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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素云老师主讲慧海拾贝九集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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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lxg20130220
時間:
2020-9-23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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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素云老师主讲慧海拾贝九集南无阿弥陀佛
刘素云老师主讲慧海拾贝九集
慧海拾贝 刘素云老师主讲 (第一集) 2011/11/15 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档名:56-113-0001
尊敬的师父上人,尊敬的各位法师,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下午好!这一次来香港是我第四次了,看来我和香港的同修们比较有缘。来了以后,佛陀教育协会的同修,安排我要和大家再交流一下学佛的心得,我得遵命。上次我来我说了,到这我得听这的,如果我不听话,下次该不让我来了,和同修们就没有缘分了。所以让我交流就交流,让我分享就分享。
今天是第一讲,第一讲的题目刚才大家看了,总的题目叫「慧海拾贝」,小的题目叫「闲言杂语」、「闲言碎语」都可以。为什么确定这么一个大题?慧海就指的佛法的大海,我们到那里去找点宝贝。我们不人人都喜欢珍宝吗?那这个珍宝是无与伦比的珍宝,所以我们就到慧海里去捡一点宝贝回来。为什么今天立的小题目叫「闲言杂语」?我可以简单的跟大家说说这个因缘。因为这段时间我基本属于隐居状态,同修们的反响很多,意见也不一致,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所以我就想第一节课就把这些问题向大家做个交代。一年多的时间,按同修们的话说,也逮不着妳了,妳跑哪去了,妳猫的这么严实?那我得向大家汇报汇报,既然我现在来到香港,我得有个交代,让大家知道我在干什么。所以今天这个题目叫「闲言杂语」,我就分这么几个方面来说,那就说闲言杂语之一,这个题目就是「我为什么要隐居」,给大家交代一下这个问题。
因为从去年的春节,正月初一,师父在网上讲我以后,我就成了名人。所以那一段时间就非常忙,来拜访的同修们很多很多。有的同修说,刘老师修成了,她怎么还吃饭?她都修成了,她怎么还累得慌?师父把她说得这么高,她怎么还有起心动念?在这里我告诉大家,你们不要把我想得那么神,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太太,我就是认真念佛,我今生想了脱生死,这是个不变的目标,除此之外我和你们什么区别都没有,因此不要把我想得那么神。我实实在在告诉你们,我需要吃饭,我也需要休息,我也有起心动念。如果现在我面对你们说,我说我告诉你们,我现在一点起心动念没有了,那我是打大妄语,我是骗你们。我这一生如果说有一个优点的话,就是我不说谎话,我不愿意欺骗人,我也不愿意欺骗我自己,仅此而已。所以说我隐居,我这次就要跟大家有个交代。
我是去年的十月十五号离开哈尔滨到广州的,从那个时候起到现在,应该说一年多的时间,我基本上就是闭门谢客。在广州,广州的护法居士护持得也很好,我住的地方也是保密的,我和外界也不联系。在广州我是住了整整六个月整,一天不差。在这个中间,我只去了一次无着庵,因为无着庵的法师,还有我们定弘法师的舅父,再三邀请我去跟大家见见面。后来我想老人家说得那么诚恳,不好回绝,那就去吧。所以我在广州的六个月,我只去了一次无着庵,和大家见见面,除此之外我没有去任何地方。这是这六个月。然后到年底的时候,和师父一起去了新加坡、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我们是十二月二十九号还是三十号启程的,回来的时候就是一月十五号。
回来以后我又继续住在广州。从广州回到哈尔滨是今年的四月十五号。回哈尔滨的时候,哈尔滨的同修们就给我安排了一个秘密的地方,从飞机场接我,直接就把我送到那个秘密的地方。本来我就不认道,拉着我,我说这都是哪,转来转去的?因为是半夜十一点多到家。就是这样,也不知道这个消息还怎么泄露了,这个秘密也没保住。我到家大约是半夜十二点左右,就是我的新家,新的居住地。第二天我姑娘过来就跟我说:妈,可了不得了!我说怎么的?妳昨天晚上半夜到哈尔滨,今天早晨五点多钟有居士就上我家去敲门了。因为我原来那个家,我姑娘和姑爷在那住。我姑娘一开门问干什么?妳妈昨天晚上半夜回来了,我们想见见。我姑娘说,怪不得妳坚决不回汉水路。我说这回妳领教了吧,真是不行。
所以到现在为止,汉水路那个家我基本没回去。前几天要办一件事,去待了半个多小时,我一进屋我姑爷就跟我说:妈,妳回来的太及时了!我说怎么的?他说妳要再提前十分钟,有个老居士拎着豆油,拿着纸条来找妳,非得要见妳。我说那你怎么把他劝走了?他说我告诉他,我妈妈不在这住,你在这等你也见不着。老居士非常难过。最后我姑爷说很对不起,你看大老远你把豆油拎来了,那还得拎回去。完了我姑娘和姑爷也没收他这个豆油,跟老居士谈得还比较融洽,老人家就这样走了。
我跟大家说这些就是什么?这个隐居也是迫不得已的,我也不是说为了我自己我就想猫起来,我想闲着,我想养养我自己,没有这个想法。这个想法是怎么产生的,我同意隐居?因为师父上人给我的任务,就是让我给大家做个好榜样。对这个问题我确实是认真思考了,因为它不是一个小问题,它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涉及到那么多同修,他们在我这寄托了很大的希望。那我究竟要给大家做一个什么样的榜样?我现在跟大家开玩笑的说,我说我这榜样是肯定得做了,不做是不行的,但是究竟是做个好榜样还是做个坏榜样,那我就得掂量掂量。当然我想给大家做个好榜样,我不想做坏榜样,我要是给大家做个坏榜样,我对不起释迦牟尼佛,我对不起师父上人,我也对不起全国,包括世界各地的同修们,所以我必须得给大家做个好样子。
