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僧大德开示录
林慈超居士辑录
恶人悔悟念佛求生西方净土
数百年前在日本,赞歧的地方(现在的香川县)有一位名叫“源大夫”的人,他的职业是杀人,只要有人拿钱给他,叫他去杀人,他就去杀人。有一天他做完行业,在归途中经过一间寺院,见到寺院正在举办庆祝供佛的法会,住持和尚正和诸信众开示说法。他就进入寺院面带着凶相向住持和尚说:“你在说什么?”
和尚回答:“我是在说,阿弥陀佛具有广大慈悲誓愿,能教度无量无边的罪苦众生,解脱在世上所受的种种苦报,到达西方极乐世界。”他听后就似有所悟的问:“像我这种极恶的人,佛是否能没有分别心而来救度我呢?”和尚答:“当然会的。只要你能真心忏悔,专诚称念阿弥陀佛的圣号,阿弥陀佛一定会来接引你前往极乐世界。不过假如你能做佛的弟子,所受感应就比较大了。”
他问:“做佛的弟子是怎么样做的呢?”
和尚说:“要削发出家修行。”想不到他听后便说:“我愿意出家修行。”
主持和尚看他真诚悔悟,就替他剃度,传授出家清净戒律,叫他不能再犯戒律,并给他袈裟。他穿了袈裟后便向主持和尚辞别说:“我现在就起程向西行步,持念阿弥陀佛圣号,不论是多遥远的路途,我都要坚持走下去。”
因为他真心悔悟出家,念佛修行,所以有人跟随他护持他。他走过旷野以及山路,最后来到了断崖海边,已经无路可走,因为断崖有一棵大树,他便爬到树上,下面就是茫茫大海,他就向大海大声呼叫说:“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你在那里?”忽然他听到从海中传出种非常亲切微妙声音向他回答说:“吾在这里……。”经过数天之后,大家去探望他,才发现他在树上已经气绝身亡。但是他的口中生出一枝非常美丽的莲花,让大家赞叹不已,因此大家都相信他确确实实蒙阿弥陀佛接引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了。
去年(民国九十一年,西历二00二年)定居于日本的大儿子以及媳妇来信告诉我,他们在环境幽雅的热海山区盖了一间小屋已经完成,因此要我前往居住一段时间,好好静养身体,但因自从我患了严重的骨质疏松症以来,体力衰弱,所以无法出国去探访他们,后来他们再三恳求催我一定要去,所以提出勇气搭乘八月四日的班机前往日本,顺利抵达山区别墅,在途中不论是在机上或搭车我都拿着一串一百零八粒佛珠念佛不停。也因如此,碰到许多年青人帮我带路及搬行李。
第一天,早上清晨四点多钟的时候,就到外面看日出,太阳像似一个小小的红球从海中慢慢浮出海上,然后越来越大,光线也愈来愈耀眼,照到家里的观世音菩萨像,真是壮观。第二天早上也还能看到这种美境,但到了下午时候就开始强风大作,吹倒放在外面的东西。那时便向媳妇说:“是不是台风来了。”媳妇笑着说:“这不是台风,因在这里时常会起这种强风,而且风会发出非常可怕的怪声,使得住在这里独居的老人心生害怕,而跑到附近旅馆去过夜。例如我们刚开始要上梁柱时候也是遇到一场强风,让工作人员没法工作,那时读诵“大悲咒”一直不停才能顺利工作。后来房屋落成了。举行落成仪式时,建筑师及工作人员及附近邻居都来参加,那时我向他们说:“过了几天,我的妈妈(婆婆)就要来这里小住,她是专修念佛的。”建筑师听后便说:“那很好,你妈妈既然是专修念佛,就请她念佛,消除这里的怪风,那这里就更像人间仙境了。”
后来媳妇就带我到外面绕一圈,我就带着一串念珠一面念佛,周围环绕着山峰,因为这里并未开放为游览地区,完全是属于天然,所以称为“自然乡”,在山下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海边山丘山屹立一座高大的塔,因为这塔从我们家的客厅即可遥遥相望,所以我就问媳妇“这塔里面有否放置亡者的骨灰?”媳妇说:“这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阵亡者的‘纪念塔’,但里面只有放置亡者的遗物。例如:衣服、帽子、鞋子等,并没有安置阵亡者的骨灰,也无神祇牌位。”原来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
可是不久他们就出现在我的梦境中,其情形是这样的。
儿子与媳妇在东京上班,非常忙碌,因为屋内一切设备都是电气化产品,他们耽心我不会使用,而且浴室引进温泉设备,所以每天利用公司下班之后就赶来这里住宿陪伴我,并且帮我烧菜,到了隔天早上就要赶回东京。每天来回搭车就要花费三个钟头以上,非常辛苦。后来因我已经熟习这里的生活环境,且能够自已处理一切事情,就叫他们不必天天来陪我,若有休假时再来即可。他们听了我的话就没有每天来陪我,他们回去东京那天晚上,我就梦见到,有无数量穿着浅黄色军服的男人,他们的体格都非常好,而且很健康,但是没有戴帽子,全部都理光头,大约是中年以上年纪,每个人都露出非常欢喜的表情,陆陆续续进入我住的房子门口,排队在左边,但是没有讲出一句话。我发现到另外有一群人,其中有男、有女以及老人、年轻人等等,与穿军服的人同时进来,但他们分开排队在右边,他们的身体也非常健康,穿着漂亮的新衣服,而且也露出无限欢喜的表情,也没有讲出一句话。以上梦境我看得非常清楚,后来就醒过来,醒后明白:原来是“第二次世界大战阵亡者纪念塔”里面祭祀的亡魂已经跑来找我了。听媳妇说:“纪念塔”里面只有放置阵亡者的遗物,并没有设立神祇牌位以及骨灰。但因他们过去因为都是血气旺盛的青年,为了国家突然捐躯后,若没有去投胎转世,便会做鬼神类,虽然“纪念塔”里面,并没有他们的神祇牌以及他们的骨灰,其实当时阵亡的军人极为众多,无法辨识他们的骨灰以及他们的姓名。但因他们已经系鬼神之类,具有神通力,知道在这里建有一座阵亡者的“纪念塔”时,便会纷纷自动来到这里相聚栖息。再说他们因具有神通力,获悉我是专修念佛净土法门,现在已经来到这里,而且在距离他们的“纪念塔”不远的地方居住,每天都会在这里修持念佛,因此想要藉此念佛功德,获得解脱冥途之苦,超生于光明净土中。还有在梦中所见的另外一群男女老幼,可能是居住在山下的人去世后沦落在鬼道之中,他们的来意和“纪念塔”里的阵亡者一样,想要藉着我念佛功德超生于光明净土之中。我虽然了解他们的来意,但想起数十年以来,虽然时常到寺院参加共修“佛七法会”曾有无数藉念佛渡化冥途众生之感应,但都是藉着寺院庄严道场以及出家大德领导,还有许多莲友共同发出之菩提心,依此团体广大力量,才能使无数无量冥途众生,领受佛光之普照,获得解脱。但从来没有以个人自修的力量来超度那么多的冥途众生。况且我已七十多岁,体力有限,深恐无法胜任。但想到他们已出现在我的面前,莫非是他们过去生与我有缘,所以才来找我。所以找只好提起勇气,依照我数十年来个人所修持的方法,翌晨三时起床,在客厅开始念佛,因客厅总共有二十多坪,里面并没有放置什么东西,非常清静,一面播放“精进佛七”之录音带,一心念佛。时间大约二个小时,在这时间完全是站着念佛,或是经行念佛,并不坐着念佛,因怕中途会睡着昏沉。此录音带是许多莲友所共念,音声非常美妙,使我在念佛中,恍惚发现到清澈如水般(浅金色)的光明,遍布虚空中,普照着我的心地,使我一时忘却色身的存在以及在世上所受尘劳,达到清净微妙的境界。并将此念佛功德回向给他们,祈望他们能超生于西方净土中。
