我去看專家門診。於是我第二天去了。門診室外的護士給我查了視力,是一點零,不錯。於是我拿著測試結果去求診於主治醫生。他讓我把頭擱在儀器上用多種手段仔細一查後嚇了一跳,說:“你的眼睛問題蠻嚴重啊,白內障很厲害,玻璃體混濁,還有青光眼的嫌疑,怎麼會有一點零的視力?”我說不會錯的,但他不信,把我帶到門外的視力表那兒,拿起小棍子親自查,一查他奇了怪了:“咦!是有一點零啊!”
後來我對醫生講了一句相信是他行醫以來從未從病人口中聽到過的話,我說:“醫生,有時候醫學知識不一定能判斷學佛者的肌體。你看到的情況是不是與我學佛、念佛有關啊?”
醫生的筆停住了,他在抬頭看我之前,臉上已露出一絲微笑------
接著,我與這位說自己“不信佛”的醫生進行了短暫的有關佛教的交流,最後在我那張掛號單上留下了我的博文“學佛的理由”的網址——他說回家就會看。
我想這就是因緣,甚至有可能是他建立信仰的發端。
其實,我的眼睛在許多年前就“嚇”到過許多醫生了,但那麼多年下來,作為報社看稿件最多的人之一,我的工作一切正常,而且平時不戴眼鏡。
南無阿彌陀佛!
為我的“醫學有時不如佛學”理論提供佐證的還包括於我同一個辦公室的同事。她的母親患重病多年,醫生的病危通知書開了一張又一張,但老人家今天活得好好的。那位為她開出五張(三年前的數據)病危通知書的醫生同樣覺得“不可思議”。但在我看來“‘很’可思議”。多年的診療下來,醫生對於這位老人全身上下的每個器官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但現代醫療儀器和現代診斷術無法檢測的是信佛的力量——老人家是數十年吃素念佛的啊!
當然,“醫學(有時)不如佛學”只是我個人的觀點與體會,因為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因緣。
既然講了發生在“浙一”的事,那就繼續——
時間倒回去兩年——2007年的春天,同樣在“浙一”,同樣是職工體檢。不過那次問題不是上面的眼睛,而是下面的直腸。呵呵!
我與許多人一樣,體檢是不查直腸的。2006年,我開始接受檢查了。但對於這個項目,幾乎所有醫生和體檢者都不當回事,醫生一般用三秒鐘探摸一下後就會高喊:“下一個!”。
但那次為我檢查的年輕醫生卻沒在“規定時間”內沒喊這一聲,反而從一開始就特別認真,翻來覆去地似乎非要找出問題來。果然,小伙子直起身來之後對我說:“你直腸的粘膜上方長了一顆小瘤,你應該去看下門診。”於是我第二天又去“浙一”,還掛了名醫號。但怎麼也沒想到的是,由於瘤子長得很深、很偏,這個名醫在看了體檢報告以及我明確轉達的體檢醫生提示的位置後,反覆檢查仍探摸不到瘤子(他的助手也摸不到)。最後當然是找到了,但名醫與他的助手都感歎道:“哇!這個位置的瘤子居然會在體檢時被找出來。你真幸運啊!”(一周後出來的切片化驗單上講,是“直腸腺瘤”,雖然很小,但醫生說“如果不發現的話,就會變成惡性”)。接下來的事就簡單了。住院、開刀,出院,第三天去淨寺燒香,第四天已經坐在編輯部裡了。
南無阿彌陀佛!
