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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相由心生境随心转刘素云居士主讲(共一集) [打印本頁]

作者: wlxg20130220    時間: 2023-8-26 09:48
標題: 相由心生境随心转刘素云居士主讲(共一集)
敬摘自《中华德育蔡礼旭、胡小林、刘素云等老师圣贤教育传统文化演讲》




相由心生 境随心转  刘素云居士主讲  (共一集)  2003/5/4  中国哈尔滨市  档名:52-447-0001



  一九九九年我就得了一场大病,可能大家都知道,这种病就叫做红斑狼疮。这种病的死亡率是特别高的,几乎是得这种病的人能够活下来的很少很少。我虽然有了这场重病,住了将近两个月的院,我觉得实际也是一种表法的过程。当时我没有病之前,我的体重是九十五斤,就我这么高的个儿,九十五斤属于瘦的。得了这种病,住院五十七天以后,我的体重长了五十斤,整个人都变形了,脸上、身上全都是那个像爆米花爆炸那个红斑,简直都没个人样。所以我的同事、同学、亲戚朋友到医院去看我,他们那种眼神实际就是跟我告别,我心里明明白白的。但是他们掉眼泪,我从来没哭过,我还劝他们,我说你们哭什么?我说生和死我都看破了,它不是一个很叫人害怕的事。我当时为什么心态好?因为我没把死当作一个负担。后来给我主治的教授,他也不瞒我了,他说老太太,咱们这一科一共有几个病人和妳是一样病的,但是妳是最重的,妳要做好思想准备,可能随时有死亡的危险。我说是吗?没关系,我说如果我在这个人世间的任务完成了,阿弥陀佛来接我,我就高高兴兴到西方极乐世界去,那是我的故乡。我说如果这个人世间的任务还没完成,我就继续在这多住几年,把佛菩萨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以后,圆满了我再走。人家说能混半年,或者能挺一年,那就不错了。事实也真是这样,和我一起住院,和我一样病的,他们都比我轻,但是现在都不在人世了。我一直觉得虽然我得病了,我精神状态一直非常好,我自己都对我自己比较满意。就是得了这场病,没有想到自己要死了,或者怎么的,我就想我每一天都要把欢乐带给家人,带给我的亲戚朋友,让他们见我的时候,从我身上能感到有一种力量在鼓舞他们,实际是鼓舞我自己,也在鼓舞他们。

  所以到现在我是什么药都不吃了,所有的药,不管是针剂的还是口服的,全都停了。他们问我,说妳那个病停了药可以吗?我说这不是你们都看着了,我不是活得挺好吗?我现在不用药了。我说过去我不懂,我吃了那么多毒,现在我懂了,谁是大医王?佛是大医王,还有任何医生、什么医疗技术能超过佛吗?我一心就是依靠佛这个大医王,他一定会把我所有的病都治好的。我出院以后很多人问我,说妳这病是怎么治好的?我坦率的告诉他们,念阿弥陀佛念好的。通过我有病这一段我体会到,真是通过学佛,使一个人他整个思想精神面貌都有很大的转变。我这一生能走入学佛这个大门,真是我的幸福,所以我觉得自己学佛是一种快乐,你再把你的快乐带给其它的众生,其它众生不也都快乐吗?

  我今年五十九岁,我最不感兴趣的两件事,一是钱,二是名。这个恰好是世人最难放下的两件事,我恰恰是把它看得最淡最淡,就在我没学佛以前,没接触佛法以前,我也是这样的。你看现在我穿这衣服,这老太太真是村到家了。这是捡我姑娘的,这是捡我姑娘朋友的,这是我姑娘给我买的,说妈妈妳穿这个,咱家养那个小长毛猫爱掉毛,这个它不爱沾毛。我的鞋是我好朋友给我买的。所以他们都说我这个人就从来不知道为自己想点什么。

  我跟你们讲一个笑话,你们可别笑。儿子和姑娘都没有正式工作,他们都说堂堂省政府的官员,自己的孩子一个都安排不了工作,妳在政府怎么混的?我说我在政府,我没寻思我给他们安排什么工作,我觉得这些都是顺其自然,他们能干个什么就干个什么,能干到什么程度就干到什么程度。又说那妳姑娘儿子要在家待着,妳看了上不上火?我说我没觉得上火,我觉得很自然。他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说现在不是没饿着冻着吗?一开始孩子们不理解,觉得妈妈怎么对我们不负责任、不关心?现在我觉得我的孩子都对我理解了,他们了解我的心。我说妈妈确实心里没想这些事,你们要说我对不起你们也可以,我就向你们赔礼道歉。我说以后下一世你们再找妈妈,找一个能办事的妈妈。现在孩子们也对我都非常理解,很支持我学佛。