这个好样子得从哪几方面来做?我想这三方面,第一方面,我要给大家做一个做好人的样子,你人都做不好,你怎么能作佛?所以第一个样子,我就想我要给大家做一个好人的样子。做什么样的好人?做人要正,这是我给我自己制定的一个标准。第二个好样子,给大家做一个学佛的好样子,这个佛究竟怎么学。第三个,我想给大家做一个成佛的好样子。你好人也做了,佛也学了,最后你成不了佛,你没给大家做好样子。最后这个样子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这三个目标在我心目中,我就想这就是我给大家做好样的三个标准。
为了达到这三个标准,我想我必须得静下来。譬如说,大海它很深很深,它的海底是什么样?如果我是一棵草叶、一个草棍,我要在大海里,它只能浮在大海的海面,那个海底的深处,究竟是什么样子,肯定不知道。我要想知道海底的秘密,海底究竟是什么样子,我必须得沉下去,我得潜到海底。我想学佛也是这样,如果我一天静不下来,沉不下心来,导致的是什么结果?我什么也干不成。那还像我去广州以前那一段时间,整天就是接待,迎来送往,弄得我吃不上饭、睡不上觉,连续掉体重,掉了十七斤。所以那次我来香港,大家一下子就发现,刘老师怎么这么瘦?我说十七斤大概堆在一块也好大一块,这没有了,当然就瘦了。我这次来香港比原来好得多。我从广州回哈尔滨的时候体重是九十八斤,我现在体重是一百一十斤,那就是说我回哈尔滨半年,我长了十二斤体重,平均每个月递增两斤。应该是效果还不错,这可能也是隐居的一个收获。
我这一段隐居效果确实是不错,我自己感觉挺好,同修们感觉也挺好。虽然是很多同修不理解,有的同修千里迢迢,从全国各地奔哈尔滨想见我,都没有见到。当时我和刁居士在一起说这件事的时候,我们心里也很难过,你说有的老菩萨六七十岁、七八十岁了,从全国各地,还拿着礼物,到哈尔滨来见我,就是没见着,我们心里也很难过。掂量来掂量去,为什么还得坚持?我说咱们就得狠狠心,必须得让大家死了这分心,来到哈尔滨见不着刘居士,这样他们回去以后就死心塌地念阿弥陀佛了,他就不想着老跑哈尔滨来见我了。这样我静下来的目的,就是让大家也静下来,我们双方都受益。如果成天呼呼的,我这面干不成什么事,大家老往哈尔滨跑,劳民伤财。尤其是一些老菩萨们,从全国各地来,也确实很不容易、很辛苦,我也非常感恩他们,我深深感受到他们对我的那分真诚、那分爱。
我不是说给我拿礼物就好了,譬如说有的老菩萨从天津来,给我拿的十八街的大麻花,可能这是天津的特产。我知道天津还有狗不理包子,没拿包子可能怕坏了,如果要不怕坏,大概狗不理包子也拿来了。还给我拿了四双鞋,不知道我穿多大号的,三十七一双,三十八一双,三十九一双,四零一双,她们说反正这四个号里总有一双刘居士能穿。你看,可见她们的一片苦心,真的我从心里非常感恩。还有的从外地来,拿各种各样的家乡特产。因为这个我跟刁居士有个约定,我说钱的问题一定要把住关,不要收任何人钱的供养,也不收物的供养。开了一个什么小口?我说譬如周围农村的同修们来了,拿点土豆,拿点柿子,拿点辣椒、豆角之类的,还有自己家里园子种的大白菜,没有农药。我说要拿这个的收下,我们就开了这个口,其它的不收。
所以那么多佛友,从全国各地来,真是让我非常感动。有的居士见不着我,难过到什么程度?就跟刁居士说,妳不让我见刘老师,我就死在哈尔滨。这可是个大事,你说来见刘老师没见着,最后死在哈尔滨,怎么交代?我俩就商量,见不见?最后商量的结果,还是不能见。如果这个说要死在哈尔滨妳见了,他回去一宣传,你们一说要死在哈尔滨,刘老师就见了,这呼呼的都来哈尔滨,都这么说,怎么办?她说这个还得拦住,最后这个也没有见。反正刁居士的任务就重了,得做说服工作、做化解工作。有的居士跟刁居士说,妳转告刘老师,她这么做是错误的。刁居士都如实转告我,我说不管怎么说,咱们都耐心的听着。
还有的居士直接跟我说,妳怎么回事?老法师给妳讲出名了,妳谁也不顾了,众生也不度了,跑到家里享受去了。我说是,你们这样认为,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我现在确实是在家里。有些我的老同事,几十年前,我六四年参加工作,就那个时候的老同事,对我都非常非常不满意,就问妳都干啥?妳为什么不出来度众生?我说将来我做什么,你会明白的。我现在我就想明白,我就想看妳出来干点事。我说我会干事的。包括我的学生,我的同学、同事,反正对我隐居,大家还是很有想法的。坚持到现在,我感觉胜利了,逐渐逐渐被理解了。所以在这里我向那些不太理解的同修,尤其是全国各地到哈尔滨去,想见我没见着的同修道歉,感恩你们能够原谅我、能够宽容我,让你们跑那么远的路。
其中,譬如说宁夏的几个居士,带着寺院里出家师父的亲笔信到哈尔滨来见,就这个也都给拦住了。所以这么长的时间在哈尔滨,我现在回哈尔滨应该算算是七个月的时间了,一直是闭门谢客。我现在住的那个地方,很少很少有人知道,我对外没有联系电话,我不给外面打电话。所以包括香港佛陀教育协会和我联系都通过马居士,重要的事情、急的事情她去给我转达,去传达。从马居士和刁居士住的地方到我住的地方,坐公共车来回,路上就得三个小时,很不方便。所以现在找我真是很不容易。最近又给我准备个地方,随时准备转移。
我第一次出门,我回哈尔滨,我没经过请示,没经过刁居士批准,我自己偷溜出去了,我到哪去?到极乐寺去了,我去请佛灯。因为我新去这个地方没有佛灯,我想这个事就不要麻烦她们两个,我自己去,到那我就请,请了我就回来,没什么问题吧。但是我走的时候跟我老伴说了一句,我说老伴,我去极乐寺请佛灯,晚上七点钟我要不回来,你就发寻人广告,那就是我找不着家了。因为这地方我新去的,我不知道路。这样我就去极乐寺了。去极乐寺我想,上哪个屋去请?我就想这个屋比较大,它货很全,我进屋就请,请完我就走,大概就解决问题了,我就进去了。进去,我一圈没转完,我就看好了一个佛灯,我想请单个的,因为我佛堂地方小,摆两个摆不下,我就想请个独的,就看好了一个。
