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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分(7篇)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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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lxg20130220
時間:
2022-10-23 14:16
標題:
第六部分(7篇)南无阿弥陀佛
敬摘自《因果故事新集》
一、从湖南到扬州
本节来自民国廿三(一九三四)年抗战前夕,国家正处于内忧外患,有心人刊印劝世的非卖品「果报述闻」,原报导人为康达夫,摘录如次:「十一月十四日新闻报载:『扬州马桥乡借尸还魂。设乡沙洪全原在镇江谢姓笔店制作毛笔为业,十月间返乡,偶觉身体不适,三日后竟然病逝,尸陈于床,半日后忽然苏醒,操湖南口音,自称乃湖南平江人李永江……』此事极奇,特于十八日偕友人梁念祖、程谢澍甘乘车前往专访,到达时为午后一时,经小童数人指其住处,乃竹篱柴扉之茅屋一间,门前有一名男子,走向前请教姓氏,对是李永江,果然有此人。李自谓湖南平江镇字桥人,现年三十二,有兄无母,未婚,夜梦见一老头,说是带他到扬州游览,不觉中随之而行,醒来则身非其身、衣非其衣、面非其面,憾恨不已!最可惜者为就寝时衣袋中有银元六枚,醒来则袋中空空,以致衣食均须取给于人,至为惭愧,自谓生平不做虚心事,对妇女辈从不作嬉闹,生性粗直,目前无奈何,惟有在此为沙君撑门户、带小孩、侍应沙嫂及沙伯母而已。按此君所称之沙伯母及沙嫂即是死者沙洪全之母妻,此君乃自认仍是李永江而非沙洪全也。告别时我们乃赠以银元数枚,但此君坚不接受,且谓遭谴送至此,已惹人笑,怎可无功受禄?其又廉洁而且知耻。上项事实余等亲见视闻,实在不可思议,述之以饷读者。」这段还魂记可信度当是百分之百,奇怪的是老头为何人?谁能给予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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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斯文农夫
本节来自不明日期、不明出处的剪报,原题「无奇不有」,原作者夏梦影,摘录如次:「光绪年间、江苏睢宁县有一农夫,年约四旬,暴毙三天且已入殓,忽然爬出棺木,见者大惊奔散,其妻壮瞻前视,农夫忽轻声斯文作揖道:『大嫂,这是什么地方?在下姓张,怕是还魂又找错地方了!』接着农夫自述经历,自谓本是私塾老师,不慎摔落山谷之尸复生,遂为道士,并学习卦图、星卜、符法,藉此为生;讵某次作法遭人误会,竟被打死,死后阴司再判还魂,竟成老妇,羞怒之下,当场自己撞死;此番身为农夫,已是第三度还魂了。此是顿时乡里遍传,人人称奇,更称其为『还魂张』。所奇者农夫从此后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全然一派斯文,不仅能操文墨,更解易经、星卜、天文、地理,连县令都移驾向其讨教、推算过去未来。该农夫年至九十余岁始殁,生平率同乡民修桥铺路、设私塾、办赈务、热心公益,全乡均表钦敬,且其事迹载入『光绪睢宁县志稿』,应属事实。睢宁县西北方有路高如河堤,传闻即事农夫创筑;又闻农夫晚年颇事著作,有句为:『人心若似兽心,成佛不难;兽心若似人心,永不得人身。』类此奇语比比皆是,诚是奇人奇文矣!」人心机巧,兽心朴质,朴质可以成佛,机巧不能成人,此是何故?本文未指出还魂时令,若依本地气候,三天尸体早已腐臭,而还魂者藉此尸竟寿逾九旬,且能参与地方公益,不可思议!本文最大启示为:人格宿于灵魂,而不宿于肉体,唯物论者读之,无异当头一棒,笔者拍掌称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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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借尸还魂的故事
南亭法师
余少年时喜阅稗官小说,常见有借尸还魂之记载,因为无稽之谈,不予置信。不意抗战期间,余由靖海稽征所长任次,迁调神泉查缉所长后,奉电召之粤北韶关马坝,出席参加全省查缉稽征会议,时适抗战军事逆转,广东财政厅与省银行,均迁集在此办公,成为省会金融中心,一日,承财厅人事室主任黄初平,总稽核锺振声、省行秘书林履冰(现任台救总任科长)诸先生邀约午餐,饭后拟转往总电台台长孙筱默先生处聊天,(孙现在港任公学校长),路经省行宿舍,见有多人围集苗北坤家门口,余为好奇心所驱使,逐亦驻足而观,因而获知苗家发生一宗曲折离奇颇饶有趣之异闻,苗妻为皖籍,名杨丽云,与苗结褵后已有子女三人,长女十岁,次男六岁,三子两岁,亦已能步行,呀呀学语,夫妻感情融洽,家庭生活,亦极美满,不意苗妻一病缠绵两月,苗以夫妇情重,亲侍汤药,寝食俱废,终以药石罔效,与世长辞,虽气已窒息,但胸口微温,苗不忍遽予收殓,停尸至第三日,即余路过其家之时也。杨忽苏,举目四顾,家中无一识者,问此处为何地?此刻为何时?何以来此?且口操苏州口音,与生前判若两人,虽经家人为其一一说明,指陈此妳夫也;此妳子女也,竟被呵斥为妄语,坚称彼既未嫁,何来夫婿?又何来子女耶?且拒绝苗接近,使苗忧喜交半,啼笑不得,纷扰争执多时,复诘以姓氏籍贯,由苗按址去函查询,旋得其父母复言,证明确系其家待字未婚女儿也,因不幸为日机轰炸致死,其死之日,即杨复苏之时,竟一一吻和,嗣双方详陈委曲,从此与女家为戚,女亦经多方劝说,始勉强迁就,与苗重聚,苗妇自此以后,虽形体无异然灵魂已非,语言举措,回非早日,所异者女以游魂于千百里外,借尸复活,俗传死鬼灵魂不能越境,所谓「灵魂学」者,又将对此作如何解释?后余离马坝遂返住所,竟不知其如何收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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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奈何桥不给妳过!