  我原来心里最放不下的是谁?就是我的小孙女,你看这照片,可乖了,多好玩,现在我孙女我也放下了。原来我孙女要有病了,我特别着急,恨不得把这病能长在我身上,我替她,就当奶奶这种心情。现在我放下了,如果我孙女要是有病了、住院了什么的,我就想,有病就治病,是不是?我觉得这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就是她有什么业,她该了她也得了。我孙女今年刚刚六周岁,跟我一起念佛、拜佛,每天。我俩有这个手势,这是什么意思?就是问妳念佛了吗?不用说出来。我俩打电话的时候互相说的话,那个事忘了没有?她问我,我说奶奶没忘;我问她,她说荷荷没忘,我念着,我睡觉前我都念,一直念到睡着。所以我觉得这个孩子真是也挺有佛性的,我真是挺高兴,因为这么小她就能够接触佛法,真是一种幸福。

  我看谁都好,我看谁都阿弥陀佛,我现在心里对任何人生不起瞋恨心,就是不管是家里的、外头的。如果你把你的心思都放在念佛学佛、将来作佛上,你说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还有什么苦恼?还有什么烦恼?现在我因为是属于退养在家,我也觉得这是给我创造学佛的一种机缘。现在我每天就看净公上人讲的「细讲无量寿经」,一共是二百六十四碟,我现在看到一百九十八碟。每天大约是看八到十碟,每一碟不正好一个小时吗?所以我每天基本上是看八小时到十小时。从头看到尾以后,我想再从头来,每一碟我每天再看八小时。我觉得听经对自己学佛特别有好处,因为有些事情你没听之前似懂非懂,听师父一讲,这个事我明白了,那你以前做错了,你不就可以改过来了吗?另外它起一种促进的作用,就好像它每天都提溜着你,不让你退转。你要是三天不听经,好像自己就有点懈松了。我天天听,我每天最少都不低于四个小时,所以每天我都觉得特别精神。现在我不知道诸位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们看我像不像一个,就像大夫说的随时都要死的人?我觉得不是。

  我活着,在这个人世上,我想做为一个人,给大家做一个好榜样,起码做一个好人,然后再进一步做一个好的修行人;如果我走,我也要给大家做个好样子。我想不管今生今世学佛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精进不止,不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绝不罢休。佛菩萨能够加持我,我想我要站着往生、坐着往生、吉祥卧往生,我要选择这三种往生的方法。人只要有决心、有信念,学佛一定成功,将来一定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花开见佛。

  尽虚空遍法界诸佛菩萨、龙天护法,一切有缘众生,阿弥陀佛,我叫刘素云,今年五十九岁,原来在省政府省经贸委工作。我是做政工工作的,一开始是在机关党委,后来调到监察室,做监察室主任工作,省减负办成立以后,又兼任省减负办主任。我想跟大家谈一谈我学佛的因缘。一九九一年,大约是七月份,一个星期天,外面下着大雨,我的一个好朋友来了,我俩在那唠家常嗑,说着说着,我突然说出来一句:婷芝,妳跟我去请佛呗。当时我的好朋友用非常惊诧的眼光看着我,说素云,妳刚才说什么?我自己也挺纳闷,我刚才说什么?我想一想,好像我说让妳陪我去请佛。婷芝说是,妳怎么想的?我说我不知道,在这之前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我也没有接触过佛法。后来婷芝说今天外面下大雨,下周再去。我说今天去吧。结果我俩顶着大雨,打个车,就到极乐寺去了。在这之前我从来没去过极乐寺,我不知道极乐寺是个什么地方。

  我和我的好朋友到了极乐寺以后,我的好朋友说:素云妳就看,这一排一排的佛,妳看哪尊佛朝着妳笑,妳就和这尊佛最有缘分,那就是妳该请的佛。我说是吗?我就看,第一眼我就看了一尊佛,我说就是这位。我的好朋友说:素云,妳再好好看看,这么多佛。我说不用了,就是这尊。我说他是谁?当时我都不认识。我的好朋友告诉我,这尊菩萨叫观音菩萨。我说他是观音菩萨,那我就请观音菩萨。就这样,我就把观音菩萨请回家。请回家以后,当时我家,就现在这个佛堂当时是书架,一格一格的,我就把观音菩萨供在最上面,每天瞅一瞅。大约有半个月,我觉得好像供那个地方是不是太高了?看着不是那么舒服。又一个礼拜天,我就用小锯条自己把书柜的这一个格拿掉了,把手都磨出血了,因为我不会用那小锯条。拿掉以后,我就按照我自己的想象,我自己就修了一个佛堂,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模样,后来我又改了一次。我把观音菩萨请进来以后,自己一看,这回这个位置挺好的。