我站那刚要看,六、七个居士,一下子呼过来就把我搂住了,「哎呀!刘居士,太幸运了,我们怎么在这看见妳了?」我谁也不认识,我说你们都是谁?她说我们是从内蒙古来的。内蒙古来的居士,在极乐寺碰见我,就高兴得这么样。这一吵,谁也不买货了,买货的也不买了,卖货的也不卖了,就把我围上了,这个要照相,那个要照相。我心里想我要请佛灯,请完我好回家,你们别老围着我了。还得很客气、很热情,人家见着你,像见着亲人,搂的搂,抱的抱。后来问我,刘居士妳干什么来?我说我想请一个佛灯,我就问卖佛灯的,我说这个佛灯多少钱?那也是个女居士,我估计应该是居士,她说刘老师,这个佛灯卖给别人是五百块钱,卖给妳是三百块钱。就因为刘老师,这个脸成了标签,买灯都能免费两百块钱。完了我还没等回话,我身后一个老太太,也是一个老居士,就说「哎呀孩子,昨天我就相中这个灯了,我问妳说五百,我没舍得买,今天怎么刘老师来妳就三百块钱卖给她?那我也买一个。」我一想那不行,这个灯人家是卖五百,卖给我三百,这个老人家再请一个自然也是三百,那人家卖佛灯的这一次就赔了四百块钱,我不能占人便宜。所以我就跟这个老人家说:老大姐,妳先在这看看,我到其它的屋再去转转。我就想借这个机会我就离开这,我就不能请这个佛灯,我不能让人家赔本,然后我就出去了。
出去我就有点发蒙,我往哪进?哪个屋没人?我就这么瞅瞅瞅,一看极乐寺的法物流通处,它那个玻璃特别大,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我一看这个法物流通处人少,我就想赶快上这个屋,请了佛灯快点跑,我就这么想的,我就进了法物流通处。确实是没有几个买货的,我看一个桌子后坐着一个女同修,搁那好像拿个本在写什么,我一看一楼没有这个灯,我说同志,哪块卖佛灯?她看见我以后,就把她那小本也扔到桌上,笔也扔到桌上,从那个桌子就绕过来,一下就把我脖子搂住了,「哎呀!刘老师,可看着妳了,我们到处找妳都找不到。」我说找我干什么?她说我们可想妳了。实际这个居士我也不认识。然后她就说:你们快来,刘老师来了。这一招呼,没有几个卖货的,这买货的都招呼过来,就把我围上了。「刘老师,妳干啥来了?」我说我请佛灯,请个单个的,你们要是没有单个的,千万别拆帮,拆帮剩下那个不好买,要没有单个的我就不请了。「有有有」,叫一个男居士,「快点,去给刘老师找单个的佛灯。」那个男居士马上就去给我拿来一个单个的佛灯。我都没有选择余地了,拿哪个就是哪个。刘老师还想请什么?我说再请一个香碗。「再去给刘老师拿香碗」,又给我拿了个香碗。我说还想请点香。她说香在楼下,我带妳去,就陪着我到楼下去请香。到楼下一看各种各样的香,她说刘老师我没卖过香,我不知道哪个好,我给妳找个参谋。她就打了个电话,就来了两个参谋,给我参谋买哪个香。拿一盒又一盒又一盒,拿出第三盒的时候我一想,就这样吧,我说就这三盒,足够了,等我用完了再来请。就这样,我灯也请了,香碗也请了,香也请了,我寻思这回该痛快的往家回吧。她们都给我装好了,说刘老师我们送送妳。我想你可别送我,送到大门外那就糟了,呼呼啦啦后面跟着好几个人不引人注意吗?我说你们都在门里,不要给我送出门外,我自己出门。到底给我送到他们那门外,我说你们赶快回去,后来我就赶快走。
走了没有一会,三、二分钟,我往前走的时候,当时我手里还提溜着这个兜子,后面一个男的,就这么一边回头一边瞅我,他跟我是同方向的,就这么歪脖子瞅我。我知道糟了,又认出来了,我也没吱声。待一会这个男居士就说,妳是不是那个刘老师?那我不能骗人家,我说是。他说我妈经常看妳的光盘,我也看,今天真是好,怎么在这能遇见妳?一边走一边跟我说,后来我要拐弯了,我说就到这吧,我得找车,我得回家,我对这边还不太熟悉。他说那好那好,那就说到这吧,他扭头就回去了,这回我就赶快奔车站。
没有走上十步,对面来了两个年轻人,一个小男孩,一个小女孩。这个小男孩看我的眼神,我现在都记忆犹新,就直了。我心想又糟了,这肯定又被认出来了,我就装着没看着,不认识,实际我真不认识,我就继续往前走。到我跟前就说,「哎呀!刘老师,我挖妳三天没挖着,怎么在这见着妳了?」他就用挖这个词。我说你干嘛挖我?他说我妈病重,要往生,人家都说刘老师送往生送得好,能送极乐世界去,我就到处挖妳,让妳去给我妈送往生。他说我妈刚走三天,就是他见着我那天是第三天。我说哈尔滨有好多送往生非常知名的居士,你到处挖我干啥?我说我还真不会送往生。就这样,这俩小孩就跟我唠了一个半小时,说啥不让我走,就站在那个道上唠了一个半小时。后来我看天都要黑了,我说孩子不行,我得回家,我新搬个地方,我找不太准确,我得先把车找着,坐哪个车能到那个地方,中间还得倒一遍车。后来那孩子说,那刘老师妳走吧,用不用我送?我说不用。我就这样,就这次出了一趟门,去了一趟极乐寺,回来给刁居士气得冲我直发火,「妳经过谁批准了,妳自己出去溜达去?」我说我没溜达,我不是请灯去了吗?「妳请灯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去给妳请。」我说这么点事还麻烦妳。
从那以后我基本就不敢出门。我住那个地方有个大广场,我不能告诉你们那个广场名,告诉你们就暴露目标了,好大一个广场。我老伴老说,妳跟我去溜达溜达,那个大广场绕佛可好了,说带着刘优秘,咱们三个都去那绕佛。我就推了几次,我说不去,别让人家把我认出来。他说我给妳化化妆,那天给我化妆,带个鸭舌帽,帽檐那么长,告诉我往下拉、往下拉。我说最起码得把眼睛露出来,拉太下面我眼睛看不着。给我戴个那么大的大墨镜,我也不知道那叫什么墨镜。一顿打扮,穿他的衣服,没穿我自己的衣服。他说妳走道尽可能低头,别四外看。我说本来我走道就不四外看。他说妳也别牵着刘优秘,因为很多同修认识我家刘优秘。我说你领着牠,但是半道你千万别喊刘优秘,一喊刘优秘也暴露目标。
这样我们三个就去了,头一天挺好,回来挺高兴。他说怎么样,我给妳化妆化得挺成功,没被认出来。第二天还让我去,我说就别去了,去多了肯定不行。「再去看看,再去看看」,又去了。到了这个大广场,一个女的到我跟前就说,妳是那个刘老师。那你说你咋说,说我不是吗?还能像我在百国兴隆寺,人家说妳认不认识那个刘老师?我说认识。她说妳怎么认识?我说那个是我姐,我俩是双胞胎,长得挺像。我上百国兴隆寺我是这么回答的,最后还让人家给我揭露了、揭底了,人家说什么双胞胎,妳就是那个刘老师。那咋办?这次我就没敢再说双胞胎,我说是。她说我们可喜欢听妳的碟了。我说老太太傻呵呵,净胡说八道,你们都分析着听,别给你们误导。她说明天妳还来不来?我说明天不来了。她说咱们约个时间行不行?有那么多佛友想见妳,我把他们带到这个广场来见见面行不行?我说不行不行。从那以后这个广场基本上我就不敢去了。现在绕佛就我一个人,有时候带着我家刘优秘,在我住的地方,院子里绕,每天早晨我是绕三十圈。不像过去,我绕佛的时候都达到三百来人绕佛,现在就我一个人绕佛。现在就是我住那个地方,我发现有人跟我走对面的时候仔细看,但是没有打招呼的,这个还挺幸运。