家母曾经有一次魂游至奈何桥头被「赶」回来的奇遇,那是我们兄妹还很幼小的时候。
农业时代的妇女特别忙碌,里里外外大小事情都要张罗,而且我家开着一丬小商店,使得家母更无休息的时间。
过度疲劳,没时间休息的家母,有一天只觉得很倦,想上楼休息一下,可是上楼不久,她突然乒乒乓乓的从窄小的木造楼梯跑了下来,跑到店里便昏倒了。家人发现她额头正发着高烧,连忙把她送医治疗,终于及时挽回一条性命。
治愈出院以后,家母说出她的奇遇:她上楼原想睡一下,只觉得迷迷糊糊的走着走着,走到一座桥头,她想走过去,一位老公公不给她过去,赶她回来,她硬想过桥,老公公叫说:「奈何桥不给妳过去」,拿起拐杖要打她,她一吓便惊醒了!醒来已是在医院,那时她人已在医院急救好久了呢!
当天她上楼去睡觉,如果不是自己跑下楼昏倒在店里的话,没人知道她生病了,或许真会一睡永远不醒来呢!
(江采华 一九九七.一.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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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我曾经做过鬼
人死后恢复知觉,是先由耳朵,其次是鼻子,再次是眼睛……
每个人一生中只能死一次,而我却有几次死亡的经验。第一次死是在民国廿三年的夏末秋初,我应聘率剧团往河南南阳驻军某军之师长李胜三先生部队中,演劳军及堂会戏。这南阳出产玉,其成色较台湾玉佳,透明成分也强。此次名为劳军,实则赚钱不少,且收获许多玉器,都是各方人士赠送之上品。
我们到达后略加休息即开始演唱,一共演出六天戏,甚受各方好评。地方百姓一再要求多演几天,但因要与到庐山受训的诸将领同行,无法接受所请,故演毕即收拾行装,次日一早即启程。又因三日前下大雨,归途路面被水冲断,汽车难行,改乘骡车。我与从人中好友毛毛小姐同乘一车,车上左边则坐着赶车的车夫。道路不平均是大小石块,东摇西摆,震动不安。车行数里,到达一乡村,因天气炎热,众人都下车购买食物,挑选西瓜解渴。
我因二日前中暑尚未痊愈,此时又觉腹痛难忍,即要毛毛找一僻静之处,以便「出恭」。这乡村没有真正便所,大小便在墙下,便后以草灰盖之;也还合乎卫生,既没苍蝇,又可当肥料。正预备方便时,我突燃觉得眼前发黑,心中却很明白,即向毛毛说道:「毛毛,我眼前发黑,大概是要见鬼了吧?」(我说这话时两眼仅有如黄豆大的一点光,什么也看不见了)
事后,据说当我说完了那句话,即刻跪倒地上死过去了。而我却觉得飘飘然,好似身在浓雾之中,且望不见自己下半身,仅能见到上半身肩下为止,也不觉得是在走路,只感觉在往前飘。
天空本来红日高照,是大好天气,而我却不见日光,仅觉一片灰色浓雾。一会儿我飘至迎面那座土墙,墙角下有个破洞,这个洞被一破缸堵着了,缸内装的是猪食,及一木制水杓,缸旁边儿有只大猪。我顺手挖了一大杓猪食喂那大肥猪,并且听到猪吃食呱搭呱搭的声音。
当我注视那猪吃食时,耳听到有人叫我,声音如同蚊子叫一般大小,不断喊着我的名字「文蔚」,而我越听越近,声音越大,乱哄哄的且闻到有一阵阵的大蒜味儿。我慢慢睁眼一看,自己被人停放在地上的一块门板上面(在北方如有人死亡,即将一扇门摘下来以做停尸之用)。