天明时,打开门窗,到外面想看看气象,然而却发现天空仍满布乌云的恶劣天气,根本看不到太阳,心想大概是我梦中所见诸亡魂希望我继续念佛超渡他们,所以我就继续念。因我一个人住在这里,煮饭炒菜、洗衣服、整理室内环境时,就一面工作一面用口念或用心念,下午时候再继续拿佛珠念佛,大约二个钟头以上。到了晚上就提早进入房间休息。当天晚上,我梦见有两位年青的男人,从我所居住的房间地下,踏着一座阶梯来到我房间门口,就停止默默地看着我,但一言不发的;之后我就醒过来。醒后想他们是谁呢?但我不知道,所以未把这梦境放在心内,经过两天之后,晚上我又梦见他们出现,知道他们,就住在我们家里的地下,醒后才明白,原来他们是住在这里的地基神。听媳妇说这里过去是山林开垦起来建筑房屋的。想起在地藏菩萨本愿经中有记载,在世上都有海神、地神、山神、树神等等,许多神祇之类,因此领悟到,莫非他们就是居住在这里的地神祇,就向他们说对不起我差点忘记,从今以后我会把念佛的功德回向给于你们,请你们离开这里超生到西方净土中。
此后我每天早上三时即起床,三时三十分开始念佛完毕,就把念佛功德回向给两位地基神以及前日在梦中所见的“第二次世界大战阵亡者纪念塔”里面的军人以及另外梦中所见一群“男女老幼诸亡魂”等等,祈望他们能早日超生西方净土中。
因每天早上都很早起床念佛,天亮后拿着一串佛珠(百零八粒)跑到外面山路一面步行、一面念佛,大约走一小时以上才回家。这样持续念佛二十多天。
不久我在天明时候开始看到天空呈现金色祥云,每天都是如此。以前所见的满天黑云以及阴气都没有再出现。
因此我领悟到,我在梦中所见的亡魂,莫非他们都已经藉着念佛功德超生于光明净土中。
这一次所获得的感应,使我领悟到,我们若能专诚修持念佛法门,相信不论是到天涯海角,再遥远的地方,都有诸佛萨以及诸天神,于冥冥之中护持着我们,而且在无形中,那些无数无量的众鬼神之类,他们也都喜欢听我们念佛,将念佛功德回向给他们,使他们沾光,解脱冥途之苦超生光明净土中。但一般人要达到此种境界,必须平时就要培养,再说每个人要做什么事情都要有愿力才能达成。例如我的儿子和媳妇,旅居日本数十年,因为经营贸易公司的关系,必须经常前往美国拓展市场,也曾有在洛杉矶住过数年期间,在美国的白搭寺,每星期日都有举办念佛共修法会,因此他们每星期都前往参加。后来他出差美国的机会愈来愈少,听闻佛法共修的机会也愈来愈少,最后他与媳妇商量,想找大一点的房子提供大家礼佛共修。想不到此心愿一发,不久即在东京永福町车站附近找到一块土地,自行盖了一间房子,后来媳妇因公出差到洛杉矶,很巧合在西来寺遇见星云大师开示佛法,她即奋勇地举手向大师请求:“希望佛光山能到东京开设道场。”
大师当场即回答:“你很重要,请把姓名、住址留下来”,此即种下他日佛光山首次在日本成立道场之因缘,可谓有愿必成也。
但是日本是他人的国家,佛光山无法立刻前往日本建立道场,必须有信徒先发心筹备开设道场的基础。我儿子就将自宅一楼分隔成两个店面,一半作为公司办公室,另一半提供大众共修。后来由觉世旬刊得知大师已于二月在台北成立中华佛光协会,他即前往佛光山请求大师前来日本成立日本佛光协会,但想起每次大师到台湾都忙着到处弘法,怎么有可能接见他,没有想到他上佛光山向依昱法师表示此一心愿之后,依昱法师当晚即向从台北赶回的大师报告。大师立刻指示,隔天在文殊讲堂举办的供佛斋僧法会的空档中要接见他。当时,大师是参加的两千多位法师中的主宾,大师当场允诺十月份,应日本朝日新闻邀请到东京弘法时,就在东京成立佛光协会,要他马上准备。但因他旅居日本期间,平时工作关系,接触的大多是日本人,较少认识当地华侨以及留学生团体,一时不知从何着手。幸而经由服务于亚东关系协会之孟子雁师姐及中华航空公司张芳珠师姐之介绍,才认识多位华侨,经由他们大力协助并且得到在东京留学的二位法师之协助,编制海报、写信函,并分头前往国庆日庆祝会场以及中华学校园游会场发放宣传单,大约一个月内,终于得到一点头绪,并顺利于十月二十七日,承蒙星云大师远道坐着轮椅莅临主持东京佛光协会成立典礼。那时我居住在儿子家里,还记得那天虽然有台风过境的恶劣天气,但却有六百多人前来参加。此后协会每逢星期日举行共修法会,由佛光山永伦法师指导,共修完毕大家一起享用素菜联谊,因在日本吃素斋的机会很少。所以来参加的人愈来愈多,而且参加的人都是年轻人,有留学生、事业家、学者以及各机关就职者,但却很少见到老年人来参加。而带小孩来参加的人也很多,因此把小孩聚集在另外之房间出几位老师轮流照顾,有儿童英文班、插花班、中文班。并由数十位年轻菩萨组成之助念团,如逢莲友家里有人去世,前往为亡者助念,有时前往日本人家中助念,他们第一次遇到如此清净庄严的助念团,都非常感动。
当时我也常从台湾前往东京居住一段时间,帮忙煮素菜招待来此参加共修的诸莲友,一年之后,因为前来参加共修的人愈来愈多,而家里的佛堂很小,不敷使用。星云大师,大慈大悲,为了东京人士能有学佛的机会,在寸土寸金的东京购买土地,与建寺院。一九九三年,“东京别院”正式落成,当时我还住在东京儿子家里,所以去参加“东京别院”落成典礼盛会。后来承蒙“觉源法师”慈悲引导我,进入寺院挂单二十多天,于此期间住宿在二楼“大悲殿”旁边的一小房间,因我数十年以来,每天都有早起修持念佛的习惯,所以在这里我也不例外,每天利用清晨二时多的宁静时刻,在“大悲殿”观世音菩萨圣像前,拿着佛珠自修念佛,虽然这是我个人的修持,却能使我每天的念佛当中,能见到整个佛殿里充满着金色光明,使我放下万缘在此光明中念佛、绕佛,每天大约二小时之后才下楼,到大雄宝殿随师父做早课。
在这里每周日都举办念佛共修法会,而每一次都有很多的人前来参加,也有从远方搭车来的,法会从早上十时开始,首先诵“炉香赞”,之后读诵“阿弥陀经”,因为大部份都是充满血气的青年人,所发出声音也非常宏亮,使道场更加庄严。后来念佛绕佛,恍惚之间我见到金色光明境界的出现,到了大家绕佛完毕,静坐称念“阿弥陀佛”四字圣号时,我发觉光明越来越大,而且变成白色清澈如水流的光明,光明之中出现了无数的人众,穿着黑色海青在这里参加念佛共修法会。
后来此种光明降临,普照正在这里参加念佛共修的诸莲友身边,宛如一股清净功德水洗涤着我们的心灵,这种奇妙境界持续直到法会完毕才消失。共修完毕大家一起用素斋午餐,大家的心情都表露出无限的法喜充满,分别述说个人在法会中所获得的感应。
不久,佛光山在大阪也成立“大阪道场”,在“名古屋”也成立“名古屋禅净中心”,又在福岗成立“福冈佛光缘”。最近在富士山附近风景优雅的本栖湖畔成立一座占地一万五千坪的“佛光山本栖寺”,让更多的信众以后能来到这里住宿,参加共修。
我儿子表示:“他曾发愿能在东京成立一个正法佛教道场,想不到此一愿望很快就实现,同时在大家同心协力下,东京佛光山寺终于在一九九九年得到日本政府认证,成为宗教法人。可说是承蒙星云大师具有大誓愿力引导。因为佛门最重视因缘果报的实迹,虽然家母多年来虔诚修持佛法,及虔诚拥护三宝道场影响我很大,但如果没有星云大师的大誓愿力接纳,我的愿望也无法实现,因此无限至诚地感谢星云大师,以及佛光山诸法师,不辞辛苦光临地弘扬佛法。相信所有功德都应该归于大师及诸法师。”
善导大师云:
“众生障重,境细心粗,识飏神飞,观难成就,是以大圣悲怜,直劝专称名号。正由称名易故,相续即生。若能念念相续,毕命为期,十即十生,百即百生。何以故?无外杂缘,得正念故,与佛本愿相应故,不违教故,顺佛语故。若修杂业求生 百希一、二,千希三、四,由杂缘乱动,失正念故,与佛本愿不相应故,教相违故,不顺佛语故,系念不相续故,心不相续报佛恩故,虽有行业,常与名利相应故,乐于杂缘,自障障他生净土故。”
明朝,传灯法师阐扬净土法门时提到:杨次公云:“爱不重不生娑婆,念不一不生净土。娑婆有一爱之不轻,则临终为此爱所牵。极乐有念不一,则临终为此念所转。”有一物之不忘,爱也。有一念之不遗,爱也。有爱存于怀则念不一。娑婆有一境,则众生有一心。众生有一心,则娑婆有一境。众缘内摇,趣外奔逸,心境交驰,纷若尘沙。故欲轻其爱者,莫若杜其境。众境皆空,万缘都寂,一念自成。一念既成则爱缘俱尽矣。
问曰:“杜境有道乎?”