所以现在我这么说了以后,你们对我隐居多少就能够理解点了。隐居以后这一段,我可以如实的跟大家汇报,我真是没待着,我也待不住。因为什么?因为我知道我自己是干什么的,你学佛你就像个学佛的样子。如果说闲言杂语之一,我跟大家汇报的是「我为什么要隐居」,我估计应该是说得比较明白了,大家多少应该理解一点了。在这一段时间我做了些什么,这就是我要跟大家汇报的闲言杂语之二,「隐居这一段时间我在做什么」,这个我也如实的跟大家汇报。
第一件事就是师父上人讲的《大经解演义》,我是从头到尾跟着听下来了。如果我不隐居,可能这个我都做不到,我没有时间听,就是马居士把光盘给我刻好,我也没工夫看。所以这回隐居,这个事我就做得比较圆满,我从头至尾没落课。有的重点的几集,我能反复听个三、五遍,大多数的仅仅只听了一遍,我觉得就这个收获我自己很满意。如果不是这样,六百集师父讲完了以后,我说落一半也差不多,我现在是没落课。这是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听经。因为我这十多年,我受益最大的就是听经,所以现在我最喜欢做的事情也是听经。这是我做的第一件事情。
第二件事情,念佛、拜佛、绕佛,这也是我一天主要要做的。我现在念佛是随时在念,绕佛是每天早晨,礼佛是每天早晨。我还是像以前那个作息时间,早晨两点起床,先礼佛三百拜。按照礼佛三百拜的光盘那个速度做是一个半小时,一个半小时三百拜完了之后我是拜《净修捷要》,这个大约需要四十五分钟。这些都做完了以后我是出去绕佛,围着我住的那个小区绕三十圈,三十圈大约是一个小时到一个半小时之间,这样时间还是满充足的。回来之后做饭、收拾屋、吃饭,收拾完了以后大约不到八点,这一切我都做完了。都做完了以后我老伴干他的事,他喜欢看电视他看电视,他喜欢写字他写字,我就回我的屋去听经、念佛,就是这样,我俩互相不干扰。这样的时间,我觉得还是比较紧凑的。这是第二个事,念佛、绕佛和礼佛。
第三个事是读书。我现在读哪些书?第一个就是《净土大经解演义》,我现在手里一共是九册,这可能是香港同修给邮过去的,我不知道大云从哪收到的,给我拿过去了,一共是九册,厚厚的九本。这是第一种。第二种是《净土大经解演义要选》,四册,现在四册全了,就是我这次来有居士托我给师父带来的那四本。这个《要选》搞得不错,我看了,没从头至尾看完。我觉得这个就算节选,把一些要点都节选出来,这个还是不错的。这是第二种类型的书。第三种类型就是师父上人的《学佛答问汇编》,一共五册,我现在在读这个。我这次来香港是带了一册,《要选》我带了一册,随时随地都可以看。这是我做的第三件事,就是读书。
因为现在毕竟年龄不饶人,也六十七岁了,所以带着花镜看时间长了就有点累得慌。有一天,我从早晨看到晚上,连着看了十二个小时,第二天就把眼睛看到什么程度?冒金花,看房顶都转。我跟小刁说:小刁,今天不知怎么的了,怎么这么迷糊?她说那怎么回事,妳想想。我说是不是昨天我看书看多了?她说妳看多长时间?我说我看十二个小时。她说那哪行!妳戴老花镜,妳看十二个小时,那多累得慌!所以现在我改方式、方法,我穿插式的,我看一段书,一、二个小时,我觉得眼睛累了,我就开始听经,这样就可以闭着眼睛休息,就是听经和看书给它交替开,这样就不累了。所以一天连听带看十来个小时,就不觉得眼睛难受了,这个挺好的。这是我做的第三件事,读书。
第四件事是什么?澳洲一个老居士,七十五岁一个老人家,他叫陈润缁。我上次来香港的时候,老人家给我写了一封比较长的信,他信的中心内容就是让我帮着他物色几个上不起学的学生,他想资助他们。这个老人家到现在我没有见过他,是香港同修把老人家的信转给我了。我想这是老人家对我的一分信任,那这个事我得认真来办。所以今年八月份前后,刁居士我们几个就去物色这几个学生。老人家一共是拿了五万元港币,兑换成人民币是四万一千多块钱。所以我们就想按照这个,找几个学生来落实。当时我们想找四个,一个人一万,还剩一千多,完了看看谁困难,一拨就完了。在落实的过程当中,一看这困难学生太多了,给我们推荐了十一个,一共十一个学生。我看了那个数据,哪个我也舍不得,放下这个我觉得可惜,放下那个我觉得可惜,我觉得都应该资助。所以这样,我们就把这四万一千多块钱分一分,最多的一个分了五千,其它的基本是分四千。有一个现在是高中生,明年考大学,如果不资助他,他高中就要辍学了,这一年他就读不下来,所以我们就把零头给这个高中生,其它的整数就给考上大学的这些新生。做这个为什么就比较费劲?如果我们把这个捐到哪个地市县的慈善机构,省事,我们把钱一交就完了。但是我们几个,这是不是也是我们一种妄念,就觉得不太放心。这个意见是我建议的,我说咱们一定要把这个钱落实到孩子手里,我看到他拿这个钱我就放心了。所以我们这么做,相对来讲就麻烦一点、复杂一点。所以我们拿到这个钱以后,我们就是一一落实到每个孩子手里,就是这样做的。
当时我们去的时候,看到这些孩子这么困难,心里的那种疼,真是不能用语言来形容。这时候我就想,那些很富有的人能不能在这个问题上伸一把手?譬如说有一家,他是去年一个孩子考上大学了,今年又有一个考上了,这两个必须选其一,要么就是去年那个辍学,要么就是今年这个不上,必须得舍一个,而且就留下那一个学费还都没着落,就这么困难。还有一个家长带着他的孩子去报到,如果去报到,能够在学校把贷款办下来,孩子留那读书,办不下来,把孩子领回来务农,就是好几个这样的。所以我们就想,暂时先拿这些,让他们解决开学能够报到的问题。有一个孩子,他妈妈带着他,他是考的成都音乐学院,我们送钱的时候,这个家长带着孩子已经去成都了,但是手里没有钱。他就属于这种情况,如果在学校能把款贷下来,孩子就留在成都,如果贷不下来就把孩子再领回黑龙江,就是这样的。这个时候我们听说这个情况,就委托当地的一个同修,赶快的跟他妈妈联系上,告诉咱有钱了,把这钱迅速的汇到成都去,这样就不至于把孩子再折腾回来。