在我周围站满了人,他们仍不断叫着我名字(这种叫法北方称之为「叫魂儿」),原来我已死去多时矣。后来毛毛告诉我,当我说完那句话后,即刻倒下死亡,她惊叫起来,众人慌了手脚,其中有位经验丰富者,求当地人把废屋的门板摘下一扇来,将我暂停于上,抬至空屋内地上。当地百姓说距此处八里之遥,有一老妇人会扎金针,可以请来试试看,或许有救,那人即飞奔而去,请来这位老太太,给我扎针,单是双手即扎了十针,最后在我人中(鼻下唇上中间部位为「人中」)上,又扎了一针,这一针扎下很有效(这针虽然没有经过消毒,亏她才将我救活)。据说后来仅仅送给了救命者一块钱(银洋),这一块钱却救了一条命。我所闻见的大蒜味儿,则是那位扎针的老太太口中及双手上的蒜味儿。
自此而后我始知,人死后恢复知觉,是先由耳朵,其次是鼻子,再次是眼睛,等这三种知觉恢复了,大概就好了。
自民国廿六(一九三七)年七七事变起,我即追随政府由南京至芜湖,率剧团三百余人应聘至汉口大舞台演唱,复由汉口到湖南长沙,转广西桂林、柳州、贵州贵阳、云南昆明等地演唱。
在贵州时,我生了一种怪病。起初是轻微感冒、打喷嚏、流鼻涕,后来就不对了,每天要用四、五条毛巾手帕尚感不足。说也奇怪,如在台上唱戏时尚可勉强过去,如不唱戏,每天打喷嚏可能打上好几百个。我绝不是夸大其词,在不唱戏时,就坐在痰桶旁边儿,把流出来的鼻涕甩在里面,而后用毛巾擦,擦得鼻子红红的,打喷嚏时全身会动,真连五腑六脏都会发痛。
廿八(一九三九)年冬天,云南昆明派人前来聘请我。昆明气候实在太好,真是四季如春,可惜气候虽好,我的怪病仍不见好转,喷嚏不误。这个时候,有位自来水厂的厂长张先生向我学戏,他有位十分贤德的太太,是名门闺秀,不单文学好、品德佳,心地也善良,可惜未生过一男半女。我常以「女起解」中的戏词「这样的好人,怎么连个儿子都没有」来形容她。
他夫妇平日没事可做,先生上班去,太太在家打毛衣,下班后不是吸鸦片烟,就是向我学戏,因他们常见我打喷嚏,那种痛苦情形真不好受,便告诉我有位留德的医学博士李宝实先生开了家私人医院,据说医道很高明,常有许多人替他义务宣传。他们希望我到李大夫的医院中检查,看是否能开刀治疗。
经检查后说开刀可以好,于是我向戏院老板请了几天假,挂了号。虽然鼻子开刀是小手术,但是也要家属亲人签字方可,怎奈那时虽然有那么多人跟我生活,却连一个真正的亲人也没有,就以张氏夫妇暂充亲属签了字(因他们与大夫认识)。
在我开刀前二日,曾见一小女孩,因鼻子开刀没开好,而将鼻子两孔间的那道软骨墙弄烂掉了,原来是两个了小鼻子眼儿,而变成为一个大鼻孔了,当时看上去感觉很不好看,但因那个小女孩不是在这家医院开的刀,我倒并未受到她的影响。
开刀那天,张氏夫妇送我进入手术室,四下一望,见一个不锈钢大盘子,里面放着许多种刀子、剪子,另外一条玻璃上面有一条涂满了药的纱布,其长约有一尺半、宽约有一寸、厚约有半公分(这是开刀后用来塞进鼻子刀口上的)。因为这是小手术,坐上手术台大夫即施以局部麻醉,把我两眼用布蒙住,且让我自己双手端着一个不锈钢的腰子形盘子,紧靠着鼻子之下、嘴唇之上。
当时,我并未觉得疼痛,仅听见剪了一剪刀,和「嗒嗒」两小声(大概是血滴到盘子里了),紧接着又听见以锉子来锉我鼻子骨头的声音。因为鼻子与耳朵的距离太近,这声音显得特别大。大夫是要锉平剪过的地方后,方始将那预备的纱布药物塞进鼻孔内,以防灰尘飞入。不料我这时突然想起幼年间住北平时,在群强报馆看见的一个中年男子。那人没有鼻子,而是以一个龙洋(银元)堵塞着原是鼻子的那个大洞。
当时我很惊奇的问义父戴正一先生,为何那人没有鼻子?(戴公是北平最有名之爱好戏剧的「群强报」社长,凡是北平年轻有名气的角儿,全是他老人家的干儿子、干女儿。)戴公以很严肃的态度说:「那是他做了坏事烂掉的。」他指的坏事生梅疮烂了鼻子,在我幼小心灵中却当了真,留下非常深的印象,所以始终不敢作任何不合理的事,诚恐鼻子烂掉。
再想起开刀前见过那个小女孩的光景,两件事同时出现我脑海中;多可怕呀,万一大夫手术不好,我鼻子岂不要烂掉?别人一定误会我作了坏事啦?