答曰:“杜境者非屏除万有也。亦非闭目,不睹也。即境以了其虚,会本以空其末也。万法本自不有,有之者情。故情在物在,情念产生为此,求生净土的心则不专。情空物空。万法空而本性现。本性现情念息。自然而然,非加勉强。”
高僧大德说:“要知道,在娑婆世界,只要贪恋一枝草,一枝花,就要再来轮回。”因在世上,有形相可见的东西都属生灭无常,有一天终会坏掉消失,落于空幻,如果执着、留恋,往生西方净土的愿望就不会实现。
念佛法门虽然能藉阿弥陀佛的大誓愿力,带业往生,但因众生的心都贪恋尘境,不肯放下,没有真心求生净土,以致无法往生。所以阿弥陀经云:“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缘得生彼国。”
近来有感念佛的人增多,但到临命终时,能预知时至,安祥西归的人则很少。为什么呢?因一般人初学佛时都很热诚,护持三宝道场以及修持佛法,因此在不知不觉中,消灾转福。但自从得到福报之后便忙于追求物质上享受,把所有时间都尽花费于世俗之事,变成没有时间念佛,所以憨山大师开示曰:“众生无量劫来,念念妄想,情深蒂固即使今生出世,何曾一念,痛为生死。日用念念循情,未尝反省,今欲以虚浮之心就要断多劫生死,所谓杯水救舆薪之火有道埋哉。若果为生死心切,念念救头然,只恐一失人身,百劫难复。要将此一声佛号咬定,定要敌过妄想,一切处,念念现前,不破妄想遮障。如此下苦切功夫,久纯熟,自然与佛相应。”
曾有佛门弟子向老和尚反应说:工作太忙了,都没有时间念佛。
老和尚就反问说:“你不会动中用功吗?譬如在切菜的时候,切一刀念一句阿弥陀佛,搬砖头的时候,搬一块念一句阿弥陀佛,走路走一步念一句阿弥陀佛,和人家讲话,一停下来就马上念佛,每一个工作都心平气和地去做,在生活中练习,每一个动作都念佛,这就是动中用功念佛。”
古时曾有很多的人,念佛最后达到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而且得到上品上生的果报,主要是因为他们每天念佛十二小时以上,不用参其他道理。也有人每天持念佛号,数万乃至十万声,因而在不知不觉中,妄念消失,开了自性中的智慧,达到念佛三昧,无念自念的微妙境界,到临命终时,西方胜境现前,预知时至,请诸莲友来助念,其实是为了要使诸位莲友对念佛求生净土法门生出信心,以及前来做证明他是确确实实,心无窒碍,快快乐乐地在刹那间,往生西方极乐净土了。
由此可知以前的人,心地比现在的人单纯,虽然也有恶人危害善人,但因当时的治安良好,不像近来社会、风俗、治安愈来愈败坏,人心险恶,到处充满坏人,修行非常困难。所以大集经云:“末法时期,亿万人修行,罕一人得道,唯依念佛法门得度生死。”因为念佛法门有佛力加持,所以很容易成就,这种加持除了能蒙阿弥陀佛大慈悲,接引加持之外,还有十方诸佛菩萨亦在冥冥之中加持着,再说念佛能消灭前世多劫重罪,譬如一灯光明,能破千年暗室,到临命终时更有阿弥陀佛以及诸大菩萨放大光明,手提莲华台,接引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同时还有无数无量落在鬼道中的诸鬼魂之类亦会出现,因他们都是系自己过去生父母眷属,乃至有缘众生等,所以要藉此百千万劫难逢的殊胜因缘,换句话说;他们就是要藉着你所修的念佛功德,以及与你一起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成佛。从无量劫以来无法化解的许多恩恩怨怨的问题都能圆满化解,成就佛道。
因此文殊菩萨发愿偈曰:
“愿我命终时,灭除诸障碍。
面见阿弥陀,往生安乐刹。
生彼佛国已,成就诸大愿。
阿弥陀如来,现前授我记。”
文殊菩萨在过去无量劫中已成佛,为何再来娑婆世界发愿要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呢?因为文殊菩萨是要帮助娑婆世界教主释迦牟尼佛,度化娑婆世界里无量无边的众生,发愿修持念佛求生西方极乐世界,得到究竟解说,所谓一佛出世,千佛护持也。
我们今生能逢高僧大德,宣扬佛法,而且能明白念佛求生西方净土的殊胜因缘,也是过去无量劫以来修下来的福德因缘所感召,因此要忏悔自己业障,重新精进念佛,放弃贪迷五欲六尘的坏习气,时时刻刻检讨自己的过失,因为我们已经进入佛门,学佛多年,所以不能再造恶业,堕落于生死苦海中,失却了往生西方净土的宝贵机缘。如果失了此一机缘,岂不是一失人身,万劫难复。因此不论如何要在有生之年,就要准备办好往生的资粮,不可以认为到了老年无法工作时才要念佛,求生净土就来不及了。
曾有一些学佛的莲友,怀疑地说:“我们到了临命终时,是否能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或是到什么地方去?”
这种问题应该要自我检讨:“自己平时所修持的念佛功夫如何?”
听高僧大德说:“我们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念头放在那地方,用功最深、时间最长的就属于那个地方,最后便生于那个地方”,这是因为个人所造业力果报所造成。
我们如果真心要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话,最好方法就是平时就要养成习惯,把自己念头安住于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里面,时时刻刻想佛、念佛,念念不离佛,因有这种习惯,相信到了临命终时往生西方的愿望必定会实现。但是一般的人要达到此种境界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唐朝,善导大师(莲宗二祖)以及宋朝永明大师(莲宗六祖)两位祖师都教人要记数念佛,比较不会在中途生出懈怠心而停止了念佛,因此很快就能达到甚深微妙境界。但到寺院参加共修念佛的时候就不必记数。
善导大师弘扬专修念佛法门,提倡记数持名念佛,从其化者甚众,例如有念佛日课万声乃至十万声者,得念佛三昧往生西方净土者无法纪述。
还有元朝蕅益大师(莲宗九祖)亦向大众开导曰:“念佛要达到一心不乱境界,无他术,最初下手须用数珠记得分明,刻定课程、决无缺,久久纯熟不念自念。然后记数亦得,不记数亦得。”
若初心便要好看的话,要不着相、要学圆融自在,总是信不深、行不力。饶汝讲得十二分教,下得千七百公案,皆是生死岸边事,临命终时,决然用不着。”
“一念不生超三界”无念的意思就是不被外境所转,保持内心本来清净。修行人如果还有男女感情念头产生,你的自性未解脱,污染太重故有生死轮回。
又说:“三界轮回淫为本,六道往返爱为基。”
淫欲是生死根本,如果淫欲念头一起的时候,你的心都全部为情迷惘,不会再想称念阿弥陀佛,求生西方净土,因此永不得道,恐怕人身都保不住,一定会堕落三恶道的。
念佛人要守戒,保持身心清净,等于把自己从苦海中救到彼岸上来,如果轻易破戒、犯戒,等于自己陷入苦海里,这样不是自己误自己吗?”