就这些孩子,我看了以后我就想,真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你看愈穷他愈能考上大学,而且还能考上个好学校,不让上多可惜!我们去呼兰的那一家是个女孩子,她是考的大连工学院,大连工学院可能在大连是比较出名的,我听说。家里就是她妈妈,没有房子住,借亲戚家的一个房子,那也就叫房子吧,一进去就像地洞似的,黑乎乎的,家里一片混乱,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是这样。她妈妈高血压、心脏病,为了供她这个女儿念书打了两份工,从早晨四点钟开始出去打工。你看这么一个有病的老人家,不是太老,最起码也是五十岁以上,六十岁以内,大概是这个年龄段的。你说这样一个病人,每天打两份工来供她的孩子。所以当我们把五千块钱给她留下的时候,她那种发自内心的感谢你能体会得到,非常真诚。她那个孩子报到的时候需要交七千八百多块钱,我们给她拿了五千,那两千八百多块钱她还得再掂对,这对她来说都已经很难了。这七千多块钱,对一个这样的家庭来说,那就是天文数字,真是天文数字。所以说如果遇到这个事情,咱们大家能够帮一帮,可能就改变了孩子一生的命运。如果他辍学了,那肯定回家去务农。咱不说务农不好,但是如果他出来能多学一点知识,可能将来为国家贡献会更大一些,从这个角度,我们应该多关爱一些孩子。这是我向大家汇报的,我这几个月所做的第四件事情。
第五件事情,就是我利用一个月的时间去大连十天、去吉林十天、去青岛十天,去处理一些具体的问题。在没去之前,没有什么太明确的目标。去大连,是因为我事先答应过大连的同修,我要过去看看。因为他们再三的邀请我,我说话比较算数,既然我答应了,我就一定要过去,哪怕我住它三天、二天,我也得去,所以大连我去了。去了以后我是住在一个山上,和外界也没来往,车把我们拉到这山里以后,我那次是带了七八个人、八九个人,就我们这一拨在山上,那可真是静修。虽然是条件不是特别好,跟城里没法比,那就是个山,但是大家都很开心。我觉得这个山真好,它那个山我们一看就像一个卧佛似的,是仰脸的,脸朝上的一个卧佛。我们去了以后,第二天是巧合还是怎么,不知道,那个山它就放光,绿色的山变成了金黄色的山,大家看了都挺开心的。这上大连。
上大连,后来为什么又上了青岛?这就是刁居士许的愿。因为大连这个王居士他是一个企业家,搞房地产的,他跟我们说,他包了一个山,就是我去的这个山,还包了两个岛,在岛上养的鲍鱼和海参。刁居士说:你养鲍鱼和海参那是杀生,咱们学佛的不该搞这个。他说那怎么办?刁居士说:找个时间让刘姨过去给看看,给皈皈依。这样就等于答应了,许愿了。等我们到了这山,一共住了十天,连来带去十天。小刁又欠嘴了,又问人家:你说你还有两个岛,那岛搁哪,怎么没看着?人家说岛在青岛。你看山在大连,岛在青岛。我说妳欠嘴,妳说妳去不去?她说大姐得去,那有众生,得去给牠做皈依去。没办法,青岛再去。在去青岛之前,我又抽十天时间,去了一下吉林小于的那个道场,又搁他那待了十天。所以我这三个地方加在一起一共是一个月。
到青岛去主要是给他解决鲍鱼和海参皈依的问题,当时去就这一个目的。没想到去了以后,这个事就复杂了,无量无边的众生纷纷要求超度、要求救拔,你说你遇到了你做不做?当时因为没有什么思想准备。但是我是这样想的,既然我遇到了,我能做到什么程度,我就做到什么程度。我们先是做了一个仪式,给鲍鱼和海参,包括海里的那些生灵都做了皈依。这个做完了以后,可能是消息灵通还是怎么的,就是这些众生,可以说海陆空大聚会,天上的、地上的、海里的纷纷都找上来,花草树木都开始表法了,让一个老居士找我跟我报告。王老居士说你们自己去报告。他们说不行,刘老师那个护法厉害,不让我们进。他说我也不给你们报告,不报告就不让他睡觉,后来给他弄得没办法,他说行行行,我答应,明天早晨我去报告。这样就不打扰他了,就让他睡觉,第二天早上他就下来跟我报告。我说我觉得挺奇怪,为什么今天早晨天还那么黑,我就自己上山上去转了一圈?按道理那个地方我也很生,我不熟悉,天没亮,很窄的道,曲里拐弯的,就是花草、树木、芦苇,就是这个。我自己去转了一圈,一边转一边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不知啥意思。等我下了山,这个老居士就来报告,说昨天晚上不让睡觉,让找我。我说那我就知道,我为什么起早,去绕山去了、去念阿弥陀佛去了,肯定是为这个。
后来我该做的,我能做多少我都做了,可以跟大家这么说,反正很多很多众生受益了,我看不见,但是我能感觉得到。所以这次去青岛做了一些具体的事情,回过头来再想,我去这三个地方都不是去溜达去了,我从来不旅游,我不好热闹。回来以后小刁跟我说,她说大姐,这回才知道了,妳上这三个地方,妳都有任务。我说当时咱们不知道,现在才知道。所以我在这里就跟大家说,我这一段时间你们放心,我没养着,我没待着,我在做事情,而且我觉得我做这些事情应该属于正事。这是闲言杂语之二。
闲言杂语之三,应该立这么一个小题目,是「当前最重要的两件事」。这两件事是什么?概括的说,第一件事,「老实念佛,求生净土」,解释解释,这个就叫自度。师父这两天说了两次,「念佛很重要,念佛很重要」,说的声音很轻,我不知大家注没注意师父说的这句话。刁居士跟我说,她说师父有三句话,她听明白了,她记住了。我说那不错,重点让妳给抓住了。因为这件事确实是当前最大最大的一件事,没有任何事再比这个事大了。但是一提这个话题,有些同修是不是觉得老生常谈,老说这个。那这个最重要,你不老说还不行,所以你就是啰嗦也好。我为什么起「闲言杂语」?就是我自己先把它戴个帽,别大家说这刘居士真啰嗦,老说这个题目。那我还得说,我说给我自己听,也说给大家听,如果有一个受益了,我也没白说。