就是这样一怕呀,当时就吓死啦。因为我是被蒙住了眼,那张氏夫妇虽然站在我左右,却根本就没看见我的紧张神色。最紧张时,我双手左右一摸,拉住了他夫妇的各一只手,后来据说先前拉得很紧,把他们的手腕子全拉出手印子来啦,不久就不拉了。松开手后,他们以为我不怕啦,在当时我的感觉上,已经走在昆明市最精华的地方,金碧牌坊下有家百货店门前,那时已是万家灯火,我背着手向内望,见许多人正购买物品,不断出出进进,我却并未进去。
就在这时,我感到鼻子非常疼痛,脸上蒙的纱布早已拿下去了,睁眼一看仍然在手术椅上,同时听见他们说:「好啦。」原来我被往事吓死过去了,据他们说心脏也停啦,约半小时,是大夫打强心针才恢复知觉的,不由得一阵心酸,眼泪往下掉,说:「我刚才都死过去半天,你们全不知道?」张太太也掉下同情的眼泪说:「这就好啦。」
在台上唱戏时,往往剧中人听到某种可怕的事,来个「哎呀」之后即死过去,我早些时总以为是太夸张,不太相信,经过这次之后,才相信确有可能被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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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舅外太婆死而复活
我小时候常住在外婆家,有个舅父不懂得孝顺外祖母,幸而舅母十分孝道,使得家中上下和睦,舅母是个和事佬,每个人都喜欢她。
外婆疼我,把好茶叶留给我,买大明虾叫厨子做红烧虾段或炸大虾给我吃,如买不到最大的虾,就买虾仁炒豆苗,厨子知道我更喜欢吃大的河螃蟹,因为河螃蟹不是一年四季全有,最好的时候是七月吃尖(公的),八月吃团(母的),九、十月公、母都肥,全好吃。
北方人管外祖母叫佬佬,佬佬当家主事,每天的菜钱交由舅母再交厨子去买,这天母亲陪着佬佬到庙中烧香去啦,不回来吃饭,厨子在菜场见新上市的大螃蟹,为讨我的心欢,特别自掏腰包买了好几只大河螃蟹做给我吃。这螃蟹很贵,我拿两块钱给厨子。我虽是小孩儿,但我这小孩儿与众不同,我很能赚钱,而且赚得很多,可是赚的全交给了父母。因为会唱戏,认识很多达官显贵的夫人们,她们全想收我为义女,她们每个月给我许多零用钱,我腰中若有一百块钱就像个小财主。可是我平时很节省,有多的钱就孝敬老师及长辈们,那些厨子、老妈子全会向我借钱,借了也不还,遇到困难时又来借,他(她)们也知道不好意思,口中还说:「真的不好意思,以前借的还没还呢,又来借啦。」
我有点儿迷信,借去不还──下辈子一定会还我,若不然就是我前世欠他的。这天我是想请舅母吃螃蟹,因为外祖母不在家,无事听舅母讲故事,下午两三点,一边吃,一边听她讲故事,因为我不喜欢在吃饭时吃螃蟹。
经常听舅母讲故事大多时在晚间,若讲鬼故事愈听愈害怕、愈怕愈爱听。这天下午我二人在院子内有个大理石桌子一边吃螃蟹,一边听舅母讲了好几个故事,其中有个鬼故事,是她亲眼看见她的外祖母,活到九十七岁时突然死去了,停在堂屋(客厅)以摘下来的门板停放尸体,前面还摆着香烛等供品,也有亲友哭丧的,虽然年老当喜丧办,也要假哭,不管有没有眼泪,也像舞台上表演一样抹着眼泪似的。
当舅母的外祖母已死了三天,众人叩拜完毕即将入棺大殓时,突见死人脸上盖的那张白纸,被死人吹开,吓得众人急速跑开,而死人喊,「好累呀!」众人看见死者又复活了,胆小人仍躲在远远的看,胆大者慢慢走近前看。
见九十七岁的老太太已自己坐起,口中不断喊:「大丫头(舅母的妈妈之小名),快把我扶下去吧,这块板子太硬啦,那些人带我去的地方太多,我好累呀!」
舅母的妈妈很害怕不敢过去扶她,倒是舅母胆大跑过去扶着她外祖母下了灵床,扶她老人家躺在原来睡的炕上。我舅母问她的外祖母:「您老人家都到那里去啦!先别说,等我去弄点稀饭来,吃过后再休息会儿,精神恢复了再说吧。」老太太点点头,慢慢的躺在炕上休息。
众人见真的复活了,只好把预备办的丧事打消,棺材留著作寿材,反正人总是要死的,舅母的妈妈这个时候也不怕啦,到厨房弄了些稀饭给老太太。当老太太吃过了之后,精神恢复起来,舅母想知道老太太想说些什么事。
老太太拉过我舅母的手说道:「乖孙女儿,我知道妳很好,知道孝顺,比你妈强得多,妳要好好的做人,老天会保佑妳平安,我这次死后在阴间看见许多善恶报应。」
舅母问道:「佬佬,您都看见什么啦?可别急,慢慢的讲给我听吧。」
老太太说:「我先糊里胡涂到了一座庙中(大概是阎王殿)。上面坐着一位官员问两边的:『她怎么来啦?』那些人都没回答,我自己对官员说:『我是自己来的。』上面的官员又问:『妳今年多大岁数了?』我回答:『我今年九十七岁啦。』上面那个大官问旁边那个手拿帐簿的(大概是判官):『她应有多少年的阳寿?』