我很少去醫院,也沒有醫生朋友,但如果說到佛,我與“浙一”另一位主治醫生也有一個故事,但“浙一”的故事再講就太多了,到此為止。
我一家三口每天都會敬香、念佛。那尊在靈隱寺大雄寶殿開光過的觀世音菩薩請來我家已經七八年了。下面說說我禮佛、念佛的故事。不過,它只是一些如實的觀察與感受(包括疑惑),並不想證明什麼。
大約兩年前的一個晚上,我從單位回家的路上,照例念著“南無阿彌陀佛”。突然,我發現其中的“彌”字出現非明顯的震動式磁音。而大約一年前開始,我在家念“南無阿彌陀佛”時出現非常明顯的共鳴聲,就像我是對著一個微型擴音器或者說對著一口大缸念一樣,有回聲。六個字中“陀佛”兩字時明顯感覺是通過鼻腔上頭頂,由於對鼻腔和頭頂有些振動,所以我只能輕輕地念,似乎再念重一點就感覺太響了。而有幾天產生回音的卻是“阿彌”兩字,有幾天是“南無”音,而且聲音都會獨立於其他四個字,不像我自己的聲音。連續念時,因為無間隔所以只能聽到每句最後一個字“佛”的回音,形成了一連串的“佛”字的回音。當然,有時候聽不到。眾所周知,當我們平時連續念誦某個簡單詞句時,腦中是可以開點小差的,比如偶而會想想其他事物,這不會影響我們的念誦,但我發現念佛時思想一定不能開小差,我只要一想到其他事物,口中的佛號立即停止並轉為我在思考的內容。看來佛號的確需要清淨、純潔。
需要聲明的是,這些感受並非我刻意尋找或想象的,事實上是我總是把這種我認為是偶然的現象忘記掉,直至當這種回音在念佛時又一次出現時我才想起:哦!它又來了!後來,我在看如緣老和尚的念佛開示時知道,念佛的確會產生振波。
再說一個“沒想通”的事,即我家香爐中的香灰。我全家人請來那尊觀世音菩薩以及香爐的同時,為了插香,香爐內還有靈隱寺帶回來的厚度大約香爐五分之四的香灰。此後一家三口天天燒香(每天一人一支)。七八年過去了,也不知用掉了多少盒“古城牌”,雖然有相當一部分會掉在爐外,但畢竟每天都看到香爐中一段段的香灰在積累,但奇怪的是香灰的厚度至今仍然是五分之四,一點沒見增長。而我們沒有倒過一次香灰。不知是不是它自己會消耗的?
四大道場,除了峨嵋山的普賢菩薩道場,其他三地我都去朝聖過的,峨嵋山是下一個目的地。下面講一個四年前在九華山發生的故事。
去過九華山地藏菩薩道場的人都知道,那兒有一個非常著名的景點——一尊由連綿大山組成的巨大臥佛(見圖http://www.fo365.cn/zlcg_view.asp?id=152)。臥佛的形象纖毫畢現,栩栩如生,如同精心雕塑一般。那天我們到達景點之後,大家紛紛取出相機拍大臥佛,而我卻遇到了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數碼相機那大大取景框內無論如何找不到大臥佛。這太奇怪了,因為我曾是當年杭州花港觀魚照相館的職業攝影師啊,技術應該相當不錯,怎麼會找不到前方如此大的臥佛呢?我的目光離開相機一看,佛明明就在前方,但舉起相機卻只能看到起伏的群山而不是有眉有目的臥佛。我起初還不急,但無論相機怎麼上下左右移動,整整十分鐘過去了,游伴都拍完走光了,我仍沒找到臥佛。最後在導游的催促下,我只好悻悻然下了山。一直到了賓館才猛然想起,我年輕的時候曾聽人講過“佛不能拍”的話,所以我從來沒有拍過一次佛菩薩。而這次的臥佛由於是由大山組成的,所以糊塗的我沒有把這尊大臥佛等同於平時心目中所理解的佛,沒多想就稀裡糊塗地給他拍照,結果竟出現了這般不可思議的現象。
南無阿彌陀佛!