《净土大经解演义》第二百三十二集,老法师有一段话,我不知道大家注没注意,我把这段话抄下来了,我给大家读一读,师父是这样说的:「我常常说这些话,我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能体会到,为什么我要常常这样说,我准备随时走,我要把真东西都说出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为什么?我觉得我没有机会了……八十以后天天可以走了……我没有机会再办学校,再培养学生的时候,所以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真正有福报的人、有智慧的人的话,听到之后你们就知道以后怎么做法,等于我在这里头传授给大家了。我是把我的时间指定到明年,这是真的不是假的……我到极乐世界,在那边等大家。」这一段话我不知道大家注没注意。第一点就是你注没注意到这段话,当你听二百三十二集的时候,这段话引没引起你的注意?这是第一个。第二个,如果你注意到了这段话,你听懂了没有,听没听懂?第三个,如果你听懂了,你应该怎么办?这几个问题,我们每个人都会考虑考虑、琢磨琢磨。如果没注意到,我建议大家把这张光盘拿出来,反复听一听,品味品味,它是什么滋味。师父绝对不会是没啥事随便说,我是这样看的,所以这片光盘我是反复听了好几遍。
在这里我还想说,就是第一个问题不是老实念佛求生净土吗?它是自度,那现在我就要跟大家说,你自己掂量掂量,你自度现在有没有把握?我过去说,你拿没拿到往生极乐世界的通行证?你拿到通行证了,你自己心里有把握了,那你自度就成功了;如果你自度没有把握,你往生极乐世界就是个未知数。到这个时候,如果还是个未知数,确实是就比较危险了。人的一生是什么样的一生?是体道,体会的体,是体道、悟道、得道的过程,道就是道理那个道,是体道、悟道、得道的过程。那你们衡量衡量自己,我也衡量我自己,这个道你遇到了,师父讲了五十三年,讲这个道,你体道没有?你悟道没有?你得道没有?特别是最后这个。讲了五十三年这个道,不是没讲,你得没得?这个非常重要。如果听了,糊里八涂就过去了,你啥也没得着,那你还是零。这是我要说的第一件事情,老实念佛,求生净土。
有些同修说,现在说求生净土,还不是那么太迫切的。不迫切,可就来不及了。我是迫切,我是今天我能往生极乐世界,我都不等明天。如果是有我的任务,让我多住几年,我听话,我就多住几年;没有我的任务,我迅速回家,不要留恋这个娑婆世界。人家不是说,你娑婆不舍,极乐不得。你还想恋着娑婆,你还想得到极乐世界,那是妄想。你必须得先舍,你才能得。这个娑婆世界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什么东西是你的?你什么放不下?你什么放不下,你赶快从最放不下的那个放。你放不下亲情,赶快放亲情;放不下财产,赶快放财产,这些都是你往生极乐世界的障碍和牵挂。这是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老实念佛,为众生祈福。这个解释就是度他。两件事,一个是自度,一个是度他。你要想度他,首先得要自度成功;你自己度不了自己,你想度他,那是空话、假话。所以这是要做的第二个事。怎么能让把这个事做好?头两天我说了「三不装」,供大家借鉴。这是我听师父讲经说的,我学来的。你心里装什么?师父说不要当垃圾桶,那咱们这心总得装,装什么?只装阿弥陀佛。不装什么?第一、心里不要装人,装人憎爱多,憎恨的那个憎,爱,你憎爱多,这是说重一点的,如果要说轻一点就是喜欢不喜欢,这么说大家都明白了。你心里装了好多好多人,总有你喜欢的,有你不喜欢的,有喜欢多一点的,有喜欢少一点的。所以你心里你要装着人,你就憎爱多。第二、心里不装事,装事是非多,是不是这样?你们对对号,这个事、那个事,不是这个事对了,就是那个事错了。所以我现在就是,师父讲了我听明白,我就努力向这方面做,我也不装人,我也不装事。这是第二。第三、心里不装物,装物贪恋多。你这个东西,那个东西,你汽车、洋房,什么什么,就这些物,你就是贪恋多,舍不得,是不是这样?咱们都有切身体会。
心无所装就足了、就够了,只装阿弥陀佛,你这样清清凉凉的。我总想就是一个容器,透明的,你人也装、事也装、物也装,那个容器肯定是杂乱的;这些都不装,只装阿弥陀佛,非常清净,心里没有事。你装阿弥陀佛干什么?刚才第一个事是自度,自度完了以后,你一定要为虚空法界一切苦难众生祈福,你是为众生服务的,不要自私,不要为自己。所以这两件事,一个自度,一个度他,现在我觉得是我们做为学佛的同修们,当前应该做的最重要、最紧急的两件事情,其它的事情都可以往后排。这是闲言杂语之三,当前最重要的两件事。
第四是闲言杂语之四,两个远离。一、远离诱惑。现在这个社会太复杂了,诱惑太多了,别的咱们不说,就说名闻利养、五欲六尘的诱惑,时时就在你身边,你能不能够远离?你还是喜欢?人的欲望没有止境,我觉得是这样的。我自己和我自己比,我非常满足。我总想我过去,爸爸、妈妈、姐姐我们四个人住一铺小炕,然后结婚以后,我是和我公公婆婆也住一铺炕,虽然是住在市里,但是睡那个炕、住那房就是草房,完了就是一铺炕。结婚的时候,我记得我爸爸就在中间整个木头板隔开,公公婆婆住这面,我和我丈夫住这面。这个炕总共也就是两米多,实际隔开以后就能睡俩人,就是这样的一个条件。后来逐渐逐渐升级,一铺炕完了我记得我再升级,我住一个六米的屋,所谓的屋,六米;我再升级,又长了两米,我又住了一个八米的屋;我再升级,我又住了一个十多米的屋;最后我调到省政府以后,人家给我分了一个房。后来人家跟我说,人家谁都不要的破房子分给妳了,妳还当宝。因为它是俩屋,一厨一厅。我第一次去看,一进去以后,又像那个刘姥姥进大观园了,哇!咋这么大的房子!完了人家说,妳看没看别人都住啥房子?我说没看着,咋这么大房子?四十六米,对我来说那都是老大房子,赶上皇宫了。就是这样,你说你和你自己比,你不就满足了吗?你有啥不满意的!反正我比较自在,可能这也是其中一个主要因素,我从来不跟人家比,人家住什么房子、什么车,怎么回事,和我都没关系。我上苏州他们拿好车接我,我不认识,人家问我说刘老师(人家知道我肯定不知道),刘老师,妳知不知道接妳那是啥车?我说啥车都四个毂辘,能拉人跑就行,就是这么简单。所以就是这种诱惑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你怎么样来对待。