  后来我就想,请了菩萨以后还得怎么办?我都不懂。我上班以后就跟当时监察室的詹大姐说,詹大姐,我告诉妳一个消息。她说什么消息?我说我请了一尊观音菩萨。詹大姐非常奇怪,妳怎么想请观音菩萨?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去请了。詹大姐就笑了。后来我知道,詹大姐家姐儿四个,大姐信基督,二姐、三姐、四姐都信佛,只是她在单位没说过而已。我一跟她说,詹大姐就非常高兴,说素云,挺好挺好!后来隔了几天,我说詹大姐,请了佛以后还应该怎么办?詹大姐说要有个师父指点指点就好了。我说是,我上哪找师父?詹大姐说等等看。过了几天詹大姐说,五大连池觉悟师父来了,妳去见见。我说行。第二天,詹大姐的二姐来电话,说师父住院了,这次见不到了。我说行,反正不管说什么我都说行,因为我也不知道见师父是怎么回事。后来又过了三天,二姐来电话说,素云妳中午一点,到什么什么街、什么什么号、几楼几号来见师父。我说行,反正我都是行。

  到那个时候我就去了,去了以后,第一次见到觉悟师父,师父大约是七十岁左右,一看就非常慈祥。我不知道我应该跟师父说什么,我想师父问我什么,我就回答什么,后来师父也没问我几句什么。坐了一会师父就说:素云,走上妳家去看看。我说行,当时我就打个车,就把师父请到我家来了。当时我家是在六顺街住,不是这个位置。进屋以后,我说师父妳看看,我自己设计这个佛堂对不对?我不明白。师父一看特别欢喜,师父说:素云真好真好,妳家是佛化家庭。当时我老伴、我儿子,还有我儿子没结婚的对象和我,我们四口人一起皈依的觉悟师父,这个觉悟师父现在还在钟灵寺做住持。

  我的学佛因缘我给别人讲,别人都觉得非常纳闷,说妳事先没接触过,为什么那天下大雨妳就要去请佛?到现在我也说不清楚。现在,可能我接触的佛法多一些了,我觉得这可能就叫做因缘成熟了。我的学佛因缘就简单给大家介绍到这儿。

  下面我给大家讲一讲,对生死问题我是怎么看破的。一九九八年我看了一本书,就是这本书,叫《西藏生死书》。当时这本书是西藏的一个活佛写的,那个语言不像咱们汉族的话那么通俗易懂,所以我当时看的时候有点似懂非懂。但是,因为这本书里主要是说生和死的问题,特别重点是说死的问题,我觉得,就这个问题我看懂了,我知道死是怎么回事了。原来人们把死都当作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生离死别好像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我看了这本书以后我懂了。生和死从人世间来说,它是一种自然法则,从佛学来说,它也是种很自然的事情,就像我们穿的衣服,衣服旧了或者破了,我们把它脱下去,又换了一件新衣服;也好像我们住的房子,原来我们住的小房子又破又旧,现在我们生活水平提高了,我们换了一个大房子,非常干净整洁,住得非常舒适。我觉得人所谓的死,就像换了一座新房子,换了一件新衣服一样。所以我看这本书以后,就为我了解生死,能够把生死看破、放下,好像是做了一个铺垫,我觉得这可能也是佛菩萨的加持。

  一九九八年看的这本书,一九九九年我就得了一场大病,可能大家有的都知道,这个病就叫做红斑狼疮。这种病的死亡率是特别高的,几乎是得这种病的人,能够活下来的人很少很少。我原来有两个学生,他们都是这种病去世的,那个时侯他们得了这种病,大约能维持半年左右。当时我被确诊这种病以后,孩子都特别害怕,姑娘和儿媳妇都哭得够呛,就怕她妈离开她们,我没觉得是怎么回事。那是第一次住院,在医大医院住的,医大医院每天打那个激素,吃的药也是激素,打的药也是激素。每天口服药一次是十三种,就这么一大把,全是药,所有的药里都是毒,实际就是我吃毒。结果后来大夫就说,老太太心态挺好的。