“生死、涅槃之路在你眼前,自己去选择,圣凡之路摆在你眼前,自己去走。”
“千念万念,只为临终一念,遇到了临终时候,你的功夫,能提起正念否?你的身心所受的痛苦,岂会此生死轮回痛苦?现在拼不过,你就要堕落三恶道了。”
我们若能至诚念佛,念到一心不乱,我们的身心便已经进入佛的清净法界与佛的心相应,感受到无限清净光明。
“若问为何要念佛,因吾身本来是佛,又因现在不是佛,亦因念佛能成佛,只因妄想入六道。”
古德云:
“财、色、名、食、睡、地狱根,五欲不除尘不可出。”
若求来生福报,转生富贵之家,享受福乐,那知人间富贵花间露。世上功名水上沤。只恐福中,不肯修行,福报终必堕落苦趣。其爱乐之日短,而受苦之日长也。
狮子峰云:“个个恋色、贪财,尽是失人身捷径,日日饮酒、食肉,无非地狱根,眼前图快乐一时,死后受苦千万劫。念佛本来可以离苦得乐,若不求出离娑婆,求生极乐净土,则永远在娑婆苦海,受无尽苦报。”
又念佛的心念,不与六尘相对,其心清净的缘故,所以叫“净念”这也是往生净土的净因。”
“如何得,念佛不闲断,曰:‘一信之后更不再疑问,即是不闲断也。’”
“念佛一定要生死心切,不可大意,心中只有阿弥陀佛一念,不可起其他乱想。如果有其他乱想的时候,就赶紧提起佛号。”
“念佛法门,但能发起深信之心,切愿求生净土,实行念去,即不参究,不观想,就能得往生。”若依其他法门修持,因这全部要靠自力,所以成就非常困难。例如:误入歧路、中途成魔或功行未成,世缘已尽,再投胎转世,假使能再做人,因隔了一世前世的事情全部忘记了。所以不能继续修行,而且念图五欲,以致依旧沉沦苦海不能解脱。
举一个例,宋朝青草堂为禅门宗匠。一生精进,晚年见宰相,告老还乡,十分荣耀。忽动了羡慕之心。命终后竟生曾氏为子。年少登科、官至宰相,以前生千辛万苦所修的光明道业换一世之功名富贵,岂不惜乎。宰相身后,升沉莫卜。
“执持无闲矢初衷,尤在临终一念融,
堪惜坡公公据在,未能着力弃前功。”
自注译:“是苏东坡,常以弥陀佛像自随,谓生西方公据似有志于净土者,然着力不足,以致到临终时不能往生,良可叹息。”
“稍留一爱未全损,便恐临终被此牵,
欲出娑婆除必尽,次公名论评重诠。”
自注译:“宋朝杨次公(杨杰)谓爱不重不生娑婆,念不一不生净土,夫极乐之生,乃由念一,洵为至论,设有一爱未除,即恐难出离娑婆。”
张师诚居士(清朝)字心友,号兰渚,少年登科第,历任为江苏巡抚,见苏城杀业甚伙,屡出示劝戒。遇放生河等处,则严捕鱼之禁,暑中不宴客,不杀生,己而长斋奉佛,栖心净土,自号“一西居士”择前贤净土论说:辑“径中径又径”一书后附净土歌咏,其自作数十首。
道光八年,年六旬余,乞暇归里静居,专心修净业,临终时,诵弥陀经毕,开始称念佛号,念到第五声便安然自在的逝世了。”(张兰渚年谱,径中经又经。汪石心述。)
“散乱持名有大功,幽冥蒙照悉皆通,
莫令佛日西山落,那怕迷云百里重。”
妄想多的人,若肯记数念佛,念念不间断,不管妄想不妄想,我就是要念我的佛就好。又说:譬如盗贼攻城(盗贼就是妄想)攻城(即是攻心)时候,只要内守无倦,如此盗贼便会自然退散,并不教人先除盗贼,只恐内力不足,反受其害也。
我们念佛求生净土者,应该在逆境或顺境中,都会念佛,这种功夫是在平时就养成习惯,而且更要进一步的修炼到生病的时候也会念佛。因病苦与死亡是一线之隔而已,如果病没有医好,最后就是死亡。所以在病苦中,要提出勇气,放下万缘,专心念佛。要是寿命未尽,相信很快就痊愈。若寿命当尽,即仰仗阿弥陀佛的大慈悲誓愿之力,接引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脱离苦海了。
自古以来,曾有许多的人,念佛求生净土,但到了临命终时,都未免有疾病痛苦缠身,结果他在痛苦中尚能提出勇气,努力念佛不断,以致最后乃使他达到往生西方的殊胜果报。详细看往生传里都有记载着。所以在病苦中,念佛最重要。我们要时时刻刻检讨,自己念佛的功夫到底达到那里?是否有把握往生西方净土?更加要精进努力。
高僧大德再教导我们:“念佛功夫要达到在睡梦中也会念佛,这样往生西方的愿望,就绝对没有问题了。”
每一个人出生在世间都未免为满足自己欲望,造了许多罪业感召三恶道(地狱、饿鬼、畜生)的果报,历劫难以超出。
虽然在三恶道中也有佛菩萨,进去想救度诸众生,离苦得乐,但因在三恶道中的众生所受苦报过深重,而且他们已经没有色身存在,以致无法学佛修行,所谓一失人身万劫难复,因有了人身才能学佛修行,所以世尊告诉我们:“人身难得”得人身最可贵。原因是六道中,只有人道容易修行,其余五道很难修行。例如:天人,寿命长福报大。他们天天享欲乐、生活自在,认为修行是苦事,虽然有佛菩萨向他讲佛法,也听不进去,迷醉于爱欲之中,不能觉醒,所以佛说:“富贵学道难。”
还有阿修罗道众生所受福报也很大。但他们嫉妒心、瞋恚心、傲慢心很重,喜欢斗争,所以也不容易接受佛法,教他修慈悲心、修清净心、修平等心,他发不出来。他们具有多么大的福报,原因是他们肯布施做诸善事业,所得果报,但他们虽有天福,却没有天德。所以到了天福尽时候,便会堕落于三恶道中。
唯独人道,就像小康之家,说富世不太富,说贫,日子可以过得去,所以容易接受佛法,“人身难得”我们已经得到人身,“佛法难闻”我们也已闻到佛法,这种殊胜因缘,甚难稀有。一切菩萨成佛都在人道。人在爱欲之中,独生、独死、独去、独来,在临终时与恩爱,亲人别离的心情是何等痛苦,但一别之后,再投胎改头换面,再遇到时也不相识,人生就是如此凄凉悲哀。所以我们要学习过去高僧大德的崇高清洁伟大精神,修持念佛,达到西方净土中,才能了脱生死轮回业报。
“长年持素食者,学习效法观世音菩萨戒杀慈悲之救世精神,能避免种种劫难。”
长年喜吃众生肉者,心灵不得清净。因众生是自己过去生之父母眷属,所以多吃肉者,且乏缺慈悲心。成佛困难,而且多病,做任何事情都会遇到障碍,不得顺利。
我们既然遇到念佛求生净土的殊胜因缘,除了环境上不得持素食之外,应该早日持素食,临命终时才能保持正念,不被鬼道中众生牵落放诸恶道中,无法达到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之愿望。