我过去在省政府工作的时候,那时候真是,就是一个工作狂,家里的事基本上顾不上,完了还什么实惠也没捞着。所以人家说,那个权力搁在妳那都浪费了,说「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我说不用过期,现在在我这就作废,因为我不会用。所以这样倒挺轻松的,那种诱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佛菩萨那时候就已经加持我了,对我一点作用不起,我不喜欢这些东西。我一不喜欢钱,二不喜欢权,这两样东西恰恰是当前人们最喜欢的两样东西,我恰恰不喜欢,所以我就比别人活得潇洒自在,一直到现在也是这样。所以名闻利养的诱惑,各种各样五欲六尘的诱惑,我就发现有很多人为名所累、为物所累,太累得慌了,活得也很不自在。譬如前些日子,有的也是学佛的同修,曾经说要把孩子送到国外去学习。我当时就说,你要不问我,我不知道,你要问我,我建议你还是留在国内。你的根在中国,我一向是这个理念,你的根在中国,你为什么要把孩子送到外国去?反正种种的诱惑,真是,现在你看电视,那个计算机、什么网我是一窍不通,我一点不明白,我也从来没看过。我知道有网,我说这个网反正在我印象中,把好多大人都网进去了,别说那些孩子们,都叫这个网网进去了,那是个啥网?太坑人、害人了。我说如果谁能管这个网,能把这东西制止,他功德无量,真是这样的。
你要说咱们修行人、学佛的人,得做到两安,一个是身安,一个是心安。现在咱们学佛的人,有多少个这两个安能达到?说我身也安,我心也安。人说「身安则道隆」,你才能兴道;你身不安、心不安,道肯定是不隆的。你怎么样能够身安、能够心安?我的感受,我两条,一不求人,第二不怕苦,这是我自己的亲身感受。我长这么大,最大的特点,我就是不求人。我老伴说我是万事不求人,什么难,什么苦,我挺着,我扛着,我不求人。我可体会到了,过去师父曾经讲两难,一是登天难,二是求人难,我记得师父讲法的时候讲过这个问题。登天我没登过,我不知道它难到什么程度,这个求人难我体会到了,我真求过一次人。不是人家难,人家事真给我办了,是我难,我不知道这个礼怎么送,这个话怎么说。
我老伴给我一个任务,要调转工作,必须得找某领导,还告诉我妳得买礼物。那时候我已经调省政府了。我说买什么礼物?告诉我买两条卧虎毛毯。那个时候一九八几年?一九八四年、八五年,好像卧虎毛毯送礼还是名牌,告诉我买两床。我就上秋林公司买了两条毛毯拿回去了,那得遵命。拿回去以后我说你自己去送。他说不行,我没妳面子大,得妳去送。我说这个我不行,我不会。那不行,第二天还必须得送。我们家门前那个楼前有一条道,那条道大约能有五百米长,我那一夜我没睡着觉,急得满嘴起大泡。我就在这条道上,从这头走到那头,从那头走到这头,心里就想着一句话,「明天这礼怎么送,话怎么说?」就折腾我一宿。第二天我老伴逼着我还得送,我就拎着这毛毯去找我们的一位领导,到人家敲门手都哆嗦。一敲门,人家老伴给我们开门了,认识我,「小刘,干什么来了?」我说来送礼。你们一听我这话就不会办事,你说我来串门也行,来送礼,这个目的明确。她说「进来吧,进来吧!」这手里提着毛毯往哪放?心里突突突,一看他们开门,干脆塞到门后,我就把毛毯搁到门后了。人家老俩口跟我倒是心平气和的唠唠家常,可能我这人缘比较好,人跟我说都挺亲热的。但是我没心思跟他们说,我要办我这个事,我一送礼,二是求你把这个事给我办了,我这两个目的非常明确。完了人家领导说:「小刘,妳是从来不串门的人,妳来了是不是有事?」我说是有事,今天两件事,一是送礼,二是求您给办个事,直截了当说。他说什么事?我说我老伴要调工作。他说那调吧调吧。我一寻思这求人还行,不是那么太难。结果这个事真给办了,把我老伴这个工作办了。但是我就想,就我自己心里那种感受,实在是太难过了。后来我跟我老伴说,再有这个事,你可千万别让我去办,你让我买啥我给你买啥,你自己去说、去办。我老伴说下把我不办了,再有事妳还得给我办。我说你看,下把不办了,我说能不能不办了?他说争取不办了。
所以这个远离诱惑,你说怎么个远离法?我再说说我自己的感受和体会。我是什么感受?就是第一个,于世无争,于人无求,我解释解释,远离竞争。反正我这一生到现在为止,我没跟任何人竞争过,别说竞,争我都没争过。所有的好事,评什么模范,什么涨工资,统统我都让别人在前面,我都往后退,我就想那个好事谁喜欢给谁。涨工资,譬如说名额很少,你一个人涨了,那么多只眼睛都盯着你,那滋味也挺难受,所以这些好事我都不沾边。但是有时候它就给你找上门,让你推都推不掉。我有一次在小学当校长,我们学校有一个名额涨工资,还必须给公办老师涨,我又是公办的。我那天组织各学年组投票,七个学年组,六个学年组投的我,一个学年组没投我。我想很正常,因为什么?你是校长,你坐那收票,人家来交票,你看校长在这收票,人家不想投你也不好意思,所以我得了六票。我一看这不行,全校,我们那时候是九十五个员工,就一个名额,然后你就一个校长,这个名额就得你校长涨,我觉得这个不行,工作是大家做的,怎么能你校长一个人涨这个工资?所以我就想,给我们一个老会计涨,因为她已经面临退休了,以后再也没有涨工资的机会了。因为那次涨工资就是文化大革命以后,十几年以后第一次涨工资,我还记得涨了八块钱,后来就涨会计工资。我就把那个选票撕吧撕吧扔到垃圾篓里,我就给我们老会计写了一个文字材料,拿到这个材料我就去参加教育处最后拍板定那个会。
当时我们书记没在家,就我自己去的,去了以后我一听别的学校的,我就有点傻眼,因为啥?别的学校报的全是领导。到我们学校了,我说我们学校是某某老师,会计。领导说,听没听到前面各学校怎么报的?我说听明白了。再琢磨琢磨,重报。我还是说这个会计。后来给我们领导气得到什么程度?休会,回家吃饭。因为开了一下午了,这又到晚上。说休会,回家吃饭,饭吃饱了、吃明白了,再回来汇报。这不还是卡在我学校这吗?算了,休会了,回家吃饭。吃饭我吃明白了,我就把我们书记找去了,我说书记妳赶快跟我一起去开会,妳要跟我意见一致,咱俩一起说,就是给谁涨。她说行!我俩去了。去了二校接着说,这回我说书记妳说,我让我们书记说,她也是女的,我说妳说。她说我们学校经过评议,一致推荐某某老师。我们教育处两位领导说,这吃了一顿饭还没吃明白,回来还说这个话题。完了就接着说,说到最后,人家看这脑瓜也不开窍,后来我们领导生气了,说这样吧,二校这个名额让出来,你们学校这个名额别要了。我跟我们书记还说,我宁可让出去,咱也不报领导。我们书记说行,我同意。所以我说同意,让出去,这样就让出去。中小学教育科科长说:「素云,妳把妳那个名额给我吧,我们一个名额还不够。」他就十来个人,他有个名额,他再要我一个名额。完了可能处领导,我估计也是跟我呕气,「那行,二校的名额给中小学教育科了。」这样他就两个名额,我这九十五人就一个名额没有了。但是我心里轻松,我心想反正你不能给我涨。