旁边官把他手中的帐翻了翻,向那大官(阎王)说:『她应当还有三年的阳寿。』上面坐的又说:『看她在阳世有无做过善、恶之事?』旁边拿帐簿的又翻了翻手中的簿子说:『她在阳世,并无功过。』上面的大官吩咐旁边两个很可怕的人(大概是小鬼):『快把她送回去。』老太太说:「我糊里胡涂就跟那两个走到一处,听到一声惨叫,好可怕呀。」
我舅母问她外祖母:「佬佬您看见什么啦?」。那老太太说:「我见前些时,死去的杂货店掌柜的,被阴间用铁钩子,钩着腰骨吊在那里,我问那二小鬼为什么让他受此刑法?」,那小鬼说:「他在阳世间卖东西不给足斤两,而欺骗买主,故而让他受此刑。」
我的舅母又问她外祖母:「佬佬,您又看见什么啦?」,那老太太说:「我又见第二处受刑者,好像是一对夫妻,被大钉子,钉着双手在那里惨叫求饶,那小鬼儿告诉我:『那是一对夫妻,不知孝顺还打公骂婆,故而被钉在那里受罪。』我舅母拍拍自己的胸膛说:「还好,我可不敢不孝顺,佬佬您还看见什么没有哇?」
老太太说:「第三处,我又看见一个女鬼被吊着头发,铐着双手被罚割舌头。小鬼告诉我,那是在阳间不做好事,专门搬弄是非,说瞎话害别人,故而死后被判割舌之罪。」。我的舅母说:「这种人实在应该给她重刑才好,免得转世投胎害人,佬佬,您还看见些什么?」
老太太说:「我还看见有些鬼对一些人非常尊敬,原来那些人在阳世,不但孝顺父母,而且行善事,救助贫民,死后受到阎王尊敬。」老太太又接着说:「也有做坏事,做的太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能转世投胎。」她又说:「我还能再活三年,活到一百岁!我就走啦。」这位老太太果然又活三年,正好她一百岁无疾而终。她死时,各部位全然死了只有眼未合,心尚有微跳状。
舅母的妈妈不懂孝道,不耐烦等她断气,就用廿个铜板压在老太太胸前,硬是给压死才断气,舅母亲眼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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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真实的因果见证
我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又活又死
一九八八年六月十四日泰国的电视、报纸等新闻传播工具,皆以首条新闻,报导了一位死过两次,又复活的陆军沙努上校,终于在十三日凌晨五时,很安祥的与世长辞了。这个消息传开后,造成了泰国社会的轰动,本来世界上,人死而复生的例子很多,不足为奇。但沙努上校的死,奇的是他本人在前两次死而复生后,以魂游天堂、地狱的经过,录音为证,并预言自己将于一九八八年六月十六日死去,结果仅提前了三天,真的去世了。不仅沙努上校死而复生的事成了传奇,特别是两次游天堂、下地狱的经历,更成了佛国百姓们的话题。最令人惊异的是,沙努上校在游「天堂」时得知,将有十一位同事的死讯,结果到今已言中了四位,这一切皆叫虔信佛门轮回之说的泰国人,更坚信「行善可延寿,斋僧可造福」的信念。
造成轰动的沙努上校,享年四十九岁,官拜泰国陆军军方厅参谋部长,是泰国军官学校科班出身,曾因公驻守过寮国,他前两次的死而复生经历,分别在家里及医院;第一次是在一九六九年(佛历二五一三年三十岁)三月四日晚上十点「死去」,第二天下午四点复生,历时十八小时魂游天国;第二次为一九八四年(佛历二五二八年)三月八日上午八点到当天晚上七点,历时十二个小时。
自认因死去魂游,而顿悟人生的沙努上校,在他以「如何做善事,可以升天堂」的二卷录音带中,除略为阐释了一些天理外,皆以叙述自己死去到复活的感受与所见;为忠于报导沙努上校的录音,以下皆以自叙的第一人称叙述,仅以()内为补注。
首次魂游地狱见冷暖
「时间是一九六九年三月四日,我在朋友家,一连打了三天的牌,第一天吃了一些饭,第二天仅吃了些河粉,第三天喝了一些汽水,在上厕所时,体力不支的昏了过去。朋友们见状,知道我的状况非常严重,征求了我的同意,送回了我的家;回到家后,我母亲叫我躺在床上,这时只感觉身体很冷,眼前一片昏黑,母亲也知道我可能无法再支撑下去,叫弟弟去买花(准备祭拜用),同时要我念着佛经,心里只想着佛寺与和尚即可。此时,血又从嘴、鼻、耳里流出来,耳朵里嗡嗡的响个不停,身体感觉愈来愈冰冷;时间是九点到十点之间(晚上),我听到钟声,但母亲却安慰说,这是外面的钟声,也可能附近有人过世,在念经敲钟,叫我不要去理会,只要求我不断的念着佛经,想着佛寺。我开始感觉到眼前有人的肉体四处横飞,甚至有舌头伸出,大、小便已经无法控制,血也流得更多,心跳渐渐的停了下来,我想我已经在此时死去了。