再说近来有感念佛的人增多,但到临命终时能预知时至安详西归的人则很少。
为什么呢?因众生随着科学进步追求物质享受,把所有时间,费尽于世俗尘劳之上。例如做事业的人,自年轻时到老拼命赚钱已达成富裕境界,但还不知足,继续为名利奔走不停,不肯留下一些时间来修行念佛求生净土。
近来在台湾也有许多的莲友发心组“助念团”,只要有人去请,便能帮忙助念。但这大部份是为亡者助念,而为临命终者助念的例子则很少。
因曾有很多的年纪已达到八、九十岁的老人,身体都坏了病倒在医院床上奄奄一息,但因他的内心对世间留恋甚深,希望能继续活下去,所以不欢迎人家来助念,而且其家属也认为人都未死,请人来助念是不吉祥的。
直到死得很凄惨,才肯请人来助念。
她又说:“但有时候也到殡仪馆,为亡者助念,结果回家后,感觉身体发烧、不舒适,因它是家庭主妇并不是出家人,平时出去工作,所修持的功德力浅薄,应该没法担任这种工作,但因她对助念有很大兴趣,所以继续坚持做下去。他们助念团每一次出去帮人助念,完全是结缘的,并没有接受任何报酬。”
自古以来,学佛修行的人虽多,但为了脱生死求生西方净土的人却不多。因大家的愿望是要留在世间广度众生,如果往生西方去,岂不是会耽误了广度众生的机会吗?认为度化众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其实度生也要具有相当的因缘才能达成,因此道绰禅师曾说:“在娑婆世界,生死业海中要度无量众生者,必须具有多生累劫修行下来的广大慈悲誓愿力,不然的话就宛如逼鸡下水般,比喻说鸡本来就不能游泳,那有能力救渡在苦海上沉沦的众生解脱呢?所以我们学佛修行最大目标为求生西方极乐世界,亲近阿弥陀佛以及诸大菩萨学习直到成佛为止,然后再来娑婆世界广渡众生,愿望才能达成。所以度众要随缘,不须急于一时,以免被五浊恶世,群魔牵落放诸恶道中累劫难以超出,而耽误了广度众生的机会。
念佛法门,虽可横超三界,速了生死而于临命终时是一最大关键,果然平日信愿深切,净行成就,自可预知时至,则其往生也。
如在家居士,一生念佛,志愿往生,最好将家务以及身后各事,预先早作安排,交付清楚或立遗嘱,以免临命终时,有所挂碍,并须严嘱家中眷属,临终之时一齐助念,不得提起家务种种事情牵绊之事。切忌哭啼扰乱其心。临命终时,一念若差,则不能往生。关系重大,勿忽视。探望为眷属者,当以助道为孝,勿以情爱而误往生大事也。凡我等念佛求生净土之人,当知一生辛勤收功就在最后一着。当临命终时正是圣凡立判之时节,此时应当万缘放下,寸丝不挂一心专念弥陀圣号,求见我佛接引,正念昭彰,在刹那间离五浊,屈伸臂顷到莲池。故曰念佛速了生死。”
临终见幢幡,招引曰:“佛来迎矣。”
索笔作偈:
“七十年来梦幻多,弥陀一句尽消磨,
而今直入如来地,空有双忘礼弥陀。”
遂掷笔而逝,世寿七十。(西壹誊稿)
“吾年七十六世缘今已足,
生不受天堂,死不下地狱,
撒手横生三界外,
腾腾任运何所拘?”
“举世应无百岁人,百岁终作冢中尘,
余今八十有三也,自做哀歌送此身。”
“树欲静而风不息,子欲养亲而亲不在。此普天下子女者,对父母养育之恩,酬报无从,而抱无限之悲痛者也。然而吾父母躯体虽殁,尚有不与躯体俱殁者,是何物哉,曰乃灵性也。此灵性者,舍身受身,被夙业所驱,重处偏堕,自难作主。循环往复,三途六趣,从劫至劫,了无出期。嗟乎,三界火宅,岂得留恋。”
“吾人处劫浊中,决定为时所囿,为苦所逼,非带业横出之行,必不能度;处见浊中,决定为邪智所缠,邪师所惑,非不假方便之行,必不能度;处烦恼浊中决定为贪欲所陷,为恶业所螫,非即凡心是佛心之行必不能度;处众生浊中,决定安于臭秽而不能洞觉,甘于劣弱而不能奋飞,非欣厌之行,必不能度;处命浊中,决定为无常所吞,石火电光,措手不及,非不费时劫,不劳勤苦之行,必不能度。
复次,祇此信愿,庄严一声阿弥陀佛—
转劫浊为清净海会,
转见浊为无量光,
转烦恼浊为常寂光,
转众生浊为莲花化生,
转命浊为无量寿。
故一声阿弥陀佛,即释迦本师于五浊恶世所得之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今以此果觉全体,授与浊恶众生,乃诸佛所行境界,唯佛与佛能究尽,非九界自力所能信解也。”
“领持记忆,心劳志倦,言论往复,水浊珠昏,皆是劝人,不必杂学,方能成就三昧,况在寿命短促之时,今日不知明日,劝人急急念佛犹恐不及,那可劝人杂学,以违善导专修之教耶?”
一、尽夜当得诸天大力神将,并诸眷属隐形守护。
二、常得二十五位大菩萨,如观世音等,及一切菩萨常随守护。
三、常为诸佛昼夜护念,阿弥陀佛常放光明,摄受此人。
四、一切恶鬼,若夜叉、罗刹,皆不能害,一切毒蛇、毒虎、毒药,悉不能害。
五、一切火难、水难、怨贼、刀箭、牢狱、杻枷、横死、枉死,悉皆不受。
六、先所作罪,皆悉消灭,所杀怨命,彼蒙解脱,更无执对。
七、夜梦正直 或复梦见阿弥陀佛胜妙色身。
八、心常欢喜,颜色光泽,气力充盛,所作吉利。
九、常为一切世间人民、恭敬、供养,犹如敬佛。
十、命终之时,心无布畏,正念现前,得见阿弥陀佛,并诸菩萨圣,手提金台,接引往生西方净土,尽未来际,受胜妙药。
长阿含经云:阿难白佛言:“佛灭度后,诸女人辈来受诲者,当如之何?”
佛言:“莫与相见。”
阿难又曰:“设相见时,当如之何?”
佛言:“莫与共语。”
阿难又曰:“设与共语者,当如之何?”
佛言:“当自检心。”
少年谁不欲膺富贵,而淫者偏赤贫。
少年谁不欲巍掇科,而淫者偏运蹇。
少年谁不欲生贵子,而淫者偏无后。
少年谁不欲享高寿,而淫者偏早夭。
一日风流终身困苦,有志者,其不可以仰事俯育之身,暂迷情于花柳也。后生可畏,当慎悔哉。
魏应之。子韶,族子也。
崇祯庚午春,有一天与子韶同寝到深夜,狂哭念佛。子韶惊问,乃曰:梦至阴府,见曹官抱生死簿至见到吾名在缢死簿,下注云:“三年后某日当缢死书寮。”
吾问:“何罪?”
曰:“定业难逃。”
问:“何法可免?”