就这样,回去我就跟老师有个交代,我说咱们这个名额让出去了,为什么让出去了?因为教育处整个名额不多,摊不上每个学校一个。那一段我不能说,我不能说我报的谁,领导不让,我说名额不够,所以咱们就发扬发扬风格,把这个名额就让出去了。这么的我跟老师也交代完了,我就以为这事过去了。过了不长时间,都没有半个月,就公布了涨工资的名单,我就在那名单上,我涨了。我说怎么回事?我名额都让出去了,怎么我又涨了?我就去找领导去了。人家工宣队长那个李师傅,反正看我像小孩,对我真是挺好的。我说李师傅,我那名额都让了,怎么我又涨了?李师父说,妳说了算,还是领导说了算?领导手里有个机动名额,那个机动名额给谁涨,那就领导说了算。妳那个是让给中小学教育科了,教育科也真是涨俩,但是这个机动名额就给你涨了。这下我傻了,我回去跟老师咋交代?妳都说名额让出去了,一公布妳涨上了,涨了八块钱。我就不知道我怎么解释,怎么解释反正妳是涨了,是不是?那我就不吱声了,我就跟领导说,你们要让我继续当校长,把这工资给我拿掉;你要想把我调走,这工资你就给我涨着。还不能给妳调工作,工资还得给妳涨着,回去吧!就给我打发回去了。我就特别难堪,不好意思,我就见了老师,我想我都矮半截似的。后来我一个比较要好的老师,我俩从小一起长大,她就跟我说,「素云,妳咋搞的,妳说把名额让出来,最后妳自己涨了,妳怎么说瞎话?这些老师议论纷纷,说刘校长净骗咱们。」她说妳能不能给大家解释解释?我说没法解释,咋解释也是涨了,我说就这么的吧。就一直到现在,就一直到今年,我和二校有几个老师见面,我就唠嗑唠起这个话题,他们的眼睛都瞪圆了,说刘校长,这么多年了,你看那时候是一九七八还是七九年,这么多年了,我们都不知道这个事情的真相。我说知不知道能怎么的,反正我工资是涨了,就是这样。但是我心里一直挺坦然的,因为这个东西不是我成心要争过来的。所以我觉得我这大半生真是于世无争,于人无求,我觉得这样做人,你心里会比较坦然的。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就是知足常乐。知足常乐,不知足就常累,它是对应的。这个知足常乐非常重要,这个词谁都知道,但是做起来好像是比较难。有那么一句话说,「万事知足心常乐,人到无求品自高,世事茫茫似流水,休将名利挂心头,万里长城今尚在,不见当年秦始皇」。我一读这段话,大家都听得很明白了。咱们就说前两句,「万事知足心常乐,人到无求品自高」,你这两条做到了,你的人生就很美满、很幸福,你会活得很自在、很潇洒。还有一句话说,知足的人,他虽然是卧在地上,就是躺在地上,他也觉得很安乐;不知足者,虽处于天堂,他也不称心如意。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人在福中不知福,失去福时方知迟」,他生活在福里,喝着蜜糖水,他可能都不觉得甜,当这些都失去的时候,回想起来他才觉得,一切都过去了,知道得太晚了。人生为什么苦?我看我周围的人,看我的亲朋好友、同学、同事,我就总结一句话,就是「人生有求即多苦」。你有求,有求得到的,有求不到的,求得到你怕丢了、怕失去,提心吊胆,求不到的,你就生烦恼。所以人生有求必多苦,你没有求,你就苦少,甚至于你没有苦。这是知足常乐。
我再举一个不知足的,譬如说有些人他喜欢什么?喜欢听人赞叹,他这也是一种不知足的表现,别人一赞叹就高兴,别人不赞叹就不高兴。我说这样的人他是怎么个毛病?可以说他是比较脆弱的人。为什么说比较脆弱?他自己对自己没有信心,只有别人捧着他、哄着他,他才觉得心里踏实,别人一不赞叹他,他就觉得很失落。所以我们要对自己有信心,这也是一种知足常乐。你不要和别人比,人家不是这么说,你和别人比,你永远比不完,你不会满足的;你不和别人比,你和自己比,你会满意的、会满足的,你就不累得慌了。这是知足常乐。
第三个就是怎么样做到身安、心安。对于我们修行人来说,我过去曾经讲过,要耐得住清贫和寂寞。清贫也是福!安于清贫,安于寂寞,也是一种快乐和幸福。当你切身体会到的时候你才觉得,原来换一种活法更快乐。不是说寂寞易修道,就是不要图热闹。我为什么一再强调,我自己要沉下来、要静下来,我让同修们也沉下来、也静下来,因为这利于修道。说「内外皆寂」,就是你里边和外边都寂静,「心境一如」,你的心和外面的环境是一如的,这个可以说是妙契首楞严定。大家不都经常谈禅定吗?首楞严定是大家很欣赏、很赞叹的,如果你能达到内外皆寂,心境一如,是为妙契首楞严定。如果你能降住你这颗心,你就一切自降服了。所以降服这颗心很重要。
我那天想了四句话,这么说的,「五浊恶世苦海茫茫」,茫就是草字头的那个茫,「五浊恶世苦海茫茫」;第二句是「颠倒众生碌碌忙忙」,忙活的那个忙,就是忙忙碌碌,把它颠倒过来,碌碌忙忙;第三句是「有目不见两眼盲盲」,这是盲人的那个盲,上面一个亡下面一个目。前面是「苦海茫茫」,第二个是「碌碌忙忙」,第三个是「两眼盲盲」,第四句是「心无所依终日惶惶」。好像是当前对人们的一个大写照,你看现在一天人们是不是这样?尤其是第四句,「心无所依终日惶惶」,现在多少人没有安全感,不知道怎么办。心无所依必然是活得很累,他心里不踏实,没有方向,没有目标,没有安全感。现在大人,包括孩子,就电视里演的,就是我偶尔能看到的,好像很多人都得叫忧郁症,也叫抑郁症,我不知道是不是一个病,忧郁,有的医院专门治这个病。为什么忧郁,为什么抑郁?就是心里没底,不知道这日子怎么过。
我自己身边的人就有这样的例子,想起过去的事,没有一件满意的,想起未来的事,没有一件好像托底的,就当前这个他就抓不住。所以我就说,过去不满意,未来没有底,现在你就苦着你自己。你说人的一生,要是几十年就这样过去了,有什么意义?为什么这么苦?求的是什么?譬如说现在的年轻人,处对象,成家立业,呼声最高的房子。现在房价飞涨,年轻人参加工作时间不长,大概买个房子现在没有五、六十万下不来吧?我不太知道价钱,反正现在我知道房价挺贵的。所以就这个,你要再贷款买房子,将来就得还帐。所以现在人的压力非常大。咱们怎么样能够把自己从这个高压之下解脱出来?学佛,念佛。明白这个道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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