是经过了多久,我不知道,当我再有感觉时,已是走在很宽平的路上,脚下有云飘动着,我是用脚跟走路,身上穿的仍是死时所穿的。白色内衣及灰色内裤,但看到同走在路上的其它人,却全穿着白色衣服,身上没有肉,只有骨骼,每一个人都在哭,哭他生前没有添汶(行善事),而现在在受苦。我听到有很严肃并具有权威的声音,就像广播一样的叫着:第一,禁止想念亲人,兄弟姊妹;第二,禁止回头,左看右看,第三,禁止与人讲话。我一直问着路上的人,这是地狱吗?但得到的回答却说不是地狱,这里是天堂。
有个路上的人告诉我,在地狱有罪的人,都要被惩罚,受鞭鞑的苦刑,往往打一次,痛三、四个小时,在那儿听到的哭吼声音,非常凄惨恐怖。当再继续往前走时,在路的左边有人斋僧,分富、穷两种人。穷人所供斋僧的食物和贡椅(摆斋僧食物的椅子)较粗糙,而富人则使用高级的贡椅摆放着丰美的食物。这时有个人叫住了我,要拿食物给我吃,正好我感到非常饥饿,当我看到贡椅上摆的食物时,我记得正是我小时候斋僧的饭、糖,而盛斋僧食物的贡盘,正是我母亲的,而盛饭的圆形器皿,亦正是我父亲的,我问那女人,别人可以吃吗?那女人回答说:「不可以,这是你以前斋僧的,只有你才可以吃。」我看到一个男人,边吃边哭,问他为何而哭,该男人称:「生前做生意,不曾用诚心斋僧,还欺侮和尚,饭未熟或已发臭了,仍给和尚吃;水果坏了,也拿去斋僧。」因此,他并没有什么可以吃,他能吃的食物,也仅能吃那么一点点。
我继续往前走,看到了叉路,一条向上,是到天堂去的;一条向下,是往地狱去的。向上的人少,向下的人却很多。当我吃完了饭,感觉非常口渴,拿饭给我吃的女人说:「你以前斋僧,不曾给过水与和尚喝,所以现在就没有水喝。」当我告诉女人说:「我已吃饱了,我想回家去斋僧并奉上水,以后我也会有水喝了。」此时我看到女人手上盛食物的器皿,又浮现出原来被我吃掉的食物,并随及转身走了一段路,我即刻顺着这条路走去。刚举脚踏上这条路时,感觉有针刺一般,两脚走在路上,非常的痛,但我仍坚忍着痛向前走。走了一段,看到了家,也看到很多亲戚朋友,都穿着黑色的衣服(泰国人奔丧时,皆穿黑衣服或绑黑纱带)。我听到母亲在哭着说:「你父亲刚死去不久,现在我儿子死了,家里没有人赚钱养小孩们,不知该如何是好?」。母亲哭叫着我回家,此时我感觉像昏睡了过去,是下午四点,等我再「活醒了」过来,家人随即送我进入医院去急救,这即是第一次的经历」。
再次攀升天堂见天机
一位官拜上校的泰国陆军军官,在他一生中曾历经两次死了又活的传奇经历,当他于六月中旬第三次死亡,离他自己所预言的最后死期仅相差三天。事后人期盼再一次复活奇迹来临,但……
自一九六九年「死而复生」后,沙努上校的身体已一落千丈,曾经割过盲肠,开过肾脏的手术,到一九八四年,在医院里,有四个主治沙努上校的医生,皆断定沙努上校将无法活过六个月,并且已嘱咐他的母亲及太太,要做心里准备。
「一九八四年三月八日(四十五岁),我真的如医生所说,死在手术台上,这已是我第四次的开刀,我已经使用了人工肾脏。由于手术的需要,医生给我准备了四千CC的血,但在手术中,我的身体开始浮肿起来,且口里发臭。手术完后,被推进了六○九房,在那里先前已有另一位心脏病的人死了。那个人死得很快,笑着就死去了,当天我感觉身体非常的难过,随即昏迷了过去,大约是上午八点半,我即死去了。
在此,我先阐释一下,一般人以为灵魂像灯泡一样,圆圆的;又有人以为是各种形状的鬼魂,其实灵魂仍是有一个人的形状,只是没有肉体,且又透明的人而已。
这时,我感觉向上飘了起来。有人叫了我的名字,命令我向左边看,我意识到这个声音具有很大且不可抗的力量。我遵照着向左边,我看到三、四个医生,在按压着我的胸部,并紧张的接氧气急救着,可以看得很清楚,有三个男医生,一个女医生在忙碌着。这时具有权威的声音,又命令我将脚合拢起来。合拢了脚也站了起来,同时也看到了我自己透明的身体,除了向右看到那几位忙碌不停的医生外,就看不到其它的人。声音又再度传来命令,叫我看着双脚,不准看左、看右,不要再想到父母、妻子、儿子等亲人,并命令我说:「现在跟我们走,要到另外一个境界去。我看到了一片像玻璃透明的东西浮了起来,我也漂浮在此玻璃片上,身体感觉非常冰冷,就像坐飞机一样的快速向上飞去,虽然那声音禁止我向左、右看,但我仍极力的向左、右看,看到浮云在两边快速的向后逝去,那感觉就像在飞机内,向窗外看完全一样,该玻璃片载着我,一直跟着向我发令的声音方向前进,前进时的方式,是我的脚方向朝前走,且不停的一直向高处飞去。