  我当时为什么心态好?因为我没把死当做一个负担。后来给我主治的教授,他也不瞒我,他说老太太,咱们这一科,一共有几个病人和妳是一样病的,但是妳是最重的,妳要做好思想准备,可能随时有死亡的危险。我说是吗?没关系,我说如果我在这个人世间的任务完成了,阿弥陀佛来接我,我就高高兴兴到西方极乐世界去,那是我的故乡。我说如果这个人世间的任务还没完成,我就继续在这多住几年,把佛菩萨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以后,圆满了我再走,当时大夫听了都挺奇怪的。后来他们就看我看那书,就是宣化上人讲的《华严经》,一共是二十四本,我当时是拿到医院十二本,用黄绸子布包一大摞,就放在我的床头柜上,我每天都在看《华严经》。当时大夫去查房的时候,说老太太,妳看什么书?给我们看看可不可以?我说可以,我当时就把书拿给他们看。当时他们都特别高兴,说怪不得老太太心态这么好,老太太信佛。我说是的。他们说信佛好吗?我说好极了,我觉得学佛是人生的最高享受。这是我听净公上人后来讲的一句话,我说这句话怎么这么对我的心思!实际就好像从我心里发出来的一样。我现在真是体会到了,学佛是人生的最高享受。所以我住院五十七天,我一共是看了十二本《华严经》。当时我们同病室的病友,还有其它病室的病友,好像每天都上我的病房去,专门去看我,去研究这老太太怎么回事。我说不用研究,你们都念阿弥陀佛,一念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真是挺有意思的。

  我虽然有了这场重病,住了将近两个月的院,我觉得实际也是一种表法的过程。当时我没有病之前,我的体重是九十五斤,就我这么高的个儿,九十五斤那属于瘦的。得了这种病,住院五十七天以后,我的体重长了五十斤,整个人都变形了,脸上、身上全都是像爆米花爆炸了的那个红斑,简直都没个人样。所以我的同事、同学、亲戚朋友到医院去看我,他们那种眼神,实际就是跟我告别,我心里明明白白的。但是他们掉眼泪,我从来没哭过。我还劝他们,我说你们哭什么?生和死我都看破了,它不是一个很叫人害怕的事。我就介绍这本书,我说你们都看看这本书,你们看了也就明白了。

  我出院以后也吃了一些药,后来就发展到什么程度?吃药更重,打针就发烧。我打上那个针,本来是退热针,我不打不发烧,打上以后十分钟就发烧三十九度、四十度。大夫就纳闷,说老太太这病我们研究不明白了,我们给妳打这个药,就是发高烧的人,打上他应该退烧;妳是不发烧,给妳打上妳发烧。连着三天都是这种情况,都不超过十分钟。后来大夫说,所有的药都撤掉,我同意。所以到现在,我是什么药都不吃了,所有的药,不管是针剂的还是口服的,全都停了。他们问我,说妳那个病停了药可以吗?我说这不是你们都看着,我不是活得挺好吗?我现在不用药了。我说过去我不懂,我吃了那么多毒,现在我懂了,谁是大医王?佛是大医王,还有任何医生、什么医疗技术能超过佛吗?所以现在我不吃药了,我觉得我一心依靠佛这个大医王,他一定会把我所有的病都治好的。

  我有病一共住了两次院,就因为这个病。第二次住院,还是打上针就发烧,全身都红,大夫说没看到过敏过到这种程度的,所以又得把药都停了。停药我就得回家,回家以后到现在,也不用吃药、也不用打针,又好了。前些天,我曾经上省居士林去给他们讲了两次我得病的过程和治病的过程,这些居士们都听得非常欢喜。我觉得我有病是一件坏事,也是一件好事,通过我给大家表法,让大家认识到,得了病并不可怕,它可能也是一种业力现前。因为你觉得今生今世我没做什么坏事,那你多生多劫做的坏事、说的错话,你现在只不过是不知道而已,所以这也是一种消业的过程。因此我觉得得了这场重病以后,我学佛念佛的信心更坚定了,这对我学佛更加精进是一种促动。它没有把我打倒,说得了这场病,那就坐吃等死吧!人家说能混半年,或者能挺一年就不错了,事实也真是这样,和我一起住院的,和我一样病的,他们都比我轻,但是现在都不在人世了,这确实是事实。我出院以后很多人问我,说妳这病是怎么治好的?我坦率的告诉他们,念阿弥陀佛念好的。结果很多人说这老太太,她的性格就是从来不说谎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的都是真话,她说是念阿弥陀佛念好的,一定是念阿弥陀佛念好的。

  我就觉得我得这场病以后,我住了两次院没白住,我在医院里结识了好多病友,他们和我一样病的,都非常痛苦,我都用我的现身说法把他们的思想问题给解决了,使他们高高兴兴出院。有一个嫩江的,二十八岁,她说我的孩子才不足一周岁,阿姨,妳说我要死了,我孩子怎么办?我说妳死不了,妳干嘛要老想死?妳那病连我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妳看我现在活得多健康。她听了以后她说阿姨,我见了妳以后,我就觉得我有活下去的信心了。所以我说,得病是一件坏事,它也是一件好事,我要不有病,我要不到医院去,我认识不了这些佛友,我解决不了他们的思想问题。另外我觉得一些大夫、护士,他们都和我非常亲,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事的时候总喜欢上我那病房去坐坐,说和老太太唠唠嗑,就觉得心情特别舒畅,我说你们就让我多在你这儿待两天。我觉得真是给我创造一种,说大一点,可能是创造一种度人的机缘,要不我怎么能接触这么多人?所以现在医院里的护士,她们看我看的那个书,也拿过去翻翻,说老太太看什么书?我在医院里看的书都是佛经,他们看了说挺好、真挺好,老太太我们一看妳就是这么面善,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我说那就好,你们要念阿弥陀佛那就更好,就觉得更亲了,咱们都是一家人。