曰:“莫如持长斋,念佛精进修行,或可免。”
遂语子韶曰:“侄从此一意修行矣。”
遂持长斋,晓夕,念佛精进者八个月。
后文社友皆咻曰:“此梦耳,堂堂大丈夫何为所惑。”由是渐渐开斋。
癸酉春,无故□书房门缢死。屈指旧梦,适满三年。
马嘉植。字培原,登崇祯甲戌科第操行清正,作县时,从某官所嘱,朴杀欠粮二史。
元旦扫墓,勿见二鬼陈冤。
马公曰:“此某意也。”
鬼曰:“吾两人是替身,若一驳问能辨明。以雷霆之下,不容置辨,故负冤而死。今吾两人,虽不敢索命,老爷不久亦当谢世,为蒲圻县城隍。”
马公大惧之,遂持斋,礼雪窦石奇和尚坡剃,法名行旦,号僧祥。清净修持已十二年,偶因小恙,食鸡,子夜分,复见二鬼曰:“老爷以破戒,势不能留。某日当赴蒲圻矣。”至期而逝。
多置庄田广修宅,四邻买尽犹嫌窄。
雕墙峻宇无歇时,几日能为宅中客。
问舍求田犹未已,堂上哭声人已死。
哭人尽是分钱人,口哭原来心里喜。
“成就一众生往生西方,
即是成就一众生作佛。
此等功德何可思议。”
有十种人临终不得念佛:
一、善友未必相遇,无劝念之人。
二、业苦缠身,无法念佛。
三、中风失语,不能念佛。
四、狂乱失心,注想难成。
五、遭水火灾不暇至诚念佛。
六、遇豹狼伤害生命。
七、临终恶友,破害其信心。
八、昏迷致死。
九、军阵斗战,突然死亡。
十、忽坠高岩致死。
以上遇到此种情形时,根本没有念佛求生净土的余地。可谓也是宿世带来的业障现前所感召,因此死后其神识不但没法超出于光明净土中,而且会随落于鬼道中,难解脱。因此,应在有生之年就要勤诚念佛,修净业积,往生净土的资粮,到了临终时西方胜境便会现前,安然自在地归西。
清朝古昆大师
古昆字玉峰,号恋西。江西广信人,年十余岁,投普宁寺出家。初读诸大乘经,即了大意,继受具足戒于天台国清寺。严持戒律,一心念佛,求生净土。自行化他,僧俗从而化者甚众。他曾向后学开示生死之苦,其言切,闻者流泪。教人念佛,日有定课,持名记数或一万、二万,及至十万,随人心力无间断,念到命终为止。命终之后,定生净土,此是前人所体验之法,可信无疑。他著书很多,内容都是阐扬净土法门教理。
光绪十五年,明州西方寺,僧“净果”请居西方寺,以寺名合于本愿,遂居焉。昆自发心修持念佛,直到临终,每日持佛名六万,二时回向,寒暑无闲,永为定课。
光绪十八年七月六日,午饭后,觉腹微胀,次日“净果”延医诊视,医师云:“脉已全无,不须用药”而昆面向西趺坐念佛,并无他语。精神爽健,过于平时。医师叹为稀有。“净果”云:“请众师念佛,相助可否?”昆回答“好”,以是请僧八人向西长跪,称念弥陀圣号,约一支香,到申时,见昆合掌,猛力念佛数百声,安然而寂。九日入龛,面色红润,顶上犹温。
次年二月望日荼毗,僧俗送者数百人。火既发龛门先脱开,见昆趺坐俨然如生。猛焰既炽,众人见到顶上,现佛像十尊,两手各现佛像一尊。因昆生前,尝于顶上燃香十疤,供养十方诸佛。两手各燃一指,一供养释迦佛,一供养弥陀佛,故于,荼毗之际,顶手各现佛,稀有之瑞相。生为净宗领袖没后胜品往生,可谓末世津梁。(种莲集)
(扫者案,原书‘顶上然香十疤,两手各燃一指’红字原书无,是从上下文义推敲出来的。)
智海大师,名望莲,江苏泰县人,出家前即讳其姓氏。早失怙恃,幼即颖异,遍览经史子集。性尤好佛,研究大乘经典,皆体会入微。年廿二,途遇九华山华严寺长净长老,拜求祝发,次年受具戒于金陵宝华,后往金山修禅。复往高旻,育王,天目,海潮,天童,灵隐诸丛林,并江西海会,庐山东林,湖北归元,南京毗卢,焦崖定慧,常州天宁等寺,亲近知识,听讲佛经。清宣统三年,往姑苏圣恩寺,听佛说观无量寿佛经,悲喜交集。由是发大誓愿,求生净土,昼夜课诵净土诸文,无片时休息。民国六年冬,在常州清凉寺讲弥陀疏钞一部。次年,盐城弥陀寺请讲经说法,住寺六年,经各处寺院请师念佛,或开佛七道场,所化甚众,着净业须知一卷,梓行于世。后以事烦,往罗汉禅院掩关谢客,终日诵经念佛,忏悔一切,唯求往生。十七年四月下旬,偶沾微疾,遂嘱宏台师曰,幻缘不久,虚生可惜,各宜努力念佛,他年在净土好相见也。五月初五日,又曰,吾昨见西方圣境,蒙佛亲垂接引,吾今去矣。遂端坐合掌,念佛如恒,移时始寂。异香满室,佛光大放。三日始殓,面目如生,预犹温暖(香港佛化刊二期)。
了相大师,西蜀吴氏子 高曾祖皆官于院,遂家焉。祖业商致富,父善乘法师,母善果比丘尼,均笃信佛,奉观音大士尤虔。生子女各二,师最长,五岁即能背诵心经,每从父入寺,便能对佛礼拜。父友永成法师偶来访,师一见,即深敬慕,愿从出家,父母不许。时方读书私垫,放学后,辄入普济寺听僧诵经,非暮不返。年十八,将为授室,又固辞而请出家,强之始婚。妻杨氏,法名了智,亦素信佛,得师化导而愈笃,相伴念佛。一日,语杨曰,予年十三,即具出家之志,被亲坚阻,他日能有机缘,与卿同作佛子何如。杨曰,善,若果作比丘,请执刀为我削此八千烦恼丝,而现身为比丘尼也。师大喜,即对佛共誓遂持长斋。清光绪四年,父被诬控,系狱五月,始获昭雪。所有店号,均失利闭歇,刺激过深,遽图自杀未遂,而发心出家。恐眷属障阻,不告而行,乞广福寺证公和尚剃度。既具足戒。方函告家属,以修行学佛之种种功德相劝勉。母方病,命师偕弟了非往省,师询杨曰,予欲从父出家,汝意云何。杨曰,此君大事,自当早决,百年一刹那,岂可因循坐误耶。惟望毋忘夙誓,亟来为余剃发,成余素志,则感甚矣,师抵寺见父,即求度脱。问何以置汝妇,师曰,媳与儿约彼即为尼,可无虑也。了非亦愿从兄依父出家。即禀镇公,于光绪五年九月十九日,为师兄弟同时剃度,母见二子久不返,率媳及二女往访。杨见夫已现僧相,欣然贺曰,有志竟成,可喜可贺,请即践夙约,为余削发。母及二女,亦发心出家。即择弥陀圣诞,分别剃度,既同受具成了。了智随姑等住莲华庵,专心念佛。师赴高旻,参学三年,金山天宁,各住两年,回广福闭关。逮父母先后示寂,偕弟朝礼南北名山,参访耆宿,凡七载,重回广福闭关。廿七年,再朝普陀天台等名山,访善知识请益。是年冬,三度入关,益加行修持,加求精进。