当玻璃停下来时,我也到另外一个环境,很美的地方,看到三个人在欢迎我。这三个穿的衣服非常整齐,且面带笑容迎接我,我随即向着他们走去,并询问这是那里,那三个人告诉我:「这里是天堂的第七层。」我又看到在这三人的后面有着一栋很大且壮观美丽的房子。问他们这是谁的家,他们竟答道:「这是您的家。」我仔细看清楚,那个房子是用柚木做的,一尘不染,在门口脚踩的地板,也叫人感觉很舒适柔软,大门还是朱红色的。我不敢相信的告诉他们:「我不曾有过如此好的大房子,我在人间有的只是很小的房子,且当时我只有现金四万铢(泰币单位,与台币比为一点一左右),不够再贷款了八万铢,共用去十二万铢才能拥有一个小小的房子,我很怀疑如此好的房子,怎么是属于我的!」那三人见我不相信,告诉我说:「这是您生前所添汶的结果,因您生前曾去捐献建筑和尚的住屋及庙里的饭厅和水池,正因为您生前的行善,我们的上司,即给您盖了如此好的房子。」我又问:「何以您三位要来迎接我。」他们回答说:「你生前曾帮助过我们。」我却想不起做过什么事,帮助过他们,只记得有一次贫民窟发生了火灾,很多贫民没有了住处与粮食,我曾捐了不少米粮、食物及衣服前往帮助而已。
我对这栋大房子感到了兴趣,正要进入房子时,这三人却反而阻止了我,不允准我进入,我立刻感到很莫名其妙,决定强行进入;突然间这三人变得非常的巨大,脸也变得像魔鬼般的丑陋,非常的凶猛、恐怖,衣服也没有穿,只绑着一条红色带子,我被这突然来的变化吓住了;转身即拼命的向后逃跑,我跑回了玻璃片,躺上了玻璃片,随即玻璃片即向下降,这次飘飞的方式,却是反方向,以头部的方向前进,当玻璃片再停止时,我已降到天堂的第二层,同时也看到十个朋友在等我;他们都是同事或同学,他们分别有上校、中校阶级,可以说是军中的亲密朋友们,他们有的用汽车,马车或牛车来接我,大家见面都非常愉快,他们带着我去一个地方,遇到了一位曾在呵拉(泰国地名)因车祸死去的哇猜拉中将;在这里,我要请大家体谅我的苦衷,我不能报出全部朋友的名字,因为这十个朋友要求我不要说出去,且其中还有尚未死的,而我已看到他们睡成一排,按照着次序进入了天堂,其中只有三个已死去的,其它的人,我「复生」后,都写了信给他们,叫他们多做善事,添汶以便得以延寿,当然有些人相信我,也有些人不相信我。
在我魂游天堂时,我曾问过这些同事们,为何来欢迎我?他们告诉我:「因你生前一年一度帮助我们,且给我们饭吃。」这倒令我想起了,即是一年一次的同学聚会,都会有添汶活动,并请了和尚来念经,而我都将他们已死去的人的名字写上去,或许就这样,他们也因此得到了食物。
这些朋友,从第一人开始,我只能用他们名字的第一个字母拼出来(泰文有如英文,是字母拼列出的)。在这天堂的第二层,我感觉很困,想睡了,我问他们有床吗?我想去睡!但却得到回答是:「床尚未做好!」且有些朋友开始阻止我,但我坚持要看床是否真的尚未完成,他们拗不过我的坚持,只好带着我进去看,只看到几块木材,而当我们要离开时,天堂的人却告诉我说,这些朋友全部都是死了,但我知道他们有些尚活在人世,即与天堂的人争吵,争得很凶;最后我无意争了,我想我要回去了,但这些朋友,听到我将回人世间,一个个的要求我要给他们添汶送食物或其它;十个朋友看起来很饥饿,每个人脸孔,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第一个人(同时说出了名字的第一个字母),穿着沙龙,脸部非常青肿,第二人与第一人一样,脸上伤痕很多,第三人及第四人脸上却是白白绿绿,没有血色,看得很清楚是生病死的。
我离开了这群朋友,回到了镜片上,镜片仍然下降,到了第一层,碰到了第十一人,这第十一人是现今工作在海军某训练单位的主管,他告诉我,第一层黑黑暗暗的,连一个椅子也没得坐,又没有东西吃,非常难过痛苦,且他抱怨,第二层的朋友们心地不好,所以从未向他们请求帮助,他们也不曾帮忙过他。这第十一人,又问我去那里,我回答要回人间去,他急切的央求着我,请我添汶给他,若没有添汶,即没有任何东西吃,我即刻的答应了他。
二次复活知身后事
玻璃片又带我回到了医院,我仍看到医生在急救,那个很权威的声音,又告诉我快些进入躯体去,不然的话,来不及了。但我却进不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进去,那很有权威的声音,又告诉我说:「你怎么出来的,就怎么进去。」我想起来我出躯体时,是先坐起来,才站立起来,我即依反方向坐下去,再左脚踏左脚,右脚进右脚;左手套左手,右手套右手,身体也慢慢的压进了躯体,渐渐的进入了,头是最后进入的,我的感受很兴奋,而那一剎,正好是医生将氧气拿开,放弃急救的时候。
时间是七点五分,医生告诉我的家属;可以见最后一面,且宣布我已没有希望了,同时停止了输血及氧气等一切急救的工作,正在此刻,我「醒了」过来,我听到围绕床边的家人哭泣的声音,医生说等到七点半,即送进太平间,当医生发现我醒过来,即问我感觉如何?我回答道:「胸部很痛。」医生又用灯检视了我的眼睛,又再问我感觉如何?我仍答:「左胸部很痛。」医生说:「你知道我们为了你送氧气、输血、按胸部急救,连饭都没有吃吗?」我只能摇摇头答:「不知道」。