  通过我有病这一段,我体会到,真是通过学佛,使一个人他整个思想、精神面貌都有很大的转变。我原来没有病之前,好像认识没到这个水平、这个层次。我也想,也可能这场病,也给我创造了一个更加精进学佛的机缘。我现在有一种什么感觉?就当时我出院以后,我就在这个床上住,我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人来给我治病。当时因为身上、脸上都是那种红鲜鲜的斑,我当时闭着眼睛躺在那儿,似睡非睡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人好像是拿着一种非常清凉凉的东西掸在我的脸上,那种感觉特别清凉、特别舒服。后来有人说,妳知不知道谁给妳治病?我说我不知道,因为我看不见什么。有人可能是天目开了还是怎么的,我说不清楚,他们说是观音菩萨来给妳治病的。我说阿弥陀佛,太谢谢观音菩萨了。

  当时我脸上那个斑,医院的教授说永远不会褪掉了,他说妳这个年龄段,这种斑,就是妳这个病巩固住了,斑肯定是不掉了。后来我再去医院见这个教授的时候,教授就问我:妳擦什么东西了?我说我长这么大岁数,连雪花膏我都没擦过。结婚时候,我记得买了两瓶雪花膏,后来都擦脚了,没往脸上擦。我说我没擦过任何化妆品,他说那妳脸上这斑怎么没的?我说自然它就没了。他说那奇怪了!那老教授今年都快六十岁了,他说我经历过这么多病例,没有这样的现象,我都告诉妳了不能褪,它怎么就褪了?我说有人让我褪它就褪了。他说那是谁?我说你以后就知道了。挺有意思的。后来老教授就想研究研究我,说我脸上抹什么了,把那个斑褪掉的。我不能骗他,我告诉他,真是我什么都没抹。现在最近这脸上有点红点,这都是比较正常的现象,因为这个季节,可能青草发芽了什么的,稍微有点反应。

  我一直觉得虽然我得病了,我精神状态一直非常好,我自己都对我自己比较满意。就是得了这场病,没有想到自己要死了或者怎么的,我就想,我每一天都要把欢乐带给家人,带给我的亲戚朋友,让他们见我的时候,从我身上能感到有一种力量在鼓舞他们,实际是鼓舞我自己,也在鼓舞他们。

  再一个话题我想谈谈什么?就是对名、利我是怎么看破的。这一点,我觉得可能是我与生带来的。我今年五十九岁,我最不感兴趣的两件事,一是钱,二是名,这个恰好是世人最难放下的两件事,我恰恰是把它看得最淡最淡。就在我没学佛以前,没接触佛法以前,我也是这样的。到现在为止,我看不懂工资条。人家问我,说妳现在工资多少?我想半天我才能说,工资条的最后一格好像是多少,具体数到现在我都说不出来。有一次涨工资,人事处给我少算两级,当时我对面是机关党委副书记,他说素云,妳的工资可能算得不对。我说没错,这还有错吗?他说妳仔细看看,我说我看不懂。后来副书记说,素云,我要是给妳找回来,妳这两级工资给我。我说行,你去找去。后来副书记到人事处一问、一核对,真是少给我涨两级。副书记回来说,怎么样素云,妳这两级工资给我吧!我说那就给你。我觉得钱这个东西都是身外之物,没必要把它看得那么重。现在我每个月大约是二千三百块钱左右的工资,我哪个月也剩不下。我的钱谁都可以花,亲戚朋友、街上的,就是我走道碰到人,他要是困难,我跟他唠唠嗑,我都把他领家来,我有钱给他钱,有衣服给他衣服。你看现在我穿这衣服,老太太这是村到家了。这是捡我姑娘的,这是捡我姑娘朋友的,这是我姑娘给我买的,说妈妈妳穿这个,咱家养那个小长毛猫爱掉毛,这个它不爱沾毛。我的鞋是我好朋友给我买的。所以他们都说我,这个人就从来不知道为自己想点什么。