初习禅,兼及诸经论,而最得力于观经。五十后,始一心净土,专持名号。尝曰,即此已足,何必贪多务博。世人念佛者多,往生者寡,因念佛而不作观,致妄念丛兴。必须信坚愿切而行专,念念西方,勿杂他念,自能一心不乱,定得往生。吾人出家,在求佛法,了生死,必须有恒心定力与呆气,乃能专进不退,若有丝毫畏难偷懒与疑虑,决无成就。志在净土者,尤当特别注意。遂先后结茅于黄山及庐山深处,六时念佛不绝。年六十六,始以其徒再三迎请,而回广福,日处斗室,行往坐卧,持诵不息。每逢朔望,必集附近善信,结会念佛。尝谓学佛在求自度,尤当度人,若祇求自利,而不知利他,便是自私为我,失佛慈悲方便之旨矣。民国十三年,了智尼师示寂时,师往助念,微笑礼师而言曰,此生幸得成尼,善根不灭,今得往生深感师赐,十年后,当再与师会于净土。荼毗时,师为举火。廿三年甲戌十月十二日,为父百龄诞日,特亲自主七。小患头晕症,祝发后疾竟若失,至佛七第四日,忽又微觉头晕,虽片刻即愈。而自知时至。翌日,即沐浴剃发,更衣端坐,默念佛号。弟子辈留候室中,悉挥之出,谓去时尚早,汝等可安心打七。迨圆满之后,始对众一一道别,嘱努力念佛,精进勿怠。言讫。一再向西作礼,至亥末,念笑结印而逝,年七十九,僧腊五十六。荼毗后,以灰为丸,散于江海(佛学半月刊第一00期)。评曰,与妻相伴念佛,相约出家,而妻仍专心念佛,师竟遍参知识,三度闭关,始知即此已足,一心净土,两山结茅,犹输妻净业先成,约于十年后净土再会。果迟十年往生,此不及其妻老实念佛之信坚愿切而行专也。
修悟大师,名行云,河北保定人。家业医,弱冠后,访师剃度。二十六岁诣山西大同华严寺受具戒后,通参海内善知识,经十余年,深明净土一宗,为十方三世一切诸佛总持法门,最为无上殊胜。于是依止涿鹿南灵山朝阳洞,顿息诸缘,专修净业。洞东南有古刹木果寺,殿宇荒废,公请住持,十余年来,所有殿堂房舍,焕然一新。集远近善士,结期念佛。二十九年四月,河北容城县诸居士,请讲弥陀经,至六月讲讫,顿觉精神异常,如西方业熟。遂集众善士告曰,吾幻缘将满,不能久留。唯愿诸仁者,发菩提心,专一念佛,求生西方,贯彻始终定蒙佛接引,乃不负吾来容之心愿也。次日诸善士恭送入龛,跏趺端坐,微声念佛,众亦助念,至午,安详西逝。城市附近,皆闻异香,官吏竞往瞻拜,遂封龛供养。时值炎暑,至九月五日启龛,面如生,犹有余香。荼毗获舍利三百六十余粒,白多灰少,赤红者三十余(佛学半月刊第二四一期)。
灵岩僧,寡言笑,惟专念佛。有人与语,皆以念佛作答,虽同住多年之道友,亦从未交一言,故皆不知其姓名年籍。住灵岩山寺念佛堂数年,每日随众念佛六枝香,每枝香一小时半,如早晚课诵及大回向,平均一日约十二小时。每年阴历十月十五夜诵戒毕,起精进七,至十二月廿五日圆满,足七十日,每日早课加香一枝,夜则延长一小时,不上殿,不上供除早课诵弥陀经一巷,及晚间大回向外,惟持一句佛号,绵密不断,俾得一心不乱为宗旨。僧 念佛不停。某年佛七中,一枝香念毕,众闻引磬声,起立拜佛,仍坐不动,以其入定,未敢惊扰。迄第二枝香开始,仍巍然趺坐,维那师近前,呼之不应,推之不动,抚其口鼻,已气绝多时矣(参学琐谈一九九页)。
许止净居士,名业笏,江西彭泽人。清光绪甲辰翰林,民国二年,归心学佛,专志净土。读印光法师文,即于十一年朝普陀,礼大士,谒印公,问吃素否,答,吃花素,乃厉声呵斥曰,如此大通家,尚不以身作则吃长素,何能感化他人。即心悦诚服,上书感谢,印公见其知见纯正,文笔超妙,遂请编观世音菩萨本迹感应颂。自是函件往来,执弟子礼求授皈依,并在佛前受戒。十六年避难上海,聂云台居士请编历史感应统纪,潘对凫居士请撰佛学救劫编,皆由印公排印流通。二十五年再求印公亲授菩萨戒。而见佛必礼,逢僧必拜,通身放下,恪守在家弟子身分,不存丝毫骄矜傲慢。日有定课,精进修持,老实念佛,一心求生西方,毫不游移。老多病苦,廿七年五月,避难庐山牯岭黄龙寺;又大病。九月初一日,招弟至,托以后事,笑曰,今早梦见佛来,遍身璎珞,相好光明,向余曰,我来看汝,余即礼拜,少顷便醒,毋乃世尊慈悲,特来安慰我耶。若更示现接引,令我带业往生,则大幸矣。语已即合掌曰,西方再见。自是不复言,惟专心默念佛号,至初三日晨七时,安详西归。通身冷透,头顶犹温。入龛时,遍身柔软,如入禅定,面色光泽逾平时。年六十三(印光法师文钞续编二七六页)。
郑锡宾居士,字子嘉,法名能辰,山东平度县人。世业农,弱冠,长斋好道,创办万国道德分会,嗣入先天道。旅黄县时,遇蓬莱赵九阳老居士,获闻念佛法门,遂栖心净土。沈酣佛典,博闻强记。廿二年皈依青岛湛山寺倓虚法师,蒙开示念佛方法,及殊胜利益,心益诚恳,专勤念佛,弘法利生,无间寒暑。常栉风沐雨,弘化于胶即掖高等县,莲风大扇,蒙其化者以数千计。廿九年四月初五日,弘法于平度隋永祥居士处。至初八日早餐毕,托隋云,我要往生西方,请代租一房。隋曰,如真往生,何必另租房屋,现此地信佛者多,可今亲见,作一榜样。即收拾两房一床,郑随向诸友告辞,登床向西趺坐,曰,吾去也,请共念佛,送吾一程,说毕,众念佛相送,甫片刻,即含笑坐逝。时正己时,年五十九。翌日送至家,犹身软颜如生(佛学半月刊二三六期及念佛论十四页)。
余了翁居士,名霖,字楫江,别号歇庵,法名净圆,浙江嘉兴人。少工词翰,早举于乡,游幕鄂垣,及襄纂省县志乘。晚年信佛,皈依兴慈法师,潜究内典,归心净土,专修持名,忆念无间,解行相应,道学兼优。承上海佛学书局之聘,主编佛学半月刊达十年之久,不好奇而立异,不偏袒而循私,命笔措词,一昧平实。当此世事日非益厌娑婆之浊恶,愈慕极乐而思归。忽闻印光大师,一代净宗尊宿,预知时至,蒙佛接引往生。欲步后尘,即赶编印公特刊,誓完成后绝笔。三十年正月十二日,便即付印,并将后事遗嘱分明,遂一心念佛,请居士及家人助念。至亥时,含笑吉祥而逝,年六十九颜色如生,四肢柔软,顶温至翌日辰时后始散(佛学半月刊第二二五期)。
赵修德居士,河北郡台县人。事母至孝,皈依三宝,严持五戒。廿七年十一月,母李氏病笃,全家念佛屡现瑞相。临终时,谆嘱好勤念佛,三年之内,勿断佛声。嘱毕安详而逝,三小时后,体软顶热,满面红光。既遭母丧,葬祭尽礼。谨遵母命,三年之内,行住坐卧,佛声不断。每日鸡鸣而起,辄到圆照塔下,右绕念佛。凡遇当途瓦石,必除尽,免碍行人。遇斋期,必至开元寺,击磬点灯,照应香火。逢人即劝念佛,同生极乐,其持佛号,至专勤,守母命,惟诚惟谨。迨三十年十一月,屡言母命圆满,吾将归矣,因宿业难逃,须受疼痛之苦。旋忽病,发时胸背疼痛,果如所言。十二月初一日,力疾至开元寺拜佛,及拜观音菩萨,回家即闭目合口,不视不语,惟含笑端坐,掐珠念佛,安然化去。年五十六。四小时后,顶暖肢柔,异香数日不散(弘化月刊三十一期)。
许淑莹居士,湖南善化人。随夫李某,寄寓北平甘石桥。性慈善,好行善事,而自奉极薄,尤爱惜物力。事姑李母有年,见姑念佛,含笑西归,遂信佛念佛,家供观音像,日日瞻礼,虔诚祈祷接引往生。廿三年正月十八日,忽沐浴甚洁,念佛最多,起居饮食如常,申时忽头昏安睡,尚与子侄闲谈,稍停即西逝,面有笑容,两手结印,年五十二。儿女均跪念佛,首七咸闻异香,翌日犹未灭(佛学半月刊第七十六期)。