我修行非常不夠,但佛菩薩給了我許許多多的加持,真正讓我到了心想事成的程度,我永遠銘記佛恩。
下面講講我信佛、學佛之前之後的一部分經歷與體會。
我不知自己的前世是什麼,但我笃信自己的前世業障深重,正因為如此,我此生曾經非常不幸:五歲時父親就被打成“大右派”;大約九歲時得過一次病;在考初中時兩門主課接近滿分卻因父親的原因連上民辦初中都沒資格,記得當時小小年紀的我由於自卑,在路上一見同學就躲,甚是可憐;17歲就上山下鄉;18歲(文革時)去上海探望母親,途經嘉興時被關入圍滿鐵絲網的“遣送站”半個月,最後“越獄”後沿鐵路走到杭州,晚上睡在紅薯地裡,肚子餓了,但扒開土卻發現紅薯還沒長成;19歲喪母,但我從插隊的地方趕回杭州後卻鬼使神差地沒去上海(母親在上海工作),最後沒見上慈母的遺容;同年出現大招工時,我只需去一趟縣城的招辦就大功告成,但沒人通知,結果別人進城我轉身進大山修水庫;好不容易以病退的名義回杭州後在被笑稱為“勞改車間”的杭州電機廠最辛苦的沖剪車間(每年都有人手指頭被“沖”掉)工作了整整17年----
我想不起具體是什麼時候開始信佛的,但應該在文革之後不久吧。這樣講的理由是,我與我的太太的結合與靈隱後面的北高峰山上那個叫“韬光”小寺廟有關。因為事後才知道,在那個無人談佛教的年代,我與她不約而同地在“韬光”求姻緣。雖然她後來告訴我,由於沒有敬香過,她與女同伴見香的一頭是木制的,就將本應用手拿的那頭點燃了,握的卻是本應點香的上半部分,但事實證明佛菩薩看重的是眾生的信願,而不計較拜佛的形式。
那時連“因果”都不懂,充其量只是“拜”“念”而已。好在後來我有機會學佛了,越學越有信心,越學越堅定。如今,我每天念佛菩薩,背誦阿彌陀經,念往生咒等,加上跑步時念,上班時念,總共念佛、誦經每天一個多小時吧。在佛菩薩的加持下,我的生活也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過去看到廟中的“有求必應”、“心想事成”時,雖然信佛但總還是覺得有些虛,認為是不是太誇張了。但如今,我覺得自己恰恰就是“有求必應”,“心想事成”。因為一般情況下,我很少在佛面前具體求什麼事情,所以用“心想事成”來形容更準確一些。我這兒一定要強調一下,2008年在我三口之家中最不可思議的四件大事。為什麼說是大事呢?當此文上博客三個多月後的某一天,我偶然間想起老百姓的那句口頭禅“房子、孩子、票子、身子”,這時我突然聯想到:2008年的那四件事不就是這“四子”嗎?但由於一些特殊原因,“四子”內容以及前前後後發生的真真的不可思議的過程就不在這個公開的博客中細說了,它要比我前面所講的故事更不可思議。但我想,念佛、行善、弘法、放生就是最好的報佛恩。
我的身體曾經很差,而現在每天跑步四十多分鐘雷打不動,回到家一點不知道累;再比如我的心臟曾出過問題,做過“射頻消融”手術。術後一分鐘曾有七八次早博,而如今整天沒有一次,體檢心電圖年年都正常;再比如我的胃、牙、眼、腰、、頸、痔瘡、口腔潰瘍、靜脈曲脹等毛病很多,三十年血小板曾經降至四五萬;二十年前是“胃潰瘍伴靡爛”,痔瘡20多歲就有,後來嚴重得讓我無法平躺在床上睡覺。而現在全都好了,而且很徹底。由於年齡越來越大,視力逐年加深,眼鏡每年都要重配鏡片,而這兩年突然停了下來,兩三年不配眼鏡了。我的記性之差在插隊時就非常“著名”,回城後也是,早上去定點處拿牛奶,我會連續三天忘拿。有一次煮牛奶,上午11點放在煤氣灶上,不料忘記了,人跑到報社去了,一直到下午4點接到太太電話才知道闖禍了。好在當時是最小火,但家中仍是一個月“焦味”繞梁。甚至就連工作也因記性太差頗受影響。但現在近60歲了,腦子反而越來越好使,感覺比二三十歲的人還管用,編輯稿件之快之准前所未有。連經常犯的遺失東西的毛病也沒有了,我都記不起上次丟東西是哪個年代了。每天中午去山上跑步,歸來後接著做家務,都不用坐下來休息一下。太太驚訝不已。還有,我從來就是“硬骨頭”,每次坐草地,一雙腳只能往前伸或往一邊倒,根本盤不起來,所以在家做功課時從不考慮盤腿。前不久,我突然試著盤了一下,結果居然很輕鬆,而且一盤就是半個小時,不痛不酸,從此我每天都盤腿念佛了。
南無阿彌陀佛!