  我给你们讲一个笑话,你们可别笑。前些日子,极乐寺的静波法师想要见见我,通过一个朋友介绍的,后来我说那去吧。一说要去,我傻眼了,我说我没有裤子、没有鞋。那是四月初,我说这怎么去?我的两个好朋友在这儿,当时就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说素云,妳怎么搞的,妳衣服呢?我说我衣服都送人了,送没了。她说那妳没想出门吗?我说我没想出门的事。她说那现在要出门了怎么办?我一个好朋友王老师,她说妳等着,我回家给妳找我裤子去。结果她个儿比我小半头,回家翻了半天,给我拿了三条裤子。她的鞋号小,我穿不进去,她上秋林现给我买了一双鞋,连裤子带鞋拎到极乐寺。我们在极乐寺门口碰头以后,我看她拿那么大包,我说妳这干啥?她说这是妳的裤子,这是妳的鞋。我当时去穿啥鞋?穿我姑娘的一双高跟鞋,一走一拐、一走一拐。她说赶快坐台阶,给我换鞋。我当时就坐在极乐寺的台阶上,换的她给我买的这双新鞋,穿的我老伴的一条裤子去的,就这么第一次见的静波师父。我的好朋友跟静波师父说,师父你看见没有,今天来见你,这身打扮你见没见过?给师父都逗笑了。我说师父,别的事我不知道,我就是特别单纯,社会上的事和我都没关系,什么人情世故怎么的,我说我都不懂。

  我后来又办了两件挺有意思的事,我跟你们说说,就说明人你要想学佛,你就真得简单,简单就是清净,我真是就这么理解的。有一次师父让我给极乐寺办点事,我就请了我的学生,还请了我学生的岳父岳母,来到极乐寺去照相。当时师父说,我这有相机,妳可以去照。我说师父,现代化的东西我都不会用,现在连半导体我都整不响它,我不知道它怎么能响。师父就笑了,说妳这处长怎么当的!我说我当处长不使这个东西。后来我带着他们去照相的时候,当时还有我一个小佛友,我们五个人,我和我那个佛友我们有居士证,进门不用票,那我就还应该买三张票。当时我那学生去存车,我和他的岳父岳母我们往前走,我脑袋里反应的买两张票,我就给我那小佛友拿了二十块钱,我说你去买票。当时我那个佛友似乎是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是啥意思,结果她回来以后拿了三张票。我说妳怎么买三张票?她说刘姨,那不还有司机吗?恰好那司机是我学生,我那学生说,我老师就能数到二,数到三她就数不过来了,她不识数。我自己当时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你说我也不差这十块钱,我哪能不给他买票?就说我这思想里,简单到极处了。

  还有一次,挺有意思的事。有一次,我们也是要到极乐寺去,后来我就想领我同学去,我同学是搞美术设计的,因为要设计那种进门的门票,我不明白,我说把我同学请来,我就带我同学去了。结果下车以后,我说这也不是极乐寺,它怎么搬家了呢?我同学说,妳来没来过?我说我头两天还来过好几趟。他说那这两天,不至于极乐寺就搬家了,妳看看站牌,咱俩是下车早了还是下车晚了?我说那看看,一看,下车早了。他说下车早了,咱俩是往前走,下车晚了是往后走,妳先把方向给我搞清楚。妳这脑袋里装什么了?我说我脑袋里就装阿弥陀佛,别的啥也没有,所以我连道儿我都不记着。我同学当时说,上学的时候,咱们班妳是最单纯、最善良的,好几十年过去了,妳怎么一点没变?妳怎么还这么单纯?然后来我家吃饭,我说我得请你吃饭,他说妳请我吃什么?我说干豆腐炒豆芽。他说就这么一个菜?我说一个菜还不够咱俩吗?你要嫌不够,我多炒点。他说多炒点还是这一个菜,我说对,就这一个菜。结果我俩那天就是大米饭,豆芽炒干豆腐。我说你吃完了,你觉得怎么样?我同学说,别说素云,这菜挺好吃。我说回家以后就吃这个,别再吃肉了。他说我要经常在妳身边,肯定受妳感染。我说回家好好宣传宣传。所以我觉得自己学佛是一种快乐,然后你再把你的快乐带给其它的众生,其它众生不也都快乐吗?

  家里的事,我现在都能放下了。我现在儿子和姑娘都没有什么正式的工作,他们都说,堂堂省政府的官员,自己的孩子一个都安排不了工作,妳在政府怎么混的?我说我在政府,我没寻思给他们安排什么工作,我觉得这些都是顺其自然,他们能干什么就干什么,能干到什么程度就干到什么程度。人家说那妳姑娘儿子要在家待着,妳看着上不上火?我说我没觉得上火,我觉得很自然,他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不是没饿着冻着吗?一开始孩子们不理解,觉得妈妈怎么对我们不负责任、不关心?现在我觉得我的孩子都对我理解了,他们了解我的性格。我说妈妈确实心里没想这些事,你们要说我对不起你们也可以,我就向你们赔礼道歉,我说以后下一世你们再找妈妈,找一个能办事的妈妈。现在孩子们也对我都非常理解,很支持我学佛。譬如说姑娘有时候在广州,爱吃一些众生肉什么的,现在逐渐逐渐就转变了,来电话跟我说,妈妈我现在不吃肉了,我每天吃的都是青菜。我觉得,这不也是机缘成熟的一种表现吗?我认为这些事都不用挂念。