刘仁希居士,江西南昌人。青年守节家贫,教养三子,竭尽辛劳。十七年,于南昌觉集念佛林,皈依定恒和尚。十九年,复于圆通寺受优婆夷戒。发愿长素,朝夕礼诵不辍。子媳受薰,一门奉佛。廿三年六月初,微感腹泄,服药罔效。自念年老,子孙均能自立,世无所恋,停药,一心念佛。当请同道数人,在家举行佛七,第三日即梦见楼台池水,宝树罗网,种种庄严境界。偶动念如此广大园林,有车方可游遍,其车应念即至,车轮甚大,上覆黄盖,延之坐游。第四日正闻大众念佛时,忽见南无阿弥陀佛经七字中以经字最大,迨第七日佛七圆满后,九时,急呼家人取香水沐身,更衣趺坐,合掌向西礼佛者三,安祥自在而逝,年六十二。空中当有大众念佛声,若远若近,家人悉闻之。五时后顶犹温二日后成殓,肢软面如生(佛学半月刊第一0二期)。
庄圣慧居士,江苏武进人。幼温淑,甫及笄,即持十斋,皈依冶开和尚,旋受五戒,有出家意。年廿二,为父母所强,归四明李氏。因貌平凡,而性沉默,为夫所憎,又不得于姑,备历艰辛,忍受无怨。姑逝后,夫即在外另娶,不通音问。幸家有薄产,楼设佛堂,终日以念佛课女为事,不问一切。布衣蔬食,岁有余,则布施放生,必回向净土,不求福报。女静玉,慧美贤孝,甫十龄,即今皈依药师庵圣缘尼师。每年夏,必率女至庵小住,佛七必参加,患胃疾十余年,日久病深,廿四年四月中旬,因遭大故,哀毁过甚,疾又大作,仍念佛不辍。自知时至,女年十七,已读初中,乃诏女曰,予已不久人世,所难放下者,惟汝一人,若随父去,后当不堪。世上婚姻,怨偶多而佳偶少,与其嫁人为妇,不如出家为尼,永离众苦。女泣曰,儿虽不肖,誓遵母训。即请缘师率徒来家,为女剃度,频叩谢欢慰。呼女抚而勉之,女应曰,儿必勉为一好女僧,以报四恩。娘曷闭目念佛,多言恐伤神也。即点首曰,念佛好。遂闭目念佛,师等同助念。翌晨请众念弥陀经七遍,念毕,启目微笑曰,极乐国土,有如是功德庄严,我决往生彼土。愿大家努力,我去后,请打佛七四十九日。言讫,继续念佛,安详而逝,年四十二。越五小时,顶门犹温。三朝入殓,四肢轻柔,容色如生(佛学半月刊第一一0期)。评曰,念佛行善,必回向净土,不求福报,至为紧要。因福报愈大,造业愈易,而堕落亦愈速也。
王肃镕居士,业农、家设佛堂,早晚率子女、牧童等,全家念佛。邻里受感化而皈依佛者甚多。三十一年患病,子媳侍疾,小心恭敬,尝谓父亲多住一日,吾辈可多种一日福田,今恐养无多日,可弗倍尽孝养哉。
三十三年四月廿六日病垂危,请顾华荪居士等至,欣然合掌而拜。顾恐其爱家心重,方便劝导曰:“老伯须一心念佛,求生西方,不要牵挂家庭,便不能往生,要到冥司,即失自由,不能照顾家庭矣。惟有生西方,则神通自在,十方世界尚在目前,况家庭及诸有缘人乎。故须放下一切,努力往生西方,方可真实照顾家庭也。”王毅然曰:“我不顾彼等矣。”
自后凡有劝导,皆欢喜听受,答词坚决。频称“阿弥陀佛,快来度我。”是夜轮班助念,佛声不绝。次晨病苦已消,闭目安卧,静听佛音,微动念佛。午时面忽向外,于念佛声中安详而逝。年七十七。越四时体冷顶犹温,亥时换衣,四肢柔软,面色清润。(弘化月刊三十六期)
郑母沈觉慈居士,幼读书,明礼义,年二十,归嘉兴郑裴谌茂才,越二载而舅殁,祖姑及姑均在堂。又二年而夫病,咯血怔忡,独理家务,俾夫静养,专念弥陀。十二年茹素念佛,姑亦长斋礼诵。次秋避兵沪上,始随喜莲社法会。十四年春,与姑同皈依能禅法师,开示净土法要,即深信矢愿,生西之志,不可摇夺。历闻谛闲,兴慈,宝静诸法师讲经。旋回乡,奉姑与诸女居士组莲华会,定期念佛,要约西归。在家洁小院,供养三圣,持朝暮二课,及莲池大师发愿文,日念佛三万声。患痰饮咳嗽十余年,廿七年冬病忽剧。次夏感暑,下痢身热,医后少瘥,而体惫甚,即诏儿女曰,吾病不起矣。训勉数语,促办殡具,遂却汤药饮食,但进泉水,饮瓜汁。二日后,沐浴易衣,足先冷,次日午后手亦冷,初夜告家人云,我已有五眼六通。亥正自诵弥陀经,声渐低,众为助念。俄询午夜到否,遽转身向西,一笑而逝,顶暖后散,时廿八年六月十五日子时。年六十。念佛历一昼夜而殓,颜如生,渥然有光(佛学半月刊第一八九期)。评曰,临终前云,有五眼六通,或系其时见闻洞彻,因熟诵发愿文,故举此成语也。
根据日本历史记载:
西历一一五九年时候,源氏“源义朝”与平氏“平清盛”争夺政权,引起战争(平治之乱),后来“源义朝”利用“平清盛”外出不在家时候,举兵袭击“清盛”住处。结果遭到“清盛”回家发现被打败的结果。因而“清盛”战胜,当任朝廷“太政大臣”职位掌权,势力增加扩大,但到了“清盛”逝世之后,他们的势力就遭到灭亡的命运。因源氏“义朝”为争政权再向平氏挑战,一一八五年二月,“义朝”及“义经”聚集大兵袭击平氏总帅“平宗盛”居处,四国屋岛打败了“宗盛”,使平氏“宗盛”放弃四国屋岛,逃亡到长门彦岛(下关市)暂时居住。但过了不久,就被源氏“义经”及“义朝”追杀,在“坛之浦”海上决战,被打败了,以致走头无路,因此选择求生西方净土的壮举。他们临死之际,制造了无数的“西方极乐世界,南无阿弥陀佛”的旗子挂在船上,当时船上坐满了平氏全部家属以及平氏大量兵众,虽然他们造业很多,但他们平时就深信阿弥陀佛的大誓愿力,能够接引众生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道理,所以能够放下世上一切业缘,抱着悲切,一片真诚,诚心称念“阿弥陀佛”的圣号,祈求阿弥陀佛莅临接引他们往生极乐世界。最后逐沉没于“坛之浦”海中。
以上这件事迹,后来曾有人起了疑问:“他们平氏全部究竟能否顺利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否?”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佛门弟子都相信,阿弥陀佛,有从无量劫修下来的大誓愿力,除非对无信之人,不能度之外,假如有人真心求生西方净土的时候,阿弥陀佛一定会接引他,到西方极乐世界,因为佛无虚言,若有虚言就不成佛了。
回向偈
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
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
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
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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