我记得真实的很,当在天堂时,上面的人曾告诉我,若想住进这个家,可以在佛历二五三一年(一九八八年)六月十六日,住进这个大房子;自从这次复生醒过来后,身体恢复健康,可以照常工作上班,我也因此告诉医生说,我不会死了,要死应该是一九八八的六月十六日才对。」
沙努上校经历两次「死而复生」后,即非常自信,有责任将「行善必有后福」的天堂印证,告诉世人,除将经历录音外,并到处演讲,且不断的捐献金钱,到佛寺去添汶、斋僧,六月五日,沙努上校尚且到泰国暖武里府北革县的丹佛寺去,并送了二万五千钱,作为赞助该佛寺要建造新佛堂的基金,当天沙努上校还对佛寺主持说,这次捐款后,将在十一日到十六日之间会离开人世,以后就不能再来捐款赞助了,该佛寺主持且很惋惜的说,可否再延五年,等佛堂建筑好,沙努上校肯定的回答:「没有办法。」
三次死亡奇事再度传
沙努上校的真正死讯传开后,不管在医院或在佛寺中所寄售的录音带,随即被抢购一空,且有人订购了三百多卷;这些录音带销售的收入,沙努上校的遗孀安差丽,将遵照丈夫的遗志,全部捐献给丹佛寺,作为建造佛堂的基金。
十三日,沙努上校死时,医院职员按规定将沙努上校的遗体送到太平间,但他的遗孀却不准医生为他的丈夫打防腐针,而看守太平间的职员,也恐怕沙努上校会再次的复活,因此冰柜的门并未上锁,以便于他能再「醒」过来时,可踢开冰柜门出来。
这个有过两次死亡的「奇人」,在第二次死后,也传出了很多「奇事」,十四日当天晚上,与他感情最不融洽的五弟,梦见他前往参加兄长的遗体淋法水礼(佛教丧事仪式),却见到沙努上校活过来,对他说:「我们是兄弟,要相亲相爱才对啊!」
十四日上午凌晨四点左右,沙努上校的岳母仍未入睡,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婿─沙努上校,像平常在家一般的穿著短裤,面对着他,笑着说:「我要来看看妻子。」说完之后,又不见了。
至于最受大家议论的十一位同僚的死讯问题,其中的一位现担任泰国陆军会计处,策划组的乍都立上校,与沙努上校同为第十一届陆军官校毕业的同学,他在得知沙努上校的真正死讯后,非常伤心,对于沙努上校所讲述游天堂的事,他确信无疑,且对沙努上校的现身说法到处演讲,认为本身即是一个劝人为善的好善事,提到沙努上校曾预言他的死期,并要他赶紧「行善、添汶」来延寿一事,乍都上校认为,添汶是一件好事,自从二十年前,乍都立上校因母亲过世后,所有添汶、斋僧的事便由他亲自去做,且二十年来从未间断过,所以乍都立上校坚信沙努上校曾预言,他会先沙努上校而死。要他添汶行善延寿,现在他真的延寿,到沙努上校死之后,乍都立上校认定是行善的结果。
当然,有关沙努上校录音带的事,也有人认定是无稽之谈,有位信奉基督教的朋友,听过后即认为,行善并不局限于添汶、斋僧,我们不曾添汶、斋僧,岂非都要下地狱吗?
毕竟沙努上校的两次死而复生是奇事,第三次的死亡,在事先没有任何的征兆,就如医院当班的医生所说的,去的很安详,就像睡着了一般。且死期的准确与自我的预言,更令人称奇。至于斋僧,添汶与延寿有关否?则因人的观点而论,但像沙努上校一样的去阐扬行善可造福,却也是自古不变的真理了。
(转载自《圣德杂志》二五六期.一九九七.八.十五)
(安安)
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
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
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
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
佛弟子妙音代父母师长、历劫冤亲、法界众生礼佛三拜,求生净土。
祈愿:
诚敬谦卑。和顺义理。欢乐慈孝。无争无求。清净平等。知恩报恩。知足惭愧。去恶就善。事师三皈。奉持经戒。不念人非,欣乐人善。关怀照顾,言传身教。言动安徐。公平公正。吃素印经。随缘济众。看破放下。忍辱精进。发菩提心。一向专念。天下和顺。日月清明。风雨以时。灾厉不起。国丰民安。兵戈无用。崇德兴仁。务修礼让。国无盗贼。无有怨枉。强不凌弱。各得其所。
并愿以印行功德,回向法界一切有情,所有六道四生,宿世冤亲,现世业债,咸凭法力,悉得解脱,现在者增福延寿,已故者往生净土,同出苦轮,共登觉岸。
整个宇宙跟自己是一个生命共同体。整个宇宙一切众生,是一个生命共同体。人类处在一个地球村中,应该平等对待,和睦相处,互敬互爱,互助合作,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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