  我原来心里最放不下的是谁?就是我的小孙女,你看那照片,可乖了,多好玩,现在孙女我也放下了。原来我孙女要有病我特别着急,恨不得把这病能长到我身上,我替她,就当奶奶这种心情。现在我放下了,如果我孙女要是有病了、住院了什么的,我就想,有病就治病,是不是?我觉得这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就是她有什么业,她该了她也得了,小的时候把它了了,大了不就没有这些个业力吗?我孙女今年刚刚六周岁,跟我一起念佛、拜佛。每天,我俩有这个手势,这是什么意思?就是问,妳念佛了吗?不用说出来。因为我儿媳妇有些时候就想,孩子这么小,这样好不好?她总想用现代那些方法教育孩子。我孙女大名叫刘芙蕖(芙蕖就是荷花的别名),小名叫荷荷。我特别喜欢荷花,所以我告诉我孙女,我说孙女,妳大名是荷荷,小名还是荷荷。什么是荷荷?就是荷花的意思。我说妳看奶奶佛堂前供的这荷花,从一九九一年一直到现在,他们都说旧了,再换一盆新的,我就觉得我这荷花都很有灵气,我说荷荷,妳就是这莲花,它也叫莲花、也叫荷花。现在我就觉得我孙女很有灵气,她上楼梯的时候,一层楼梯是阿弥陀佛,第二层楼梯观音菩萨,第三层楼梯是大势至菩萨,第四层是普贤菩萨,第五层是文殊菩萨,然后是地藏王菩萨、清净大海众菩萨。我家这三楼,没等念到头,这不就到家了?她家是六楼,从一楼一直念,念到六楼。我俩打电话的时候,互相说的话:那个事忘了没有?她问我,我说奶奶没忘;我问她,她说荷荷没忘,我念着,我睡觉前我都念,一直念到睡着。所以我觉得这个孩子真是也挺有佛性的,我真是挺高兴的,因为这么小,她就能够接触佛法,真是一种幸福。

  我现在想,如果我要是小的时候,或者再年轻一点的时候我要接触佛法,可能就不是现在这个样了。这个也可能是一种机缘的问题,它可能就是一九九一年机缘成熟,所以就逐渐进入到这个门里,进了这个门以后,也可能因为我单纯善良的缘故,好像进步得相对来讲能快一些。我这个人就是傻乎乎的,我们单位的人说,她每天想的什么东西好像很简单。我说我看谁都好,我看谁都阿弥陀佛。我现在心里跟任何人生不起瞋恨心,不管是家里的、外头的。以前好像是跟他生点气什么的,尤其有时候跟我老伴生点气,现在这些问题好像都解决了。我觉得我老伴就是我的善知识,他要是磨我,或者做点什么事,我心里想我谢谢他,阿弥陀佛,因为没有他这么助我,可能我还不能这么精进。

  现在我因为是属于退养在家,我也觉得这是给我创造学佛的一种机缘。现在我每天就看净公上人讲的「细讲无量寿经」,一共是二百六十四碟,我现在看到一百九十八碟。每天大约是看八到十碟,每一碟不正好一个小时吗?所以我每天基本上是看八小时到十小时。从头看到尾以后,我想再从头来,每一碟,我每天再看它八小时。我觉得听经对自己学佛特别有好处,因为有些事情,你没听之前似懂非懂,听师父一讲,这个事我明白了,那你以前做错了,你不就可以改过来了吗?另外它起一种促进的作用,就好像它每天都提溜着你,不让你退转。你要是三天不听经,好像自己就有点懈松。我天天听,我每天最少都不低于四个小时,所以每天我都觉得特别精神。现在,我不知道诸位看我现在这个样,你们看我像不像一个,就像大夫说的,随时都要死的人?我觉得不是。

  现在有这么几句话我特别喜欢,就是「老实念佛,往生极乐。倒驾慈航,重返娑婆。普度众生,离苦得乐」。后来有的佛友来说,这不就是妳发的愿吗?原来我不知道这是愿。这个就是发自我内心的,我也确实这么想的,我也这么做。我想,不管今生今世学佛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精进不止,不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绝不罢休。我佛堂里那个字是我自己写的,上面是「老实念佛」,这一侧是「蒙佛接引回故土」,那面是「九品莲花为父母」。那面那个是佛经里有,这面这句话,不知道那天我头脑里突然就反应出来,反应出来,当时我就拿纸写,写完我就贴到佛堂了。我觉得这对我,我每天拜佛的时候都看看这个话,它对我是一种警示,也是一种推动,就告诉我,这话是妳自己写的,妳不能说话不算数。