我不知道念過多少聲佛,但除了後面我會講到的兩次抽獎中的“臨時起意”外,我念佛從來沒有求過財。盡管如此,也發生了許多“不可思議”。
前面講過,我從小到大,運氣一直特別“背”,從來就很自卑,什麼都不自信。但前些年我在報社裡的綽號是“抽獎專業戶”,同事們發現我的運氣總是那麼好。說起來又是“不可思議”。我也舉兩個例子吧。
那是在擔任責任編輯的時候。有一次過年搞聯歡活動抽獎,正副兩個主任和我拿的是連號的抽獎券,即“123”、“124”、“125”。我是中間的“124”號。大家都知道,抽到獎的只能是極少數,然而在前面一至五等獎的抽獎中,我前面的“123”和後面的“125”全都抽到了獎。從概率來講,三個抽到兩個已經很少見了,我幾乎沒有任何獲獎的可能性,否則百分百的得獎率會引發“作弊”的懷疑,更何況接下來的特等獎只有惟一的一個。這時候,我不知怎麼一想,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對著窗外的天空,開始想佛、念佛----萬萬沒有想到,在大家屏息、凝神的等待中,報號員大聲喊出了“124!”。
過了沒多少時間,證券所讓我去參加年終總結會,除了吃飯也是抽獎,也是一至五等獎先後都被別人領走了,我也是輕輕地念著佛。當時由於不知道還有特等獎,許多人都開始離座了。這時候報號的人又喊出了我的特等獎——一台數碼相機。
講這些故事,只是一次如實地述說,也是想證明念佛的不可思議,並不是告訴大家什麼事都可以靠念佛來實現,也不是讓大家將學佛與謀利益掛鉤,講這些事例只是說明念佛有功德,這是千真萬確的。同時也請諸道友不要追求什麼神通,不要著相,凡事都是因緣和合,包括我自己,也不可能在抽獎中永遠“呼風喚雨”。但我的“南無阿彌陀佛”會念一輩子!
與朋友們相比,我學佛遠遠不夠努力。如果要我自問為什麼佛對我有如此加持?我想只有一個字:“信”!對於因果,對於佛教,我沒有萬分之一的懷疑。現在我的世界觀、是非觀、思維方式全姓“佛”。每天從起床到入睡,一天中遇到任何事情,我都會想一想是不是符合佛法?如果按佛的教導,我應該怎麼做?這個世界沒有一個時空是偶然的,都是必然。萬事皆因果。我們最應做的就是信佛、念佛、弘佛。“南無阿彌陀佛”是最好的經,最好的咒,我們可以什麼經什麼咒都不念,只念“南無阿彌陀佛”,念他一輩子,行善一輩子。
如果有人問我,你現在想追求什麼?想實現什麼?我的回答是:無論物質還是身體、家庭,我都想像不出還有什麼需求了,除了感恩還是感恩。惟一的想法是好好念佛,多多放生,按佛的要求去做!
學佛的人一般都會有一種不知來自何處的愉悅,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法喜”吧。所以,我希望大家都能踏踏實實地潛心念佛修淨土,共賞法喜。
南無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