  所以我就想,我这生能走入学佛这个大门,真是我的幸福。现在我听净公上人讲,说学佛是人生最高的享受,一开始可能感触不是那么特别深的,现在愈来感触愈深。真是,如果你把你的心思都放在念佛、学佛、将来作佛上,你说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还有什么苦恼?还有什么烦恼?烦恼即菩提,你把烦恼转成菩提,将来你不成佛你上哪去?想不去可能都不行,阿弥陀佛说你来吧,到时候阿弥陀佛就来接了。我这块是阿弥陀佛接引图,每天晚上睡觉前我都要看一看,我就想,阿弥陀佛什么时候来接我?后来有一次,我真是想问一问,什么时候来接我。我一想,这事可能不应该问,到时候,如果我修到那种程度了,我自然会知道的。所以我现在就跟我的佛友说,我说我的临终嘱咐我都写好了,放在一个大信封里,我就放在佛堂里,如果我走了,你就拿着信封,打开一看,那里什么事怎么办,什么事怎么办,我都说得一清二楚。

  我告诉我的佛友,我说现在我活着,在这个人世上,我想做为一个人,给大家做一个好榜样,起码做一个好人,然后再进一步做一个好的修行人;我说如果我走,我也要给大家做个好样子。我想,如果我能修到那种程度,佛菩萨能够加持我,我想我要站着往生、坐着往生、吉祥卧往生,我说我要选择这三种往生的方法。我说如果我实现了我的愿望,我希望大家来看我、来送我;如果我走的时候不好,不能给大家做个好样子,就像一块臭狗肉似的,你就给我扔出去,谁也不用管我,骨灰什么都不用保留。我确实是这么想的,现在我也往这个方向努力。我想,人只要有决心、有信念,学佛一定成功,将来一定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花开见佛。阿弥陀佛。




所有十方世界中,三世一切人师子,我以清净身语意,一切遍礼尽无余。
普贤行愿威神力,普现一切如来前,一身复现刹尘身,一一遍礼刹尘佛。
于一尘中尘数佛,各处菩萨众会中,无尽法界尘亦然,深信诸佛皆充满。
各以一切音声海,普出无尽妙言辞,尽于未来一切劫,赞佛甚深功德海。
以诸最胜妙华鬘,伎乐涂香及伞盖,如是最胜庄严具,我以供养诸如来。
最胜衣服最胜香,末香烧香与灯烛,一一皆如妙高聚,我悉供养诸如来。
我以广大胜解心,深信一切三世佛,悉以普贤行愿力,普遍供养诸如来。
我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
十方一切诸众生,二乘有学及无学,一切如来与菩萨,所有功德皆随喜。
十方所有世间灯,最初成就菩提者,我今一切皆劝请,转于无上妙珐輪。
诸佛若欲示涅槃,我悉至诚而劝请,唯愿久住刹尘劫,利乐一切诸众生。
所有礼赞供养福,请佛住世转珐輪,随喜忏悔诸善根,回向众生及佛道。
愿我临欲命终时,尽除一切诸障碍,面见彼佛阿弥陀,即得往生安乐刹。
我既往生彼国已,现前成就此大愿,一切圆满尽无余,利乐一切众生界。

佛弟子妙音代父母师长、历劫冤亲、法界众生礼佛三拜,求生净土。

祈愿:
诚敬谦卑。和顺义理。欢乐慈孝。无争无求。清净平等。知恩报恩。知足惭愧。去恶就善。事师三皈。奉持经戒。不念人非,欣乐人善。关怀照顾,言传身教。言动安徐。公平公正。吃素印经。随缘济众。看破放下。忍辱精进。发菩提心。一向专念。天下和顺。日月清明。风雨以时。灾厉不起。国丰民安。兵戈无用。崇德兴仁。务修礼让。国无盗贼。无有怨枉。强不凌弱。各得其所。
并愿以印行功德,回向法界一切有情,所有六道四生,宿世冤亲,现世业债,咸凭法力,悉得解脱,现在者增福延寿,已故者往生净土,同出苦轮,共登觉岸。
整个宇宙跟自己是一个生命共同体。整个宇宙一切众生,是一个生命共同体。人类处在一个地球村中,应该平等对待,和睦相处,互敬互爱,互助合作,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文章到此结束,谢谢您的阅读!敬请常念#南无阿弥陀佛#!祝各位福慧增长、六时吉祥、法喜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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